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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河南府尹、刑部侍郎查案含糊,罚俸三月。鸿胪寺少卿陈朝新与齐国世子争执伤人,撤少卿之职,罚没洛阳府邸一座、罚没良田千亩。鸿胪寺卿李达,任其属下胡作非为、未照料齐国使臣,失察之罪罚俸禄一年。任命齐国大司马田单兖州太守一职,册封田单为薛伯,在曲阜设伯爵府。赐齐国世子洛阳府邸一座,洛阳城外良田千亩,以犒其洛阳遇刺之罪。钦此。”
姜莫、田单、李达、陈朝新以及王江涛、宁世学跪拜大呼:“谢主隆恩”
姜莫一直偷偷盯着念圣旨的太监,总觉得这圣旨来得也太快了……
……
闹剧散去,姜莫、田单等人回到礼宾院进入到姜莫的厢房后,太史刚和梧桐帮着姜莫撤去了胳臂肩膀、腰部的绷带,然后活动了四肢和头部。
田单都看呆了,“这……你这受伤是假的”
“怎么说是假的呢没那么重而已……”姜莫笑了笑,把胸前的衣服扯开,里面还是有带血的纱布贴着。
“你不会从陈朝新欺辱你就开始算计了”田单似乎想到了什么,十分惊恐地看着姜莫。
“不至于,别这么看着我,陈朝新无足轻重,刚来洛阳那日,本身就想撕烂他的嘴,确实是冲动之举。只是觉着以他的性格,应该很快就会报复我,而我在大周受伤或者受欺辱了,那位的旨意应该就该下来了。毕竟齐国的那场闹剧说破天了也不过因为一个女人打架,齐国的金银珠宝、盐铁和贸易都献出去了,我请罪的言论从齐国带到了大周,真强行割地,真的愿意打仗吗”姜莫微微一笑,拿起慎之的扇子,随手展开。
“那金笛刺杀,也是做戏”田单怀疑的目光看向姜莫。
“已经让羽涅查到了陈冉就是陈朝新的门客,所以金笛出现我也并不意外,特意去东市买了点新鲜猪血装到了猪皮做的血袋里,放到了胸口,然后拿着金笛的刀刺向了自己,就是入戏太深,扎狠了。”姜莫边说边拿出了金笛寒月刀比画了一下,对着田单微笑。
似乎事情说开了田单也没有那么惊奇了,反而恢复老谋深算的表情,“皇帝这道圣旨,让你这一闹得罪了李达背后的陇西李氏、王江涛背后的太原王氏和虞侯”
“哎,这些人早就得罪了,怎么没说姓宁的”姜莫斜靠着案板玩着金笛的寒月刃反问道。
“不知道宁家背后的人,估计是科考出身,看他几次要替我说话,估计本就是个认真的人,应该不会因为自己犯错为难你。”田单虽然从计谋上也佩服姜莫,但跟了他几十年的招子也不是摆设。
“那些勋贵就算是我跪着求着,应该也会找我麻烦,我倒是无所谓,哎就是世家是不该得罪的。不过最后你要的结果也有了,不算坏事儿……”姜莫笑道。
田单这两个月来,第一次向姜莫恭敬地行礼,意味深长地说道:“谢世子殿下,老夫还是想提醒殿下,莫要在大周太张扬了,我说的是聪慧过人的头脑,要想活着回齐国,真得和传闻一样荒唐。还好原来的荒唐胡闹传闻应该不会让人立刻想到此事儿背后的谋计。对了,柳平我没有处理,他在陶丘为你造的谣不是坏事,我带到了大周。”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姜莫简单的两句话便总结了这些天的经历,但很快流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我怀疑虞侯不一定是纪家刺杀我父母的幕后凶手,总感觉虞侯府太傻了,这个节点不该惹乱子……”
“想那么多干什么,想让齐国不好过的,甚至战乱的,定然是武将了。陈朝新不聪明,他爹呢还有那么多公侯自是关系密切。但归根结底,还是那位准诺了。”田单缓缓靠近姜莫,语重心长的小声说着,还用手指了指北边皇宫方向。
田单忽然敏锐察觉门外有人,边冲出去边喊:“谁”
“奴家来看望世子”南笙姑娘轻柔可人的声音传出,让姜莫也觉得舒服。
姜莫立马躺在床上盖好被子,装成奄奄一息的样子,“进”
田单只恶狠狠地盯了南笙姑娘一眼,立马便离开了房间,秦慕也退下并关上了房门
……
几日后,姜莫装着刚刚能够活动的样子,正式接受了大周皇帝的封赏,也同时算是质于周,只是田单从到达洛阳和即将离开,均未得到皇帝的召见,不免让人对未知恐惧。
洛阳的宅院挂牌姜府也就是质子府,正是虞候东市东面的一个小别院,院子不大只有十数间屋子,但园林景色不错。
说起来,王公贵族都住在与宫城、皇城平齐的几条大街,朱雀大街都住着紫袍高官和因功封赏的勋贵,总体而言越靠近皇城宫城的宅邸越是地位显赫。
而姜莫所在位置已靠近东边城门和东市,自然没把姜莫放在多重要的位置,可洛阳城东南角有个芙蓉园,是大周第一座公共园林,风景优美。而姜府北边靠近春明门也有相当大的一片皇家园林兴庆苑,达官显贵游玩或办巨大酒宴的场所。
所以从芙蓉园和兴庆苑的这条街的里坊,很多就成了很多达官显贵购置别院的地方,自然也成了富人区。
此处别院距离城外虞候的封地也不足十里,姜莫所得的良田也正是虞候不足五千亩的封地,如此一来与虞候倒成了邻居。而所在田亩的佃户也随着封地变动,成为了姜莫的长工了,而这也有四五十户农户。
可恰逢秋收之后,地里的庄稼已被虞候收走,农户欠缴的租金也被强收,此时的佃户全部揭不开锅,而这所有的苦难都归咎于更换新东家。
也不知旧东家的挑拨还是本身艰难,那些佃户聚众闹事,甚至在姜莫田单乔迁新居也是给田单送行请客时,也有佃户跪在了姜府门口哭丧,让姜府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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