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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拱了拱手,微微一笑,说道:“仙子实乃信人,那我二人便在此静候佳音。”

他眼见对方对方没有发难的迹象,与之前所料有些许出入,心中不免惊讶的同时,却又安稳不少。这几只妖修灵智极高,断不能做如此没有逻辑之事,之前行事莽撞,引得老熊与二人争斗,与二人结下大怨,事后虽然将二人救了回来,可心里难免会留下几个疙瘩。若非是几只妖修本性良善,便是有他人在背后指使,二人接下来可能会成为不可或缺的棋子!到底是谁要让自己二人活下来?三位女子早已与妖狼反目,难道是那无极剑宗之人?

冬至在心里嗤笑一声,“良善?”他始终忘不了那红姨眼中的贪婪,虽然掩饰的极好,可如何能逃过他的眼睛?

《魂衍道》虽说顺利入门,意志经过一番锤炼,凝练不少,身体又经过脱胎换骨,力量大增,可若是让他单独应对如山谷中老熊一般的强大兽修,仍是心中没底。

冬至并非没有想过直接离开,谷中的老熊已死,最大的障碍已然消失,只需顺着回狼谷中的山路,便可轻易离开此处。一旦脱离了苍狼岭的范围,还不是天高任鸟飞?单凭三位女子,只怕也很难留下一心要走的二人。但此地却并非只有三位女子,更是有着无极剑宗之人,和一只不知深浅的妖狼!

这妖狼先不说神通如何,单是其心思便缜密到可怕,以其所述推断一二,当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枭雄之辈。既然它能够放心的将《魂衍道》如此珍贵的功法相授,必然还保留着雷霆一般的后手!况且他与妖狼有约在先,要为它拔除一个阵眼,预先收受了好处的冬至从内心来讲,也是不愿就此爽约。可冬至明明知道,接下来的几天,这里必然会成为一个暴风眼,一着不慎,便会身死道消,埋骨于此!

冬至尝试着劝说刘云谲独自离开此地,可谁知刘云谲比他更加执拗,根本劝不动。

好在《魂衍道》顺利入门,正好借此机会提升一番实力。如今意识进入识神,与幽精交感,接下来便要通过《皓月引意诀》强行引动月华,锤炼魂魄,让灵台一点清明更加旺盛,好为接下来的变故增加一份信心,增添一丝生机。

芊芊二女并没有当面服下丹丸,匆匆离去了。刘云谲眼看对方离开,忍不住说道:“冬子,你之前不是说这解药只需服用,便可药到病除吗?怎的又分成了五份?”

冬至苦笑一声,说道:“只要这毒素一日未除,它们便多一分顾忌,不会轻易翻脸,只是一种拖延时间的小手段罢了。眼下变故将起,我等趁此机会增加实力,融会贯通,也许在关键之时会救我等一命!虎子哥你进入凝气期的事情暂时无人知晓,尽量寻一处灵气充裕之地,吐纳灵气为主。恕我多嘴说一句,虎子哥你的箭术十分厉害,一些野物根本无力招架,可是面对山谷中的老熊,又或是这几位女子,这类开了灵智,有了修为的妖修便有些不够看了。箭矢再怎么精准,威力再怎么强大,仍是直来直去的攻击,若是能多一些变化,想来会有奇效!”

冬至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次的事是我过于莽撞了,那头妖狼与我做的约定你也知道,我等无意间卷入了一场争斗之中,而争斗的双方都是修为高深的修士。若是接下来仍在原地踏步,免不了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我不知道你的灵力有多少,灵识之力又能有多大范围,可若是能够遥遥操控箭矢,即便只稍稍改变些轨迹,虽不见得能够建功,能令敌手多些破绽也是好的。”

刘云谲思索半晌,说道:“冬子你说得对,如今我刚刚踏足修士之境,自身灵力确实弱小,唯有强强联合,方能出奇制胜。你说的这个方法很好,接下来我便以此为主,看看能否结合起来。对了,那头妖狼不是也给了你一些功法吗?这几天你不吃不喝,修炼的怎么样了?”

冬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眉头蹙成一团,说道:“算是入门了,只是其中晦涩之处颇多,还有待摸索一二,战力方面虽然有所提升,但若是对上如老熊一般的强者,仍是裨益不大。”

刘云谲拍了拍冬至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别太费神了,在我看来,不管是妖狼也好,无极剑宗的修士也罢,如今只怕比之凡人也强不了多少,否则何至于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如今更是沦落到靠我等来解除危难,想来即便曾经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也早已大不如前,难有作为了。”

冬至知道刘云谲是在安慰他,勉强张开嘴笑了笑,心里却想到,即便真的是虎落平阳,龙游浅滩,他们的手段又岂是自己这等山野之人能够了解一二的?光是《魂衍道》中的夺舍之法便有数种,若只以战力来衡量,只会显得自己无知罢了。

他自然不会说出来,打击刘云谲的积极性,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冬至曾有所猜想,这鹿角女子芊芊化身的谛洛兽,其本意并非是引诱自己二人,而是另有其人。

刘云谲瞪大了双眼,震惊的说道:“你是说,她原本的打算是寻奎生而来?”

冬至有些担忧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只是我的推断罢了,并不一定为真。奎生在此建立奎狼帮十数年,很早就有传言,说奎生修习的功法便是《苍狼诀》,想来他早已来过此处,与这三位女子恐怕有一定的交情。周伯伯曾说如今的奎生不下于当年的苍狼上人,若是我等遇上,只怕不是其一合之敌!”

“那倒未必!”刘云谲自信地说道:“我等同为人类,又是老乡,断不会无故对我等痛施辣手。”

冬至苦笑起来,说道:“虎子哥你把别人想得太好了,自己的命还是握在自己手上比较好。”

说完这句话,二人同时沉默了起来。

……

与此同时,一队十五人左右的人马顺着冬至二人的足迹,进入了苍狼岭。

山路难行,崎岖颠簸,再走一段,更是连山路都没了。一行十几人不得已将马匹拴在了树上,取下兵器口粮,徒步前行。

一个脸色蜡黄,身高不满五尺的猥琐中年男子,却是身着绫罗绸缎,有些沐猴而冠的滑稽之感,留着两撇鼠须,看似瘦弱至极,行动之间却迅捷无比,走在一行人的前列,不时地猫下腰查看地面上的足迹。

不到半天时间,便来到了那棵断面足有丈许方圆的倒伏的大树前,似一堵城墙横卧在丛林之中,让人心生崇敬之意。一行人在此处稍作休息之时,无意间看到了大片的泥土翻起,明显不是野兽打斗的痕迹,倒像是有人在此经历了一场恶斗。十余人四散开来,不到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发现了几只野兽,正在啃咬着两头有些残缺的野猪尸体。看见有人来了,这几只野兽虚张声势的咆哮几声,但见几人丝毫没有后退的迹象,口中呜咽几声,便一哄而散。

樊贵儿走上前来,看着没入野猪头颅只剩小半截的箭矢,用力拔了下来。他将箭矢凑在鼻子近前,轻轻地嗅了嗅,便随手丢掉了,至于被几只野兽啃咬的部分,他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接着,樊贵儿又去查看另一头野猪尸体,却始终没有看出蹊跷之处,不禁皱起了眉头。

冬至跟刘云谲杀死两头野猪之后,挑的都是四肢脊背上厚实的肉块,切去了几十斤,此时经过丛林中野兽的撕咬,已然模糊一片,看不出什么刀切的痕迹。突然樊贵儿的眼睛一亮,看到了野猪掉落在草丛泥土中的一截断腿,看着断腿上整齐断裂的骨头,才明白过来,脸上现出一片了然之色。

樊贵儿轻咳一声,缓缓说道:“这两头野猪一者死于弓箭,看这箭矢的深度,想来弓力足有五百斤以上,一箭毙命!另一头被一刀砍下了前腿,趁野猪行动不便之际,被割开了喉咙。虽然那婆娘说只是两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但你等万不可掉以轻心,如此身手,已然比得上厉害的江湖高手了。便是我,也无法如此干净利落的杀死这两只蠢物。到时碰面之后,若是时机得当,定要先发制人,以有心算无心,必然马到功成。六爷说了,只要那两个孩子身上携带的一物,死活不论!事成之后,我自会为大家请功,可要是有谁拖了后腿,也别怪我樊贵儿不讲兄弟情谊!”

此话一出,真是众生百态,有几人倒吸凉气,仿佛不敢置信,有几人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另有几人露出疑惑之色,此次前来足足十五人,究竟是何宝物值得六爷这般大手笔?

他们十分信任樊贵儿的判断,知道他断不会虚言相欺,可还是震惊不已。要知道他们并不是普通的家仆,而是樊家的私人防卫力量,从小修习樊家枪法。虽然身手不一,却也是敢欺熊猎虎的狠辣角色。即便如此,也没有几个人敢大话将这五六百斤的野猪一招毙命。要知道这蠢物一旦冲撞起来,比之山上滚落的巨石不遑多让,绝对是碰到就伤,撞到即死。

十余人恭敬地说道:“是。”只是有几人神色上虽然恭敬,心中却压着一股火焰,只是不知何时,又是以何种方法爆发出来。

“出发!”樊贵儿高声说道。十余人排列好队形,将樊贵儿夹在中间,向着深山进发。

……

樊安心中压抑着一股十多年的怒火,年轻时与县令方庆元的独子号称“定远双雄”,每次出门,前呼后拥,浩浩荡荡,浑似帝王出行,好不威风!平日里屁事不干,专司采花,哪家有漂亮姑娘,都逃不过二人的桃花眼。栽赃嫁祸,强取豪夺,不择手段,折腾的怨声载道,又是家大势大,无人敢惹。

直到樊勇从其二叔樊心的定西军中归来,当了校尉之后,樊安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在一次强抢民女之时,被樊勇撞到,生生打断了一条腿,惨嚎之声传遍数条街,连樊父都不敢上前劝阻。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无法上街作威作福,便在自家折腾,樊勇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李嫂以做工的名义,引诱来一名清秀女子,樊安又一次色心大起,想要强行苟且之事。换做平时,这等只是稍有姿色的女子,断不会让他如此躁动。只是家中的丫鬟之流已然部得手,没了新鲜感,便向这女子伸出了魔爪。

恰好此时冬望与几个苦力在樊府修缮房屋,听到女子的呼救,便奋不顾身的上前营救。搅了兴致的樊安大怒,招呼家丁将冬望几人打的面目非,尤其是为首的冬望,更是被打断了一条腿。他只觉得不够解气,想要痛下杀手之际,樊勇从军中回来,救下了命在旦夕的冬望。而这女子,便是冬至的母亲刘颖。

樊勇一怒之下,将樊安软禁在府内,并且警告他,若是不知悔改,仍想着寻仇,便不要怪自己不念及兄弟情分。

樊安真是怕极了兄长,虽然仍是不安分,却也不敢私自出府,更是打消了报仇的念头,似乎此事就应该这般成为往事了。后来听说方庆元一家被人灭了满门,心中顿生惶恐,若是自己仍是行事孟浪,怕也不知何时,惹来泼天大祸。不过他可不会感激兄长的管教,只当自己运气好罢了。

几年前樊勇谈及“缘尘令”之事,不知怎的被樊安听了去,早已被憋得十分难耐的他,自告奋勇,去见了这个自己恨极同时又怕极了的兄长。

樊勇见他这些年还算安分,并没有惹出什么大的乱子,思虑一番之后,决定给他一个机会。樊安倒也识趣,几年来也是尽心尽力,可是偶尔摸到脸上的伤疤,便一股无名火起,恨不得将那人折磨个十天十夜,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冬至曾在识神内看到一幅画面,一个脸带刀疤,眼神阴鸷的锦衣男子带着一群家丁模样的下人,将自己的父母团团围住。若是他能看到此时樊安的模样,想必会大吃一惊,除了衣着有细微的差别之外,便是连眼神都一般无二!一场针对冬至父母的大祸初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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