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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好像有点上头了,这才刚喝一杯,看来老邱所言非虚,你还没感觉吗。”秦刚道。
“当然有,说明这个勾兑酒的方法,的确有效果,这杯喝完估计最多还能喝半杯,我们勾兑的比老邱的酒味道差些,也许是刘队的米酒不行,明天去见扫地僧,说不定这个他也在行。”
“其实我一直都想过,叶梦茵来到穗市,齐国斌自己租出去,让她跟卫慧住一块儿,然后又给她推荐了一份不错的工作,生日也会叫上她一起聚,还想着给她买礼物,从某一个角度来讲,还真为她付出挺多的。他想问叶梦茵借钱缓一缓资金危机,会不会因为叶梦茵一口回绝,导致了他的心理不平衡。”
“你的这种想法我也有过。”李毅伸了一个懒腰。
“重要的是如果是他,就没有a存在。他能带走手机,为什么不能带走钱包,而且钱包的出现是在我们扣押他的期间,单这一点也可以排除他。”
李毅说到这里,忽然确定了一个想法叶梦茵的被害是个意外,而非蓄意谋杀。
齐国斌的出现和随后的现场清理,会让蓄意的设计显得很冒险。
叶梦茵联系过什么人,邀约谁,又将会在什么时候到家里,这是个未知数。
如果是蓄意要做这件事,应该会选择晚上去,毕竟那地方偏,晚上过去借口聊感情也合适,也不需要担心有什么意外的干扰,做为了解小区环境的凶手来讲,这才是好的时间段,但显然与案情不符合,可以断定是个意外。
只是这个意外发生后,清理现场的人真心不好找。
首先得信任这个人,起码9999的概率不会把这事卖了,毕竟是杀人,更不可能因为这个无休止地讹诈自己。
其次还得相信这个人有处理的方法和能力,要不就等于露了口风。
所以凶手离开现场后第一时间应该是打电话告诉一个他信任的人,至于是否是他要求这个人帮他处理现场,还是这个人主动愿意帮他处理,目前无法判断,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清理现场一定是帮凶的主意,凶手脑袋里没有这根筋。
那这两个人的关系又是什么,父子?兄弟?朋友?,按常识来推理,更多的可能是父子。
李毅看看杯子里和瓶中的酒,已经开始感觉到了有明显倦意,果然这酒上头。
“我们把手中的三个人逐一代入吧,还是按进入现场顺序分成ab,我们只代入a和,你先来。”李毅道。
“好。”秦刚端正好坐姿。
“老邱父亲是学校现任副校长,这也是他留校的原因,七号他下午没课,下午回了办室一阵儿就离开了,据他的说法是回了宿舍。”
“录像里确认了吗?”李毅道。
“可以确认,录像里也看见他往宿舍走,至于到了宿舍楼后是否再往围墙边去逾墙,这个不确定。但从了解的信息分析,他和叶梦茵完全无交集,没有设定中的情可言,只可能是。”
秦刚说的很确定,又往杯子里添了酒。
“他家里有一个姐姐,作为,他与a之间的兄弟关系也可以排除掉,剩下的,只能是朋友这一层关系。我在学校里旁敲侧击的了解,目前没掌握有谁跟他关系特比铁,论铁三角,目前所知还是叶华和边维。”
“那就是假定为,那么a就只能锁定在邵国清和边维。”李毅道。
“对,他是邵国清和边维的学长,高一级,而且小学到高中都是在市区里读书,他是毛孩子那会儿,体校也是不比现在麓山逸景方便的存在。他与邵国清、边维的联系很紧密,早前的酒局经常不断,那地儿够远的,只要老邱组局两人都能跑过去喝酒,基本上从不爽局,只是近两年来各自的事儿多组局少了,但这朋友关系的确很铁。因为他是老师嘛,感觉上和了解到的信息都是很正面的。”
秦刚站起来,来回走了两圈,“不行,这酒是真上头,我感觉坐着只要不动就有点想睡觉。”他看看李毅。
“别瞅我,一样的感觉,真是学到了,你继续说。”
“正因为老邱是老师,对错善恶这一点他一定会拎得很清,我分析他不会成为,即便他不报警,也会劝说a自己报警处理,这才是他这个老铁会选择方法。”
“继续邵国清。”李毅感觉倦意有点扛不住,也站起来。
“邵国清父亲是另一所大学的总务处领导,他年纪不大,上面也是两个姐姐,他父亲年纪不小,差不多快退休了。如果他是a,7号他的活动轨迹显示这不成立。只能是,与老邱一样,他与a只能是朋友。从邵国清的社会面来分析,他成为的可能性最大是因为利益,但是这里面就会有疑问,杀人是滔天大罪,邵国清的公司经营也在正轨,要做这个事,那么a得输出多大的利益才能让邵国清动心。”
“这是动机和出发点,还有细节吗?”李毅道。
“当然有,如果他做为,勾兑酒就会跟他有关系。”
秦刚晃一晃手的杯子,杯里酒几乎洒出来。
“作为掩饰痕迹,他应该连夜处理从现场带走的物品,最好的做法是离开老邱家里,但他却把这些东西放在老邱那留置一晚,第二天离开体校后处理。大白天啊,扔那么大一包东西上哪儿了?白天不扔还要再放到晚上?这不大符合这个心思缜密的特征。而且通过和他的接触来看,他胆子可能大但心不会细。反而是第二天早上,邵国清是公司老板,不用着急赶时间打卡。老邱却一定要拍醒他,催着出去要买东西,正好开邵国清的车送他自己也顺路。我想生活里没什么东西一定非得赶着买吧,完全可以让邵国清睡个够。邵国清也说过,以前喝多了留宿,第二天老邱也是有课上课,邵国清跟边维爱睡多久他从不管,中午他们还没走,就在饭堂捎个饭回来,这一次的做法,我有些疑惑,也许老邱是真有什么着急要买的东西,反而邵国清我不怀疑。要怀疑,也是怀疑他没把跟叶梦茵的一些事吐干净。a都代不进去,对了,他们三个人,生日都不是426。”
秦刚坐下来,等着李毅代入边维。
“但是邵国清的车正好就在7号之后,意外的发生事故,直接换车,这会是巧合还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了,你不也是念念不忘的吗?”
“我没考虑这一点。”秦刚两手一摊。
无论是麓山逸景还是体校,背靠的都是一片又一片的小山头,灌木丛生树多林密,也是一个藏匿或丢弃物品的好地方,如果没有专门指引,是不会纳入搜索范围,如果邵国清是,他可以选择这个操作,再回到老邱家里继续睡觉,因为他和边维都有老邱家的钥匙。
秦刚曾经想过这一点,但很快否定了自己,这种天气,折腾完这一番操作,一身臭汗,也许还有一脚泥,而且根本无法保证不把痕迹带进老邱家里,更不可能大晚上的在老邱家里搞卫生,所以他很坚定的排除掉邵国清。
“边维也不是a,他到邵国清公司送酒也大概在三点左右,之前时间一直在会所的健身馆,这个有记录,那他也只能是。”
“我们手里就一直没有a。”秦刚道。
“他跟邵国清是发小,两人是同一个大院长大的孩子,从小玩泥巴打鸟,小学中学都在一起,大学还在同一间体校,感情保持到现在一定不浅。边维是独子,父亲是大学老师,和邵国清父亲是同事,专业讲授心理学。如果这孩子从小培养,是否一定胆大心细不好说,但一定沉着冷静,心思缜密。”
“其实边维在他们三个里,抛开其他原因不说,是最符合的某些条件。”秦刚插话。
“他家里有两个大书柜,各种不同科目的书一大堆,喜欢读书肚子的墨水一定不少,我们跟他接触也是有这种感觉。他的职业经历也最丰富,从小学老师到辅警再到健身教练,跨度都很大,他应该是一个好学聪明的人。一个人,冷静、博闻又从事过辅警,这个经历中各种现场处置包括纠纷、斗殴、甚至杀人可能都面对过,对警务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他是的好人选,可以代入。”
“本事多了不是好事,扫地僧被你盯上了。”秦刚呵呵笑道。
“但七号下午他回家睡觉,这一点目前没有证实,不过明天我们可以做一个详细地了解,我们去过他家里,大厦还有旁边的便利店,都应该可以查到监控。那其实我们要分析的就是他成为的动机和出发点,以及他身边是否还有类似邵国清这样的发小老铁。”
“都老铁了体校的酒局一直都只有老邱他们三个,不能铁一块儿去吗?”
“还真不能,边维不是邵国清这样的生意人,总想尽量多的呼朋唤友,边维应该会划出不同的圈子,不同圈子里的人,聊的天不一样。倒不是说他圆滑,而是不愿意把三观不同的人,生往一块儿拉扯。”
“那就只有扫地僧了,明天会会他,看能聊出个什么苗头。”秦刚道。
李毅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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