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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虎算是罪恶滔天,不光涉嫌组织嘿恶势力,还犯下了谋杀的特级重罪,轰动了整个河东县不说,在省里都算是有一号的存在。
这种穷凶极恶之人,等待他的只有死刑下场,不过现如今不比当初,死刑算是刑法中最为严厉的惩罚,到了这一步核批的手续太多,往往需要好几年的时间。
姜强闻言一愣,反问道:“你提他干嘛?难道你们银行还在追究大发地产的欠贷案件?”
李瑁本想告诉对方实情,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没有任何证据。
全凭田国福狗急跳墙下的证词,搞不好这家伙为了保命一通胡猜来糊弄自己。
万一提前跟姜强交代了实情,最后却不是这么回事,那自己可就尴尬了。
想到这,李瑁打了个马虎眼,随口糊弄道:“不是,大发地产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也知道,我现在除了江东商业银行的职位外,还身兼江宁地产的职位,滨海阳光城非常难搞,有些账目以及项目上的问题我想找梁虎问问,看他知不知道内情。”
这么一说就顺畅多了,姜强回答道:“他的案子已经结了,事实清楚,罪不容诛,接下来就是等待判决。”
“你也清楚,死刑是需要最高检复查核准的,所以流程相当慢。”
李瑁问道:“强哥,能安排我见见他么?”
话筒里的姜强没说话,似乎在思考,梁虎被捉拿后一直关在河东看守所,最近才转往望南县南风监狱的看守所。
这是座重刑犯监狱,关押的全是十年徒刑往上的犯人。
姜强虽然是河东县的公安局长,手却伸不到监狱系统,所以要见梁虎只能找关系疏通。
考虑了会儿,对方勉强答应道:“你要几时见?我找找关系,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梁虎是重刑犯,省里的重点监督目标,我一个小小的县局长不一定能够办成哦。”
李瑁闻言一喜,道:“你肯帮忙就成。”
“最好快点,项目不等人,总在那僵着影响不好。”
“行,真拿你小子没办法。”姜强吐糟一句,随后答应道:“我立马联系,有了结果回电话你。”
挂断电话等了大概一个多少时,姜强的电话就回过来了。
李瑁兴奋的接通,就听对方爽快的说道:“搞定了,明天上午南风看守所放风,你能见梁虎半个小时。”
“到时候狱警会守在审讯室门口,你最好带几条好烟过去。”
“没问题,我一定准时抵达。”挂断电话,李瑁把事情跟马毅说了,又吩咐同来的林律师回市里,向孙总报告案件进展。
办完这些事两人就近找了个旅馆住下,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两人就驱车来到了县郊的南风监狱。
监狱占地比较大,位于望南县的南北方向,周边有几个村落,除此之外还有大片林场。
以往上头允许伐木时,监狱的主要业务便是进行木材粗加工。
林场的各个老板会把任务发给监狱,然后监狱方面提供极为廉价的劳动力。
累是肯定的,堪比大西北开荒挖石头的那帮人,随着时代的发展,上头不准伐木了。
一个个被承包的林场老板全都跑了路,监狱管理方只能接些简单活儿。
比如说粘房地产的宣传广告,还有糊纸盒,除此之外最多的便是踩缝纫机了。
因为犯人基本上是半路出家,对于踩缝纫机这种技术活不怎么精通,即便有天赋的人也很少。
所以一般都是粗加工,如此一来工钱也就比较低了,只能依靠庞大的数量支撑。
可别小看踩缝纫机,这可是美差,表现好的犯人才能上岗。
梁虎是死刑犯,进不了监狱,只能在南风看守所蹲着,踩缝纫机这种美差自然也轮不上他,只能糊纸盒。
因为案件特殊,所以狱警任何工具都不敢给他,即便糊纸盒粘地产广告用的也是没有危害的双面胶。
虎子哥也算奇人,别的犯人糊纸盒时都比较懒散,干一下晃三下,他却干的热火朝天,双手如同风火轮。
一个白天除开吃饭午休的时间,可以粘三四千条广告,如果有专人统计的话,他的工作效率可能是南风看守所建成以来最高的。
对于这位工作积极的死刑犯,狱警们也很喜欢,一般不为难他,甚至隔三差五还会领着他去办公室抽几次香烟。
虎子哥以前抽的都是九五之尊,又或是黄鹤楼1916这种好烟。
现在却只能抽六块五一包的小白龙,并且还不管够,这个难受啊,唯有把多余的精力寄托在糊纸盒上。
这天早上吃完饭,正准备开工,哪晓得干部却并没有带来地产广告,而是说有人提审。
梁虎一脸纳闷,自己的案子不是已经审完了吗?咋还要提审?
他不敢多问,戴上脚镣手铐后跟随干部来到审讯室,随着一阵铁门的“哐当”声,面前出现了一名意想不到的人。
“是你?”梁虎满脸吃惊的瞧着李瑁,对于这位仁兄他可谓是记忆犹新。
“呵呵。”李瑁微微一笑,打招呼道:“虎子哥,长胖了啊,这里的生活看来还行。”
他们梁家为什么有此下场,全拜面前的家伙所赐,要说梁虎不恨李瑁是不可能的。
但时移世易,在看守所这近半年的时间,早就把梁虎磨砺的跟以往不一样了。
闻言只是冷笑一声,问道:“你找我干嘛?”
“找你当然是有事。”李瑁拖过一张椅子坐下,掏出香烟点燃随后递了过来。
梁虎也不客气,拿起香烟就是一阵狂抽,三两口抽完一根还没爽够,又伸手要烟。
李瑁呵呵笑着再次递上一支,随后说道:“梁虎,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有些话我就直说。”
“今天找你是有件事要打听打听。”
“六年前你叔霍景良的公司是不是遇到了财务危机?”
梁虎瞥了眼李瑁,嘟囔道:“人都挂了,现在还问这些干嘛?”
对于此刻的虎子哥来说,最大的心理压力便是害死亲叔叔霍景良,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梦到老叔找自己索命。
李瑁笑道:“你要是好好配合的话还有好处。”
说完将面前的一盒利群推了过去。
梁虎咽口唾沫,硬着头皮回答道:“没错,那年公司的确差钱。”
“不过后来事情被解决,不光解决了债务,还多了一百多万。”
“就是靠着这一百多万,霍景良才能接下后来的大工程。”
听见这话,李瑁有些激动的追问道:“事情是怎么被解决的?”
梁虎一脸的不在乎,随口道:“怎么解决?”
“抢银行呗,那年河东县的江东商业银行被抢,条子们被耍的晕头转向,主事人就是霍景良。”
“当年他本来是想让我上的,但我跟人打架伤了腿,走不动道,所以他才亲自上,后来还干死个公安局长。”
“我虽然是霍景良侄子,但却远没有他儿子受宠,他儿子从小就被送去国外,这种危险事就找我做,麻痹的,结果老小子也算是给自己报仇了。”
李瑁没心情管他们的家事,追问道:“当年的劫匪一共有三个,除了霍景良还有谁?”
梁虎想了想,说道:“另外两个我见过,但却不熟,这么长时间了哪还记得具体长相。”
“其中有个好像不是本地人,是哪个少数民族的,妈的,叽里呱啦说些屁话,一句也听不懂,还有个我只知道姓任,在县老机械厂干活,那几把枪貌似就是他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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