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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地街道,昏黄的太阳。
一个青年穿着黑色的风衣,身边挽着一个女仆装的小萝莉。
夕阳照在青年的脸上,镀了一层金色,眉目尖利。
手里一个陶瓷瓶,斜斜的用毛笔写着地瓜烧。
萝莉歪着脑袋贴在青年的手上,一脸满足的样子。
嘟嘟嘟
绿皮的火车缓缓开进车站,蒸汽机正冒着白烟,车轮缓缓的慢下。
嘎吱
一声稳稳地停在了月台上。
整个车站就这一对男女,火车司机大叔,从锅炉房里伸出脑袋来。
这是一个长髯的老头,一身工作服脏兮兮的,胡子还有被燎过的痕迹。
皮质的围腰油腻腻的,一双粗糙的手,在上面擦了擦,然后抓着车头的把手,快乐地一步跳了下来。
他笑起来,缺掉的两瓣牙齿是个遗憾的开口,却传递着快乐。
“达瓦里氏”
这个老头爽朗地笑着,爬上月台。
作家轻轻地伸出手来,却被他别开。
他用袖子再抹了抹,方才伸出那双粗糙的手,“一天不见”
“一天不见,斯基”对于毛熊,作家的一贯叫法就是司机。
“哦达瓦里氏,这酒实在是太令人想念了。”
“是吗”作家将手里的地瓜烧递给老头。
老头揭开泥封,浅浅的闷了一口,他的脸膛以看见的速度变红。
酒很烈,人更猛。
火车停下,月台的人匆匆忙忙将一些打包好的东西,往侧开的车厢上搬。
这列车是研究所的专线,也兼顾工业区的商品运输。
火车从工业区出来,把肥皂、衣服和烟草带到幽州城区,再从城区把食物、原料、实验器材,运到研究所。
从研究所出来的火车绕个圈去工业区,整个循环成单线。
“达瓦里氏你不会喝酒太可惜了,”老头拍了拍作家的肩膀,将泥封盖上去。
他还要开车,不能酗酒,只能简单的解解馋。
“就如同这个世界一样,不一样的东西很多。”
作家微笑着看着老头。
“比如达瓦里氏喜欢给我带酒”
夕阳一点点消散,远山的鱼肚白一点一点暗下去,秋后的白日将渐渐变短。
漆黑的风衣,在夕阳的映照下沉默如此。
“今天有好事发生吗”
“相反达瓦里氏,发生了不幸!”火车司机的脸上笑容消退。
他厚厚的嘴唇,一寸一寸皴裂着。鲜红的血液,在昏色的光线里很是鲜艳。
“说说吧,伙计。”
“广饶走了!”老头的眼睛里充满了落寞。
“对不起,老伊凡”,作家重重地拍了拍老头的肩膀,“很遗憾。”
“达瓦里氏,你应该很难理解我的心情,”老头揭开泥封狠狠地闷了一口地瓜烧。
“抱歉,我不能为你分担。”
广饶是红血人的精神领袖,也是所有红血人的救星。
之前的基地是仇视红血人的,蓝血人在整个大陆上遭到不公正的待遇,一路躲到了这遥远的北方。
当时,基地差点就实行了战争策略,好在这个苍老的智者劝阻了第一批激进的蓝血人。
红血人能加入幽州这片乐土,也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这位老人。
“我听说,你们蓝血人很喜欢哲学,”老伊凡,长叹了一口气,手轻轻地抬起来,按在地瓜烧的封口,那封泥已经给他玩坏了。
“嗯,哲学让人聪明。”
“有没有说,要和人好好相处。”老伊凡认真地看着作家。
作家一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看着老伊凡的严肃...
“大约是有的。”
孔子就讲过,谦虚、恭敬、仁慈、谦让,人与人之间和而不同。
老伊凡松了一口气,就像抓住了一根稻草,“那么圣人,一定说过蓝色和红色的血是一样的。”
“你在担心什么”作家意识到不对劲。
“我在工业区,看到了一种可怕的武器。”
“它可以在上百米外,将一口铁锅击碎!”
百米外,应该是投掷类武器,工业时代自然不能是弓箭、弩机。
枪!
联想到今天的幽州速递,特制钢的成型,激光技术的研发,还有对商帝国的强烈谴责...
加上广饶之死,这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巧合。
“武器是需要灵魂,没有灵魂的武器不强大,”作家摇摇头,有了武器并不意味着胜利。
骑兵打坦克,一样有胜算,军事就是一场冒险。
战争只会双输,没有胜利者。
“作家先生,”老伊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要战争了。”
“战争”
“是的,一种对红血的屠戮。”
走了,他的身体羸弱,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
艰难地翻下月台,蹒跚地走过铁道,用棉大衣裹着....
“咦惹”作家心里一阵恶寒,还好老子反应快。
“主人上车了,”小黎提起了黑色的提包,车厢门已经开了。
作家看了一眼车夫,转身踩着脚踏,上了火车。
车厢是木质的,窗户没有玻璃,很凉。
只有长条凳子,一个简易的支架上面有个靠背板,非常简陋。
没有灯,因为这车是不跑夜路的。
列车去往第八区,人很少。这个点车厢里没人,还昏沉沉的。
小黎兴奋地坐到窗边,她最喜欢看着远处的东西,一点点后退。
作家的心被老伊凡搅乱了,无心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高高的稻草堆,嬉闹的孩子,站起身来抹汗水的农夫...一切都像真实那么美好。
这个城市没有想象地那么好,一样也是等级森严。
一个简单的例子,选举制度。
所有的蓝血人和部分尖端领域从业的红血人,不需要选举,拥有直接参与国民大会的权力,称为千人左议员。
对于红血人实行代议制,采取差额选举,分成个区,每个区只有50个席位,也就是20万人只有近000个席位,这就是所谓的右议院。
在所有的红血人里,不是所有的红血人都能参与代议制,只有定居的居民有权,这就相当于变相地剥夺了30%的流动人口参选权。
幽州的政治制度,酷似雅典城邦政治。
不要以为红血人联合起来,便有机会否决不利于他们自己的决定,因为构建政治框架的人,在宪法里写下了保留条例。
一个议题,只要被左议院否决,便没有可能通过。
但是右议院否决,左议院可以凭借2/3席位,强制通过。
所谓的通票同权,在保留条例面前,简直就是笑话。
这个制度从侧面的反应着这座城,绝大部分的资源都在玩家手里,而并非有自主意识的npc。
不同于正常的国家,这个城邦是一种技术资本为主导的政治生态。
如果蓝血人翻黄历,将他们曾经受过的委屈拿出来,绝对可以将左议院的绝大部分人调动起来,那么战争就不是不可能的结果。
广饶的死,意味着npc们将失去争取左议院的最大号召者。
至于npc厌弃战争的理由,也很简单,他们不想成为士兵。
在奴隶制社会里,所有的兵员都是来自强征。
幽州实行代议,却没有职业军队,兵员绝大部分只能来自npc。
黑色的阴影在作家的脸上,不断的飞过,他静静地沉思着。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合理,却也合理到不可挑剔。
“咕”
火车的汽笛声,想远山发出了一声哀嚎。
那漆黑的山峦。静静地看着负重者,遭受着折磨,也不言语,这就是沉默的强者。
帮忙
作家摇摇头,不可能。
战争,那么的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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