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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时分,客厅里只有苏黎漾一个人还在陪着软软玩。
苏黎漾蹲在软软的窝前,伸出手臂一下没一下的逗着软软。
她笑着将小不点软软从窝里抱了出来,将它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
软软小小的一坨乖巧的蜷缩在苏黎漾的怀中,丝毫也不挣扎。它舒适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小爪子上的毛发。
而抱着她的人,笑意盈盈的低着看着自己怀中的猫咪,一只手轻轻的抚摸过软软背部的软毛,在她怀里的软软更是舒服的“喵喵”叫。
“软软,”苏黎漾蹲在地上一边宠溺的摸着软软,一边假装一本正经的和软软说着话,“你要记住,你的名字叫软软。”
软软像是听懂了一般,窝在苏黎漾温暖的怀中乖巧的“喵”了一声回应着苏黎漾的话。
“真聪明啊,软软,”苏黎漾双手将软软举起,在空中晃了晃,随后在软软那粉红的鼻子上啵叽了一口,“我们家的软软真是又乖又可爱。”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缓缓地传进了苏黎漾的耳朵里,瞬间让正在逗着软软的苏黎漾分了心。
她一边抱着软软走到沙发前坐下,一边脑海里疯狂脑补着沈言风洗澡的场面。
脑海里想象着沈言风那健壮的身体站在花洒下,花洒喷出来的水流一点一点在他的身上缓缓流淌。
这个画面,越想越刺激,也不知道
美人有没有那诱人的八块腹肌呢?
如果有机会的话,她很想看一看沈美人的美人出浴图。
想想都觉得无比刺激。
想着想着,苏黎漾的嘴角竟然控制不住的向上翘起,内心还有些控制不住的燥热和期待。
“叮铃铃——”
放在玻璃茶几上的手机不和适应的响起,打破了这般宁静以及苏黎漾的脑补画面。
她俯身拿过茶几上的手机,看了一眼。
是沈言风手机的来电信息,来电人那一栏显示的是沈嘉峥。
苏黎漾将手机放回原处,怀中抱着软软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浴室门前。
她腾出一只手敲了敲浴室的门,听到里边的水流声戛然而止,她才清了清嗓子,开口说话:
“那个,你手机响了。”
里边隐约传来沈言风的声音:“我知道了。”
苏黎漾垂下眼眸,看了看自己刚才敲了门之后就放在门把手上手,要是现在梁静茹可以在她的面前唱一首《勇气》,那么她就立刻将浴室的门打开,直接冲进去看个够。
但是,做梦终究还是做梦。
苏黎漾咬了咬唇,心中莫名的有那么一些的惋惜。
她还站在浴室的门口发着呆,浴室的门却被里面的沈言风打开。
站在里边的沈言风并没有赤着胸膛,而是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衬衫下的腹肌若隐若现,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的袖口被他随意的卷到了手臂中间,露出优美的肌肉线条,湿漉漉的头发随意自然的落在额前。
一双深邃的眼眸正看着站在门外已经看呆了的苏黎漾。
“看够了吗?”
许久,沈言风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充满着戏虐的意味。
被抓包的苏黎漾老脸一红,但是依旧咽了咽口水,之后她红着脸赶忙抱着软软小跑到沙发前,还不忘扯开话题提醒着沈言风:“你手机电话别忘记了!”
沈言风也没有再继续逗她,径直走到沙发前,站在苏黎漾对面的茶几边,伸出健壮的手臂缓缓地从苏黎漾的面前拿起手机。
他看了一眼未接电话,随后将它拨了回去。
电话那头接的很快。
沈言风:“喂。”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接电话的人并不是沈嘉峥,而是一个女生。
女生的声音有些着急仓促:“喂,您好,请问您是沈嘉峥患者的家属吗?”
听到这句话的沈言风心中“咯噔”一下,但是表面依旧淡定的“嗯”了一声。
“是这样的,”电话里的护士说,“沈嘉峥患者现在正在抢救室进行抢救,需要您过来办理一下相关的手续。”
苏黎漾看着挂断电话后就着急忙慌的跑进房间换好衣服的沈言风,有些疑惑:“是有什么急事吗?”
从沈言风接电话开始,她就发现沈言风面上满藏不住的着急。
沈言风来到玄关处,一边换着鞋子一边回答着苏黎漾的问题:“沈嘉峥进抢救室,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现在过去看看。”
“那你路上要注意安全”
苏黎漾的话还没说完,沈言风就早已经关上了家门。
沈言风匆忙的赶到医院的抢救室门前,看着坐在抢救室门外椅子上一直抹泪的唐衫言,沈言风的心以紧。
他放轻了步子走到唐衫言的身边坐下,随后伸出手一下一下的轻轻的拍着唐衫言的背部来安抚着她。
“妈,”沈言风放轻了声音,“嘉峥不会有事的”
唐衫言小声的哭泣着,手中紧紧捏着早已经被眼泪浸湿了餐巾纸,摇着头,难过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言风坐在唐衫言的身边安抚着唐衫言,挂在医院墙面上的时钟正在一点一点的走着
“沈医生。”来到抢救室外的护士认出了沈言风,恭恭敬敬的跟他打了个招呼。
沈言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护士面前,冷静的询问:“他是什么原因进的抢救室?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护士回答着:“据说是在西边出了车祸,听送过来的人说是因为他闯红灯超速,然后和另外一辆车相撞。目前检查出患者的颅脑损伤,造成身体多处骨折”
“行,我知道了。”
沈言风叹了一口气,跟护士道了谢,又回到远处安慰着还在抽泣着的唐衫言。
深夜的医院没有了白日里的繁忙,寂静的抢救室门口除了女人轻微的哭泣声以及墙面上缓缓行走的时钟的声音,便别无其他。
“是不是你们害得我儿子进抢救室!”
一道洪亮又苍老的男声打破了医院的宁静。
沈言风抬头看去是一个穿着咖啡色工装,头顶还带着没来得及摘下的安全帽的男人,男人胡子拉碴,黑黝黝的脸颊上还有着常年风吹日晒导致的晒伤等等。
他气冲冲的来到沈言风跟唐衫言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沈言风:“是不是你们害得!”
沈言风冷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平淡的开口:“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说”
但是他的话还没来的及说完,就被男人给打断了。
“好好说?你让我怎么好好说?”男人提高了音量,指着面前还亮着灯的抢救室,“你自己好好看看前面是什么地方,抢救室三个大字你看清楚了没有?”
“我儿子现在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你要我怎么跟你好好说?”
沈言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知道您现在的心情也很着急,但是这里是医院,还请麻烦您不要打扰到其他患者休息。”
他顿了顿又继续回归正题:“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是深感抱歉,但也请您先不要着急,过后我们也会将需要补偿的钱补偿给您。”
听完沈言风的话的男人情绪也渐渐的稳定了下来,他摆了摆手,蹲在了对面的墙边,面色凝重的叹了一口气:“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见男人蹲在墙边,沈言风赶忙迈开步子来到男人的身边,指了指唐衫言身旁的空座位:“那边还有空位,您可以去那里坐着。”
男人摆了摆手,疲倦的闭上了眼睛:“算了,我身上脏,怕弄脏了医院的椅子。”
沈言风一愣,看着男人身上那一件风尘仆仆的工作服以及头顶上的安全帽,他能百分之九十的猜到男人的职业,忽然想起之前看到过的新闻,无非就是工人在车上却被旁人嫌弃。
从而导致了,他在医院工作的这些年,他也看见过不少的工人都害怕弄脏医院的椅子而用自己身上的外套铺在地上坐着,就连进了办公室问诊也小心翼翼的害怕自己弄脏了医生的办公室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现在大家对工人也好,老人也罢的莫名的嫌弃,让他们变得如此的小心翼翼。
想到这,沈言风叹了一口气,弯腰将蹲在墙边的男人搀扶了起来,带着他来到了椅子边,让他坐下,安慰着说:“没有什么脏不脏的,椅子本就是给人坐的。我看您估计是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立刻从工地赶过来了,一路上那么劳累更是要好好休息”
听着来自于陌生人突如其来关心的话语,男人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他将头顶上的安全帽摘下放在一边,双手无力地撑在自己的两条腿上,掩面哭泣着。或许是在为了自己还在抢救室里生死未卜的儿子哭泣着,又或许是因为陌生人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关心而哭泣着,又或许是在为自己心中的自卑哭泣着
沈言风看着面前痛哭流涕的男人,同情的叹了一口气,在他的身边坐下。
“小伙子,谢谢你,”过了很久,男人才伸出那双皮肤干裂的手擦了擦夺眶而出的眼泪,断断续续的说,“刚才对你们那么冲,我跟你们道歉。”
沈言风摇了摇头,示意着男人没关系。
“我、我、我”男人叹了一口气,那双略有些浑浊的眼睛里充满着红血丝,叙说着自己那悲惨的生活,“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娘在生他的时候就大出血死掉了,我呢也没出息,除了能在工地干干活,也不会什么了。”
男人顿了顿,又继续跟沈言风倾诉着:“你说现在都是要学历,我要学历也没学历,除了能吃苦也没什么擅长的为了养这个儿子我也是白工夜工能一起上就一起上,好不容易等到他长大成人大学要毕业了,我那些工资也都花在了他的身上你看看,就突然冒出了这种事情来”
男人越说越激动,还不容易控制住的眼泪又一次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敢想象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一个人还要怎么活”
最后,男人断断续续的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只能痛苦的掩面哭泣着。
坐在一边的沈言风也知道现如今的大人都不容易,他也是打心底的佩服面前这个男人,能靠着自己一个人将一个小孩子拉扯到这么大。
两边抢救室的等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熄灭的,护士先后将两边的门打开走了出来,看着坐在走廊上的三个人,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资料,异口同声道:
“哪位是沈嘉峥的家属?”
“哪位是赵甘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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