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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默一叫,欧铸与南宫雨便惊醒过来,唯有范玉麟依旧睡得很死。张子默狠狠踢了一脚,范玉麟这才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怎……怎么了?踢我干嘛?”
张子默道:“有狼,再睡你就成食物了。”
范玉麟一下子跳了起来,“狼,在哪里!”
“别吵。”张子默侧耳倾听,察觉到了纷乱的脚步声,离他们这里越来越近。
片刻后,当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出现在张子默身后时,范玉麟立刻大叫道:“老张,在你后面,小心!”
张子默回头看了一眼,便转头继续添火,“放心吧,咱们生着火,狼怕火的。”
范玉麟三人缩成一团,不敢有任何动作。哪怕力量远超常人的欧铸,也是如此。毕竟,他们也只是孩子。
张子默心中并无惧怕,只是在思索对策。他们捡的柴火足够烧到天亮,若是狼群就这样僵持下去,倒也还好。但若是狼群发起进攻,又该怎么办?
直到一身更加低沉的吼声出现,张子默这才转身,面对黑暗中那一双绿幽幽的眼睛不断寻找。终于,他看到了那明显更大的一双眼睛,先前那吼声便是这只狼发出的。
狼王!
张子默盯着狼王的同时,狼王也在审视着张子默,眼神碰撞间,张子默明白了,这只狼王一名不会放弃,它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林中,突然静了下来。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连喘息声都微不可闻。
良久,长时间心神紧绷的范玉麟三人已经昏昏欲睡,而狼群的眼神依旧凶狠。
张子默听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明白狼群正在不断逼近。只待几人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心神崩溃时,便是最好的进攻时机。
再这样等下去,只能是坐以待毙。张子默犹豫片刻,将包袱丢给范玉麟,“都打起精神来,一定不能睡。”
溪边,竹棚内,苏言三人同样聚精会神,想看张子默如何应对。
陆云道:“师兄,到这里就可以了吧,总不可能真让狼群攻击他们吧?”
李平道:“就是,从目前来看,这个张子默的表现都无可挑剔,额外的考核到达这样的程度,已经足够了。”
苏言摇头道:“还不够,接下来才是最关键的,我要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篝火边,张子默捡起一块燃烧的木头,猛地冲了出去,直奔那头狼而去。
这一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正在观察的苏言等人。当然,也出乎了狼群的意料。
有火的存在,狼群竟被吓得连连后退,开始骚乱起来。而那只头狼,却格外地镇静。
“嗷呜!”伴随着头狼的吼声,狼群再次恢复秩序,将张子默围住。
局面,再次僵持下来。
就在此时,张子默又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他将火把扔在了地上,径直朝着头狼跑去。
没了火的威慑,狼群一拥而上,扑向张子默。张子默身子一侧,一拳击打在一只狼的腰上,一击毙命。张子默并不知道狼的弱点是腰,只凭本能出手。每一次出手,都是最佳的应对方式。一切,只凭本能,天生的本能。
这样的本能,张子默在乱葬岗被野狗围攻时便发现了。面对战斗,他的心永远是冷静的,不会掀起丝毫涟漪。
狼群不断撕咬,张子默身上不可避免地出现伤势,只是在张子默冷静的应对下,每次总能避开要害。而张子默的眼神,已经完全改变。冷血,暴戾,充满了威慑力。这样的眼神,范玉麟三人察觉不到,而能夜视的狼群却能看到。
随着一头头狼的毙命,狼群也变得狂暴了起来,死死地缠住张子默。到了这个时候,拼得不再是力量,而是气势。谁的气势弱,便输了。
张子默长啸一声,眼眸中诡异黑气闪过,狼群瞬间僵住,察觉到张子默体内的诡异气息,战战兢兢,没了先前的气势。
如此机会,张子默自然不会放过,冲到那已心生恐惧的头狼面前,一拳砸在最坚硬的头颅上。
“噗通”一声,头狼的头颅化为碎肉,依旧是一击毙命。
头狼既死,狼群一哄而散。张子默也不追赶,擦了擦脸上的鲜血返回。只是当他到篝火边时,范玉麟三人的眼神越发惊恐。
范玉麟颤颤巍巍道:“老张,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害怕。”
张子默连忙转身,闭上眼睛跳入山涧,清洗身上的鲜血。
不久后,当张子默从林中找寻到一些药草回归后,眼神已经恢复如常,默默将草药嚼碎敷在了伤口上。
范玉麟递过几块从衣服上撕下来的碎步,南宫雨也一瘸一拐地走到张子默身边,“你没事吧?”
“我没事。”
范玉麟回神过后,眼中充满崇拜,“张哥,你这也太猛了吧,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吗?”
欧铸也跟着叫起了张哥,“张哥,你真厉害,往后我跟定你了。”
范玉麟与欧铸知道,若是没有张子默,他们恐怕很难撑到天亮。这一声哥,叫得服服帖帖。
张子默道:“狼群已经退了,不会再来了。离天亮还早,你们再睡一会儿,我守夜。”
出了这样的事,张子默自然是无法安然入睡的。而范玉麟三人有此番惊吓,也是很难入睡。
溪边,苏言三人眼神已经完全呆滞。先前他们有无数次机会驱赶狼群,可却在张子默带给他们的震撼中把一切都忘了。
良久,陆云合上吃惊的下巴,“这小子还是人吗?”
李平直呼道:“怪胎,一定是怪胎。”
苏言这才回神,“这小子,以后剑道修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是一个天生的战士,还是最有天赋那种。他刚才的每一次出手,都无可挑剔。难怪小师叔和他关系这么好,敢情两个怪胎凑一起了。”
在蜀山,闻人羽因为恐怖的修炼速度和完美的心性,暗地里也被众弟子称为怪胎。只不过这个怪胎,是赞扬的意思。如今怪胎,又多了一个。
次日,天还没亮,欧铸便去捕鱼,范玉麟也跟着一起去,张子默想要帮忙,却被二人按住,坚持张子默身上有伤,不能干活。只是处理鱼时,二人再次傻眼,最后还是只能由张子默出手。
当鱼煮上后,南宫雨看着精神奕奕的张子默,担忧道:“你确定你没事吗?”
张子默笑道:“没事,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都是范玉麟太小题大做。”
范玉麟道:“你可别好心当成驴肝肺啊,我这是担心你。为了你,我可是第一次抓鱼呢。”
张子默戏谑道:“鱼都是欧铸抓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范玉麟不服气道:“下次,下次我一定抓几条大的给你看。”
张子默将煮好的鱼分好,“哪还有下次,马上就下山了,赶紧吃完下山。”
张子默熟练地背起南宫雨,沿山涧而下,中午时分,一行四人便到了山下。
范玉麟看着眼前那条缓缓流淌的小溪,高呼道:“通过啦,我们是第一!”
“别喊了,快来吃饭。”苏言端着碗从竹棚中走出,看着张子默,豪不掩饰眼中的赞赏,“可以啊,张子默,整个狼群你一个人全部对付了,我很看好你。”
张子默瞬间反应过来,“狼群是你们赶来的?”
苏言笑道:“别诬陷我啊,你们刚进山的时候,我就跟你们说过山中有野兽,只是不巧被你们遇到了。”
“你!”范玉麟紧握双拳,“你知不知道昨晚给我吓成什么样了,我跟你们拼了!”
“拼?”苏言坏笑道:“给你们做了饭,你要不要跟饭拼了?”
范玉麟跑进竹棚,看到一桌子菜后,连忙盛了一碗饭,哪怕只是素菜也吃得津津有味,“拼了!”
张子默三人也连忙走进竹棚,二话不说就开吃。这次,张子默的饭量着实惊到了众人。
满满一桌菜,几乎全被张子默一个人吃了,那一大桶饭,也被一扫而空。自爹娘离开后,张子默还是第一次吃得那么畅快。
苏言扶额道:“难怪有这么大力气,陆云,再做一桌。”
张子默摇头道:“不用了,我差不多了。”
苏言无奈道:“你以为是给你做的,再过不久又有人要下山了,一边儿待着去。”
李平将几人的百宝袋原样奉还,将那半坛剁椒还给了张子默,“狼群的事,算是对你们的额外考核。既然是额外的考核,也就有额外的奖励。看到那边的两座阁楼没有,你们可以先挑住所,两人一间啊,男的左边那座,女的右边那座。”
几人顺着李平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果然有两座阁楼,看来应当便是这一批弟子的住所。
苏言道:“自己去挑吧,晚上记得来这里吃饭。明天中午考核才结束,你们还可以好好休息一天。”
范玉麟兴高采烈地冲进阁楼,站在木栏外大喊,“老张,老欧,快来,顶楼房间大。”
张子默看着站在另一座阁楼外不动的南宫雨,“怎么了?”
南宫雨道:“就我一个人,我害怕。”
张子默道:“那先跟我们去看房间吧,等来女孩了你再跟她们一起进去。”
南宫雨开心地跟着张子默登上阁楼顶楼,一眼便看到了兴高采烈的范玉麟和欧铸在走来走去。
范玉麟一把拉过张子默,“老张你快来看,这顶楼房间就是大,比下面的房间好多了。”
顶楼两个房间相对,一个房间内除了两张床和一些应有的家具后,便什么也没有了。
范家富可敌国,再豪华的住宅范玉麟也见过,可有了其他房间的对比后,这样一间简朴的房间,也能让范玉麟喜出望外。
范玉麟道:“老张,咱们三个人,怎么分?”
张子默道:“你们两个住一间吧,我一个人先躺会儿。”
张子默走进房间将包袱放在床里边,掀开被子倒头就睡,看得范玉麟目瞪口呆。
南宫雨眼中竟是心疼,这两天张子默为了照顾他们,两天两夜没有合眼。张子默嘴上不说,但南宫雨知道他肯定也很累。
南宫雨道:“你们去收拾房间吧,我在这里看着。”
范玉麟看着熟睡的张子默,无奈道:“得,老欧,咱们去收拾屋子吧。”
南宫雨坐在床边,杵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张子默,异彩连连。
几个时辰后,上官易带着几个孩童从树丛中钻出,那名叶姓少年几乎也是同时到达,身后还跟着徐轻歌。
上官易行了一礼,“见过三位道长,三位道长辛苦了。”
苏言笑道:“饿坏了吧,来来来,吃饭。”
徐轻歌道:“苏道长,应该是我们先到的吧,我们才是第一。”
上官易眉头一皱,并未言语,反倒是身后一名孩童怒声道:“你胡说,明明我们才是第一。”
苏言道:“好了好了,别争了,你们几乎同时到,快吃饭吧。”
叶姓少年冷冷地看了徐轻歌一眼,“若不是你非要跟着我,我早就到了。”
徐轻歌嗔怒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怜香惜玉懂不懂?再说了,你大可以不管我,各走各的。”
苏言笑而不语,若叶姓少年真的将徐轻歌抛下,即便最快到达,也不可能通过考核。这一关,考的可不仅仅是能力。
只不过苏言很快便心生担忧,若叶姓少年为了通过考核,想到了这一层,刻意做了这些事,那么这样的心性,并不一定是好事。苏言担忧的,并不只是叶姓少年,还有在阁楼里呼呼大睡的张子默。
与此同时,范玉麟和欧铸从阁楼里走出,在溪边打了满满一桶水,由力大的欧铸提了回去。
这一幕,正好被上官易和叶姓少年看到,二人同时眉头紧皱,没想到居然有人比他们还快。
徐轻歌同样注意到了这一幕,“苏道长,那几个是谁啊,怎么比我们还快?”
苏言道:“他们是第一批到的,那个胖胖的叫范玉麟,黑的那个叫欧铸。他们一行四人,中午就到了。”
“那另外两个呢?”这一次,发问的是上官易。
苏言道:“另外两个,一个叫张子默,另一个叫南宫雨,现在可能在阁楼里休息吧。”
“张子默。”徐轻歌念了即便,突然眼前一亮,“是不是跟着蜀山那几位道长来的那个?”
“正是。”
徐轻歌道:“看他穿的破破烂烂的,没想到这么厉害。”
上官易突然开口道:“虽说人不可貌相,但也不一定先到就是厉害。”
徐轻歌若有所思,转头看了那阁楼一眼,眼中多了几分异样。不止是徐姓女孩,跟随上官易的孩童,同样也有了一些别的想法。倒是叶姓少年,若无其事地吃饭。
傍晚时分,越来越多的孩童到达,陆云与李平忙得不可开交,苏言倒是在一旁悠哉悠哉。
苏言突然瞥见提着空水桶出来的范玉麟和欧铸,“你们两个别忙活了,叫张子默和南宫雨下来吃饭。”
范玉麟连忙丢下水桶,转身跑进阁楼,“老张,老张,吃饭了!”
顶楼,房间外,张子默缓缓睁眼,听到范玉麟的呼唤后,睡眼惺忪道:“马上来,你们先去吃。”
张子默看着眼前模糊的身影,下意识地伸出手揉了揉女孩的青丝,“小丫头,老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南宫雨眼中一阵错愕,下一刻便满脸通红,没想到张子默会对她有如此亲昵的举动。
张子默这才意识到不对,连忙起身,“对不起啊,我把你当成我妹妹了。”
南宫雨摇头道:“没关系的……”
没关系的,把我当成你妹妹也可以的。这句话,南宫雨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张子默脸上充满尴尬,看到南宫雨脸上绑着的树枝后,话锋一转,“那个,你脚没事了?”
南宫雨道:“好多了,我带了药,再敷一次就好了。”
张子默挠挠头,“这样啊,那咱们吃饭去吧。”
南宫雨取出一个瓷瓶,“那个,我一个人不好敷。”
张子默立刻会意,“那我帮你吧。”
南宫雨坐在床上,将脚伸了过来,眼睛弯得像月牙,“谢谢。”
张子默将鞋袜出去,仔细将瓶中药膏敷上,南宫雨将崴到的那只脚伸进布鞋试着走了两步,“可以了,已经完全好了,谢谢你。”
张子默蹲下抓住南宫雨的脚,突然反应过来南宫雨已经可以自己穿鞋,手顿时僵住,“你自己来吧。”
南宫雨低着头,不好意思去看张子默,却又鼓舞勇气道:“那个药膏的味道不好闻,我想洗个脚。”
“哦哦。”尴尬无比的张子默,连忙拿着桶冲了出去,“我去给你打水。”
溪边,张子默在众人奇怪的眼光中,打了满满一桶水又冲了回去。
范玉麟道:“老张,你干什么呢?赶紧过来吃饭。”
苏言道:“张子默,你那个剁椒带下来我吃一点,别小气啊。”
“知道了。”
房间内,张子默将水倒入盆中,端到了南宫雨面前。南宫雨低着头晃了晃白嫩的脚丫,张子默愣了片刻这才抓着南宫雨的脚放入盆中,为南宫雨洗脚,“来不及烧热水了,水有点凉。”
“没关系的。”
南宫雨突然开口:“你可以把我当妹妹,但不能把我当成你妹妹,我不是别人的替代品。”
张子默替南宫雨将鞋袜穿上,“对不起啊,刚刚确实睡迷糊了,你就是你,我不会把你当成其他人的。”
南宫雨低着头,从张子默身旁走过后,嫣然一笑,“走吧,吃饭去。”
木棚内,范玉麟与欧铸独占一桌,范玉麟看到慢慢悠悠走过来的张子默和南宫雨,“在山里饥一顿饱一顿的还没过够?吃饭都不积极。”
张子默刚盛了两碗饭,苏言便端着碗过来,自觉地将坛中剁椒舀到空碗中,直接在这桌吃上了,“张子默,我就不不跟你客气了哈。”
张子默笑道:“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您随便吃。”
范玉麟又舀出半碗,“来,老欧,尝尝,这绝对是天下最好吃的剁椒了。”
一向话少的欧铸,尝了一口后便赞不绝口,“嗯,好吃好吃,太下饭了。”
张子默看向南宫雨,“你要不要来点?”
南宫雨摇头道:“我吃不了辣的,你吃吧。”
张子默旁边桌的一个孩童突然冷笑一声,“嘚瑟什么,仗着跟蜀山的关系走后门,我不服!”
一旁的同伴看了苏言一眼,连忙拉了拉孩童的衣袖,可是孩童却骂得更凶了,“敢做还不让人说了,就算有关系,也得讲公正才行。我就不信蜀山不讲道理了,凭什么他们能先住进阁楼,我们要等到明天!”
苏言始终津津有味地就着剁椒扒饭,仿佛没听到一般。
范玉麟道:“老张,听见没有,点你呢。”
张子默道:“我怎么没听出来,没说我名字啊。”
南宫雨忍不住笑了一声,又继续吃饭。
范玉麟道:“你就装吧你,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咱们可是凭实力最先走下来的,弄得好像咱们走后门一样。老欧,你说呢?”
欧铸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剁椒,“越解释越黑,随他们说吧。”
张子默的饭量,很快便再次惊呆了众人。那些对张子默怀疑的孩童,越发不屑。
苏言始终一言不发,张子默虽不明白苏言为何不向众人解释,却没有发问。看起来,苏言是故意要把他推到风口浪尖。
张子默刚吃完,上官易便走了过来,抱拳道:“在下上官易,幸会。”
张子默一愣,抱拳还礼,“张子默。”
上官易以近乎审视的目光看着张子默,“你的名字我早就知道了,大家对你都有质疑,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张子默道:“为何要解释?蜀山的道长明白就行。”
“人言可畏。”
“我不畏人言。”
苏言突然走了过来,“张子默,你那个房间还差一个人是吧?”
“对,怎么了?”
苏言指了指上官易和棚外抱着手的叶姓少年,“他们两个几乎同一时间到,你挑一个跟你一起住。”
“我挑?”张子默奇怪地看着苏言,不断思索是哪里惹到了这位苏道长。无论挑一个,必定得罪另一个。这是摆明了,不想让他好过啊。
张子默略一思索,“谁跟我住都行,让他们自己决定吧。”
苏言错愕片刻,眼神又恢复正常,“你必须得选一个,不然你的考核算失败。”
张子默指了指叶姓少年,无奈道:“那就他吧。”
苏言道:“好,那就这样定了。女孩那楼顶楼只有一个房间,那就南宫雨和徐轻歌住一间,你们去收拾吧。其他人,等明日中午再分配,今晚自己想办法。”
苏言此话一出,众多孩童便议论纷纷。
“凭什么啊,就算他们来的快,也不能这样区别对待吧。”
“就是啊,他们来的快住顶楼没问题,我们也该有住的地方吧。”
“没错,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先前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看来,不会是真的走后门了吧。”
上官易看着张子默远去的身影,满脸憋得通红。他一直以天骄自居,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子默居然没有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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