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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男小三·让:……
秦让洗完澡下意识找安扬的身影,他把浴巾卷在腰上,拉开客房的门就听到这么一句,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芸芸听到动静回头,吓了一跳,看到秦让面无表情地站在房间门口,莫名地觉得心慌。
她匆忙地解释道:“啊,不好意思,小秦老师我开玩笑的,我马上去看看怎么养猫。”
秦让没看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安扬的方向,慢悠悠地道。
“你不喜欢猫吗?”
秦让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哀伤,毕竟他给安扬的恋爱信物就是一只猫。如果她不喜欢,那就证明他送错了。
安扬哪有不喜欢,她只是嫌养得麻烦,自己如果拍戏进组就没时间,还不如直接交给芸芸养。
而看到小狗顶着湿淋淋的脑袋,一脸难过的模样,安扬忍不住要哄他。
“我没有不喜欢。”
“你说要给她养!”
“我要工作,她是我的生活助理,她养我养一样的。”
“不行!她说我是男小三,不能给她养,那是我的。”
说着秦让还重重地强调,“我的!”
安扬:……
刚刚那个喝醉了也超级听话,怂怂乖乖的小奶狗哪儿去了?
现在的秦让颇有一种守着大门万夫莫开的架势,对着芸芸撒着脾气,比那八房小姨太太的醋劲都大,芸芸的眼睛都看直了。
她没忍住咳嗽了一下,贴近安扬小声问。
“这是秦让?”
“这问的什么话,人就站这儿呢。”
安扬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想看秦让如何跟芸芸对垒。
芸芸朝她做了个大拇指的手势,努力地跟一个醉酒的人道歉并掰扯清楚,她刚刚只是开玩笑,她也没有抢猫咪的意思。
“我只是开玩笑,猫也只是代养而已。”
但是秦让不听,和她针锋相对。
“我的猫,我自己养。”
“猫你送给了安扬啊,你怎么养?”
“我的猫,自己养。”
“行,你的猫,你有时间养吗?”
“我的猫猫,我养。”
“……啧,你这人喝多了,怎么这么固执,一点都不可爱。”
芸芸不过争了两句就不想再逗秦让了,因为她发现秦让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除此之外别的什么都逗不出来,另外……
秦让腰上的浴巾好像系得并不牢固,好像再动几下就会掉下来,芸芸哪儿好意思再看他,连忙向安扬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老大,要不你们先休息,我给节目组请了假,你们明天迟点过去?”
看秦让这状态,明天早晨不一定能清醒得过来,这一期的内容录得七七八八,接下来的计划是补录一些镜头,不忙,两人可以迟点过去。
安扬也没打算留芸芸过夜,两人又聊了几句说了点细节,对好说辞,安扬就送芸芸出了门。
那边芸芸进了电梯,门一关,安扬还在反锁密码门时,感觉身后有身影拢了上来,她手微微一抖,秦让带着满身的水汽抱了上来。
他的下巴在安阳的耳朵边蹭了蹭,深吸了一口气,嗓子微微发哑道。
“姐姐,你头发的味道好香。”
“……那是你的沐浴露香味。”安扬努力地摁住乱嗅的小狗,“你头发没吹,快去吹。”
秦让的头发略微有点长度,安扬抓着柔顺的发,想把人往房间里带,好去找吹风。
结果还没等到她挪步,秦让又往前扑了一步,把人顶在了门板上。
秦让凑得更近,他在安阳的脖子附近更用力地嗅着,气息顺着安扬的锁骨游走,安扬来不及开口,秦让便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嘶——
是真咬啊。
就像小狗啃骨头那样。
安扬猛地抽了口气,手上用力直接把秦让的脸摁到了另外一边,秦让没再继续发疯,一脸无辜地看了回来,安扬顿时心软。
“乖,去吹头发。”
年上狼狗有狼狗的好,年下奶狗有奶狗的妙,这种像是在养儿子一样的感觉……
嘶——
安扬拿吹风机的时候秦让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他用力地紧紧一抱,差点勒断了她的腰。
安扬用力地拍着他的手臂,示意他放松点,眼看着手臂都拍红了,秦让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被安扬牵到沙发边上,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吹头发。
“你可是真行,又刷新了一个第一次记录。”
第一次给别人(男人)吹头发。
这待遇,连安总都没有,秦让只靠一张脸,轻松刷到NPC安扬掉落的吹头发服务。
秦让的头发手感很好,随便抓着吹一吹就有了蓬松感,安扬平时就爱抓,这会儿机会来了,可劲儿揉抓了很久。等她彻底没得玩了……
秦让的脑袋贴着她小腹睡着了。
-
啧,中看,不中用。
安扬跟芸芸说的,要矜持一点,但如果秦让胆子够大,某些事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某人趁机对她又抱又亲又啃的,结果吹头发吹得睡着了,这又能怪谁呢?
而且这么大个儿的人,她又搬不动,所以……
今晚的秦让,喜提新床具——沙发。
安扬也不想——主卧客房都是大床,人家偏偏就要在两平方的沙发上躺平,她又能怎么着?
浴巾蹭来蹭去还是掉了,秦让里面有穿,然而四角裤紧紧包裹着,这样反而比什么都没穿多了点旖旎的情趣。
安扬安慰自己,算了,来日方长。
她把客房里的枕头被子抱出来给秦让用上,或许空荡而静谧的空间里,只听见秦让稳稳起伏的心跳。
咚——咚——咚——咚。
很稳定,听起来也很有安感。
安扬想了想,她决定靠在沙发边坐一会儿,等有了睡意就回房间洗澡睡觉。
只是,那心跳的节奏太稳健,安扬听着听着……脑袋一歪,枕在秦让的胳膊睡着了。
翌日,当阳光从没合拢的窗帘缝隙里照进来,当安扬下意识地揉眼睛才发现自己的腰和腿没什么知觉,当她想站起来但又害怕把还睡着的秦让吵醒……
嗡——
啪——
一只蚊子飞过,安扬用力一巴掌拍在了秦让小半张脸上,得,不醒也得醒了。
安扬僵着手和秦让四目相对,秦让一双眼珠子转了一圈,意识归位,记忆回笼。
他张嘴又闭嘴,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才发现哑得低沉。
只听见他艰难地开口——
“姐,蚊子拍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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