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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大白板上有4项内空:
一东湖案。
二麓山逸景凶案。
三祝愉快车祸。
四啤酒厂凶案。
刘队摸着他的茶杯,嗅着溢出来的淡淡茶香。
秦刚跟小卫也备着笔记本,像等待着领导开会似的。
李毅清了清嗓子:“我先说。”
秦刚的手机响了。
“手机先静音,不是什么急事儿都开完会再联系。”刘队道。
秦刚吐了吐舌头,小卫也赶紧把手机调静音。
“四宗案情,表面上看是独立的,但案情里的人员却是在相互穿插。”
李毅用白板笔在东湖案与麓山逸景凶案间画了一个双箭头。
“这两宗案情里,出现过同一个人,东湖案受害人林女士的健身教练,边维。我们今天意外的路过一家服装专卖店,了解到林女士的一条裙子就在这家店里购买,而陪她一起购买的人,正是边维。而东湖案现场有足印和血迹属于第三者,我们确信属于边维。”
“做过鉴定吗?”刘队问道。
“目前没有,明天我们会找边维聊聊天,顺便悄悄地采证,我相信可以匹配,他和林女士有私情。”
李毅再画一个大圆圈把一二的案子圈起来。
“麓山逸景案里,边维又出现了。当然出现的方式不同,一则他与案子的死者有一面之缘的交集,二则体校的监控方案他是设计者,熟悉体校环境,符合我们对案情里帮凶的推定。”
“但仅有这两点是不足以对他进行审讯和搜证。”刘队道。
这一点李毅当然清楚,从目前了解的边维的信息分析,他不具备任何动机,也不具备时间,其实到目前为止,他对边维的疑心也只是一闪而逝,只是他觉得有些太巧合。
“是的,完不具备,我只是说他在案情中出现。祝愉快车祸,这要从东湖案讲起,入室行凶者曾福,他与祝愉快之间是肯定有不能见光的事,这也是祝愉快要置他于死地的原因,不过因他们俩都已经死亡,这将永远是个迷。但曾福出现在东湖,事败后逃走。如果仅是行窃,事败一定绝不停留,既然亮了刀,事主肯定很难幸免,不过刚好相反,说明肯定现场的第三人让曾福放弃了。”
“我看过资料,祝愉快雇凶杀了曾福,但这跟边维怎么联系。”小卫道。
“目前看,没有任何指向边维的线索。但边维肯定认识祝愉快,而祝愉快肯定不认识边维,曾福死后没两天祝愉快车祸死亡。”
小卫举手表示有话要说,他没法将祝愉快车祸联系起来。
“东湖案里的男女只是有私情,行凶者已经死,雇凶者也已死,这个链条已经断掉,没有联系的点。”
“别急,下面还会有张家俊,祝愉快车祸很蹊跷。单从车祸现场分析,就是一宗交通肇事,并无可疑。肇事车是边维朋友的车,当天事发边维和朋友开车行经事发路段,不巧车撞了路边的树。然后,张家俊出现了,勘车验险,再后来开着事故车一脚油门送走祝愉快。”
“边维又出现在了祝愉快死亡的事故现场附近和时间段里。”小卫道。
“对,当然这个可以说是一种纯粹的巧合,车主不是边维,行经那段路去莞市办事也是车主的需要,边维只是作陪。但如果张家俊今天还在,祝愉快的死因也或许是意外,但张家俊也挂了,这场车祸就有点离奇,不得不让人生疑。”
“东湖出现了,麓山逸景出现了,祝愉快死亡他也出现了,啤酒厂的案子里他没出现了吧。”小卫道。
“不,他其实也出现了,不过不是在现场,出场模式有些不同。”
“是录像里的运动长裤男吗?”小卫道。
“不是,是张家俊的债务和还有他的车祸肇事赔偿,这是一笔巨款,张家俊是一个赌徒,完没有经济能力承担,于是不得不扯出了一个沈志彬。他与张家俊按现在说法是基友,虽然沈志彬这个说法有点让人倒胃口,但起码现在没找到漏洞。而沈志彬,数日前才跟边维通过电话,沈志彬的通话记录我们还没细看,只是在运营商处查看资料时看到了边维的号码。”
“就像一门转折亲,他通过沈志彬又出现了。”小卫哈哈大笑起来。
李毅双手交叉抱臂也笑笑:“秦刚今天也说过,四宗完不搭界的案子里,哪儿哪儿都有他。”
“他认识张家俊吗?”刘队问道。
“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认识张家俊,但沈志彬他认识,边维一个人就贯穿了这四件案子,我感觉很神奇。”李毅道。
边维这个人聪明、好学、知识层面广博、健谈,但从四宗案子和一路的接触、了解分析,或许还有一个特点:交游广阔。
“如果没有边维,这四宗案子都是独立的,可边维的出现,就像一条绳子,拴到一起了。”秦刚道。
“有任何直接证据吗?”刘队每句话都说的很简短。
“没有,间接证据也没有。”
“现在是四宗案子,但是东湖已经结了案,边维的出现已经不影响目前的结果,不可以再干扰林女士。”
“就目前来讲,我们没有干扰林女士必要和理由,其实对边维亦是如此,不过可以旁敲侧击地对边维再做深入了解,但这个人在这四宗案子里我们了解的所有人中,最难以分析和判断。”
如果讲动机,最大可能是祝愉快车祸,可边维不在现场。要让一切成立,他必须和张家俊建立关系,而张家俊的手机里,并没有边维的任何联系方式,他们不在一个频道里。
“小卫你来说说今天对张家俊这两天的行动轨迹调查是个什么情况。”李毅说完一屁股坐下。
小卫接过李毅手中的白板笔,“呃……呃……理论上讲,我是什么都没有了解到,张家俊家里附近的录像在你们回来之前,我基本上看完了。”
“这么快,你是快进完了吧。”刘队道。
“这个功能一定会使用,人少的时候,摄像头的画面是不变的,生命可贵,时间宝贵,不能浪费。”
小卫嘻嘻地笑着,“江边便利店里的摄像头清晰地拍下了运动短裤男的正脸,因为他进店后取了帽子当扇子,而且店老板认识他,他是酱油厂的内退职工。店老板知道他的绰号并且有他的电话,此人就住在附近,我去走访过。他消失在啤酒厂那一段后,基本上都挨着堤边的栏杆,抽了两根烟然后慢慢走回去。他抽烟的过程中,听见有脚步声向啤酒厂那边走去,他知道那是块荒地,黑呼呼地往那儿去,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但跟他无关,那一段堤边儿离路面有点距离,光线也差,他只是瞄了一眼,并不在意。”
“那个人戴帽子吗?”李毅道。
“天黑看不清。”
“他在堤边做什么,就只为抽两根烟?”秦刚道。
“差不多吧,他每次夜跑都是这个习惯,跑的差不多了就到那一段去喝水休息,抽烟听音乐,有时抽一根有时抽两根。”
“有提取他的生物证据吗?”
“偷偷地捡了一个他的烟头,也取了鞋印,不过他的脚好像有点偏小,不像他这种身高的脚,技术组核对过,鞋子的尺码与现场无法匹配,DNA也与现场采集的无法匹配,此人可以排除。”小卫十分肯定到。
“审慎一些,我们排除任何一个嫌疑人都不能由一个人做决定,这样才能保证最小程度的缺失和错误。”刘队道。
小卫继续说道:“张家俊家里附近的监控录像,没法部要,我按着顺序拷贝了6份,他出门都会走到离他家小区500米左右的地铁,在人头人头攒动地铁里,基本上很难再追寻的他的踪影。乘车卡也是不记名的,他的目的地我们无从得知。”
小卫的这个工作结果,李毅有些失望,张家俊这两天的行动轨迹不清晰,啤酒厂摄像里的人员走访,那很容易就回到麓山逸景那种状态:推理逻辑都正确,可是没有实证线索。
“我这边的收获真的不大,该挖我都挖了,不过有一个细节我想起来了,张家俊家里人说过,张家俊学习过素描这一类西洋画派基本入门,那两天他在家里的时候,经常会看到他在画画。”
“画画这个词能不能再详细地分解一下。”
“就是随便拿一张A4纸,在上面随便这么画。”
“画的是人、静物、花鸟……还是别的什么,还有他的草稿吗。”
“草稿还有一幅,我看不出有什么实际意义,也或许是还没来得及完成画作,就被一击毙命,草稿在我的文件夹里,一会儿大家都看看。”
张家俊的新手机来源,会不会就藏在画里,李毅脑海里闪了一下这个念头,随即否定,张家俊要做任何不测的准备,他可以用更明确的方法,实在没有必要这样故弄玄虚。何况从现场来看,他对自己即将走上不归路,毫无准备。
边维,这个串联四宗案情的扫地僧,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李毅苦苦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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