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爪子拿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章一百六十:不该存有希望,那树又离家出走了,把你爪子拿开,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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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尘悠哉悠哉的慢慢靠近蜚,他不急,这家伙跑不了。
蜚自知自己无路可逃,便想着要如何才能自救,他现在手里可没有什么筹码,而这家伙比那个山神还要强。
目前的状况好像真的挺绝望的。
唯一能用来换命的筹码,就只能寄希望于那个山神还没死,用解毒之法换他的性命。
可是解毒之法就只有之前他说的那一种啊,自己身上的伴生剧毒本身并非剧毒,只有用特殊方法孕养一段时间才能变成剧毒,而那种毒其实连自己也不敢碰。
除了找一个替死鬼,哪里还有什么解毒的妙法啊。
只能骗这个人了,希望他能被骗到,而且不要那么快就反省过来。
“你在想什么呢?”
休尘出言打断了蜚的胡思乱想,这家伙的表情里充满了阴险,估计没想什么好东西。
蜚一拱手,问道: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小生名蜚,愿与阁下交个朋友。”
休尘呵呵一笑,这家伙到现在居然还想着套近乎。
“吾名休尘,并不想与阁下交什么朋友,我来是想问问你,什么是天枢?”
听到休尘问“天枢”的事,蜚开始感到疑惑,这家伙若是上古时期的大能,不应该没听说过“天枢”啊,若不是上古时期的老家伙,那神禁解开没多久,他又是哪里来的这般强悍的修为?
“天枢,是当年道祖的法器,相传道祖……”
“停停停停停。我不是想问你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你也别说天枢是法器还是一本书,我想知道的,是这天枢究竟是什么法器,若是书,又是什么书?”
蜚刚说两句话就被休尘打断,这让他有些不高兴,同时他也明白了,这家伙其实知道什么是“天枢”。
“前辈若是想问具体的,那小生也不知道,不过,这千秋山的山神知道,她中了小生的毒,怕是命不久矣了。”
蜚有些高兴,只要这人想知道天枢的事,他就不能让山神死,而不想让山神死,终究还是要求到自己身上。
但是他还是打错了算盘。
“原来你不知道啊,早说啊,那请你直接去死吧,小小白,动手。”
蜚一听他要直接弄死自己,顿时有些惊慌失措。
“且慢,那山神中的是我独有的毒,除了我,没人知道怎么解,你若这般直接杀了我,那这千秋山的山神可就死定了!”
这种威胁对休尘来说显然没有一点用处,休尘笑呵呵的对蜚说道:
“蜚,是吧,你之前说有神明中过你的毒?青龙要是知道你拿他说事,怕不是会被气死。
他是这么评价你的:这毒好没意思,难怪穷奇他们这般瞧不起蜚,就凭这种毒也能算是凶兽?像他这么弱的家伙,更应该认真的修炼才是。”
休尘后面的话是模仿着青龙的语调说的,在四方圣兽里,休尘和青龙关系最好,模仿起他的语调也是惟妙惟肖。
现在蜚终于明白了,自己手中,其实一点筹码都没有。
这家伙,根本就是什么都知道,甚至他很早就已经到了这里,从刚才开始也只是在戏耍自己。
青龙说的没错,自己这么弱,应该好好修炼才是,那样也不至于会像现在这样,成为案板上的鱼肉。
可惜,自己大概没有好好修炼的机会了。
“别以为我会束手就擒!”
蜚向小小白杀去,相比于神秘莫测的儒雅先生,这边的白虎给了他更直白的压迫感,但也没了那么多未知数,若是能快速击败这只白虎,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嗷呜!”
虎啸之声摄人心魂,小小白的两种威压齐至,让蜚短暂的失神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看到一只硕大的爪子照着他的面门拍下来。
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没想到自己会死的这般草率。
蜚的表情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但是他的表情不会有人能看到,因为在下一个瞬间,小小白的爪子便拍碎了蜚的脑袋。
天上像是放了一场墨绿色的烟花,好在现在是黑天,因为看不清,所以没有显得多么吓人。
蜚的无头尸体在空中落下,重重的摔在两只虫尸中间,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
他的尸体化成一只硕大的牦牛,虽然是牛,但是看着应该不能吃,一身绿毛看着有些恶心,还可能有毒,虽然这家伙化形化的不错,但是本体是真的丑啊。
小小白甩掉爪子上沾着的一些绿色血迹,又变回小猫大小,钻到休尘怀里,它的任务完成了,这口气也帮唐酒出了,后面就没它什么事了,继续睡觉。
休尘看着躺在地上的无头牛尸,还有左右两只虫子,不禁感慨:
“妖属化成的魔还真好杀,不像真魔,还要浪费我的树枝。”
“别感慨了,下面那小子还等着你救那小姑娘的命呢。”
听到小小白提醒,休尘立马向村中看去……
“我们先下去吧。”
“但愿你徒弟以后不会恨你。”
休尘落在村口,那道光幕就像不存在一样没有对他做出任何阻碍,唐酒看到休尘已经解决了那个妖魔,心中满是希望,他的师父就像是无所不能,是他的救星。
师父他一定有办法救清秋的!
唐酒飞快的跑到休尘身边,拉着他的袖子眼泪巴巴的请求他:
“师父,我的朋友就要死了,您一定要救救她啊!我不想她死,我想让她活着,呜……”
唐酒的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的啪嗒啪嗒往下掉,这让休尘又有些心软,这还是个孩子啊,干嘛要经历那么多。
“好了,先别哭,我们过去看看。”
“嗯。”
唐酒擦干净眼泪,拉着休尘就往村子中央走,像是带着希望,这也是他最后的希望。
村中央,村里的大家和那些士兵都围着树低头默哀着,只有孟大娘跪倒在树下,抱着枯树干哭的撕心裂肺。
等唐酒回来时,他看着这一幕久久回不过来神,但是他还是怀着最后一点期许,问向大家:
“大家,这是怎么了?清秋呢?”
或许他就不该抱着这最后一点希望,或许他就不该问出这么蠢的话。
村民的回答残忍的将唐酒心中最后一点希望击碎:
“清秋已经消失了,就在刚刚,你再早回来一些还能再见她一面的。”
“你回来的太晚了,她原本还有话想跟你说。”
“她想跟你说,之前你误解她,说了很多伤害她的话,还害她伤心的事,她不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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