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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城第一次近距离面对灺久程,慌得心脏差点从嘴里蹦出来,满脑子都是吴昂昂说的把他喂妖魔的事情。
“吴昂昂找过你了是吧?”灺久程抬抬手示意他喝茶。
揭城毕恭毕敬的挪了挪茶杯,“不不不,是我去麻烦他的,询问关于南海蝴蝶相关的事情。”
“哦?南海蝴蝶?不应该在岭南吗?怎么跑到我们秦淮界来问?”灺久程放下茶杯,“是谁委托你的任务?”
“卢得,其实只是追查一些线索。”揭城开始自信满满的胡说八道,“我之前因为资金问题,希望钱塘界多给我一些能赚钱的活儿,不久姚想联系了我,说大约一两年来,市区和城乡交界零星固定地方总有不明火灾,让我追查一下,活不大给的钱也不多一直没有愿意接的人,正巧赶上我缺钱问我要不要试试。当时觉得只要查一查就能拿到上万挺划算的,在已经出现过火灾的地方蹲守了半个月,发现了一些苗头,后来经过确认是狏即,随后追查了狏即引起火灾的原因,主要是因为钢厂倒闭,被不明人士转移的炼钢炉带到了玻璃厂,但近两年来玻璃厂濒临倒闭没有怎么开炉,狏即外出觅食引起火灾,但中间有些解释不清的是狏即出现了弱化的变异,并且身体出现彩色的纹路。”
“跟南海蝴蝶有什么关系?”灺久程脸上挂着微笑,语气却无比强硬,更像逼供,“说重点。”
揭城手里扶着茶杯一哆嗦,“重点是狏即身上的花纹跟南海蝴蝶极其相似,经过研究和排查,发现是因为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狏即吃掉了南海蝴蝶,可根据记载,南海蝴蝶要比抓到的弱化狏即大得多,从体格上根本不可能,根据基因上的分析,狏即的退化的确跟食用南海蝴蝶有关,而被食用的南海蝴蝶应该也是弱化过的,体内存在具有极强同化性的基因粘合植物,这种植物只在秦淮界出现过。”
“什么植物?”灺久程调整了一下坐姿,向揭城的方向挪了挪,“有名字吗?”
揭城搓着手装作不太情愿说出口的模样,“要问这么详细啊?”
“你说就是了。”灺久程有点不耐烦,“具体情况我自会去调查。”
揭城继续按计划胡编,得到吴昂昂给的u盘后,他连夜翻看了很多资料,其中有一种培育的草来自秦淮界特有的植物——句容茅,几千年前用于缩酒,可以大大减弱酒中的杂质,提升口感,喝了句容茅的酒五感会明显减弱,会有飘飘然的虚无感,人无法直接吸收句容茅,但昆虫可以,南海蝴蝶也是其中之一。如果南海蝴蝶以句容茅为食,几代以后弱化或者出现变异情况,变成了可以携带易吸收句容茅基因的蝴蝶,被狏即吃了以后带有了句容茅与南海蝴蝶的双重标致,只不过南海蝴蝶的显示在表皮上,句容茅要细查才能知道。揭城一板一眼装作学术讨论的模样跟灺久程陈述“事实”,其实在说到以句容茅饲养蝴蝶的部分已经全是信口开河了。似乎基本逻辑上是通顺的,所以讲述得相当行云流水。
“有证据吗?”灺久程捻了捻手指,“狏即的,或者句容茅的。”
揭城摇摇头,“试探过从狏即身上拔几根毛下来,但刚拔下来马上自燃,几秒钟烧没了。”
“你的任务是谁派给你的?”灺久程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卢得啊。”揭城不知道他是下的哪一步棋。
灺久程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我想拜托你做一个任务。”话一出,揭城脑子里顿时冒出四个大字——灺家吃人。
“啊?什么任务?多少钱?”揭城心里虽慌但人设不能倒,“价钱合理一切好说。”
灺久程皱了皱眉,心想难道危不连和寇详弥什么都没告诉过他?为什么至今对灺家一点都不避讳,上次来秦淮界,他还独自去见了方景臣,当时也没见任何难色与推辞,到底是他技高人胆大还是压根什么都不知道,以他凡事过分形于色的表现实在难以分辨。
“任务完成的话,不只是有钱,还会送你一只南海蝴蝶亚种。”灺久程突然给出难以拒绝的条件,“事情对你来说不难,找到在钱塘界与秦淮界之间造成雷击事故的乖龙,最好能活捉,如果活的拿不下,死的也可以。”
“乖龙?”揭城在记忆力搜索这个名字,好像见到过大概的样子,在危不恒那个全是手办的屋子里,铭牌上的介绍说是不下雨还躲雨的孽龙,能吸引雷电,出于好奇问过危不连为什么不下雨是乖,他说乖是叛逆反常的意思,继续问他乖不应该是乖巧的意思为什么会是反义词,结果只得到危不连两个字的反馈——文盲。赌气地在手机里装现代汉语词典的app,几次刺激后竟然养成了遇到拿不准的字马上查字典的好习惯。
灺久程以为他不知道乖龙是什么,给他发了张复古的水墨画,配上一些古文资料,为了照顾他的阅读能力还配了译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文化素养略有提升的原因,揭城看着发过来的资料感受到了些许的歧视。
“找到什么价钱?捉到什么价钱?活的什么价钱?”揭城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不敢多张望,怕自己露出什么马脚,装作只谈钱的样子,“现在我的加码,起手怎么也得三万五万的。”
灺久程食指敲击着桌面,“我灺家的任务不可能让你吃亏,找到确定位置十万,捉到不论死活再加五十万,活捉再加五十万,毫发无伤前面一百一十万翻倍。你觉得价格怎么样?”
“这么高?”揭城顿时瞳孔放大喜笑颜开,“灺老大,要不是知道你家财大气粗,这个加码还以为你不是抓啥乖龙,是要卖我的命。”
“你的命值二百万?”灺久程隐约感觉他可能知道点什么,“别把自己看太高了。
揭城把手机扣在桌上,往前凑了凑,“别,二百二十万,不是二百万,以前肯定不值,自前两天从寇老爷子说他寇家保我,我觉得差不多值的。不过得看在哪里,寇家只保我在秦淮界安全,出秦淮界就不是这个价了,唉,贱命一条。”
“寇老爷子说没有为什么要保你性命?”灺久程不觉得寇爷会这么好心,以他老奸巨猾的资本家本色,不把揭城吸干血吃光肉算是留个全尸的恩德。
揭城故作为难地憋了两分钟,“他说让我在钱塘界给寇湘弦做个照应,不过,我不知道照应什么?”
“只有这些?”灺久程侧头盯着揭城,一副你这样让我很难相信的表情。
“他说我可能会有性命危险,没告诉我有什么危险,还说不一定会有危险,话都让他说去了,我没敢细问。”揭城伸出手晃晃手腕上的手串,“他还送了我一条手链,让我戴着,我看了好几天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做的。”撸下手串递给灺久程。
接过手串,灺久程在手里搓了搓,疑窦丛生有不便明说,手串的材质是四界常见的呦芩木,木质坚硬纹理细腻光泽度高透气性也不错,具有一定药用价值,以此木制作的香能调节人的心绪预防因情绪引起的高血压,具有金属光泽日常用做琴棋书画时的装饰品,笔架、笔筒或茶盘等等,做成手串并不能提升或增加功效。寇爷为什么送他这个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寓意?手串上没有刻字或其他特殊标志,样式平平不具有暗号的特征,翻看了两下还给揭城,“戴着吧,对心血管有好处。”
“养生的啊!”揭城有点失望地将手串套回左手腕,“乖龙那个我接了,定金先按定位的十万来算,一半五万,钱到账我马上开干。”
“可以。”灺久程满意地点点头,招呼揭城留下吃完饭。揭城装作若无其事地吃到酒足饭饱才心满意足离开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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