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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今天不去私养场了?”朱满和苍尚尚到方曦老宅时才得到消息,两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早知道不去就不来了。
“不去灺家私养场不代表不试验抢持戮降神。”寇详弥不想提及遇到吴昂昂和灺堇黎的事情,“我有证据可以证明卸掉其他持戮人的降神肯定是可行的。”
“ 怎么突然就有证据了?”朱满纳闷地看着寇详弥,见他眼神闪躲知道肯定有事情发生,“才一天,你从不知道不一定变成了有证据肯定行,你俩昨天见到什么了?还是碰到什么情况了?”
方暚笑嘻嘻递给两人矿泉水,“他昨天被人揍了,在自己的阵里被另一个持戮人从身上抢走了降神。”装作惋惜地叹叹气,“可惜没能问出是怎么弄的,拜师失败学艺没成。”
“谁这么强能从你手里夺走降神?”朱满紧盯着寇详弥的表情变化,连续说了几个持戮人的名字,他都没多大反应,苍尚尚凑热闹随口说出“灺堇黎”三个字时,寇详弥眼睛、鼻翼、嘴角同时动了一下,眉头微皱又强行舒展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哦,原来是灺堇黎啊,你们昨天去私养场遇到灺堇黎的话,她的封阵人不是我堂姐朱滢吧?”朱满明知故问,他堂姐还在考古坑里刷文物,一年半载回不了秦淮界,“封阵人是谁?”
“呃……呃……”寇详弥一时编不出哼哼了两声,“没谁。”
方暚冲朱满挤挤眼睛,“吴……呜……呜……”
“哦,懂了,怪不得。”朱满和苍尚尚马上意会,哈哈大笑起来,“你去砸场子,被卸了降神,还挨揍了吧?哈哈哈,真活该!”
“对,活该,我当时也这么说他来着。”方暚吃着甜筒指着寇详弥,“他前脚骂灺堇黎老妖婆子,后脚就要拜她为师,教你就见鬼了。”
“小妖婆子,不是老妖。”寇详弥纠正他的说法,“当时是不太方便,但她给了一点信息,不是完全拒绝,还有戏,我们可以先试试,试不成的话我再去纠缠她。”说完洋洋得意地拍拍手,“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朱满皱着眉像看傻逼看着寇详弥,“你有没有想过,灺堇黎是警察,你计划用什么方法纠缠一位人民警察?去找本《治安管理处罚法》翻一翻,打算违法乱纪前做点功课。”
寇详弥从背包里掏出钱包,再从钱包里扯出张病历,“看,老子我是精神病人的诊断书,嘿嘿嘿,我叱咤江湖的通行证。”
“呵,好家伙,真的有,还随身携带。”方暚比出个大拇指,“没准哪天,你就会被吴昂昂突击塞进精神病院里去,你等着,注定的。”
寇详弥拍拍手机,“这事儿我也早有准备,只要我一个月不出来蹦跶,自会有人捞我。”
“你是提前做了进精神病院的万全准备啊?”苍尚尚好奇寇详弥的想法,到底是自我认识太清楚还是总想着歪门邪道,“你不会是为了钻漏洞还特地去学了刑法吧?”
寇详弥仰着头余光瞄着苍尚尚一副高傲的表情,“小瞧我。”戳戳自己胸口,“我还去考过法考,花大心思备考了两三年。”
“考上了?”方暚故意落井下石。
“没有。”寇详弥摇摇头干脆地承认,“我不是学法的料,脑袋转不过那根筋。看看书还行,题做不来。”
方暚在旁边拆台,“考不过去改行钻漏洞了。”
寇详弥马上反驳,“我没有,别瞎说,我,遵纪守法好公民,时刻不忘为人民服务。有闲工夫的时候还经常监督和督促公务员努力工作。”
“你是去给吴昂昂添堵的吧。”方暚在吴昂昂的办公室遇到过寇详弥,他像个大爷一样躺在沙发里,边发牢骚边喝可乐,吴昂昂则是专心干活完全没理会他。
“那叫志愿者,很多体力活,还要发传单跟群众们做普法教育。”寇详弥拍拍胸脯,“我,菩萨心肠,哪儿看得了天下不平事。”
苍尚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吴昂昂对你才是菩萨心肠。”
“什么菩萨,他可是个清醒的牟利者。”寇详弥话刚出口就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天才,竟然能精准定义出昂子的属性,不过再全面想一想,既然他又清醒又要牟利,与灺堇黎的关系会是单纯的恋爱吗?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压不下去,好奇是不是在利用人家姑娘,一想到昂子可能是加害者而非受害者,不由得生出一丝丝罪恶感。越想越不敢细想,打算以后有机会亲口问问昂子到底有没有什么邪恶的念头,但又觉得若真有恶魔计划以他的性格并不会事先说出来。
正如大家所预料的,连续两天的试验,强卸持戮降神几乎没有进展。妖捉了,魔斩了,命玩了,皆成效甚微。仅有一两次苍尚尚勉强卸掉了寇详弥身上的降神,但都是在没有封阵人起阵的情况下。这种经验完全不能用在实战情况中,一是没有其他持戮人能无阵持戮,二是没有封阵情况下持戮人不知道寇详弥能无阵持戮也就没办法近距离卸他的降神再持戮,更重要的是这种卸降神,寇详弥是被卸的。朱满建议将这个议题暂且搁置,以后有机会再试,毕竟现在算是稍有进展,至少证明了灺堇黎误打误撞的路数的确是行得通的,即使并不是大家想要的模式,但有那么点希望之光。劝寇详弥不要心急,任何打破常规的事情都需要天时地利先行,光有人和是没用的。
方暚看寇详弥若有所思地点头就知道他只听出了朱满好意的部分,朱满的另一层意思则是不愿意再被这件事干耗着,至少他自己想先脱身,帮这几天的忙算是还了个人情。嘴上说的“以后”、“有机会”都是极不确定的时间,只要这次脱离战场,以后拒绝的借口满天飞,毕竟几个人中只有他跟寇详弥的利益关系是弹性的,至少对姓寇的没有所求,像桂昕那样,说不来就不来,即便想法是自己提出的,也没有非得支持到底的必要。
等朱满和苍尚尚都离开后,寇详弥叹气地仰躺在沙发上,“我们这个团队缺少为理想而奋斗的人啊。”
“啥?”方暚笑嘻嘻地应承,“你不算吗?”
“我当然不算。”寇详弥掰着手指头数人头,“我、昂子都是为了四界内的权力,钱是小意思,我俩都想获得更多方面特权,当然,虽然之前有过,后来没了,现在争取,以后再抢回来些。桂昕只惦记凑热闹,她是太无聊,没有明确目的。你其实想跟着昂子,这我知道,毕竟方曦不在秦淮界,你这水平总得找个靠山,田一田二单纯是为了钱。咱们的组合至少缺一两个为了理想而奋斗的,没人吃苦耐劳抗压抗挫肯定不行。”
“哪儿来的组合模式?”方暚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而且并没有把朱满和苍尚尚算进来,足以说明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
寇详弥抬手指指天花板,“历史经验,远了不说,就说揭城和危不连。我去蹭吃蹭喝时发现他们的组合除了有陶辞、花修提携,孟伸、曼绝帮忙,在其中有姚想、苏笛云给资源,这种好处就是一点多线的网状结构,揭城看利危不连重权但两人的共同点是骨子里都有点理想主义,愿意为各自的理想牺牲眼前的利益和权力,这是我们团队不具备的特征。”
“我们团队里的确没有理想主义者,生不出理想主义的苗子,更难吸引那类人。”方暚对这个属性无能为力,“我们不论谈什么都先谈利益,多多少少都会暗示谈钱不成问题,如果不在乎钱就会考虑利益交换,这不是理想主义者沟通的流程。”
“理想主义者谈什么?”寇详弥挠挠头,“画大饼吗?”
方暚耸耸肩摊摊手,“我也不知道,稍微讲点理想?”
“谈理想我肯定不行,我没理想。”寇详弥实话实说,长这么大想要的都有,想做事情都能做,父母对他没有什么高要求,理想这个词就特别渺茫,本身也不是什么有追求的人,所有的决策都是为解决眼前的问题,信口开河扣再大的帽子也是白搭,自己心知肚明,没什么远大宏图,饼也画不圆,怎么谈都会绕回到个人利益上,谈钱能解决的问题已经算是最方便的了。
方暚也无奈,认识的稍微有那么点理想主义情结的人都不会跟寇详弥混,并不是因为满身利欲熏心的铜臭味儿,而是真谈不到一起,交流障碍颇大,话题总不在一个维度,不如干脆沉默是金。
“我得去弄个阅书人来,思路不能太局限。”寇详弥细数着秦淮界里认识的阅书人,大多数不堪重任,“阅书人肯定都不缺钱,鳏寡孤独残……”
“怎么,不谈钱要谈感情?你能跟谁谈感情?”方暚想到他又要抄捷径,“孤或独?”
寇详弥眉头一皱又喜笑颜开,摇晃着食指指着方暚,“你越来越了解我了嘛,这样可不行,有点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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