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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这么大个头?那……”揭城左右望了望试探着想象着大小,“小半条巷子都是这家伙了?”他现在一有空就去危不连那里“偷情报”,见危三爷一直挺有耐心,越发得寸进尺。
危不连点点头,“可能更大。”
“好吧,我选择不正面进攻,攻不过。”揭城揉了一把脸双手拄着脑门擎了半天,“我得找个帮手。”
“谁?”危不连脱口而出,“姚想?”
揭城怔了半晌,眨了眨眼,“你怎么猜到的?”
危不连轻蔑地哼了一声,本想说“你也就认识她吧。”话还没出口便觉得过于挑衅,硬生生吞回了半哼音,“多一个人知道这事情,多一点危险。”
揭城赞同地点头,“你说的没错,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万一打不过不至于太丢人。”
“还是先解决老板的事情,再考虑契俞吧。”危不连单纯希望他别总盯着契俞不放,但没有了这档子事儿,揭城的注意力肯定得回到孰湖,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揭城想了想,缓缓应承,“那我先看看吧,解不解决另说。”
之后危不连没有再提什么建议,只是说了一些观察大魔大妖行动上的技巧。揭城满怀心事地听着并不能专心,心不在焉聊了十来分钟愁眉苦脸地结账走了,留危不连一个人还在慢慢品着红茶。
危不连知道揭城急于解决个大魔向卢得他们几个证明自己的能力,但契俞的确超出了他的能力所及。其他人并不需要证明什么,不会跟他一起发疯,而且以他的情况估计谁也叫不动,先断了他找人帮忙的念头,没人帮他就不能从正面解决契俞,既不会伤他自尊更不会波及性命。另一方面来看,只要揭城不冲动慢慢能发现钱塘界与秦淮界的不同,到时候自然而然能明白其中的势力划分和各阵营的行事特征。
揭城知道老板那边拖一天多一天风险,搞定怪病比解决契俞紧迫得多。吃完午饭直奔药店,刚走进药店听到隐没于栋梁之间的声音,与梁间小妖异兽以敲击的鼓点进行交流,小妖小魔都被击鼓声驯得服服帖帖。寻声而去看到一位年纪与自己相仿的青年坐在回廊头上,靠在廊柱边,手里擎着根一次性筷子,有节奏地敲着回廊的座椅,周围人以为他只是等得无聊并未多留心,这敲击的手法却引起了揭城的警觉。
“你好,请问,你是来看病的吗?”揭城凑到年轻人身边,低声询问。
年轻人抬头看他,眼睛突然一亮,“揭城?”声音略低带着烟嗓。
揭城被叫名字吓了一跳,以为遇到了哪路神通,“神仙,您不仅会敲梁震兽还能看面相算出我姓名?”
“什么跟什么?”年轻人抬起筷子指指自己,“我,陶辞啊,你前一阵不是去了花修的婚礼吗,你是封阵人,我也是封阵人啊。”
“陶辞?”揭城使劲儿回忆着婚礼当天见过的人物,名字的确没错,花修说过他的封阵人是叫陶辞,还特地强调过“辞”是修辞的“辞”,开玩笑地引申为陶辞结婚肯定要在他后头。“你,你不是戴眼镜的吗?”
陶辞笑着摇头,“平光镜,重要场合装装深沉。卡鼻子,平时不戴。”
“那,你在这儿?”揭城指着他手里的筷子,“敲山震虎?”
“哪有,哪有。”陶辞探身抬手,筷子扔进了垃圾桶里,“交流交流,顺便看看病,没准能治。”
“契俞有病?”揭城惊讶得脱口而出,说完有点后悔了,觉得自己透露了关键信息,万一陶辞说的不是契俞就尴尬了,马上改口,“谁?谁有病?在药店里?”
“出去抽一根。”陶辞起身推了揭城一把,“走。”
揭城被推着出了药店,跟着走到街对面,站定在一个小垃圾箱旁,远远瞅着药店的招牌,接过陶辞递过来的烟,抽了一口感觉明显比平时抽的烟要香但口感上却更淡,仔细看了下烟嘴,利群休闲?上下打量了一圈陶辞,穿得很休闲,冲锋衣、牛仔裤加运动鞋,看起来完全不像抽这么贵烟的人,从兜里捏出一张名片递到陶辞面前,试探地问了一声,“陶哥,这我名片,投资可以随时找我,您在哪儿高就?”
陶辞看了眼名片夹在手指间,“高就谈不上,开了家店,卖点儿美术器材。我可没什么钱做投资,这事儿得找花修,他是资本家。”
“没事儿没事儿,不谈工作,&nbp;我想问问你说的那个病,药店里谁生病了?”揭城朝着药店的方向抬抬下巴,为了能问得更深入,他决定先招一部分,“我这次是为了解决一个老板的病,他家门口蹲着跟这药店里差不多的小兽。”
陶辞探出舌头轻舔了两下嘴唇,没直接回答揭城的问题,“你怎么知道药店里有契俞?”
“我……”揭城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呛了口烟,连连咳了几声,“我说我……”刚想要说个慌圆过去,看到他的目光马上缩了,“我们可不可以交换一下信息?我一个人招供,感觉太亏。”
“哈哈,你还想做生意?”
揭城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不敢,不敢。”
“要做生意做大点儿,怎么样?”陶辞浅笑地吸了口烟,咂咂嘴,“敢不敢?”
揭城小心翼翼放低声音,“先说说什么生意?”
“暗拍。”陶辞捻灭了烟在垃圾桶边沿上,将烟头扔了进去,掏出笔在名片上写了一行字,“这个是我的筹码。”将名片插在身边的树干缝隙里,“怎么样?”
揭城拍拍胸脯,“我有啥可怕的,你不能要我的命,交换就交换。”伸手抽出名片,上面写着,“打杂两年。”
“打杂?我还是你?哦,我,肯定是我打杂。”揭城看着名片上的字研究起来,这有骨有筋有锋的字迹,心想着这位爷不仅能耐高修养也不错,但隐藏得倒是挺深,看起来更像吊儿郎当的二代,“给你打杂我也不亏啊,行,没问题,打杂好歹我能留条命。”
“那得看打的什么杂。”陶辞倒退了半步,侧着身子问,“你知道契俞的具体位置不?”
“大概知道,但所有的位置不知道。”揭城详细说了这两天的事情,从接到老板家的活儿开始一丝可能的线索都没落下,全都一五一十地招了,在他看来,面前这位比危家那俩靠谱得多,抱大腿要抱这样的,虽然依据只是一根烟和一行字,直觉告诉他,跟着陶辞能保命。
“这么说,你已经查得不离十了。”陶辞朝他勾勾手指,“跟我来。”
揭城老老实实跟着走到墙角,顺着陶辞指的方向看,“有什么?”
陶辞摇摇头,“上去才知道。你,上去!”
“我?”揭城看着自己这身西装皮鞋,再瞅瞅陶辞运动休闲的打扮,“爬上去会不会有点……?”
“上去才知道有点啥。”陶辞拖过旁边的垃圾箱倚在墙边,“来,号码加一下,上去我电话问你。”
揭城拿出手机,“都什么年代了,微信视频吧。”
“不搞那些,麻烦。”陶辞推搡着揭城催促他快点干活,“少废话。”
揭城已经很久没爬上爬下,筋骨太硬,虽说脱了西装,但还是束手束脚施展不开,踉踉跄跄攀到房顶,手机响了。
“你看到什么了?”
“房顶,破瓦,违章建筑。”揭城生怕遗漏,见一个说一个,“半个破阁楼,窗口挂着一排腊肉。”
“腊肉拿下来一条。”
“哈?偷腊肉?这东西咱不能直接去超市买吗?”揭城虽然满脑子问号,但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上前去摘了。
陶辞压低声音,“马上,动作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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