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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在宫里!”
谭晏晏挣脱开,继续说道“还是等到你们温家换了主人?到那时,我没有四十也得三十来岁了。满京城人看我的笑话我无所谓,可我让父母的脸面往哪儿搁?”
“既然你不能娶我,就不要拦着我嫁人。”
温言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被抽走,他两只眼直直的盯着谭晏晏,最后只能苦笑一声,颓然道“你想嫁谁,便嫁谁吧。”
不管什么时候,就算是最狼狈的时候,温言身上始终带着一种淡然的气质,谭晏晏闹情绪归闹情绪,但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她的心骤然一疼,明知道两人都无力去做什么,在这里生闷气也没什么用。
谭晏晏犹豫了几个呼吸,跺跺脚起身离开,温言坐在石凳上仰脸看着天,两行大雁从湛蓝的天空略过,他的心就像浮萍一样无处可依。
长安趴在窗户上观看了整个事情的经过,知道他心情不好,此时从他背后冒出来,问道“温公子,有什么能帮帮您的吗?”
温言语气淡淡的问道“有酒吗?”
长安赶忙应道“有,奴才去帮您拿上一坛。”
赏花宴从言叙傾这个主角一登场就开始了,只是他一登场就拉上了胡嘤嘤,两个人瞬间成为宴会上的焦点。
胡嘤嘤始终抿唇浅笑着,配合着他一起走着,话从嘴缝里挤出来。
“你的选妃宴,拉上我做什么?”
言叙傾脸上笑意很浓,眼睛里都是淡淡的笑意,时不时的站住等她跟上来。
“我不喜欢那些贵族小姐,他们太过娇弱。”
胡嘤嘤才想求来,他前面死了三个未婚妻,不由挑眉问道“所以,你喜欢我这种命硬的?”
言叙傾笑得更加灿烂了,帮她拂去耳边的碎发,绅士道“自然,你跟她们不一样,我,很喜欢。”
看着他笑得跟狐狸一样,胡嘤嘤觉得自己被套路了。他跟温言联手挖了一个坑,让自己跳进去。关键是,一向自诩聪明的她还真的跳进来了!
她的手不自觉的伸向腰间,想去摸刀,伸了两下才发现自己没带刀。
“可我有喜欢的人,你也不介意?”
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心里装着别人,胡嘤嘤直接祭出王牌,“我跟他……同甘共苦,同吃同睡……你也不介意?”
言叙傾却是笑道“你很坦诚,更对我的心意了。前朝的蔡皇后做皇后之前,曾是屠夫的妻子。”
胡嘤嘤瞬间歇菜了,一脸佩服的看着言叙傾,不明白他长得这么好看,又贵为皇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口味偏偏这么……独特。
“我是反贼你也不介意?”
言叙傾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脸上带着了然。
“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鹰卫现在在我手里。”
胡嘤嘤彻底服了。
“那你怎么跟谭相解释?”
胡嘤嘤好奇,从刚见面时的不懂人情世故,到现在外表纯良,内心小狐狸,他是怎么坐到在风轻云淡中将不要脸练得炉火纯青的。
一边撩拨着她,一边又吊着谭相的胃口。
“温兄喜欢谭晏晏,而我与温兄一向交好。”
这个人连朋友都要利用,胡嘤嘤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温言,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就被她按下去,琢磨着他这句话的意思。
“你是说,温言是你的人?”
温家坐拥数百年荣华富贵,跟朝廷之间始终横亘着一条鸿沟,温家捉拿薛臣,为的就是哦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一旦将手中的权柄全部交出去,温家就离败落不远了。
温言是温家未来的接班人,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就算跟他是好朋友,也不该不动这个分寸!
所以他才惊讶。
“他现在还不是,不过,他迟早会是的。”听起来有点像绕口令,“你既然要跟我合作,你的心自然不会向着温家,而我也需要一个底蕴深厚,却没有家族牵绊的伴侣。”
胡嘤嘤一点就透,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也是我们合作内容中的一项吗?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两人相携着走进宴会厅,胡嘤嘤穿的裙子很长,言叙傾绅士的扶了她一把。胡嘤嘤趁机在他耳边提了一句。
“你想要什么好处?皇后的位置还不够吗?”
胡嘤嘤冷哼一声,接道“那要看是谁做皇帝了。”
如果是少主的话,她肯定一百万分乐意,但是其他人,还是算了吧。
“万贵妃有意撮合我跟你侄子。”
“知嵘?”言叙傾想了一圈,也就知嵘跟她差不多年纪,“那小子没有主见,上面有个大哥压着,就算将来是二哥登基,也轮不到他做皇帝。你应该不会这么没有眼光。”
将她让到座位上,言叙傾附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不过过了今天,万贵妃应该就不会再提这件事儿了。”
胡嘤嘤感觉耳朵痒痒的,下意识往旁边一躲,恰看见他脸上纯洁的笑。
言叙傾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内侍帮着沏了一杯茶,他端起来小口抿着,一脸无辜纯良。胡嘤嘤左右瞧了瞧,陆续有人进入大殿,她看见谭晏晏跟着建乐公主进来,往她身后瞧了瞧,没看见温言。
宫里发生的事儿很快就传到贵人们耳朵里,万贵妃刚才还有意撮合胡嘤嘤跟知嵘,这会儿脸上的笑意一顿,笑容还在脸上僵着,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两个皇子表面上和谐,私底下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这场赏花宴,她是不想接的,但是皇上吩咐下来,她又是后宫的实际掌权者,她不仅要接下这个差事,还得把这份差使办好了!
“我们也过去吧。”
这场宴会他们身份最高,总要等人都到齐了再开始。
胡嘤嘤等了一阵儿,就见一众宫侍簇拥着三个贵妇人进入大厅。众人起身一番寒暄见礼之后落座,宫女们端着精致的菜肴点心鱼贯进入。
“宫里很多年没有这么热闹过了,瞧这一个个闺阁千金们娇艳的像朵花儿一样,当真是赏心悦目!”
万贵妃调侃着继续说道,“咱们今天的宴会也没别人,大家只管放开了玩儿。听说谭相府的七小姐擅长作画,不如就先请七小姐当众画一幅让大家开开眼!”
被点名的谭晏晏起身来到正中间,早有宫侍准备好笔墨纸砚。
“那小女子就献丑了。”
谭晏晏擅长画人物画胡嘤嘤是知道的,就见她蘸了颜料,三两笔勾勒出一个形状,慢慢往里面填充色彩,不一会儿功夫就把坐在上首喝茶的万贵妃的轮廓画出来。
她画的是侧面,画中的女子满头珠翠,一身华服,正坐在上首侧身喝茶,内侍将画好的画拿到前面跟真人一对比,简直是惟妙惟肖!
万贵妃乐的,又赏了一对手镯。
谭晏晏谦虚道“小女子只是抛砖引玉,后面还有更精彩的表演。”
说完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见胡嘤嘤看过来,朝她笑了笑。
她只是一个开头,后面果然又有人站出来表演才艺,吹拉弹唱、诗词歌舞,这场宴会胡嘤嘤好好见了一番世面。
王氏一直打量着胡嘤嘤,在第一轮才艺展示过后,便当众问道“不知道温姑娘习了什么才艺?”
胡嘤嘤愣住了,她从小舞刀弄枪、上蹿下跳,总不能在这个场合给大家表演打打杀杀吧?可是她又不会跳舞……
想了很久才起身回道“如玉从小体弱,只跟着师父学习了一套剑法,不如表演个舞剑?”
王贵妃还没开口,言叙傾先开口说道“甚好,十里,去取我的佩剑来。”
胡嘤嘤想说不用了,但看他这个架势跟在场所有人的反应,她只能叹口气,等十里把佩剑拿来。
言叙傾的佩剑并不很沉,胡嘤嘤拿在手里试了试感觉,她还是第一次表演舞剑,倒也没有刻意去换衣服。
找到感觉之后,她现在手里挽了个剑花,然后把动作放慢,配上宽大的袖子跟裙摆,看起来也像模像样。
她选的招式都是花拳绣腿,有后旋腿,侧空翻,三百六十度空中旋转,反正怎么花哨怎么来,反倒是在结束的时候收获了一波掌声。
将佩剑还给言叙傾,她突然觉得宴会有点无聊了。
后面还有人表演,她悄悄起身站起来,溜到大殿外面去找温言。找了一圈没找到,回来的时候看见言叙傾也在殿外,好像是在等她。
“我先回去处理政事了,温兄大概在我的云卷阁,等结束的时候,我让十里将你们送出宫。”
在殿外旁人看不见的地方,胡嘤嘤也懒得行礼,只说了一声知道了,便看着他离开了。再进殿的时候,大家的情绪明显有点低落。主角都走了,她们表演给谁看?
宴会匆匆结束,胡嘤嘤找到云卷阁的时候,温言正一身酒气的趴在石桌上,脚边躺着一只空酒坛,他怀里还抱着一个,正闷不吭声的喝闷酒。
胡嘤嘤喊了他一声,温言没有反应,再喊还是没反应。胡嘤嘤直接把酒坛子夺了,一把将他扛起来往门口走。
跟上来的长安见状,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十里马上就过来!”
正说着话,十里赶着马车过来,还没来得及放下上马凳,胡嘤嘤直接扛着温言跳上马车,一头扎进车厢里。
十里跟长安对视一眼,耸耸肩膀,赶着车往宫门口去。
回去的路上,胡嘤嘤看着温言,问道“吵架了?怎么喝成这幅德行?”
温言把脸迈到一边,胡嘤嘤捉摸着两人吵架的原因,问道,“是不是谭姑娘想嫁人,你既不能娶人家,又拦不住人家嫁人,所以才把自己喝成这幅德行的?”
见他还不吭声,胡嘤嘤啧啧两声。
“好歹你也是温家未来的接班人,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比如搞个假死局,把人家姑娘弄出来,或者是找个跟谭姑娘长相相似的,偷天换日,把人换出来不就可以了?”
“你们两个是两情相悦吧,想要在一起总得有人牺牲!以温家的底蕴,这件事儿还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
温言眼珠子转了转,随即又黯淡下去。
“可是今天我放出话了,让她想嫁谁嫁谁……”
胡嘤嘤瘪嘴。
“人家那是焦虑,一个女孩子眼看着二十出头了还没出嫁,喜欢的人又不能娶她,她也不是逼你,就是到了年纪该有的焦虑。你一个大男人活的恣意洒脱,你为什么不替对方想想?她到底有多难?”
胡嘤嘤其实懒得开导他,只是想到薛臣,才多嘴说了一句。
“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本来就有很多困难,我不是说让你们无媒苟合,是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如果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嫁给别人,会遗憾一辈子的。”
这段感情,温言也就只能跟言叙傾说说,但是言叙傾毕竟是皇子,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憋在心里,现在有个人在身边开导开导他,他瞬间觉得好很多。
胡嘤嘤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道,“你答应过我可以给少主写信的,可不能反悔……”
温言自己吃够了爱情的苦,此时也想不起来为难她,头疼的点了点头,还捎带手提醒她。
“我看你还是跟你那个少主断了吧,叙傾今天为你铺垫了不少,按照祖父的性子,铁定是要你跟叙傾联姻……叙傾人也不错……”
胡嘤嘤捂住他的嘴。
“年纪轻轻的,跟谁学了絮叨的毛病?”
兄妹俩人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血缘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在这一刻,温言觉得兄弟姊妹之间就该这样相处。
见他不再絮叨了,胡嘤嘤才放开手,想着信上该写点什么。
每个人立场不同,考虑的事情也不一样,她跟温言虽然是兄妹,却注定要站在对立面上,不管她身边站着的是谁。薛臣肯定容不下温家,言叙傾能容下温言,不代表着能容下温家。他的路确实不好走。
马车一路回到温府,胡嘤嘤回到自己的小院子,瞧见温良恭正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对着一根木头雕刻。
他前面的桌子上放着两个已经雕刻好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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