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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江成蟜目光如炬,虽一脸淡然,但却在细细的品味两人的战斗。
这瘦弱的男孩持铁笛如运棍,行踪飘逸,动作柔和,属于怀里藏剑突发杀机的那种类型,这是暗含了太极之理,以不变应万变。
刘明成则相反,他喘着粗气,动作大开大合,手中长剑如暴雨倾盆,杀意如潮水,连绵不绝,攻击不止,但他体能消耗巨大,身上已然多处见血,被那杆铁笛活生生的抽开了皮肉,已经外翻了,露出粉嫩的肉芽。
男孩手持铁笛,不断抵挡,纵横之下,但见他双目一凝,杀意突现,运笛如枪,瞬间拨落了刘明成手中长剑,他顺势近身而来,抡动铁笛,咔的一声,击断了他左手的手腕,骨裂之声清晰无比,非常渗人。
“明成哥!”古蜀的弟子顿时惊慌的大喊了起来,但他们不能上场帮助。
刘明成左腕早已被击伤,此刻两个手腕都废掉了,他连控制手掌都做不到,两个手掌软趴趴的挂在腕处,他已然没有了一战之力,他有些失落的望着地上被打落的宝剑,想不到有生之日,他会被一个半大的男孩战败,看来洞墟府也有年轻一代的天才。可是他不会认输,更不会投降,此刻的刘明成甩动长发,面如怒狮,大声喝道:
“我的手虽然废了,但我还有脚,蜀门的修士没有软包,杀!”
“想死,我便成全了你!”
刘明成怒吼着冲来,他真是疯了,高高跃起,提膝而至,似想要顶破男孩的头颅。
“咔!”
男孩果断抽出铁笛,一击打断了他的膝盖,这一击效果非常明显,当即就把刘明成打跪了,他的腿像个麻绳似的软在了地上,膝关节全毁,整条腿废了,除非进入拓脉境界,否则这辈子注定要在轮椅上度过。
“明成,快认输啊!”刘明德焦急的喝道:“剩下的有江成蟜大哥呢!”
“我不!”刘明成面目狰狞,他用手肘支撑,奋力的用那只好腿站了起来,吼道:“我还能战!”
“杀了他!杀了他!”洞墟府那边的弟子开始呼喊,刚才张民被江成蟜一击必杀,差点当场死掉,这帮人心中都淤积了一口恶气,当即全部喊着要杀了刘明成。
男孩看了看台下的呼声,摇头道:“你是一个汉子,不过你的生命到此为止了!”
男孩挥动手中长笛,如长剑般刺来,直取咽喉,这是必杀一击,作为洗胎圆满的修士,若是断了咽喉,也会在几分钟内死去。
“锵!”
如霜般寒冷的兵刃出鞘,刀身如镜,杀光闪烁,有一个声音淡淡的说道:“我劝你别那么做。”
男孩瞬间浑身一震,感受到了很强大的气息,直觉告诉他非常危险,他止住了步伐,疑惑的回头看了看,发现这个气息竟然是来自那位洗胎六阶的小修士,看年龄也不大。他冷漠的问道:“这是擂台公平一战,我可以下手杀他,你要阻拦吗?”
江成蟜也是懂规矩的人,他手持唐刀,摇头道:“我不会出手阻拦,只是单纯劝你别那么做,因为咱们还有一战。”
“你是在威胁我?”男孩手持铁笛,一步一步逼近了单腿站立的刘明成,那柄铁笛如刀刃一般,指向了他的喉咙,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一脸的视死如归。
“不是威胁,是给你一个选择。”江成蟜面无表情的说道:“杀了他,你就得死。”
“哈哈哈,你他妈傻了吧!”
“我没听错吧,洗胎六阶的人都敢威胁洗胎九阶了!”洞墟府的弟子们发出了无情的嘲笑声,如雷鸣般,他们的露出一口白牙,格外的刺目。古墨也笑了,他挥动镰刀,下令道:“孩子,给我杀了那个姓刘的!”
男孩看了古墨一眼,点头,手中长笛如剑,瞬间贯穿了刘明成的胸口,他像对待一个垃圾一般,一脚将他踹下了擂台。
“明成!”刘明德红着眼睛冲了过来,心急如焚,他将弟弟扶了起来,此刻刘明成的嘴角已然喷出血沫了,眼看是出气多,进气少,零露也走了过来,看了看其伤口,这个男孩似乎是留手了,没有洞穿他的心脏,这还有救,她立刻施展神力,封住了刘明成的血脉,护住了他一丝生机。
“你该死!”
江成蟜的怒目而视,眼中已有杀意,手中唐刀如杀之寒芒,他斜持此刃迈步走来,轻易的切开了擂台的地板,纯矿石堆砌的擂台,在炼金武器面前,犹如豆腐渣一般,被划开纤细的裂痕。
“杀!”
男孩早就意识到了这个洗胎六阶的家伙不对劲,知道对上他不能有任何保留,他瞬间狂暴起来,一改淡然和冷漠,整个人虽然纤细,却如豹子一般迅疾如风,手中铁笛,如剑又如棒,抡的空气炸响,他拼命冲杀而来。
江成蟜目光冷冽,手中长剑挥斩破空,声势骇人,锵的一声将其铁笛削断一小截,这是材质上的差距,他乘胜追击,接连刺出杀招,长剑在他手中如臂使指,灵活万变,逼得男孩不断跳跃闪断,时而用铁笛侧挡剑身,他不敢樱其锋芒。
“杀!”江成蟜怒火中烧,一剑将其逼退,而后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胸口,将其震退数米远。
男孩捂着胸口连退七步,直退至擂台边缘,他被打的浑身气血翻滚,心脏剧痛,他目露震惊,最开始知道这小子邪门,但他没想到能邪门到这个地步,洗胎六阶而已,居然达到了这种程度的力量,比他还强大。他艰难的问道:“万斤之力你怎么做到的?”
此言一出,所有洞墟府的弟子全部哗然了,洗胎六阶的力量绝不会超过七千斤,他们全部愤怒的吼道:
“妈的,你们蜀门作弊!”
“这江成蟜定是隐藏了修为,不然区区洗胎六阶,怎么可能有如此力量?!”
“他妈的,蜀门欺人太甚,我们一起上,杀了这个作弊的小子。”
零露站了出来,修长的身躯之上,有淡蓝色的神力开始燃烧,她缓缓的浮了起来,悬停一丈多高,她目光如电扫视众人,冷冷的说道:“我看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
“怎么?就你们蜀门有炼气期修士吗?”洞府众弟子身后出现一个魁伟的灰发男人,年岁应该也有上百年了,满脸的褶子,但是看起来非常不好惹,他拨开人群,周身爆发出同样强盛的神力,悬空而起与零露对峙,他火爆的说道:“小娃娃,你莫要以为年少是资本,老夫踏入炼气九层二十年了,今日我来收你!”
“你敢!”蜀门弟子区域再次传出怒喝,这次是刘安,他为先天之体,气质空灵近仙,一身素衣飘摇,亦有神力覆盖,将其托举而起。
“蜀门在找死吗?”洞墟府区域瞬间炸锅了,接连两个修士爆发出浑身的神力光芒,一言不合,马上就要开战。
“各位停手!”古亭之处传来张灵的喝声,他是开尘境界的高手,根本不需要燃烧神力,只见他在古亭之中缓缓迈步,每一步都踩在虚空之上,不见任何的支撑之物,却能步履稳健,缓缓而来,百米的距离,他只需要几个呼吸,便来到了众人身前。
张灵站在虚空之上,从高处俯瞰众人,其又目光闪烁,他盯着江成蟜看了许久,默默开口道:“此人修为确为洗胎六阶,众弟子不可生事,全部退下!”
“什么?!”古墨不可置信的问道:“府主,你再仔细看看,这小子才洗胎六阶啊……”
“你在质疑我?”张灵面无表情。
“不敢!”古墨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伏了下去,这个老家伙看起来和善公道,实则阴狠毒辣,这次他摆擂台就是为了测试蜀门实力的,这个老家伙,实则想杀了所有人,独吞古蜀矿洞,他若是此时说错一句话,很可能被当场斩杀,开尘期高手一击,就足够杀他十回的了。
场下发生这么大的事,可台上两人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依旧在拼命搏杀,男孩的发鬓被炼金唐刀斩去一截,发丝如雪,飘落台上,只差半寸,那柄唐刀就会插入他的脑颅之内。
“你这混蛋!”男孩怒吼一声,长发飞舞,当下气势变了,他横过手中铁笛,从中抽出一柄锋利的圆刀,很像是三棱形军刺,通体圆滑,却有四根雪亮的刀刃,这是一种袖剑,锋利无比,灵活万变。他抽出此刃,飞身行刺,身法如鬼魅。
“锵!锵!锵!”
江成蟜使出唐刀抵挡,他用尽全力劈砍,却根本斩不断这柄小剑,其材质定然不比他的炼金材料差。
两人气血翻滚,全部打出了真火,攻击也越来越快,唐刀不断与那只小剑对砍,斩出成片的火花,两个人全部疯狂了,这是真正的厮杀,刀刀都想见血,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噗!”
一朵血花飞溅,江成蟜一剑奇出,挑破了男孩的肩头,鲜血如花,飞撒擂台,他连退七步,左手垂下,显然是废掉了,他知道自己很难战胜这个洗胎六阶的修士了,脸上已显颓废之态。
古墨心头一紧,赶忙大声喊道:“杀了江成蟜,我就救你妹妹!”
“妹妹……”
男孩捂着破开的肩头,那里已经露出了森森的白骨,一动肩膀,就能看见白骨在动,可古墨这句话就像给他打了鸡血一样,男孩瞬息冷静了下来,目光之中再度恢复了那种嗜血的冷漠,他刺啦一声,撕掉了上半身的衣衫,露出瘦骨嶙峋的躯体,上面有很多鞭打的血痕以及棍棒造成的瘀青,很难想象这个男孩经历过什么样的虐待。
他用嘴帮助,将衣衫撕成布条,随意缠绕在损伤的肩膀之上,他攥了攥拳,左手暂时能动了,他再次举起手中小剑,冷漠的对江成蟜说道:“耽误了些时间,我们继续。”
“江哥小心!”刘明以在台下大喊,他作为拓脉一阶的修士,远超洗胎境界,竟都感应到了一股冰冷的杀气,他叫道:“这男孩要拼命了,要留神!”
江成蟜微微颔首,伸出长剑指向男孩,冷哼道:“我不管你救妹妹还是救什么东西,敢杀我想护的人,你依然要死!”
“那就战!”
男孩手持小剑,高速袭来,他用出了全力,随着他的奔跑,脚下的擂台不断震动,碎裂出一个一个的脚印,那柄小剑在他手中绽放寒芒,他如疯狗一般进攻,寒芒如枪,无穷无尽,形势瞬间倒转,江成蟜被逼的步步后退。
他使用唐刀再次抵住小剑,却不想,男孩突出奇招,小剑下滑,瞬间转到了他的臂膀位置,刺啦一声,划破了他的衣衫,在其手臂上化出一条狭长的伤口,鲜血沿着伤口涌出,猩红无比。
“滚!”江成蟜怒喝一声,挥出一击重拳,当场将男孩的胸骨砸的塌陷,整个人如稻草人一般飞了出去,男孩喷出大口的鲜血,但他却不倒,单膝跪地,再度爬起,眼中依然是那么的安静和冷漠。
“这是换命的打法!”刘明德提醒道:“他是洗胎圆满的修士,恢复能力比你快,他打算耗死你!”
“看出来又怎么样,这是擂台战。”古墨冷森森的说道:“给老子杀,杀了他你妹妹就能活!”
听到妹妹,男孩眼中闪过惊人的色彩,再次如饿狼般扑杀过来,短剑如暴雨般劈砍,江成蟜的唐刀太长了,没有那么灵活,不可能尽数抵挡,很快被其伤到伤痕累累,胸口、手臂上的衣服碎成了烂布条,鲜血浸染,将其化作了一身的血带。
远处,张灵依然站在虚空之中观战,他目光复杂,看着江成蟜,忍不住喃喃自语:“少年天才,勇猛过人,可惜境界差了些,今日难逃一死了。”
他又有些释然的笑了笑,道:“这样的人不能为我所用,还是杀了会让人更放心吧!”
“杀!”男孩再次怒吼起来,他的眼神之中除了冷漠,也浮现出了疯狂,眼神之中,逐见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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