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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问个技术事儿。”揭城不见外地称呼着姚想,还没等回答直接说事情,“以你的研究经验,有没有可能把混搭的鬼和魔或者妖和魔分离开。”
姚想不在意揭城没五没六的称呼,可他语言组织能力实在愁人,“怎么个混搭?”
“结合在一起的,混合存在了几十年那种。”揭城将视频转向给危不连,“危三少爷打算用剥离的方法取个鬼魂,大约是鬼,实际是什么现在还不知道。”
姚想思索了一下,举起手里的平板电脑对着视频做起教学直播,“理论上是可以剥离的,仅限于理论上,经验上来说只能多选一,我记忆中即便是高手只能做到提取剥离的程度,目标之外的保不住。剥离方案我一会儿画个完整的发给你们。”
“等等,要高手到什么程度可以完成剥离?”揭城暂且相信可以做到,但没有信息自己能办得到。
“级别的话,陶辞和花修那种应该没什么问题。”姚想在平板上写了两个字,“经验。”
揭城马上摆手,“没有!经验一点没有。”指着自己和危不连,“你看我俩成不成?”
姚想突然迸发出哈哈哈大笑声,“如果能活下来,记得跟我说说细节。”
“什么方面有危险?”危不连语气平和,冷静得像在咨询别人的事情,“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方面?”
“应变、精准。”姚想收敛了笑容认真讨论起来,“如果你俩要在混合状态下抽出其中一个的话,需要可以互换能力。”
“互换?封阵和持戮互换?”揭城没听懂,“为什么换?怎么换?”
“封阵的能力是视见,持戮的能力是制杀,相对来说封阵更精准,持戮则是应变,只有互换才能精准中有应变,应变中有精准,不换的话就是瞄准击毙。”
“没有其他方法?”危不连觉得以现阶段他俩人的能力互换不现实,自己不懂封阵,没有封阵的能力,揭城对持戮一窍不通,临阵磨枪来不及。
姚想耸耸肩,双手合十顶着下巴,略有节奏地拍着手指,“先压制然后精雕,如果你们能力够的话,先困住对方的行动,然后把目标一点点雕出来,像玉雕那种,其他的都舍掉,有点费时费力,但对综合水平要求不算高。”
“太费劲了吧,有生命危险不?”揭城一听这法子纯是干耗,“没有速战速决的吗?”
“有啊,你俩不是能力不够嘛。”姚想撇了揭城一眼,“高端的别想了,命搭进去也达不到,实际点,慢慢磨,万一成功了呢,不成功的话还保住一条命。”
“好的,我大概知道了。”危不连点点头,“再联系。”说罢按掉了视频。
揭城紧忙喝干杯中的咖啡,“知道什么了?”
危不连叹了口气,“你怕不怕死?”
“真要死的话,怕;随便说说的话,不怕。”揭城回答得实实在在,“不过能不能死,看命。”
“你命硬不硬?”危不连顺着他的话说,“以前有没有过濒死体验?”
揭城摇摇头,“没有,真死还赚个屁钱。”
“也对。”危不连毫无节奏地敲打着锁屏的手机屏幕若有所思,大约沉默了五分钟,才又缓缓问出一句,“你能连续请多少个神?”
“有多连续?什么级别的神?”揭城见他终于开了口,估计事情很可能还有解长吁一口气,“以前在淮安古淮河那边捉过一只妖,大妖,酸与。连续用了四个降神才搞定,那过程跟4d恐怖片差不多,特别吓人。”
“酸与啊,大妖?准确来说算不上大妖,精神攻击为主,杀伤力不大,还能入药。”危不连思量着酸与的能力与级别,“四个降神总共坚持了多长时间?”
揭城在手机上打出还能记起的时间和对应的降神,“掐头去尾刨除降神没到的时间,大约三个多小时吧。”
“时间不够长,能坚持降神七个小时以上吗?”危不连意识到问得有点宽泛,加了个范围,“不限连续封阵,不限降神数量。”
“不能,绝对不可能。”揭城戳戳自己的太阳穴,“身体扛得住,精神也扛不住,连续七小时?我睡觉都不能连续睡七小时。”
“那麻烦了,你我都没有速战速决的能力。”危不连犯愁地扶着额头,脑内不停过着各种可以用的方案,“要不然,退几步,我们先确定是不是朱安歌,真要抓他还是让那些高手上吧,”
“行。”揭城连连点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办正事儿不逞强。”说着又追问了句,“那找朱安歌的钱,不会打折吧?”
危不连摇摇头,“不是我的钱,哪儿知道会不会打折。”
“从哪儿开始?”揭城有气无力地扶着脑袋,“我只是瞎蒙,要着手做的话都不知道在哪儿建阵。”
“这里。”危不连食指按在纸上的一个阵中,“封阵是捉妖的,与周边的不同,它的封阵人是三十多年前去世的高手寇天素寇老爷子。”
“寇老爷子?寇湘弦她爷?有什么说法?”
危不连在纸上画着封阵的位置填了几笔,勾勒出不太规整的六边形的轮廓,“不是她爷爷,是她大伯,她爷爷的大哥,南浔之战后他一直在寻找朱安歌,后来寇家要求每一代都要制定专人寻找朱安歌的踪迹直到找到位置,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死透见鬼。”
“寇天素跟朱安歌有啥深仇大恨,要往死里追杀他。”揭城看着六边形的六个角,根据地图凭记忆标注出相应的位置,在电子地图上点出坐标,通过卫星地图模式发现每个角的位置都有东西,或是小交叉路口,或是被遗弃的旧界碑,或是一棵古树,甚至突兀的石凳。
“相反。”危不连在标注好的纸上写着历史上用过这个封阵对应的有效和无效持戮,进行排除法统计,列了二十多项,按强、中、弱、无四类区分,“朱安歌是寇家的救命恩人,当年淞沪会战时朱安歌帮助寇家全家老小逃离战区,当时寇天素的父母负责的主要工作是保护自古以来封阵人留下的文字图片资料,所有档案加上一家老小,朱安歌把他们送出海,直到解放后才绕道南下回到南京,后来不太稳定的时期只留寇天素在秦淮界寻找朱安歌踪迹,全家带着资料入山与罗霄界的人共同研究古封阵。直到八十年代初寇天素去世才搬回来,回到南京的并不是寇家所有人,只有寇天素的二妹和四弟,大妹和三弟还留在罗霄界。寇湘弦的爷爷是寇天素的四弟,他们一支继承寻找朱安歌的使命。”
“照你这么说,寇家其实没想跟灺家争秦淮的头把交椅吧。一半人都还在罗霄,剩下姓寇的就那么几颗,姓灺的在秦淮可是家大业大全家都在。”
“灺家的确树大根深……”危不连叹了口气,“并不是我们钱塘界的人该考虑的问题。”
“也对。”揭城突然意识到个漏洞,“二战时期,他们真的能出海吗?去的哪里?不会在海上被灭了吗?”
危不连无奈地敲了敲桌面,“出海和入山都是在四界做事的代称,不是真去海上或进山里,出海相当于避世,入山是指专做研究,具体去哪里都不明说。”
揭城连连点头,“对对对,万一说出来被追杀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根据现在的封阵来说。”危不连讲话题拉回到正事儿上,“这五个的位置上的封阵是为了方便水平不同的持戮人使用多次重建过的,以高手的自信,没确定的话,不会频繁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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