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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知道宁女士为什么觉得开焦化厂会更好一点?”红果自然而然的问了一句。
这不该我问的话吗?
我有些傻眼的看着红果,这怎么还上劲了?
“其实,在我们决定投资蝴蝶公司的时候,曾经请第三方公司做过评估,目前的蝴蝶煤业公司,不管是技术、管理等硬件上,还是从市场上看,都是河川乃至山河省最具发展潜能的煤业公司;第二,仅在河川地界上,蝴蝶煤业公司,是唯一一座完成产、销、储、洗、运为一体的综合企业,完成焦化厂这一环节可以用顺理成章来表示,如果我们投资其它煤业公司,恐怕就得先补充这个产业链,我们等不起,也耗不起。第三——”说到这里,宁可突然看着我,甜甜的说,“贵公司的管理机构简单清晰,董事长胡八万,占据着绝对的权股,而且,八万今年满打满算才20岁,年轻就是资本,拥有一切可能!”
精彩,活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家如此称赞,我感觉十分开心。
“看来宁可女士下去做了不少工作啊,不过,我作为蝴蝶公司的董事,我却认为,我们公司下一步的发展战略,应该转型到其他产业。”红果说,“目前,河川地面上的焦化企业基本上实现了产出饱和的状态,如果我们投资开设新的焦化厂,那就意味要开阔新的市场,可实际上,蝴蝶煤业的基础并不稳定,煤矿、洗煤厂等的盈利,尚不能确定已经达到了良好,所以说,我们还没有稳定内部以前,筹措巨资开设焦化厂,实在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红果也是下了功夫的,说法非常科学。
“商人吗,自古无利不起早,我看啊,当官的其实也差不多。”宁可估计没想到,今天会被一个小丫头给缠住了,不过,人家到底是老家伙,她听了红果的话后,不慌不忙的夹了一筷子菜,然后才说,“其实,我能和咱们蝴蝶公司搭上话,还是人家邓市长的再三推荐,哦,其它的场面话不说了,要说投资个焦化厂,河川这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煤矿,可是邓市长再三要我考虑蝴蝶煤矿,原因就是因为胡八万先生,是他老人家最看重的后起之秀。”
看吧,发招了!邓市长都被落下水了,这种拿着政府官员砸人的手段,一但发作,很让人头疼。
我偷偷看了红果一眼,心里存着考考她的念头,我胡八万的贤内助,以后要是连这种局面都应付不来,那就趁早回去抱孩子、打麻将去吧。
“是这个话,邓市长照顾我们家八万不是一年两年了,想当年,八万刚接手煤矿时,也是手把手的教过一二三四的,当时他老人家还说,别让人家看不起,虽然是个娃娃,但是前途无量啊!”红果说,“真是个让人尊敬的领导,这些年下来,他老人家一分钱的礼物都没有收过,但是不停的给我们介绍生意,有点好的,总先想着我们,但是啊,他介绍归介绍,但却从不让我们为难,哎,这种领导,我和八万都是打心眼里尊敬的。”
漂亮!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你不是拿着邓市长的命令?那我就和我谈我们和邓市长的交情!放心,邓市长让你来,只是他对我们的一番好心,没有别的意思,能个不能的,还要看我们。
两轮交锋,红果竟然稳稳有些胜利,我心里有点小开心,到底是自己养的毛驴,够利索。
“其实啊,这次我们来河川,拟定的计划中,除了投资之外,如果遇到好的产业,也是可以买下来的,哦,为了这次河川之心,我们提前沟通了两家合作企业和两家银行,资金基本上不是问题。”宁可女士说,“这几天,在和咱们蝴蝶的沟通中,其实还有一支团队正在接触一家已经成型的焦化厂,好像叫什么北山焦化?你们蝴蝶应该不陌生吧?据说是你们的老客户了。”
哼,这是准备玩威胁了吗?北山焦化的所有原煤都是从我蝴蝶矿出的,自从有了洗煤厂后,他们连洗煤厂的订单都要了一份,可谓是我们的大客户了。
你想收购?下一步是不是考虑结束合作?这样威胁我们好吗?当然好了!要不怎么说刺激呢!
红果啊,这个问题比较麻烦,你可要想好了,数多了显得咱心虚,说少了显得咱不重视北山,到时候传到北山老总的耳朵里不好听。
“哦。”
没想到,红果只是哦了一声,然后乖巧的给我夹了一筷子豆腐。
“今天这个豆腐,烧的可香了,你尝尝,要是喜欢,我专门过来学学。”红果温柔的对我说。
这?
有意思,该装大人的时候装大人,该装学生的时候装学生,这一声“哦”里,意思可不少,比如,老子没听懂!老子不知道你逼叨叨了个啥!
哈哈哈哈哈!
第一次发现,一手装疯卖傻竟然被红果玩的贼溜顺。
我笑眯眯的夹起豆腐,一口吃进嘴里,还不忘配合红果一声:“哎呀,真香,你也尝尝!”
你威胁我啊?
我恩爱秀给你看啊!
红果的这招“我不懂耶”,马上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就连今天基本上是来打酱油的冯听都忍不住偷偷笑了一声。
再看宁可的脸,嗯,保持的不错,啥表情都没有,但是没命的搓高酒杯是个什么习惯?
“看不出来,你们小两口的感情还真不错呢?”宁可突然放下酒杯,调笑似的说,“情意浓浓的,堪称现代版的梁山伯和祝英台。”
我擦,这就有点不合适了吧?
是个中国人就知道梁山伯和祝英台最后因为家里的原因没有走到一起。
她又不是我俩的家长,这里说这话,不是诅咒吗?
终于,红果生气了。
“其实,我也知道,感情这东西,平淡是福,在一起才是真,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看见八万在身边,就像靠近他。”红果对宁可说,“听说宁女士到现在还是单身对吗?哦,别误会,我没有打听过你,你不是在厦门有套别墅吗?你邻居王总,正好是我们蝴蝶矿的老客户,我前几天陪王总夫人剪头发时,她无意告诉我的。”
老娘最起码有!你都四十了还是个没人要的!
“嗨,在国际上,我这个年纪才到了该结婚的时候,可惜啊,就是没有和八万生在一个年代里。”宁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什么啊,怎么扯到我这里了?
我还在发愣,红果的大炮又响了。
“那您得祝福我和八万,看我俩多有缘分,爱情就是这样,来了都躲不掉。”红果笑眯眯的说,还不忘搂住我的胳膊。
交锋,哦不,饭局到了这一步,其实可以结束了。
我迫不及待的随便点了两盘饺子,准备给今晚看似愉快的聚会结个束。
可是。
“红果,你吃醋吗?”饺子上桌,宁可拿着一瓶醋问。
“吃,北方人哪有不爱吃醋的!”红果当然听出了对方讽刺她吃醋了的意思,但是态度上还是保持着大家闺秀。
很好,最后一轮,结束。
饭后,宁可和安子辉悄悄咪咪的说了一会话,然后主动约我喝茶,可我其实为了礼貌,却想着和今天初见的冯听坐一坐。
不妨,咱们随后见也是可以的。看了一晚上笑话的老冯同志,吃的直打饱嗝。
执意要进地主之谊的红果,再算完了账后,拦住了我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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