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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兰迪斯的邀请
再次睁开双眼,入目所见的是方正木梁架起的天花板。
工整排列的木板严丝合缝,从房间一侧墙壁倾斜着覆盖到另一边稍矮些的墙壁上
天花板上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既没有常见的积尘也没有层叠的蜘蛛网。
房间正中央木梁垂下一只造型华丽的吊灯,灯泡是某种未曾见过的晶石。
视野里那一闪一闪的赤红微光已完消失,但周身各处仍有痛感传来。
“嘶~嗷嗷~唔,好痛痛痛痛!简直要死了一样疼。”徐赟刚抬起头,用胳膊支撑上半身想要坐起身,就被那杀猪刀在自己身上乱砍一般的痛觉冲击得直接把后脑勺重新拍回到了枕头上。
嗤~
枕头和后脑勺相撞,发出一声轻微闷响,柔软得缓解了他下落带来的冲击。
疼得倒吸一口冷气,鼻翼间钻进来好闻的清香,这股香味清新自然令他联想起刚被阳光晒过之后床单的味道。
身上虽然无处不疼,但先前包裹身的让人刺痛的冰冷感已被舒适的暖意取代,这让他体感上缓解了许多。
稍微停顿片刻,徐赟逐渐适应了这份痛感带给神经的折磨,这才喘匀呼吸,转头开始打量四周。房间里陈设相对简单,却绝不简朴。嫩绿色地毯铺在地板上,几乎覆满了整个地面,毛茸茸得看起来仿佛一层初春刚刚萌芽的青草地。
两侧墙壁各在边缘位置开了拱形门洞,却未装房门。一面墙上挂着花纹繁复美丽的挂毯,另一面则在中央位置挂了一张银色雕花边框的油画,画的内容是一片令人只看一眼就能感受到温暖的向日葵花田。
正对床尾的墙壁上开着占据整面墙壁三分之一面积的巨大玻璃窗,窗棂的花纹是蒙德贵族贯用的繁复树枝纹理。
徐赟撑起身体坐了起来,视线刚好可以透过玻璃窗,越过营地围墙看到外面的风景。
树冠覆满白雪的林木,稠密的填满了视野所及的各个角落。
碧蓝色天空如刚刚清洗过般干净通透,几朵白得可爱的云好似棉花糖一样,挂在蓝天中央,懒洋洋慢悠悠的随风飘着。
林间低矮的灌木丛中,一头冬季出来觅食的野猪正在树下的积雪中刨坑,也不知道在挖掘什么吃的。
“你醒了?”芙萝雅近乎无声的从右手边拱门里走进来。
她赤着小脚踩在地毯上,白皙的皮肤与嫩绿的地毯绒毛相映成趣。
“真是个漂亮的精灵。”徐赟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嘴再甜,该喝的药还是得给我乖乖灌下去。”绿发精灵翻了个白眼,将端在手里的陶瓷碗举了举。
“呃······”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个精灵,徐赟就觉得好像见到了老朋友,跟她一点生分的距离感都没有。
也许是她长得有些像自己队伍中的主力小草神纳西妲···嗯,青春版?也可能是她直来直去说话的风格,让自己觉得亲切?因为实在和之前的自己太像了。
不过,也不太不一样。芙萝雅这么说话,其他人不敢得罪她,而到了徐赟在现世时候用这种风格说话,则得罪了不少同事,当然也包括上司。
“好吧,我原本也没打算拒绝它。对了,芙,我睡了多久?”徐赟掀开自己身上盖的米色毛毯,伸手去接芙萝雅递过来的药碗。
‘这毛毯明明不厚,却完不觉得冷。真神奇。’
‘不对,是房间里的温度比较高。可是我没看到壁炉之类取暖设施,也许这木楼里有别的取暖手段。毕竟是有魔法存在的世界呢’
听到徐赟喊自己芙,芙萝雅微微有点愕然:‘这孩子是真的一点不认生呢。’
“你睡了三天,这三天里来看你的人还挺多的。他们带来的礼物都给你放在床头柜里了,你感兴趣的话,喝完药之后可以自己看看,虽然我觉得都是些没用的破烂,不过也许对你会有用也说不定。”芙萝雅将装着汤药的陶瓷碗递到徐赟手里,看着他一口将那一碗墨绿色的汤汁灌进肚子里,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你真是个神奇的家伙呢,提米。其他人喝我制作的汤药总是一副像要上战场的样子,你却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喝下去了。”
‘这孩子倒是挺能逞强的,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她带着有些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徐赟,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还好吧,虽然没有碳酸气泡,不过口腔里这种微微刺痛的感觉真的很像在喝可乐,就是甜度不太够,有点像只加了一点点糖的咖啡。我觉得还不错,再来一碗怎么样?”徐赟咂咂嘴,舌尖将嘴角漏出来的一滴汤汁舔了回去。
啪。
纤细白嫩的手指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做梦吧你,你以为这汤药做起来很简单么?那么一堆材料放进炼金坩埚里熬了三个小时,才做出这么一碗。想要再喝,等明天吧。”芙甩了个白眼给他,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
“嘿嘿,药这东西当然得遵医嘱。”
“我睡了三天么?怪不得觉得睡得好饱。”徐赟忍着身上下传来的疼痛,伸了个懒腰。
脊椎处响起一连串噼啪脆响,莫名的似乎有股暖流自腰眼处涌出,沿着脊椎大龙一路向上攀升,直达后颈进入颅腔。脑海瞬间清醒,整个身躯的筋络仿佛彻底贯通,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畅感令得徐赟忍不住发出一道呻、吟。
“啊~这感觉棒极了。身上除了疼,其他异常的阻塞感觉都消失了。芙,你真的好厉害。谢谢你。”
“不不不,你才是个怪胎来着,身上骨头断了六七根,挫伤更不知道有多少,竟然还能活动自如,我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史莱姆变成了人形,身体里的骨头都是假的。”说着话,芙萝雅就掐着徐赟脸颊上的肉往两边拉扯,将一张瘦脸横向拉成了圆形。
“我只是把你的骨头都扶正归位,剩下的看你自己。这汤药能够补充你身体内的能量,激发你的自愈本能,可以让你恢复得更快一些,需要连喝七天,今天是第四天,后面还有三天。”
“里责嘶宅吸附病银(你这是在欺负病人)。”徐赟被她扯得眼角挤出几点眼泪说道。
“行了,这几天你最好还是乖乖躺着,毕竟骨头才扶正回去,乱动的话可能又会错位。”芙萝雅挑挑眉,悻悻地松开了手,顺手从徐赟手里把药碗摘了回去。
“可是我躺得屁股和后背都麻了,想稍微活动活动。”徐赟接口说:“而且我觉得它们已经恢复了一些,只是简单动一动的话应该没问题。”
自己事自己知,徐赟有着玩家特有的重伤残血仍能正常作战的逆天能力,他又不好四处炫耀,万一被人抓去当研究目标,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要知道愚人众那些家伙可有不少研究狂人,自己现在可没信心和执行官对抗。在游戏里进副本打执行官boss,自己可是研究了好久的配队和打法,才顺利通关。
就自己现在这副小身板,连个神之眼都没有,怎么和愚人众掰手腕?
如果提瓦特世界里的五星战力角色都和先前看到的那位兰迪斯一样强的话,愚人众的执行官想把自己化成灰灰,还不是洒洒水的事么。
“呵~你自己不想好起来可不管我的事,如果不是为了近距离观察你,我才不会让你住在我的客房里。到了七天时限,你就赶紧给我滚蛋,去和那些臭大兵们一起挤兵营去。”芙萝雅冷冷一笑,语气虽然拙劣,但那对好看的眉毛倔强的弯曲着,让她的表情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啊,差点忘了,你可能没机会住兵营呢,兰迪斯那家伙说你对莱艮芬德家族有帮助,莱艮芬德有恩必偿有仇必报,七天之后他会派人来接你,到晨曦酒庄那边去修养,知道康复为止。”
“然后呢,巡逻骑士那边有个叫缇玛的人来看你的时候说,等你康复了就送你去蒙德城参加预备骑士培训班,有了这次的功绩,你进入培训班的审批手续可以直接跳过。”
“恭喜你了,我们的预备骑士大人。”芙萝雅不咸不淡的说着,也不知道她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谢谢你了,芙。”
“话说回来,立下了功勋什么的,这种事我觉得受之有愧,真正参与战斗的人是巡逻骑士和缇玛,我其实也没做什么。”
徐赟翻身下床,踱步走到玻璃窗前,看着外面的湛蓝天空和银白霜雪,回想起先前骑士们和丘丘人战斗时树木折断,咆哮连连的场景。想着自己在丘丘人的弩箭下亡命奔逃时的画面,一边抚摸窗棱一边语气复杂的轻声说道:
“原本我们就是要从那条山路经过,怎么都要和丘丘人遭遇的,我做的这些更多是出于自救罢了。自己救自己不是理所当然的嘛,竟还被授予了功勋,只能说骑士团的大人们真的十分慷慨。
对了,巡逻骑士小队他们怎么样?”
芙瞪大了眼睛看着少年好像没事人一样踱步的动作,一时间忘了答话。
“我最后看到他们时,他们已经被丘丘人团团包围,丘丘人实在太多,我连他们的身影都没看清。
缇玛···大哥,他断了一条腿,哪怕神之眼已经复苏,一旦被两三个丘丘人围住,那一战肯定也会特别艰难。”
啪啪啪啪~
鼓掌声响起。引得房间内两人转头向门口方向看去。那里站着一位身材高大欣长的身影。
“放心,我赶到的时候他们虽然受伤染血,但一个个至少还能面对复数敌人坚持战斗。这样的伤势在骑士团参与的战斗中很常见,战斗结束后修养十几天也就恢复了。”
“反而是你,提米,你应该是所有人里受伤最重的那一个。”
“我不是之前就说过那个叫做缇玛的人来看过你,还让我给你捎话么?”芙萝雅不满的撇了撇嘴。
“关心则乱,我一时忘记了。不好意啦~”徐赟露出了个抱歉的笑容。
“看来你们相处的很不错。芙萝雅小姐,难得看到你会和其他人相处的这么融洽。想来提米住在这里的几天,您的心情变得比平时要愉悦。”男人的嗓音略显低沉,带着挠人心弦的轻微沙哑,十分富有魅力。
“兰迪斯,如果你没有这样不请自来,我的心情会更好一些。”芙萝雅丝毫不给这位晨曦平原未来的主人面子。
“我在楼下敲过门,但没人回应。听到楼上有对话声,想到你可能在照顾伤员,没功夫回应,就擅自上来了。为了我的擅自行动,如果这让您的好心情打了折扣的话,我向您致歉。”兰迪斯情绪丝毫不受影响,言语轻松的回应着芙萝雅,并微微躬身十分随意的行了个抚胸礼。
徐赟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自己的身高只及得他一半,一身剪裁得体,佩饰精巧雅致的毛料礼服穿在他身上简直就像找到了最好的衣架。后毛毡布制成的长风衣被他挂在臂弯处,风衣下摆处沾了少许雪屑。
目光上移,一头色泽略显深沉的暗红长发在脑后束成干练的马尾,黑色镶金边蝴蝶结装饰在束发用的绳结上。同色的眉毛笔挺而浓密,只在眉梢处向下微曲。
视线对上的那一刻,一对仿佛拥有永不熄灭的火焰在燃烧的双眸映入眼帘。他即使面色和缓,甚至微带一丝欣赏的笑意,仍给人一种正在仰视山峦的压迫感。这种威压,令他原本英俊的面容所带来的亲和感都冲淡了许多。
“先前陪着巡逻骑士们过来看你,只是出于公事走一个流程,今天看到了骑士们上交的报告书,知道了你在这件事中起到的作用,我便决定来好好看一看我们这位受伤的功臣。
说实话,我是带着好奇心来的。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少年,能够做出远超这个年龄段孩童能够达成的功绩。
但是真的来了这里,听到你先前所说的话语,我心里的看法又产生了变化。”
“我觉得你能够获得这份功勋,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在你的年龄而言,它显得如此令人难以置信,但我坚持你应该得到这份荣耀。”兰迪斯再次躬身致礼,这一次他躬身的角度要远超给芙萝雅的那次。
徐赟连忙摆手想要推辞。
“请不要拒绝,这是作为晨曦平原领主的莱艮芬德家族,对你在这次行动中的表现以及你身体中这个高尚的灵魂所表达的敬意和感谢。”
接着,兰迪斯从怀里用双指捏出一只用天鹅绒布料缝制的精美钱袋,随意的丢在了床头柜上。就像在丢一袋垃圾。
钱袋和床头柜的木板相撞,清脆好听的金属撞击声哗啦啦响起,即使里面装的金钱还不能将钱袋撑得鼓起来,但数量绝对不会少。
“原本我想将这些金钱作为莱艮芬德家族私下里表示的感谢赠送给你,但现在我觉得这些对我们莱艮芬德自己,以及你身体里那具高尚灵魂的侮辱。”
“我知道你被缇玛骑士长(缇玛回归骑士团,升职后的职位)推荐进入预备骑士培训班参加训练。所以,我决定将以我个人的名义一起参与这次推荐。
并且在培训班结业之后,我承诺,你可以选择来晨曦平原。成为一名我们莱艮芬德的家族骑士,虽然它可能没有骑士团认可的正骑士地位高,但请相信我,待遇绝对只会令正骑士们羡慕。
并且,我们莱艮芬德将资助你在预备骑士班期间的部用度。
你可能会好奇,的确,预备骑士训练班是骑士团为了丰富自己后背兵员而建立的半福利机构,那里的训练课程完免费,还会包吃住。
但除了这些,预备骑士们总有些课程之外的开销。而我们为你提供的资助就是这些额外的开销。”
他用眼角瞥了眼床头柜上的钱袋“而这些,算是第一个月的资助。你不要着急拒绝,你可以将它看成一笔投资,我看好你的未来,所以在你成长起来之前的现在,我们莱艮芬德将向你投资。”
徐赟还能说什么,送上门的好处再拒绝就是啥子。他原本也没有想要拿捏一番清高架子的打算,这个时候当然是欣然接受。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送上门的善意,更没理由拒绝。
他耸了耸肩,笑着说道:“我还能说什么呢?您的慷慨已经让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感谢之情了。”
“我真没想到,兰迪斯你这个家伙竟然还有着商人的一面,竟然还会投资。”一直在旁边围观的芙萝雅有些揶揄的说道。
兰迪斯用右手抹了抹鼻子,有些赫然的撇开视线,不敢与芙萝雅对视。
“凡是总有第一次,我作为晨曦酒庄的主人,这些商业上的事也要学会运作的,不是么?”英俊的脸庞浮上一丝羞怯的笑容,看上去竟然有些可爱。
直到这一刻,徐赟才察觉面前这个一出场就给自己带来山峦般压迫感的男人,实际年龄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就连下颌上生长的胡须,也仅有稀疏的几根软毛。这个形象与他之前见过的满脸胡须的成年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要知道缇玛剃掉胡须之后,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多一点而已。
不敢与芙萝雅对视,他便转而看向面前不远的少年,伸出一只右手来的同时说道:
“那么,希望我的第一次投资会收获丰厚的回报。不然我将会要怀疑我的商业才能了。”
徐赟同样伸出右手,双眸迎上那对燃火般的赤瞳,面带微笑的看着那对眸子里映衬出来的黑发少年。
“你会为这个决定骄傲一辈子,我保证。”
大手和小手握在一起,上下摇了摇旋即分开。
“你的自信令人惊讶。”
“我的牌技同样会令人惊讶。说实话躺在床上养伤真的是一件十分无聊的事情。兰迪斯你有带七圣召唤吧?要不要来一局。”
“你这小家伙真是···无法形容。怪不得芙萝雅会对你有不同的态度。”
“话说回来,你还是第一个没有自己的牌组就敢向我发起挑战的家伙,我可是不会放水的。”兰迪斯笑了起来,身上那股山峦般的威压感随之消泯得无影无踪。他从外套的内袋里掏出了一只精致的金属小盒子,盒子外围的镂空花纹,正是七圣召唤的标志徽章。
“牌桌之上无贵贱。风神大人可没规定没有自己的套牌就不能玩牌。”徐赟毫不示弱。
“强弱只看输和赢。风神大人没规定的事情多了,好吧,如果你赢了,我将这套卡牌送给你。”兰迪斯兴致被徐赟带动,不由分说将床头柜搬起换了个位置,用以充当牌桌。顺便还给给自己拖了把椅子。
徐赟则坐在先前躺着的床上。
芙萝雅刚想开口阻止,两个人已经各自就位。
“芙,能不能准备些茶点,你看兰迪斯大人到来,咱们还什么都没招待过。而且我也有点饿了。”徐赟用可怜巴巴眼神盯着芙萝雅。
“···,好吧,败给你了。你也的确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记得控制情绪,情绪波动太大也会影响伤势自愈的。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芙萝雅轻拍自己额头,叹息着转身往另一边拱门走进去。
“芙,你真好~”徐赟笑嘻嘻的说着话,手已经顺势抓起来兰迪斯放在桌面上的卡牌,开始行云流水的洗牌切牌。
“我来芙萝雅这里,还一次都没喝到过招待人的茶,想不到今天竟然跟着你沾了光,就为这个,我觉得我的投资已经值了。”兰迪斯一边用惊奇的眼神看着徐赟洗牌,一边小声悄悄说道。
“你这洗牌手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怪不得你这么自信,原来是个老手。”
“自信的来源可不是这个,等会儿你就明白了。”徐赟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得意的说道。
“不过是喝杯茶,至于么?”
兰迪斯偷偷往芙萝雅进去的房间瞥了眼,这才小声说道:“我爸爸和她相处了几十年,一杯茶也没喝到过。爸爸说爷爷也是一样的待遇。我只要把这件事回家一说,嘿嘿~估计会被羡慕死。”兰迪斯露出一副黄鼠狼成功偷到小母鸡的笑容。撇去了先前身上的威严气势,他看上去也就是个普通青年。
‘啊这···信息量好大。’徐赟额前爬上一滴冷汗。
“兰~迪~斯!我可都听见了!”芙萝雅在墙壁另一边喊道。
牌桌前的两人同时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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