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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后堂,听到要玩麻将长孙氏和长孙冲全都一愣,但是听到玩法之后两人也是来了兴趣。
新鲜的事物总要勇于尝试不是。
命人搬来桌子,四人东南西北落座,动手开始垒起了城墙。
刚开始三人都不熟练,长孙雁可谓是大杀四方,玩了一阵之后三人也算全都上手,开始变得有输有赢。
“父亲,只这样玩始终有些乏味,不妨咱们带上点赌注如何?”
八圈打完,长孙雁也是心痒难耐,冲着长孙无忌说道。
“赌注?也行,小赌怡情大赌伤身,那就一番十贯如何?你们以为如何。”
长孙无忌瞅了眼长孙雁,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早就知道你小子这么殷勤肯定不怀好意,现在狐狸尾巴总算漏出来了。
看老爹今天怎么教你做人。
还敢赌钱,当真是该打。
长孙冲和长孙氏都是聪明人,听到长孙无忌的话就知道他肯定是有别的意思。
两人也是点了点头。
三人都同意了,长孙雁也是一愣,这是什么鬼?
“怎么,雁儿,你不是要玩吗?”
长孙无忌瞥了眼长孙雁,小子,现在就懵了?
待会还有更懵的等着你呢。
“开牌。”
既然老爹你想输,那当儿子的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重新开牌,三人对视了一眼,打牌在也没有原先那么激进,变得谨慎了许多。
打了一会之后,长孙雁出牌,老娘长孙氏直接推牌。
“胡了,给钱。”
“胡了,二弟,给钱。”
“自摸,给钱。”
几圈下来,长孙雁一把没胡,反倒输了三百多贯。
“不行,我要加注。”
长孙雁拿了一根象征五十贯的竹签丢进了牌桌里面。
“加注?”
长孙无忌眼珠子一瞪,小子,你还没看清楚现在的形势啊。
跟你打牌的这几个哪个不比你见多识广,麻将虽然运气很重要,有时候更讲究方式方法。
而这些正是他们所擅长的,也是你最缺乏的。
加注,只会让你输的更惨。
“没错,加注。”
长孙雁眼中满是血丝,他不容许自己的失败。
真的勇者就该直面困难,越是现在的情况,他越要奋力一搏。
“好,那我也加注。”
长孙无忌随手扔了一根五十贯的竹签进去。
“我也加注。”
“加注。”
长孙氏跟长孙冲也是同样的选择,将五十贯的竹签放了进去。
“开牌。”
四人摸牌,这次大家都打的很谨慎,行了一阵之后长孙无忌却是露出一阵冷笑。
开始频频喂牌给长孙冲和长孙氏,两人得到了长孙无忌的支援也是心领神会的看着长孙雁。
“三万。”
“胡了。”
“我也胡了。”
长孙氏和长孙冲同时推牌,长孙雁一炮双响。
“这不可能,再来。”
长孙雁猛地把牌推倒,不信邪的再次开牌。
结果这次是长孙氏打助攻,长孙无忌自摸结束。
几圈下来,长孙雁已经有些怀疑人生了,这会的功夫他输了足足五千贯。
红着双眼,长孙雁都有些呆滞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雁儿,赌之一字害人不浅,唐律疏议搏戏赌财物者,杖一百,没收家籍浮财。”
“我长孙家亦有严令,禁止一切家族子弟赌博,你如果真的染上赌瘾,轻则倾家荡产,重的话人将不人。”
“现在知道父亲为何如此了吧。”
长孙无忌来到长孙雁身边,看着双眼呆滞的儿子,眼中满是严厉。
“父亲,孩儿知错了。”
长孙雁看着长孙无忌,他知道老爹是为了自己好。
他也看出来了,自己这脑子不适合赌博,连自己老爹都斗不过,真要是碰到了赌棍,他只会输的倾家荡产。
“知错就好,知错就好啊。”
长孙无忌点了点头,只要自己的儿子能够醒悟,他就满意了。
“父亲,那这次输的是不是都不作数了?”
长孙雁抬起脑袋注视长孙无忌,眼中满是期待。
“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输了就要认账,钱还是要给的。”
长孙无忌摇了摇头,我教你改过自新总归要收些学费不是。
再说你现在能赚钱了,这几千贯就当你孝敬给我们了。
“哦,我知道了。”
长孙雁眼神黯淡。
在李哥那输了一笔,回家又输了一笔,里里外外亏了七千多贯,他真是要欲哭无泪了。
第二天长孙雁垂头丧气的出了长孙府,骑着驴子朝农庄奔去。
进到农庄之中,长孙雁整个人都傻了。
入目所见是一把把打制好的椅子,正有仆人在仔细的往椅子上刷漆。
就在长孙雁疑惑的时候,李嫣然的声音从身后飘来:“怎么样?”
李嫣然走到长孙雁面前,看着眼前繁忙的景象,不由的也是点了点头。
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来这木匠也是下了功夫了。
“李哥,这是什么物件?”
长孙雁傻傻的摸着上好漆的椅子,不知道这到底是何物?
“这叫椅子,现在的凳子不适合久坐,我才改良出来了这个。”
李嫣然微微一笑,将椅子的功效说了出来。
长孙雁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面,靠着椅背,双手搭在扶手上面。
“不错,这椅子比胡凳确实舒服了许多。”
感觉到身体的放松,长孙雁不由的点了点头。
“李哥,这椅子你准备售价几何。”
既然椅子比那胡凳要舒服的多,长孙雁也是想到了自己的老娘,决定买几把椅子送到府上。
“这椅子成本不过几十钱,你感觉能卖多少?一贯?”
李嫣然对椅子的行情确实有些不懂,也不知道作价一贯能不能卖的出去。
“太便宜了,这椅子如此舒适,只卖一贯钱,有违李哥的初衷啊,您不是说只赚富人的钱吗?”
看了眼面前的椅子,长孙雁也是一愣。
要知道哈根达斯一个冰淇淋就要卖两百文,你这椅子才卖一贯,是不是有些傻了。
“只要你感觉便宜那就行,其他就不要管了。”
李嫣然郁闷了,你以为这椅子跟香水和甜点一样吗?
这椅子又没有什么高精尖的技术,随便找个木匠照葫芦画瓢都能做出来。
你以为世人都跟你一样傻?哪有那么多冤大头。
“李哥。”
两人正在交谈,程处弼三人却是垂头丧气的赶了过来。
“怎么了?”
看着三人的样子,李嫣然也是一愣。
怎么了这是?
回去的时候还精神抖擞的,怎么回来就成了霜打的茄子了。
“没事,只不过是输给俺了俺爹两千贯钱,心里有些郁结。”
“你也输了?”
“我输了三千贯。”
三人对视了一眼,各自说出了心里的苦闷。
“你你们,竟然罔顾李哥的教诲,回去还继续打麻将?”
长孙雁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瞪着眼珠子怒视三人。
“你们可知大唐律禁止参与赌博,被发现者杖一百,没收家籍浮财,赌之一字害人匪浅,轻则倾家荡产,重则人将不人,你们当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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