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莓酥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九十七章 村人的争吵,今天也在努力假扮人类,莓莓酥酒,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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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的母子俩,正是白僳昨天晚上见到过的那一对。

没有丈夫的存在,可能是家庭中缺失了这个身份的人,也可能是外出打工了

母子俩和其他几名年龄大小不一的女性围坐在一起,它们面前摆了个竹篓,手里拿着什么看不清,反正人都坐在那,说说笑笑,一面进行手上的工作。

白僳确实没想到有这么巧。

这温家村里被黑色淤泥替代的存在不算少,但比起大批量的、身上带着鱼腥气的村民还是少数,真的要找起来,需要绕点路。

他们一早上的行进路线就除了鱼腥气还是鱼腥气,好不容易嗅到点食物的气息,还是熟悉的那一股。

于是白僳便选择了进入过寿人家的这条路,而不是因为一点好奇跟去村外找湖。

不过,比较令白僳惊讶的是,这对母子竟然可以和其他人正常相处。

是因为白天的缘故吗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在怪物的视角中,这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物在和平共处。

可是,他们夜里不是还在争斗吗难道因为披上人类外貌的黑色淤泥……不具备威胁性吗

白僳正想着,身边的眼镜青年观察了有一阵了,开口问道:“是谁”

人类反过来正过来看,戴上眼镜脱掉眼镜看,那一块围坐着的都是普普通通的村民,就像唐诺曾经在资料中见过的那位女主人一般。

普通、平凡,除了偶有记忆错位与习惯的改变,其余本人一模一样。

甚至据他们前往温家村前收到的最新报告,就算告诉那些被替代的人,跟他们说——你不是人类——言明他们是怎样的存在后,他们所表现出的只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你们一定是搞错了什么”、“你们在胡说什么”……诸如此类的反应。

再进一步,把原人类已经僵化,像停止了身体机能但确实还最低限度活着的躯体搬到被替代的“人”面前,他们也只会嚷嚷“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一面大声喊着,一面逃避现实。

完全,完全不具备攻击性。

这个特性让唐诺分辨不出聚在一起的女性哪一位才是,只好选择询问白僳。

人类没想到的是,不是哪一位,而是哪几位。

“那个带孩子的母亲和她的儿子,那边拣菜的……还有屋子里打毛线的那个。”

一连点了四个人头,白僳嘴里含含糊糊的,继续吃着橘子:“这边看得到的就这么四个。”

“……”唐诺额头流下几滴冷汗,“有这么多”

“唔。”嘴巴一鼓一鼓的,橘子瓣沁出的汁水被舔掉,“算多吗”

白僳没有告诉人类的是,这户人家以外的地方还星星点点散布了一些。

毕竟他在人类这边留的主要印象,还是靠“看”的,而不是靠“闻”的。

唐诺心跳骤然加速了几分,跃动得足以被自身听到、捕捉到,过了好一会儿,眼镜青年才平复下来。

他反复将已知的报告默念在心中,这个阶段的、被替代的人类是不具攻击性的。

“你……在外面就察觉到了”

“那个打毛衣的刚好在门口路过,看见了。”

人类一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他们当时的注意力全在门口的中年妇女身上,谁能留意到。

更何况,除了白僳,他们看不出。

视线继续在几名被点出的村民身上来回打转,为了不让自己的行为太突兀,唐诺也抓起水果默默剥开吃。

于是乎,当祁竹月终于结束了作为“温桃”的寒暄叙旧,借口要去找自己的朋友而脱身时,走到院子一角,看到的就是在小板凳旁一左一右坐着,各拿一枚水果吃着的二人。

……从地上的果皮来看,应该是白僳吃得更多一点,唐诺就是意思般剥了一枚,到现在还没吃完。

“你们!”祁竹月走近了,压低了声音,“我在那边辛辛苦苦社交,你们却在这里吃东西!”

人类女性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今天的社交对她来讲有些超标了,即使隔着长达十几年的模糊时间,可以借由不熟悉、记不清了来应对很多事,但交流还是实打实的。

倒也没有什么刺探虚实和令人不安的话语,至今为止遇上“温桃”的人,确实都在关心她。

就比如“温桃”的那位舅舅,在他们这队伍分成两组后,再一次悄悄表示在他那里,黑头发的那位可以加分,因为他陪着“温桃”进来了,而那位丢下“温桃”去陪自己弟弟的寸头被减分了。

花了一秒钟思考弟弟是谁的“温桃”尴尬地笑笑,决定略过这个老生常谈的催婚话题。

她暂且对拿着“自己”长辈身份的温建元没办法。

抛开昨晚的异样,中年男性这会儿是个普通的长辈。

没到撕破脸皮的那一步……没到被全村追逃的那一步。

从他们意识到温家村确实存在异常的那一刻起,与全村为敌或许就已经写在未来中了,只是时间远近的区别罢了。

能有不动武就同村人和解的那种可能吗应该是有的,但从他们处理过的……涉及到灵异相关的案子来看,盲目的村人很难听进外人的话。

思绪飘得有些远了,祁竹月搬来一把椅子,在白僳和唐诺面前坐下。

她也捡起一枚橘子——果盘上剩的唯一一个了,从顶部扣进果皮,正朝外撕开。

白僳冷不丁地开了口:“我找到令我在意的存在了。”

接着,他用简短明快的语句向祁竹月揭露了他的发现,往嘴里塞了片橘子瓣的人类女性始料不及,面庞抽动了一瞬。

随即,她把橘子果肉呛进了气管中。

连忙对着远处关切看过来的村民摆了摆手,用挤在一起的眉眼表示自己只是被酸到了。

之后她立马回过头,压下脑袋、眼睛瞪圆:“这里就有……”

四这个数字她用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因为背对着其他村民,除了白僳他们也没人看到这个动作。

祁竹月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她总觉得这消息获知得太快了。

正常来说,他们不得先察觉到屋子里的人异常,再经历一番艰难困苦,经过一番试探再得出结论吗

“有试探啊。”白僳吃完最后的橘子,把剥下的果皮收拾收拾放回了盘子上等待收走,“我也是看了会才确定的。”

“……我把话说出来了”

“没有,只是温小姐脸上的表情太好懂了,和在康台山的时候一样。”

“啊……你知道那时候了啊……”

人类女性在白僳的视线下嘟囔了两句。

过了会,她摸着自己的脸小声道:“真的很好懂吗”

白僳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是的,情绪外露得很明显。”

祁竹月纠结道:“有吗其他人都没有说过……我的表演课……”在遇上某个人前没有遭遇过太大的滑铁卢。

祁竹月纠结道:“有吗其他人都没有说过……我的表演课……”在遇上某个人前没有遭遇过太大的滑铁卢。

白僳与祁竹月你一句我一句,最终还是唐诺出来制止。

“别逗她了。”戴眼镜的青年打断道,然后他转头去看祁竹月,“情绪好一点了吗刚刚看你很紧绷。”

“啊啊……好多了。”

意识到自己从刚刚的插科打诨中放松下来的祁竹月神情一滞,接着对着白僳小声说了句谢谢。

虽然是在聊天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目的甚至有点在吓人类玩的白僳:

莫名其妙收了感谢让怪物对人类的感官又复杂了几分。

放松冷静下来的祁竹月问了和唐诺一样的问题:“这就是白僳你在外面说的在意的存在吗”

白僳前面给了唐诺是的回答,但这会儿没有急着开口。

刚刚他想了下,他还有点在意的地方。

在没有把感知完全铺开来的时候,白僳发觉异常的主要途径就是嗅觉和视觉。

而他现在觉得,除了已经点明的四个人外,应该还有其他存在。

这个存在给他的感官很奇怪……像什么呢

正想着,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引走了大部分人的注意。

听力不好的老人没有动作,她身边陪着的中年妇女站了起来,还有围坐在那的一圈年龄大小不一的女性。

传出喧闹声的地方跟他们待的院子隔了点距离,边上还有个小门通过去,看位置的话处在整座房屋的后侧。

中年妇女和其他看热闹的人都涌了过去,仍坐在那的三人一合计,也跟了上去。

屋子后方一个靠近偏门的地方,站了几个人。

为首的女性毫不犹豫地把手中拿着的面盆朝前掀去,里面乘着的水就这么朝对面杵着的人兜头盖下。

如果人有躲的话,大概还是能避开一部分,但对面的人完全没有躲。

“滚出去!”尖利的言语从女性的口中说出,“这里不欢迎你!”

被泼了一脸水的青年抹了两下脸,穿着并不厚实的他衣物都贴到了身上,更多的水顺着没有遮严实的颈部流进去,冷得人浑身一颤。

“我……”低着头的青年声若蚊蝇,只能勉强听到第一个自称,“我只是想……”

青年说着,脑袋抬起了些,将他的脸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嘶……”

几乎是在青年展露出容貌的瞬间,有人在白僳耳边抽了口凉气,尽管很短暂,但还是被白僳捕捉到了。

他觉得这也正常,无他,因为青年的脸是有些骇人。

不是说他丑,就五官容貌而言可以论一句清俊,然而真正破坏他给人观感的是面部的大块阴影。

由于人是背着光的,第一眼看过去阴影是何物没有辨明,等度过了最开始的惊讶后再细细观察,仍旧分辨不清漆黑的一团究竟是本身就存在的胎记还是后来添加的疤痕。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黑色阴影极为自然地占据了青年的左半张脸,让他的容貌平添了几分能够吓坏小孩的可怖。

前方的争吵还在继续,说是争吵,其实更像是泼了水的女性的单方面发泄与输出,她口中的谩骂和类似侮辱性的话语就没有停过。

偶尔,青年会为自己辩驳两句,但那反驳苍白且无力,很快倒在了泼水女性的气势之下。

围观者一开始都只是站着看,在争吵升级后,他们逐渐开始站队。

他们的站队不是很明显,大多是帮着劝两句,有劝泼水女性的,也有劝青年的,还有一小部分眼神中流露出对青年的厌恶,在隐晦地挑火并赶人。

白僳注意到,村人的分布有些意思。

略有帮青年说话的,是他之前同人类点明的四个人,其余的人都持相反的态度。

这一特征也被其余两人观察出来。

“她们……是不是——”祁竹月的小声交谈没能说完。

更加高亢的女声发出一声破了音的尖嚎:“都说了这里不欢迎你!没把你赶出村子已经是最后的仁慈了!”

男声弱弱地辩解道:“……不是……我只是想来……”

回答青年的是被摔掷在地上的易碎品。

这时候,白僳才发现女人端着的是陶瓷的脸盆,十分易碎。

碎裂的瓷片在地上崩裂,飞出的碎片很不凑巧地向青年飞去,幸运的是,尖锐的碎片只是割破了脸颊,没有刺中什么不该刺的柔软器官。

青年的右脸被划出了一道小口子,鲜艳的血即刻流了下来,疼痛也让他做出了反应。

青年咬了咬下嘴唇,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最后掉头就走。

走的不是前门,而是从半开着的后门灰溜溜地离开了。

摔盆的女人见人走了,还朝对方离去呸了一口,吐了唾沫。

显然,她恨极了刚刚的青年。

争吵的二者分开了,过来看热闹也好,过来劝架也罢的人就散开了。

中年妇女与温建元也朝白僳他们走来,走近了,中年妇女不好意思地说:“抱歉,让你们见笑了。”

祁竹月愣了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是我们自己要走过来的……”

糟糕,还在人家家里做客却目睹了这样的事,好尴尬。

就在人类女性脚趾快要将地面抠出三室一厅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祁竹月转过头,见黑发青年给她比了个手势。

祁竹月:……什么意思

人类女性的眼神略显迷茫,她看向唐诺,后者跟她差不多反应,但在读空气这一块稍逊一筹的黑发青年却以为人类理解了。

白僳一点头,转身就走。

人类以为他要去什么地方,谁料白僳没走向门也没走向屋子,而是走到了院墙边。

愣了两秒,人类突然就有点明白白僳想要做什么了。

……不要当着外人的面直接翻墙走啊!

就算赶时间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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