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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险起见,霍山没有立即行动。
而是在中午的时候,再观察了一次,很显然瘦子没有骗霍山。
餐车抵达霍山的房间需要20分钟,这二十分钟胖子不会在监控室里。
换句话说,霍山有大约十五分钟的真空期,可以操作。
开门两道门,然后拆卸通风管道...
霍山觉得这基本上不可能在5分钟内完成,在管道里爬行20米,怎么也地五六分钟,万一那边情况很复杂,耽搁一点时间...
等监狱警报一响,简单排查一番,很快就能发现这个逃跑路劲,这纯粹就是找死。
咕咕
霍山的肚子饿了。
今天中午递餐盘的时候,餐盘翻了,糊糊洒了,没得吃,自然是没吃饱。
当当
“所有犯人,出来排队。”
来了,霍山的嘴角不自觉地笑了。
下午三点的时候,是这所监狱的放风时间。
“205快点!”暴躁的胖子在门外叫嚣着。
霍山懒洋洋的从床上起来。
电子锁滴滴滴地响了几声,便被一个肥肥矮矮的中年秃顶男人推开了门。
这个男人全副武装,手上一根警棍,腰间点击装置,加上一个瓶子,大约是辣椒水。
肌肉松弛,肥胖的身体不如胖婶房东,只要霍山想,一拳下去他会倒地不起。
只是...
“快点华夏佬!”狱警不耐烦地呵斥道。
霍山翻了个白眼,伸出让胖子戴上玫瑰手镯。
“走!”
胖子很暴躁,推了一把霍山就往门外去。
经过门口的时候,霍山特地地看了一眼门锁,可惜关门不需要密码。
囚犯在一扇铁门前排队,等待统一调令。
楼道里已经站了而是几个汉子,个个都是三大五粗的样子,凶神恶煞,好像不是很好惹。
这群大块头里,一个黑人格外的显眼,他足足比霍山高了约一个头,约合200cm。
一张手蒲扇那么大,剃着个光头,眼睛里带着不善的目光。
被他盯上的人,无不是下意识地捂着屁股。
“嗯”霍山嘴角勾起了淡淡地笑意,莫非是姐妹花(肖申克的救赎)
西盖看到了霍山的表情,拍了拍霍山,微笑着说道,“我劝你不要有任何想法,上一个人屁股缝了20针。”
真的是同那啥,霍山心里一阵恶寒。
西盖凑到霍山的耳朵旁边小声地说道,“他已经好久都没有遇到娇小的男人了。”
环顾四周,霍山才发现,自己的个头是最小的,算是最好欺负的。
“也许他在我的面前,也是最娇小的。”霍山不怀好意地笑了。
西盖笑了笑,“也许吧!”
对于霍山,西盖地了解很少,但是能被关到这里的谁手上还不是几条人命呢。
西盖敏锐地感觉这个青年人身上的气质不一般,他虽然有东方人的内敛,却有他可以感觉到的霸气。
很特别。就像一种烈酒,浅尝是平平淡淡,但是稍有不慎便容易醉。
叮当
楼道的铁门,被一个配枪的警员打开了。
“走!”
胖子在铁栅栏上用短棍敲了敲,几个大汉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前面是个楼梯,转下二楼便是放风的操场了。
风,吹。
斑马纹飘动。
一种渴望自由的感觉,在召唤他。
远方的高墙,很高,阻隔着天空的白云。
铁丝网点缀了蓝天,很多机枪,瞄准着他。
这不是监禁,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屠杀,这就是一个莫须有的集中营。
陷害么
诡计,一种人特有的道德败坏。
没有人在意霍山,大家都以为他只是个小白,被这绝望的后半生所击溃。
放风没什么可讲的,很平常。
这群犯人很少有共同语言,只是各自寻一个角落,安安静静地呆着。
除了日复一日的活着,生活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当然有的人除外。
黑人看看楼上的守卫,他们正在聊天抽烟。
黑人缓缓的走向了一个比较瘦弱的汉子,那汉子脸色大变。
闪躲着就要跑开,然而黑人一把将他提了起来,按到了墙上。
男人呼喊着他的真主,扭曲着身体,却怎么也挣脱不了黑人的手。
周围人默然地看着这一切,看到了,然后转身离开。
黑人将手伸进了那个清真教徒的裤裆里,那男人绝望地闭上了眼。
撕开长裤,就如同扯开一个食物的包装袋一样,清脆地声音在静默的空气里很冷淡。
霍山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准备动手,他不是圣母,管不了太多闲事。
更重要的是他在进行一项惊人的运作,需要一个非常低调的人设。
霍山寻了一个角落,安安静静地蹲下,开始推演他的计划。
清真教徒扭曲着身体,一遍又一遍地撞击这墙面,发出了沉闷地响声,就像一块猪肉甩在案板上一样,一遍又一遍。
啪啪啪
黑人发出来很舒畅的声音,相对的那个清真教徒,经历着耻辱。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人放开了那个清真教徒的衣领,轻轻的亲吻了一下这个男人的额头。
松开手,那个男人扑倒在墙根下,屁股还是撅着,流着鲜血。
站在围墙上的狱警笑着,弹着烟头,评论这这一次大块头的持久度。
一个白人狱警用很尖锐地声音评判道,大块头的器具,可以让佛罗里达州的贵妇人走不动道。
另一个黄种人狱警也是点点头,对此深表赞同。
守卫的两个狱警蔑视地看着黄人的裤裆,嘲讽他的尺寸不及自己的一半。
黄人尴尬地不知道该如何时候。
霍山漠然地看着这一切,人么总是这样的特别。
人,在别人的痛苦上看不到自己的责任,在自己的需要上,总是看到别人的罪孽。
清真教徒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角落里。
霍山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黑人注意到了霍山,对着霍山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很显然霍山成为了他的下一个目标。
“我么”
如果从体格上来说,霍山对上2米的高个完全就是被碾压。
但是打架这个东西吧,靠经验,比谁凶狠。
打架就是上去给敌人来那么一下,并且力求一下废掉,打的是以伤换伤:这也是各国的格斗术的精髓所在。
倒也不惧大块头。
放风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监狱的电铃响了,犯人们挪动着身体往铁门的地方走去。
霍山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就往牢房方向走。
这个时候,霍山突然感觉屁股上有一种炽热的感觉。
而后有呼吸,很沉重。
敌人,霍山下意识就动了手。
抬手肘,顶下巴。
转身,踢腿膝盖顶裆。
只听嗑蹦一声,一个炽热的血腥味,从霍山的头顶倾泻而下。
“谢特”
一声暴怒。
霍山拉开身体,这才看清这正是那个黑人姐妹花。
“怎么,以为我很好惹”
捂着嘴巴,汩汩的鲜血从下颌流出,滴落在地。
“蹲下!”
“蹲下!”
两个狱警手持警棍从铁栅栏外对着霍山怒喝。
霍山看了一眼对过来的机枪,不想刺激对面,乖乖地双手抱头蹲到了地上。
(放风时间点到了突然打架,狱警会误会是想制造混乱越狱)
“警告一次!”
黑人哼唧唧地蹲了下去,看起来不太服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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