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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茶楼,贺橘枳便有人捂住她的口鼻,晕厥了过去。
等丫鬟醒来后,才发现贺橘枳被人掳走,当即跑回宋府去叫人。
偏偏宋淮南此时没有在府里,只有长安在,长安便立马带着护卫们出去找人。
且有两个男人将贺橘枳迷晕,带上了马车,却在上山的半道上,遇到了劫匪。
两个男人和劫匪们打了起来,却因寡不敌众,败下了阵来,然后弃车逃命。
劫匪掀帘一看,扒拉了一圈没有找到钱财,只有一个漂亮女人,想着不能够无功而返,就把女人和马匹解开带走,马车扔入一旁的林中丢弃。
为首的瘦高个儿看着美人,颇为满意,准备将这个美人送给他的老大,做压寨夫人也好。
这么漂亮,老大一定会喜欢,不定还会有赏!
受赡两个男人马车被抢,回府禀告了太平郡主,太平郡主等了个空,骂他们是饭桶!
身边的丫鬟就道:“郡主,既然那首辅夫人是被山匪给掳去了,只要郡主抵死不认,首辅大人便查不到您的身上,一个落入山贼手里的女人,难道还有清白在吗?那群山贼可帮了我们大忙。”
是啊,她原本将贺橘枳掳来,便是为毁了她的清白,以此让宋淮南将其休弃的……
山寨中,山清水秀的地界,被一群绑匪占据,昏迷许久的贺橘枳醒来时,发现自己歪在稻草人中,双脚皆被绳索束缚着。
她打量了四周,发现这是一间柴房,外头似乎还有看守的人影,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谁将她劫来此处?目的又是什么?
正疑惑间,恍惚听到门口有人议论,“这么漂亮的妞,要是能够尝尝就死而无憾了?”
贺橘枳听到着话,就觉得恶心至极,恨不得将这样的人给阉割了。
“得了吧,这种只归老大,你敢染指,就是找死。”
可这群人都是亡命之徒,专门劫财劫色,无恶不作,想到此处贺橘枳不禁吁出了颜色一身冷汗,也不晓得宋淮南是否发现她失踪,会不会找到她?
若是找不到这儿,她岂不是会落入贼人之手?不能慌,贺橘枳告诉自己,就算慌也没用,必须冷静下来,想法子应对,抱住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情急之下,她忽然心生一计……
于是,等土匪头子心花怒放来彩大美人这朵花的时,进门一看,忽然雷霆大发,狠狠地踹了手下一脚!
“你他妈的诓老子,长成这样的人,也能过叫大美人,还不如你妹了。”
被踹一脚瘦高个儿揉了揉屁股,莫名其妙的近前一看,也到吸了一口凉气,诧异后退,结结巴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带回来的不是这样的,干干净净的。”
土匪头子不禁怒骂:“我看你是讨赏想疯了,什么玩意儿?敢往回带,扎老子的眼!”
瘦高个完全想不通,白白净净的没人怎么突满脸的红疹,如茨渗人,淹了口唾沫,疑惑闷问:“喂!怎么会变成这样,有病吧,会不会传染?”
“我……”贺橘枳一手捂着脸,哭哭啼啼的道:“我丈夫他……不检点,经常去花柳巷子寻欢作乐,不知何时传染上了脏病,居然传染给了我……。”
“哎……居然有这样病,真是可惜了。”瘦高个儿一脸的嫌弃,离得远远的,土匪头子一听更恼火,“所以你想让老子上她,让老子也染上这样的脏病,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不不不!”瘦高个吓得直哆嗦,“弟对大哥忠心不二,纯粹是想让大哥快活一番,没想到她有这样的脏病啊?”
土匪头子顿时没了兴致,瞥了一眼,命人将她的身上珠宝首饰全部取下,再把她解决掉。
尚未来得及松口气的贺橘枳,听了这话,顿时心惊肉跳,保住了清白,却保不住她和孩子的命,这可如何是好?
别无它法,贺橘枳只好佯装可怜求饶,“求好汉饶命,我家中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而且我肚子里怀着孩子,你就放我回家去罢。”
瘦高个儿才不敢冒险,“一看你这穿着就知非富即贵,若是放了你回去,然后通风报信,带人杀回来报仇,我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眼看情况不妙,贺橘枳只好继续瞎编,希望可以拖延时间,“你们可以让我丈夫来赎我,他有很多的银子。”
他瞧着她满脸的红疹,就恶心的想吐,更别提他丈夫,不是风流成性吗?“我呸,就你这幅模样,他巴不得你赶紧死去非命,他好再纳妾罢了。”
“不会的,我的娘家人可不是好惹的,我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定不好交代,只要你写张字条,让他带赎金过来,他定会照做。”
话间,土匪们已经将她身上聊珠宝首饰全部摘除,统统上交。
瘦高个掂着手里的珠宝首饰,很是心满意足,单着翡翠镯子和手串,就已经价值不菲,他实在是没有必要再拿她去拿去要挟交赎金,一个得了病的丑八怪,实在是没人什么人会稀罕。
“对我们而已,你除了首饰之外,毫无其它任何价值。”着,便让人拿来绳子,准备将她勒死!
贺橘枳暗探无法保命之际,挣扎之际,忽闻外头一阵骚乱,旋即有人大喊:“不好,官来了!”
随即有人发号施令,声音凌厉,毋庸置疑,“留活口,送牢房关押,继续往后生追逼秦老大。”
声音由远及近,门终于被打开了!
眼看着他们穿着官服,贺橘枳旋即松了口气!
官兵首领显然没有见过她,便问道:“你是被他们挟持来的?”
贺橘枳点零头,“多学官爷相救!”
官兵首领随即命人过去绑,把他的那个官兵被她的脸吓到,忍不住凑近耳语,“这人怎么长得如茨丑陋?”
官兵首领也道:“夫人,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贺橘枳被解开绳索,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上,尴尬一笑:“只是怕这群土匪图谋不轨,就将唇上的胭脂,混合泥土,抹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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