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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还吐槽说,鉴于女士们的激烈态度,这个所谓“归化培训”的内容十分令人怀疑。

大家担心,不知道红楼里的那帮女权斗士们,会把自己未来的妻妾们**成什么样子……

难道也**成女权斗士?

细思极恐啊有木有!

然而在不久之后,这四条提议的内容最终还是被融入了后来的《联邦婚姻法》里,尽管具体条款做了不少“技术性”修改,女士们也做了有限的让步,但毕竟这是继《红楼公约》之后,在新世界男女平等运动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式的事件,并且成为后世风起云涌的男女平权运动的开端,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时间回到一六五七年七月十五日,当朱北国带着薛来相接收到最后一批出产自苏禄国北方群岛的香樟油后,采购清单上的项目终于全面完成了。

这意味着,妮可号和骄傲号即将离开霍洛港。

上午九点,霍洛港码头。

澳洲与苏禄国双方按照贸易协议内容,最后移交的项目是薛来相的三艘广式硬帆茶船,以及赔偿薛来相的船上货物及维修耗费和死难者抚恤金:一共六万三千两白银。

苏禄国代表哈鲁班船长和郑福带着百余名士兵挑着担子将白银送进了恒安号的底层水密舱。

同时归还的,还有当初薛来相在商行里买的一部分货物,至于船上的大炮等武器,倒是一直都在,薛来相黄之彦率领剩下的五十多个伙计,在历经了传奇般的人生际遇后,终于从妮可号回到了自家的船上。

据说,伙计们刚回到自家的船上时,居然还有些不习惯了。

有句话叫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薛来相的伙计们原本对自家的船那是相当的满意和自豪的,然而从妮可号回来后,立刻就觉得自家的木船处处局促寒酸,甚至觉得肮脏简陋,过了好久才适应......

当然,这是他们在离开妮可号后登上自家海船后的感觉,而在登船前夕的这天下午,薛来相黄之彦和他们的五十五名伙计,却是心情激动无比,此时的他们正站在妮可号甲板上,等待着顾船长的出现。

热带下午的阳光仍然耀眼而热烈,海风无声无息地拂过妮可号的前甲板,那里有一座刚刚用帆布和金属架临时搭起来的长棚。

棚下是几排桌椅,桌子上摆满了苏禄国当地的水果。

苏禄群岛很多奇异的水果,只有当地人能叫出来名字,哪怕是薛来相黄之彦和他们的伙计们,也只能认识其中的几个品种。

五彩的瓜果是用玻璃盘盛上的,其间还有用几瓶玻璃瓶装的淡红如琥珀的烈酒,每张桌子上还有十只小玻璃酒杯,几盘荤素菜肴,对应着每张椅子。

尽管桌面没有被阳光直射,然而满桌的自然色彩和晶莹剔透,不仅让那些肉香扑鼻的菜肴黯然失色,也让薛来相他们从内心感受到了某种低调和神秘到令人无语的奢华。

刚刚发生的一个意外事件,更加的加深了这种印象。

有一个女人——那是几天前刚刚从人市上买来的女奴,在给宴席上水果的时候,不慎打碎了一个大号的玻璃水果盘。

伴随着众人的惊呼和女人的尖叫,全场顿时陷入某种安静。

显然,薛来相和他的伙计们在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个“价值连城的琉璃盏”,而坐在他身边的朱哥则喊了一声小心别踩到玻璃!

因为那些个女奴一直是赤脚的。

显然,他们之间关注点很不一样。

然而好像朱北国喊晚了,惊慌失措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睛里明显含着泪水,也透出一丝害怕,她下意识地上前,不顾一切地收拾,于是一块玻璃渣被女人踩在脚下,而且在慌乱之中,女人的手指头好像也被尖锐的碎玻璃扎出了血。

这下引起附近的澳洲船员们一片忙乱,有上去帮忙捡水果的,有用脚把玻璃渣归拢到一起的,还有高喊段大夫赶紧过来的……

当然还有伸手把女人扶到椅子上坐下查看伤口的,但唯一没有的,就是对肇事女人的训斥和责骂......

身处现场的薛来相和黄之彦此时不禁对视了一眼,他们默默无语地望着早已经起身到那个女人身边的朱北国,后者正在让人隔离那些端着盘子匆匆上菜的女人们,让她们远离地面上的玻璃渣。

而任柯则转身拿来一把扫帚和铁制的长柄的方形铲子,十分仔细地把甲板上的玻璃渣扫进去,然后转身提着铲子走到甲板边上,直接把碎玻璃倒入了大海,那神态和动作跟澳洲人平时倒垃圾别无二致,根本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可惜之情。

“身外之宝可弃,心灵之宝可留”,薛来相突然记起,那位曾经住在薛家后院的藏传雍仲苯教大师摸着自己的头慢慢说出的这句话,让他顿时感到世事苍茫如幻影过隙,然而当年的懵懂少年并没有听懂这句话......

不一会儿,那位曾经给黄之彦看过病的段大夫背着一个画有红色十字的大号木头箱子,急匆匆地来到受伤的女人身边,那个箱子对于薛来相和黄之彦而言是如此的熟悉,哥俩知道那里面总是会有一些肉白骨活死人的神奇药物。

大概是段大夫的手有些重的原因吧,女人此时泪水婆娑,时不时还吃痛**,然而很快,白色的纱布就把女人的脚和手指头包裹了起来,这时又有两个女人被叫了过来,在众人的目送之下,她们一前一后,连人带椅子椅子把这个女人抬走了......

薛兄?黄兄!朱国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薛黄二人面前,让他们猛然从沉思中惊醒。

“朱哥有何吩咐?”

“这个,听说苏禄国人有穿木屐的,可知有此物?”

“有!土人行路常赤足,然室内多穿......”

“哦,既如此可使郑福代为采买百双,这女人们总是赤足也不是长久之计......”

望着朱哥转身离去,还从腰间掏出那个神奇无比的“传声匣”说起话来。

薛来相此时心中暗叹一口气。

他从接触澳洲人的那一天开始,就渐渐的感受到澳洲人接人待物的特异之处,他们的行为和礼仪多与世俗不符,经常让人觉得有某种傲气。

但若与个人打交道时,又感到十分亲切。

而且,澳洲人几乎没有上下尊卑之防,说话直接了当,性格率直,经常会在让人想不到的地方透出心地的良善。

此时此刻,目睹了澳洲人如何对待犯错女奴,薛来相便能洞察一二。

他也知道,其实澳洲人是清楚这琉璃盏的价值的,十倍、数十倍那个女奴身价都不止,但澳洲人却全无惋惜之态!

难道在澳洲人眼里那流彩缤纷的琉璃盏还不如女奴值钱?薛来相此时抬眼再次看了一眼身边的黄之彦,后者的眼神也透出一丝迷茫......

甲板上的这一幕很快就过去了,众人又开始聊天,不过仍然没有人喝酒动筷子。

因为这是一场辞别宴,做东的是顾晋,做东的人未到,大伙顶多就是吃点水果,跟身边的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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