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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指挥官真的是一个不坦诚的人呢,”士兵往卡宾枪里放进一颗子弹,电离弹头的,用以瘫痪机械,“不过也不坏,至少现在没有问题。”
将枪口朝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刺眼的汗水,往他的眼睛里钻,让他的有些睁不开眼睛。
气温在上升,而且爬升得很快,太阳就要升起来了。明晃晃的,而且今天的天空里没有巨大的黑影。
“看起来这次的机会真不错,”今天的昼长会达到一个巅峰值约十二恒定时,甚至更久。
卡宾枪,抬起,对准了水塔高处的外置天线。
枪托顶着士兵的肩膀,准心对准那根天线,深沉地呼吸出一口气,调整呼吸。
士兵以前是特种兵,射击是基本功,“老本行不能忘啊”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块坚果,含在嘴里。
双齿轻咬,左手环起,将手里的枪固定到一个稳定的位置上。
固定靶,微风,射击距离一百九十米。
然后他将准心往上移了半寸,火药激发...嘭!
牙齿要紧,坚果断为两截。咯嘣一声,落到了金属壳上,连续几个弹跳,滚下去了。
远远的电线仄歪了一下,但是没有断开。
事实上这样的大型天线,仅凭这样的枪械,根本不具备截断的可能性。这样的子弹,只是简单的电流干扰而已。
士兵收起手满意地点点头,可以了。
“指挥官,”士兵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你有没有利用的想法我不得而知,但我防着你破坏我的事情。
“有的人,非救不可!”
缓缓的放下手了的卡宾枪,退出枪膛,然后安上了第二颗子弹。
这一枪,他是给一个特别的目标准备的。
热,已经很明显了,这样的温度,上升得很快了。士兵裸露的皮肤已经开始出现了,绯红色。
二十分钟的时间,船里的人应该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
“士兵,”耳机声音开始传来了声音,“他们已经进了‘白起’航天飞船,十五分钟后可以点火。”
“那三十分钟后,我们再说,”士兵从腰间解下一个水壶,然后从头淋了下来,士兵打了个激灵。很凉快。
“三十分钟后温度就会到40度,你真的要所有人死吗!”就算是三十分钟立马开始抽水,光注水就需要一个小时,到那个时候所谓的冷凝水都0多度了,里面的人早就成了饺子。
士兵抹了一把脸,摆摆头,头发丝的水滴飞快的甩到钢铁船体上,那水滴瞬间瞬间升腾起一阵雾气,湿点一下就被蒸腾干净了。钢铁的外壳现在少说有六十多度了。
“那是你们的事情!”
嘭!话筒碎了。
指挥部这一次彻底没辙了。上甲板的路被封死了,天线都被截断了。
这个时候,只能呼唤他们全能的上帝,才能阻止已经在暴走边缘的士兵了。“滴滴滴,”耳机突然又响了。
这一次不再是指挥中心,而是他的伙伴霍山。
“安静点,没吃的!”呵斥。
“靓仔,”霍山努力温柔,却是给人一种猥琐的感觉。那一口岭南话,乡土气息铺面而来。
“”
“我就说着玩意不靠谱嘛”霍山暴躁的点击这键盘声,被警察这个吃货气的,“他娘的电子对抗部队”。
警察的声音粗声粗气,听其声就知其形。
“我顶...”啪啪啪!拍话筒。
“我听到了,”士兵抡了个白眼,他把耳塞掏了出来,远离自己的耳朵,“我不聋。”
“长话短说,我们破开权限了,不过这东西有点...”滴滴滴,不断的键盘点击声。“发射起来有亿点小危险,毕竟没有做检查...”
士兵用手揩了一下额头,微微一笑,“这还不算什么,最危险的是,要我是他们,我就把你们发射出去,然后等‘自由女神’安全了,再把火箭改个程序,直接飞回来,做个抛物线运动。”
“!!!”
耳机里的键盘敲击声,猛然一顿,“这他妈也可以”
火箭是可以地面遥控的,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火箭上装的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死刑犯,而是受到整个人类期待的犯人。
“你们德国人的契约精神呢”是作家的声音,声音很惨淡,若有若无,就像要断气了一般。
“哦作家你还相信这个”
“不信!”那边是两声咳嗽声(家族遗传病,先天性呼吸衰竭)。
作家那边有点吵,警察一直叽里咕噜地说着些什么话。貌似是饿了。
“想办法吧作家,你是一个有想法的人,”士兵遮着眼睛看了一眼升高了的太阳,眼皮直跳。
吱吱吱电流声。
“为什么相信我”那边作家沉声问道。
士兵一愣。呢喃一句,“相信...嗯...德国人是注重责任的,所有的权利都以义务为代价,所以我想获得一些东西。”
“这一点可信,也就是你想利用我,”作家的声音没有一点情感。
“嗯,”士兵坦然地承认了,“从本质上来说是的,比起让他们杀掉你,使用你这样的兵器更符合我们的期待。”
“所以你有相应的觉悟了吗”武器的威力不仅指向敌人,也指向使用者,制造出令敌人战悚的利剑,也要防止锋利的剑刃割伤自己。把控作家,是不简单的,至少这样做是很危险的。
士兵点了点头,长舒了一口气,“是的,所以我们要帮你。”
那边默然了。作家不信任任何人,他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用,“为什么”
将一个重要犯人送到太空(联合太空军的基地),联合国也不会放过自己,只不过换个地点而已没有意义。
“听着作家,你应该是了解江澈的,她不会无缘无故想杀掉你。既然她要坚决地除掉你,那么就说明你存在让牧马人组织恐惧的某种因素,也许他是命致的。”
作家点点头,在他的记忆里,江澈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情。作家甚至怀疑过,如果不是血缘的缘故,他已经被江澈抛弃在加州的贫民窟里,活活饿死。
从小江澈告诉作家,判断一切的依据只有一个:价值。有用留下,没用丢掉。
但是事实上,姐姐没有办法做到。因为作家时不时就会看到,除了价值以外的其他不合理的举动,比如拥抱、抚摸之类。
作家好奇这些举动的意义,江澈简单地解释为,相互需要的的情感依赖,也是作家对于江澈的所有价值。
只是,那一夜...她伤害了他。
作家手一颤,牙床咯咯咯发抖。他可以肯定姐姐就是要杀他,不给任何机会的抹杀。
清冷的月光照在那张熟悉的脸上,江澈陌生得让他每个细胞都在恐惧。
“喂
“哦”作家走神了,提到江澈,作家最近经常走神,“抱歉。”
“保护好你自己,你很重要,”士兵很严肃地说道,不像开玩笑。
“那么,你想得到什么”
“得到...”,士兵微微一愣,然后是一种释然的笑。“到了空间站,你就懂了”,作家答应了。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上帝保佑。”
“上帝保佑”作家后半句没有说出来,我是华裔不相信上帝。
“尚迪包邮好吃...吗”警察。
寂静。
“包邮要不先...下...单,看着我干嘛”
“哎哟!”减弱。
“咚咚!!”
耳机那头拳拳到肉,“我?忍你好久了你是聋的传人吗”
“我说错了什么吗”捂脸,委屈。
“啪。”
“老江你怎么也...”
士兵点掉了耳机。
看起来华夏人内部矛盾,也很复杂。
士兵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他无力的放下了他的手,刚刚的那一段通话,用尽了他的力气。
现在他的心情很复杂。有欣喜,作家没有想象中那么抗拒,算是成功了;有悲伤,士兵看了看自己已经火红的皮肤,他已经有所觉悟了。但更多的还是最后一种情绪,怀疑和一种淡淡的冲动。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舰长。与舰长合作,就像与撒旦交换灵魂一样。
这很...刺激...也许犯罪的感觉,就是这样一种细微的应激情绪。
红扑扑的脸,就像喝了两杯浓烈的白兰地,士兵的头晕乎乎的,思绪有些紊乱。
海上的波涛迷迷瞪瞪的,重重叠叠出现了好几个虚影,整个世界在光和色的离乱里交织着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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