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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
另个人看着一张床开始了犯难。
川源眨巴眨眼,“要不...我们...凑合...”
“不。”
作家的轮子压在嘎吱作响的红木地板上,像是对女人的嘲讽。
从主卧立式大衣橱里翻了半天,抱出来一床铺盖出来,“你睡书房。”
“可是...”川源看着斜对门的房间,“那也没床啊”
作家拖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之前他一直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有两张床,就算来了朋友也是同床共眠(男女不限)。
看了一眼凹凸有致的川源,作家皱了皱眉头,凑合一下
川源甜美一笑,作家却打了个寒颤,原因无他第一次川源就是这么笑的,狠狠地摆了几下头,这个川源要是好梦中杀人可怎么办。
“打地铺,或者用书垫。”
“纳尼!”
阖门,关灯,动作行云流水。
徒留川源一个人在客厅凌乱。
...
地终究是太硬了些,不必软和的床,川源怎么也睡不着,一股尿意还在深夜降临。
揉着朦胧的睡眼,川源摸索着往厕所去,路过时却从门缝里见作家的房间微微有光,心下也是疑惑。
便蹑手蹑脚到了门前,往里一瞥,作家打着呼噜,川源捏了捏拳头,嘀咕了一句“睡死你!”
作家咕噜一声吓得川源一个趔趄,脸贴到了门方。
“姐姐爸爸...”作家呢喃着,虚汗淋漓。
做噩梦了...原来也还是个的孩子啊。
川源这才看清桌上电脑屏幕还亮着,屏保上一张江澈的照片。
暗想,看你这么可怜,姐姐我发大慈悲帮你关了。
小心翼翼推了门进来,移动鼠标,那屏保自是退去。
桌面上却见密密麻麻的学习资料,多是些音频视频文件,再加上文档。
果然是个学者,如此学习怪不得学力雄厚。
也是暗道这人好粗心,就要好心帮作家关了电脑。
滴滴滴!
却看见企鹅号的怡春院群聊亮了。
川源:
怡春院不就是那种川源脸色羞红。
暗骂作家下流,变态,轻男主。
但是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作家,川源心里有一点小小的躁动。
她安慰一下自己,就是好奇,就点一下,就一下。
咔嚓。clik
春花:(图片写真)
老鸨:小妞不错。
老鸨:妩媚一点,更能勾人心魄。
夏花:人家都不会,稍微妩媚一点点就是这样子啦。
春花:你这样子讲话好机车的啦
夏花:(照片写真)
一个女子拖着下巴,歪着脑袋,斜眼勾人。
整个衣着也是很暴露,一身蕾丝花边比基尼,女性的曲线展露无遗。
关掉,脸色更红。
但是...再回头看了床上一眼,作家的呼噜声渐强,
就看一眼,真的就一眼。打开。
瓜子脸。水蛇腰,白嫩的肌肤,修长的大腿,妩媚到了极点。
拖着的下巴,捏着的身姿,倒是很勾人。
川源:淦!这个女人捂着下巴,是牙疼吗!
川源学着那女人的样子摆了个姿势,愤愤不平。
甩了甩手撇撇嘴道,也没有觉得多好看,怎么男人都喜欢这种。
夏花:也没有啦,就这样子有一点点茶啦
春花:姐姐姐姐你发这样的照片,giegie不会兴奋吧。
春花:(图片写真)
一个女子前凸后翘,伸出舌头舔着冰棒。一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屏幕外的川源。
“唔”川源的脑袋像烧开了的热水壶,嗡嗡嗡作响。
川源:刁民!!也不怕舌头给你凝上去。
川源用冰凉的小手,捂着脸蛋,一种羞耻的情绪在她身上泛滥。
老鸨:各位菇凉们,不好意思老娘要拔得头筹了。
老鸨:(图片写真)
只有上半身,看不见脸,但是那峰峦乳聚,破涛如怒,看得是一清二楚。
老鸨:e哦!
别的什么也没看到,川源只注意到“e”。
川源:淦!!!!
川源伸出手抬了抬自己的小团子,它那么小,那么...
一种失落的感觉。
伸出手比划,半只手的,和一双手的承载量
这可恶的电脑,传递出如此万恶的意念。手指翻动,默念在空气里的精魂,聆听吾地召唤,封印这欲念之机。
春花:!!!
夏花:!!!
两人:(猥琐的表情。)
好大胆。
老鸨:呜哈哈
川源一激动,嗑蹦一下磕在了电脑上。这一声响,却也把床上的作家惊醒了。
作家揉了揉眼睛,迷蒙里看着川源挡着电脑屏幕慌慌张张地点着鼠标。
“すまない(对不起)”,低头。
作家皱了皱眉头,这个蠢女人在干什么,“何してる?(你在做什么)”
“呃,你电脑没关,我...”手指无处安放,来回乱指。
按照拷问的微表情来说,她这个属于撒了个弥天大谎。
“没事,里面就有些重要的内容不要删掉就行。”作家的电脑里除了书稿,他的研究成果,别的什么也没有。
川源:他果然觉得那些是重要的东西。
男人,哼。
“你在想什么”
作家眯着眼,斜斜地看电脑屏幕,一张图片飞快的闪过。
“没。”哐当合上了电脑。
“睡觉去,注意身体。”作家翻了个身,盖上被子睡了。
川源吐了吐舌头,嘟囔道,“怕是你才要注意身体吧,三个女人你受得了吗!”
作家:“嗯你在说些什么”
“注意身体,注意身体,嘿嘿。”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作家蒙着被子,小声道,“我有很注意了,最近消耗有点大,药也都在吃。”
川源脑袋嗡的一声,她都不知道怎么走出作家的卧室的。
吃药,消耗,最近。
果然,龙精虎猛丸、金枪不倒片,川源恨恨地想,男人都是猥琐的。
川源关了门,去了书房睡。
里面的狗子正摇着尾巴邀宠,川源抱着那狗子,莫名其妙地有些生气。
一人一狗睡在了一起。
夜里狗子叫了好几次。作家被吵醒了好几次,但也没多想,谁没个夜生活呢理解万岁。
0个小时无话。
56小时黑夜后,太阳从东边冉冉生起。
只不过相较于正常的升起,他的速度快了太多。
那是因为这是飞星的遮挡,并非正常黑夜。
雨停了。
柔和的光束撩了撩作家的窗户,将温暖的金色披了这个青年人一脸。
一夜的风云,在这个年轻的作家脸上没有踪影。
挪动下床,上轮椅,推来窗户,雨后的气息很好。
秋后的桂香和着泥土,飘零在宁静里,沁人心脾。
湿漉漉的情绪在这片土地上蔓延,很润。
56小时的降温后,外面很冷,凌冽的寒风,撩起作家的长发。
温柔地像情人的手,从发丝间轻轻掠过,那么凉,却那么舒服。
指节轻敲在栏杆上,一种莫名的诗情在胸中游荡,只是说不出口,若是说出来就要羽化了一般。
“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消魂。”
不对,作家摇了摇头,差了。
却听身后一阵嗤笑,“是够**的了。”
作家点点头,又摇摇头,还是不对,说不出来。
“哼,”川源倚着,揉着眼袋,语气里倒是有好多的气来。
作家叹了一声,“唉`”没诗人的命却得了诗人的病,文人呐。
也不再多想,“今天事情有点多。”
滴滴滴
企鹅提醒您,未来0小时将是白昼,多云转晴,气温-3到2度,东南风4-6级,湿度60%。
“嗯你要做什么”
“去见一个人,还有去办理保险,给你买张床。”作家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人”川源选择性耳聋,她只是听到了人,“男人女人”
男人女人,作家想了想,之前秋花说过群里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女人吧。
川源见他迟迟不肯说以为是他,心里有鬼,闷哼了一句,“变态。”
被川源说多了,作家也没在意,“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手转着轮椅,就要到了电脑桌前,伸手就要去开电脑。
川源看到作家的动作,忽的想起来昨晚走得太急,电脑的企鹅图片没关。
大事不妙,要是被他知道了...
“那个...”川源过去,将作家截住、推走。
“怎么了我还要工作呢”
川源笑着说,“你帮我看着狗子,我去做饭。工作再说。”
手伸到背后轻轻抬起翻盖,在右上按键点了三秒钟。
“翁”关机。
“什么声音”
“我肚子饿”
作家狐疑,就要拨开川源去检查电脑。
“看着狗子,不然它太闹腾我没法做饭。”不耐烦。
作家抬头看了一眼川源,“你确定是要我看狗子”
“嗯嗯,”川源点头,尴尬地咧了咧嘴,用左手摸了摸鼻头。
作家:...
川源斜着眼睛,嘀咕道,“反正你也不干正经事。”
作家,“纳里(什么)”
“いいえ(iie没)”,川源不想解释,免得暴露。
作家询问的眼神,“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关机....”
“没有,”川源猛力推车。
也不管作家如何呼喊,就是不理会。
没精打采的狗子看着从房间里被推出来的作家,突然就高兴得上蹿下跳。
狗子:你清高...
作家与狗子两个对视一眼,相与无语,端的是相看两都厌。
“嗷嗷”狗子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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