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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你打算怎么办?叫安保把我抓起来吗?”
“不!不过是把你送至警局做个目击证人而已。切记,当他们向你询问时,你一定要这样回答,案发之时你驾着小船在紫灵庄园周围,接下来又藏身在漆黑的小路。
“他们认定那个藏身在漆黑小路上的人是杨浩然,但他们没有有力的证据。倘若你可以证实那人是你,他们便能够排除掉杨浩然的嫌疑,他也就能获释了。”
“然而,一旦他们问及我半夜三更驾船去那里干什么?他们将认定我是同谋!”
“原本你就是同谋,这谁也无能为力!”
“瞎说八道!”沈叶予以断然否定。
“我并没有胡编乱造!沈叶,你确系那两人的同谋。”
“我根本不是!”
“这是千真万确的!你仔细听好!你便是沈汉林之子,即沈畅志的兄长!你们父子都是为非作歹的恶棍!”
“不对!没有这样的事……”
沈叶的脸涨得通红,歇斯底里地叫着。
“你再强词夺理也无济于事!我早已调查得一清二楚。我的手下在国各地到处都有,在东洲也开着侦探事务所,就这段时间,我已将你们的身世及境况查得不差毫厘。”
沈叶的脸色阴暗下来。
“如何?沈叶,另外你把“经得输”推至河中,让他溺水而亡,你已杀了人!”
白郎这番连哄带吓,让沈叶感到不寒而栗,白郎的脸色却猛然之间变得温和,他将双手轻按在沈叶的肩头。
“沈叶,尽管你是沈汉林及沈畅志的同谋,但既未进行盗窃也未杀人行凶,你所犯之罪很是轻微,最多处以五六个月的判罚。倘若你不愿坐牢的话,我采取措施让你出来,无论安保局还是监狱都有我的手下。”
“你可称得上手眼通天了,大盗白郎真是名不虚传!”
“还有让你难以置信的,你瞧这个!”白郎从桌斗中拿出一只灰布袋。
“什么意思?哪来的破布袋?”
“这便是你父亲沈汉林从紫灵庄园中窃取出来的,装有韩烨的大宗钞票。”
“是么?这……这……便是老爷子用命换来的?你是何时将它从我父亲手中夺走的?你令人感到恐怖!”
“莫要误会,此物并非是我将你父亲杀害之后夺取的。”
“可它为什么在你手中呢?”
“沈汉林在将这个布袋偷到手后马上被人干掉了,所以沈畅志潜入周围的树林,直到深夜才返回去捡这个布袋,但有个半路上杀出的家伙。对他我也不大清楚,然而他打算把沈畅志手中的布袋夺过去,接下来,两个人便厮打起来。
“最终,沈畅志被刺得身负重伤,那个人也未能得手便逃窜了。沈畅志尽管拿到布袋,但他把布袋藏匿在草丛之中,恰好让我找到。”
“嗯!我对你是钦佩无比!”
在警笛鸣叫声中,冯林案检官和罗栋调查员到了。沈叶被抓。当沈叶行至门口猛然回头,装作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你等着!我肯定报答您的。”他冲着白郎往地上啐了一口。
“好的,随时恭候你!”
白郎面带笑容地说。两人彼此使个眼色,他二人假戏真做,演得活灵活现。
警车开走后,白郎倒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天呐!杨浩然,你就是我的爱儿郎杰吗?或者……”白郎的脑海中反复考虑着。
一些日子之后,白郎去了离鹿园不远处的小村庄,敲响了一幢破旧不堪的公寓楼的三层房门。
那就是蒋灿的寓所。自从沈畅志去世后,蒋灿天天到医院上班。
房门被打开了,蒋灿怒火中烧的双眼死死瞪了白郎一眼,马上又要将门关住,而白郎却奋力地挤进屋内。
“蒋灿,你似乎仍在怨恨我。我已向你解释过多少遍了,沈畅志的意外死亡与我毫不相干。我此行的目的在于消除你我之间的误会。先平静下来,好好听我说一说!”
蒋灿一言不发,双手抱胸直立在白郎身前。
“前几天我碰到沈叶,他告诉了我许多往事!”
“那又怎样?”
“沈叶是沈畅志的兄长,他俩均为沈汉林之子,你应该知晓这些吧?”
蒋灿有些感到吃惊,随后并不在意地说:“居然连这些你也能调查清楚?”
“那是自然。并且沈叶已按照我的建议,主动与安保合作!”
“这是什么原因?”
“具体情况日后我再对你细讲。我所做的这一切,目的在于能让杨浩然得到释放。我非常渴望见到杨浩然,认真听听他对自己背景与经历的讲述,你肯定会感到好奇,为何我要关注杨浩然,那是由于我感到他也许就是我的儿子。”
蒋灿很是安静地听白郎的述说。
“我曾有个叫郎杰的天真活泼的男孩,可他却在我妻子离开人世没多长时间被人拐骗走了,那时他仅是几个月大的婴儿。
“直到现在,已是一十八年过去,我从来都没有忘掉过他。尽管我竭尽力四处找寻,然而这十多年来却是音信无。我渴望找回我的孩子,即便折耗我的寿命,让我失去双手或者让我失明,我都心甘情愿。
“然而,我若没了双手,再见我的孩子时,我便不能够去拥抱他;倘若我双目失明,我便不能亲眼看看他了。一旦让我的双手抱过他,让我的双眼看一看他,让我立刻失去手和眼我也毫不痛惜。
“然而,我这个愿望从来没有实现过。这样的岁月过了五六年后,每次我在马路上看到五六岁的男孩在玩耍时,总要忍不住多看几眼。度过了十个年头,每次与十几岁的少年路遇时总要撵上去瞅瞅少年的脸。后来,当我碰到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时,泪珠便禁不住要掉下来。如今,不管怎样找到这样一个年轻人,他很有可能是我的儿子,这年轻人便是杨浩然,然而他却因涉嫌谋杀而受到拘捕。
“我坚信郎杰不可能是杀人凶犯,虽然我是白郎,但我做盗贼也有我的原则,我从未对人痛下杀手,我的儿子也绝不会去行凶的。倘若杨浩然的确是我亲儿子,他绝不是一个杀人犯。
“倘若杨浩然真是案犯,他便不是我的孩子,我也渴望证实一下杨浩然是不是案犯,也渴望搞清楚他的来历。他出生在什么地方?他的双亲是谁?你能理解我的心境吗?蒋灿?”
此时的蒋灿已是热泪盈眶,她的怨恨、她的怒火早已烟消云散。这名出生于西部高原的女子,被白郎的侠骨柔情深深打动,她的泪水慢慢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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