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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漫负责安稳好女人和孩子,带他们一起进了卧室关上门。
马世涛冷冷道:“我们是光明区公安分局的民警,知道自己身上啥事吧!希望你能老实点,别吓着孩子。”
王田喜食物还在嘴里,可用尽全身力气,也咬不下去。
此时他脸颊两侧的肌肉不住颤抖着,整个人完全傻住了,瘫软在椅子上。
林飞掏出手铐,给王田喜上了背铐,两条手臂软的像烂泥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
“带走!”
一行人押着王田喜,回到了光明分局。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但业务部门的领导和主管局长没有离开,都在等着这个潜逃了15年的命案犯归案。
在赵铭对王田喜采集完dna样本后,马世涛叫上自己的副手,对王田喜开始了刑事讯问,只有林飞在场旁听,其他人都上了二楼的调度室,从监控里看审讯现场。
王田喜这时已经从颓废中恢复,他强辩道:“我不是王田喜,我叫王敬海,你们不信问问邻居,抓错人了!”
马世涛冷哼一声:“那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
“我身份证丢了,号码我也不记得,总不能因为这个就强安给我个杀人的罪名吧。”
马世涛拍桌子怒道:“我们已经查的清清楚楚,连你的老家吉省都去了,你还敢狡辩!”
王田喜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就是土生土长的京州人,吉省我都没去过,怎么就成我老家了!”
林飞说道:“你这北方口音这么重,还敢说是京州人?”
“我也妹有口音那!”
这王田喜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而dna比对信息出来还要等最少一夜的时间,这么长时间也不能在这干耗着。
马世涛心念一动,想让林飞去办公室,把王田喜母亲的照片打印出来。
刚凑到他耳边,才想起来他不会用电脑,不禁微微皱眉,抬手就给了他脖子一巴掌。
林飞:“???”
马队到走廊给在楼上的陈漫打去电话,不一会功夫,陈漫就把王田喜父母的头像照片彩印出来,还把林飞在他们家照的20年前的全家福也扩印了。
“什么东西?”
王田喜见马世涛手里拿着几张纸,以为是证据之类的东西。
马世涛用力抖了抖手里的a4纸。
“这两张照片认识吧?全家福里的男人怀里抱着的人,是谁?”
王田喜不说话了,盯着三张纸出了会神,依旧沉默着。
马世涛叹了口气:“你妈现在岁数大了,20年没见你,一听你名字眼圈就红了,还问我们找你什么事,能不能帮忙联系你。”
王田喜听了这话,用力抿了抿嘴唇,不停的吞咽着唾沫,一看就是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王福贵是你爸吧,他直骂你是个……什么来着?”
林飞弄不清马队的意思,挠挠头:“好像是王八蛋?”
“大概是这个意思,一听说我们要帮忙找人,你爸可热情了,直把我们往屋里拉。”
王田喜霍的抬起头,眼里噙着泪水,有些激动道:“你们没说我的事?”
马世涛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道:“没有。”
王田喜的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来,嘴里不停的说着谢谢。
人的情感很微妙,当被恶劣对待时,会产生逆反心理,其他敏感的情绪都会被愤怒取代,不会延展开来。
而当被善待时,委屈、感动这些感性的情绪就会被放大,这时候再加上一些催化剂,比如儿时的记忆、常年未见的父母照片等,就可以轻易击穿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王田喜20年不见自己的父母,杀了人后又潜逃了15年,近日死性不改,又去入室盗窃,这个人可以说是十足十的危险分子。
但他同样也是人,肯定会有情感。
马世涛静静的看着他:“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王田喜抹了抹眼泪:“能给我支烟吗?”
马队冲林飞昂了昂头,林飞会意,掏出颗烟,放到他嘴里点燃。
王田喜深深吸了一口,放松的靠在椅子上。
“我叫王田喜,我认,你们进屋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天终于来了,我也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马世涛也呼出一口烟:“说下去。”
“小时候家里穷,一家人一年忙活到头,啥也剩不下,我15岁就满哪跑,遭那罪就别提了,被骗过,也被打过,现在想起来,没过过两天好日子。20岁那年,我窜到咱京州旁边的村子,寻思开块地种点庄稼,或者养点鸡鸭,可这村里人排外,我在山上扎篱笆都不让,只让我睡土窑。”
“睡就睡吧,起码有个落脚的地方,平时和村里人不怎么来往,关系处的也就那么回事,他们都觉得我老实,都想方设法从我这占便宜,我去买点烟酒米面也多收钱,后来连村里的小孩都欺负我,这些我都忍了。”
“直到有一天,邻村有个小孩过来玩,他听那些本村的小孩说我好欺负,就在回家前,来我地里把刚长出来的秧子全踏平了。”
“正好被我碰上,我当时气疯了,但我没声张,因为根本没有用,村里谁能帮我一个外姓人。我就远远的跟着他,15年前各家孩子多的是,哪像现在经管的这么仔细,从村东头跑到村西头,家长都不找。”
“我趁他走到河边的时候,就下手了……当时真没想那么多,就觉得解了气,回家又救了救秧子就睡觉了。”
“后来过了几天,这个小男孩的尸体在河里被发现了,随后就来了很多警察,挨村挨户的采集指纹,因为我特意跟那个小男孩很长时间,到了河边才动的手,离我住的土窑很远,也没人知道他来过我这,所以根本没有人怀疑我。”
“我听到警察要采指纹的事后,也不知道是哪个手指留下了指纹,那几天我天天什么也不干,就用石头和沙子磨手指头,警察上门采完我的指纹后,我还特意去镇里待了两天,听着没确定凶手的消息后,我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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