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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东武城还是东齐国都的时候,总共有宫城、内城、外城三层,白府在内城靠近宫城的位置,独占一个坊的面积。
大哥白温曾经有过一个儿子,五年前夭折了;二哥还没有子嗣。
所以白家人少,宅子又大,到了晚上黑咕隆咚的,确实有点怕人。
陪着二嫂往回走的路上,白泽才觉得二嫂叫自己陪她回去是如此合理的。
身边,秦南还在笑着说个不停:“……喝酒就有兴致,有兴致就写诗,写诗就要喝酒,没完没了。我寻思着啊,你二哥今晚估计又要喝个烂醉,不知道留宿在谁家了!”
白泽笑了笑:“二哥极富文采,所交也尽是文人墨客,嫂子不用担心。”
秦南闻言咯咯笑起来,声音婉转:“呵呵呵,我担心他作甚,要说担心啊,我还是担心利贞你~呀!”
话音一落,白泽浑身一颤定在了原地——有只手拍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丫鬟在前面挑灯,秦南在自己旁边。除非有鬼,不然是谁拍的一目了然。
白泽扭过头来怔怔看向秦南,昏暗中便与她那双笑眯眯的狐狸目光相撞。
她的笑容之中,藏着莫大的深意。
瞬间,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在他心中缓缓升起。
原主白利贞是不是干过什么缺德事情……
正当他准备应对二嫂的“突然袭击”时,她拍在白泽屁股上的手竟忽然发力,狠狠抓了一下。
我焯,女流氓!
因为这一抓而汗毛倒数,白泽往前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丫鬟听见身后动静,回头关切发问:“三爷没事吧?”
秦南见状又咯咯笑起来:“你这三爷啊,从小就毛手毛脚,大了也改不了。利贞,亏你还习武,怎么连脚下的路都踩不踏实?”
“没看清,没看清……”嘴上解释着,白泽心里骂了起来:还不是你害的!
她干嘛忽然捏我屁股?太苍应该没有什么“捏屁股礼”,或是以此表示亲近的习俗吧。
难不成原主真的干出过什么畜生事情……
想到这儿,白泽有点冒汗了。
一路上他不再说话,秦南也沉默下去,这回院的道路忽然就变得格外漫长。
终于,到了白涉院门口,白泽相当庄重地拱手,向二嫂深深一拜:“嫂子,那我就回雀语轩了。”
秦南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紧跟着便又笑起来,伸手去拉住了白泽的臂弯:“瞧你,急着回去干什么。进来喝杯茶再走,正好,你二哥说有一方砚台要送给你,你不拿走,他明天回来看见,指定要责问我的。”
白泽不易觉察地翻了个白眼。
就是非要“肘,跟我进屋”呗……行,进去就进去,看你整什么幺蛾子。
打定了主义,白泽冲一脸期待的秦南点了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秦南喜笑颜开。
进了屋,秦南说自己有东西落在了楚秋彤那,叫丫鬟去取,随后便关上了房门。
“嫂子,二哥给我的砚台在哪儿呢?”
说着,白泽走到白涉书案前,案上还留着二哥的闲笔。
不得不说,白涉确实写得一手好字,白泽虽然也练过几年褚遂良《雁塔圣教序》和皇象《急就章》,但要说跟从小就写毛笔的人比,差的远了。
秦南发出一声千娇百媚的轻笑,脱下外袍笑盈盈走向白泽:“方才捏你一下,你怎的那么紧张?我瞧你习武,倒真是把浑身上下都练得硬邦邦……”
北方寒冷,白府的房屋都是砌的空心夹墙,墙下挖有火道,火道尽头有气孔能排出烟气。添火的炭口在房屋廊檐下,炭火烧起来后,热气便顺着夹墙传递到整个房屋。
正因此,整个房间温暖宜人,秦南才敢这样搔首弄姿。
白泽不搭理她,依旧低头看字,说道:“二哥的闲笔都写的这般隽秀,真是让我羡慕。”
秦南这时间已经来到了白泽身边,内衬衣物滑落在肩,双手揽住白泽臂弯,一对微露的酥胸几乎要将白泽的胳膊夹进去:“几个月不见,你倒是学会挑逗人了,装的这么正经,非要勾的我生吞了你不成?”
感受到右臂的柔软,白泽侧目瞥了一眼,有些晕奶。
你说挺不挺,挺。
你说大不大,大。
总而言之,挺大。
果然……原主这活杂碎,跟自己嫂子都不干不净。
白利贞,死得好啊。
想到这儿,白泽轻叹一声,伸手去揪住秦南的内衬往上提了提:“嫂子真是老肩巨滑啊。”
秦南没听懂,便没有理会白泽的调侃。眼波婉转之间,一脸狐媚勾人心魄,轻咬嘴唇娇嗔起来:“走之前,不都管我叫秦姐姐么,怎么几个月不见,回来却生分了?”
白泽没了笑容,垂眼定定观瞧着书案,目不斜视:“今夜兴致不错,白泽送嫂嫂四个字罢!”
说罢,白泽将右臂一摆推开秦南,抽出一张宣纸压好,挥毫泼墨。
眨眼之间,字迹已成。
秦南对他的反应大为诧异,低头看时,脸色骤变。
四个大字,字形虽丑,神韵却足,赫然纸上——
天不藏奸!
“天不藏奸……啊,你!”秦南大惊,抬头看向白泽之时更是被他决绝神色给惊了一跳,恼羞成怒之下伸手去将那幅字扯了个粉碎。
“白利贞!你、你怎敢如此待我!”
“嫂子,白泽先前愚蠢昏聩,于您多有不敬。但我这数月漂泊在外、九死一生,对自己过往所作之事痛定思痛、深恶痛绝。从此以后,白泽一定敬奉二位嫂嫂如母,不敢有半点僭越。”
“常言道‘家有贤妻胜过良田万顷’,二哥当年不顾父亲反对、不惧蜚语流言,排除万难迎娶嫂嫂过门,此中情谊,难以言表,望嫂嫂珍重!”
抬起头,白泽双眸如炬、直视秦南:“多说无益,言尽于此。小弟告退,砚台……请嫂嫂转告哥哥,先不用了。”
说完,白泽迈出书案,径直向大门处走去。
秦南呆愣愣望着白泽,见他背影决绝、毫无半点留恋驻足,不由得怒上心头,贝齿紧咬红唇,伸手便拿起案上砚台,向白泽猛地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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