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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堵死了唯一一条生路。
去别的方向,没可能逃脱金刚力士的高速追击。再说就是想去别处,现在也来不及了。
金刚力士到了。两名金刚,一左一右,遮天蔽日,将这几个天兵夹在中间,笼罩在阴影之下。
“这下完蛋了。”一个天兵说了句毫无意义的废话。涂生什么都没说,只叹了口气。
“投降免死!”这个声音在天空中隆隆作响。虽然炸雷般震耳欲聋,但听在涂生耳朵里,那真是如闻纶音。仙界人间,再没有第二个声音能如此美妙。
“愿降!愿降!”涂生放声大叫,还高举双手示意。这是担心金刚太高,听不清他在下面说什么。他还不算狼狈,同伴天兵已经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爷爷啊,早说这一声,我们也少死几个人,还省得逃命如此辛苦。”
涂生心想,这话早说不了。那时正在激烈交战,就算说了,口里喊叫投降,手上刀枪照样不停。那种时候,你降个试试?
保住了性命,心里轻松了,头脑变得分外灵活。涂生这时明白了,沃伦家要扩大实力,发疯般四处招兵,甚至用上了坑蒙拐骗买人头的贱招。沃伦世家如此,别的门派同样如此。他们这些天兵,一刀杀了,只是具尸体,除了招苍蝇之外别无用处。但如果留下,这就是白得的兵,增加自己的力量。
好。反正是当兵,给谁家当不是当?“愿降!愿降!”
涂生正想如同伴那样跪地乞降,显得更诚恳些,旁边响起一个声音:“沃伦家有断头的兵,没有投降的兵!”
谁说的?这等昏话,是谁失心疯了说这种话?
郑大椿。
晕了一路,刚才还哼哼唧唧,云里雾里,偏在这时彻底醒了。郑大椿挥拳大吼:“红发!红发!”
本来跪在地上、喜极而泣的另一个兵跳了起来,跟着吆喝:“红发!红发!”这个本是郑组的兵。郑大椿昏迷,他跟着涂生;郑大椿醒来,他立即又跟过去,跟着发疯。
还有头发。本来是红色,涂生打昏郑大椿以后,这个兵恢复了原有的发色,一头褐发,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灰发白发。随着郑大椿彻底苏醒,他的头发又变回了红色。
一个他,一个郑大椿,顶着两头红发,两个疯子,高度和金刚脚踝差不多,却又蹦又跳,疯狂邀战。
“娘的,这是要害死我们大伙儿!”
“狗东西闭上臭嘴!”
涂生没骂,正想故技重施,朝郑大椿脑袋再敲一记,没等他凑近,那疯子已经高呼一声:“冲啊!”和另一个疯子并肩冲向一个金刚力士。
身上没着盔甲,手里没有刀枪。这些东西逃命时都扔了,好减轻些负担。在另一个时空,这就是两个步兵攻打坦克,而且是超重型坦克。手里不要说反坦克兵器,导弹之类,连把手枪都没有。两人攥着四个拳头,直挺挺地冲上去。这不是战斗,是纯粹的自杀。这也不是勇敢,是发疯。
金刚力士冷笑一声,甚至不屑于举起手里的兵器,只抬起一只其大无比的大脚,一脚踏下,要将那两个疯子连同涂生等人一脚踩死,碾成肉泥。
“慢着。”
刚才那位炼气修士从金刚力士投下的阴影中走出来。两个金刚齐齐躬身,“阿杜法师!”又急忙收了法相,免得如此高大巍峨,将平常人身材的法师衬得过分矮小。
收了法相以后,两个金刚力士只比一般天兵高一个头左右,倒让冲上前来的郑大椿显得没那么滑稽了。
名叫阿杜的修士轻轻一摆手,像拂开苍蝇。郑大椿和另外那个兵一头栽倒。没死,还有气儿。一直留心观察的涂生眼看着郑组那个兵的头发褪去红色,恢复了正常。
“不要伤他们,好好带回去。”阿杜修士吩咐金刚,“换过脑子以后,就是本门的兵。”
果不其然,果不其然。涂生心道。一个果不其然,是指各门派都用得着天兵,不会屠杀俘虏。更重要的,这是他头一次亲耳听见一个修士说“换过脑子”。
修士和宗门定是在操纵天兵的脑子,控制他们的意识。之前他早就猜测,现在得到了证实。
但我却不同,跟别人不一样。修仙门派的这种法术,对我似乎不起作用。难怪当年山阳宗的那位金刚力士说我异于常人,原来这就是我的特异之处。
那位老人家临终前还谆谆告诫,让我千万别暴露,别让人发现……
无数个念头在涂生脑中纷至沓来,就在这时,阿杜修士朝他一指:“你,过来。”
涂生一愣。阿杜懒得多说,径直吩咐金刚,“带过来,我瞧瞧他。”
涂生吓呆了。如果自己真的有什么特异之处,在修仙术士洞察入微的目光之下,哪里隐瞒得住。被发现以后,会不会、会不会……
逃跑是不可能的。有没有别的办法?没等他多想,金刚力士已到身旁,揪着脖领,连拖带拽,将他揪到修士面前。
阿杜不算和气,但也并不凶恶,也没有生气、发怒。谁会跟蝼蚁发脾气呢。“你这一路跑得不错,躲闪很及时。你是看见了什么吗?眼力特别好?”
涂生:“没有,不是,还行吧,呵呵……”
阿杜也只是随口一句,没打算听他废话。“看着我。”盯着涂生的眼睛,凝聚灵力……
……一伸手,从空中摘一朵花似的,截下了一只符鸟。
这只符鸟大不同于涂生当年在顾庄看到的那种粗劣货色,来势极快,以他的天兵锐眼,竟然没看见它是怎么飞来的。但哪怕这般快法,阿杜只一伸手,便将它一把抓住……
……不,不是抓住。这只符鸟是有意飞进修士掌心。涂生眼睛一花,只见符鸟已经化为一张似有若无的信纸,紧接着,符鸟重新出现,从修士掌中飞出,瞬间飞远。
阿杜手里仍留着那张幻化的纸。修士看着那张纸,沉吟不语。
这是一封信,来自薛家现任掌门。收信方不是特定的某个人,而是包括薛家和盟友在内的己方全体修士。这只符鸟会飞遍整个战场,确保己方每个修士都收到了薛家掌门、同时也是这一方盟主发出的这份通告。
薛家掌门以盟主身份宣布战斗结束,己方大获全胜。掌门人向全体修士道贺,并深致谢意。
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发送给这位修士的这份副本,信末还附了一条信息,不是传达全体,而是专门针对他一人。
奇怪啊。
阿杜是上河门的高阶炼气士。上河门与下河门悄悄合并为大河门以后,他又成了大河门的骨干,是为数不多的五级以上炼气士之一。虽然级别较高,但他算不上大河门的主事者。原来在上河门时,他还是个副掌门。并派之后,不要说掌门,连两个副掌门都没他的份,只给了他一个护法的虚衔。
薛家掌门身为这几家的盟主,绕过盟友大河门的主事者,暗中联络其高阶修士。这是什么用意?
阿杜不言不动,细细琢磨。
至于涂生,小小一个天兵,早被他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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