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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好悬没气晕过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掌柜深吸几口气,说道“我才不管你和老侯有什么交易,我没欠他钱,你爱找谁找谁去!”
陈元摇头道“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不还钱,我的三千两不就打水漂了吗,除非你替我把姓侯的找出来,要不然我就跟定你了!”
“找不出来,”掌柜道“我前阵子去东城,老侯府邸都被烧得精光,好阵子也没他踪迹,谁知道他去了哪,现在是死是活。”
陈元眼睛一转,四处扫视一眼,说道“诸位都是茶馆的常客,相比和姓侯的也有几分交情,正所谓朋友有通财之义,姓侯的欠钱,你们做朋友的好歹替他还点。”
旁观的茶客没想到还能牵连到自己,轰的一声吵嚷起来。
“不是朋友,您别胡说。”
有客人道“若不是您说,还真不知道侯府已经被烧了,跟他真不熟!”
又有客人道“我早就知道那老东西不靠谱,他也找我借过钱,我当时手里紧,就没借他,现在看来,还真是老天庇佑。”
听他这么说,其他人七嘴八舌也抱怨起来,陈元在旁听着,发现那老骗子似乎还真卷了不少钱,莫不是他真的逃走了?
想了想,陈元问道“有谁知道姓侯的他家宅子怎么回事,好好的如何就被烧了,是仇人找上门来,还是天灾导致,城中其他人家可有人家也曾失火?”
周围客人全都安静下来,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过了半天才有人道“我也不知他家是如何起的火,不过,广阳府这半个月来,还没有失火的故事。”
“这么肯定?”
陈元问道。
“你这人怎么还明知故问。”
那人不悦道“自半个月前广阳府外有神人对决,毁坏了大批民居,连真武道场都遭了殃,府尊调大批官兵进城帮助修理,这半个月哪里若失了火,用不了盏茶工夫就能被人扑灭,哪里会任由大火把民宅烧毁。”
说到这,那人奇怪道“说起来确是奇怪,为何那侯员外家宅子就被烧掉了,也没人前去救火?”
“这点老朽或许知道点缘故。”
旁边有个老年茶客接话道,立即吸引了陈元目光,这老茶客已经不知多大年纪,浑身皮肤皱巴巴,眉毛和胡子也已经花白。
“还没请教?”
陈元问道。
旁边有人介绍道“这位是齐阿公,新来广阳府的老寿星,老福星,不仅自己高寿,家中两个公子也是一表人才,生意红火,年轻人恭敬一些,也好沾沾福气。”
齐阿公笑没了眼,连道“不敢当,不敢当。”
陈元问道“阿公刚才说是知道侯员外被烧毁的缘故,不知是怎么回事?”
齐阿公仰起头来,似乎在认真思索,半晌才道“大概三四天以前,傍晚闲来无事,我就在城中闲逛,正走到南门附近,就见到侯员外正往城外走。”
“侯员外是茶馆的常客,又是年高的长者,不比他们这些年轻人,与我最合得来,所以我俩交情不错。”
“见他往外走,我就拦住他,我问他,老弟,眼看天就要晚了,你出城做甚,等会儿城门关了,你不就被拦在城外了?”
齐阿公说着干咳两声,旁边的掌柜连忙亲自给他满茶,问道“后来呢,他怎么说?”
齐阿公喝口茶水润润嗓子,说道“说起来真让人伤心!”
“侯员外这么大年纪了,比我也就小个一两岁,本应在家颐养天年的时候了,可是我看他满脸都是愁容,他叹口气跟我说,老哥啊,不瞒你说,我最近得罪个仇家,那仇家惯会追踪蹑迹,不管我躲在哪里,他都能找得到,所以我就想,或许我离了广阳府,他就不再跟着我了,我这是要外出逃难啊!”
周围的客人一阵唏嘘。
这么大年纪,竟然被逼无奈,背井离乡去逃难,实在让人可怜。
“那宅子是怎么回事?”
旁边有客人问道。
齐阿公说道“我也问他,你就这么走了,那宅子留着也是浪费,不如就卖给我吧,正好,我家老二也要成亲了,我好给他置办些家业。”
哟!
听说齐阿公家老二要成亲,周围的客人,连同店里掌柜连忙道喜,齐阿公一一回礼。
陈元等得不耐烦,问道“侯员外怎么说?”
齐阿公说道“侯员外很遗憾,他说,老哥啊,你何不早说,你若早说,我就把那宅子送你了又何妨,现在却是晚了。”
“我听后很诧异,就问他,这是怎么说的,可是已经卖给别人?”
“侯员外说,哪里来得及交易,宅子被我一把火烧了,等那仇人再找上门来,也好让他来个无功而返!”
“之后我俩闲聊两句,他匆匆出了城,以后再没见过了,因为是自己烧自家宅子,周围又不与别家相连,所以官兵前来救火,都被他拦住了。”
周围的客人又是一阵唏嘘,被人逼得背井离乡不说,还亲手烧了毕生基业,众人全都心有戚戚。
掌柜重新给齐阿公倒一杯茶,感叹道“所以说,人最重要是与人为善,若不然,说不定哪天别人寻仇上门,一辈子功业付之一炬,年轻人还是不要太气盛了。”
说着瞥了陈元一眼。
陈元没注意掌柜说什么,他脸色有些古怪,心想,这老骗子所说的仇家该不会是他吧?
难道老骗子真是被他吓到,于是干脆跑路了?
据齐阿公所说,老骗子是从南门出的城,广阳府南边是什么地界?
既然已经打听到老骗子的消息,陈元不再耽搁时间,立即走出茶馆,向南门外走去。
茶馆掌柜见他不再纠缠,巴不得他赶紧走,很快茶馆里又恢复了平静,大家开始有一搭没一搭聊起侯员外的事,语气中颇多感慨。
大家聊了半天,正想找事情的“目击人”齐阿公,让他多说一些的时候,却发现齐阿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茶馆。
茶馆中众客人也不意外,茶馆中人本就为消遣而来,随时来,随时走,没什么好奇怪的。
陈元径直出了城,打算向城隍庙借道,去广阳府南边的庆阳府打探打探,刚走出没多远,却忽然停下脚步。
不对!
这狡猾的老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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