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1章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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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萨斯，这我就不得不批评你了，支持革命方面不能光看收益和成果，如果光看收益和成果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的布尔什维克就不可能迎来最终胜利。”

虽然说斯大林的语气是批评，但是实际上他也很赞同阿尔萨斯的这番言论，那就是革命也要讲究收益的，如果说支持革命的地方，连回收成本都达不到，那岂不是亏本了吗？

当然，斯大林之所以会这么想，也完全因为他也是一个实用主义者，早先斯大林是不支持所谓的在别的国家支持布尔什维克革命的，斯大林在早期是支持的所谓的一国革命建成论。

不支持苏联向外输出革命，其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斯大林的政敌托洛茨基的那套继续革命论，斯大林和托洛斯基是政治上的仇敌，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自然不可能支持托洛斯基那一套继续革命的理论。

但是偏偏斯大林又是一个极度唯物主义的人，所以说在后期他又把这些理论重新捡起来了。

“既然如此，那么普鲁士愿意支援我们的布尔什维克兄弟两干杆步枪，1。”

见到斯大林批评自己，阿尔萨斯果断选择了给出补给，虽然说这个苏联给出了支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但是这毫无疑问也表明了一个态度，那就是给老大哥面子上照顾到了。

“阿尔萨斯，你这样的支援也未必太少了吧？”

瓦西里明对一个阿尔萨斯出的援助有些不满，虽然说这些武器可以武装1000多人，但是对于一个国家说也未必太少了吧。

“普鲁士的财政也很紧张，我们今年的经济虽然是在高度增长中，但是仍然不可避免的陷入了财政危机，绝大部分资金除了投资本土之外还要继续，给波兰进行赔偿，还要给驻普鲁士集群进行支付费用，另外我们还要偿还来自瑞士方面的贷款，这些都需要钱。”

阿尔萨斯面对瓦西里的不满，只是淡淡的耸了耸肩膀，因为他对此早就做好了准备，其实阿尔萨斯也没有明说普鲁士除了这几项支付费用之外，占大头的还有武器研发费用，还有史塔西的支出，还有武器再生产的费用，还有扩大军会的费用。

这些都是压在普鲁士头上的一笔笔巨额费用，如果不是普鲁士经济体量庞大的话，估计整个普鲁士早就被这些庞大的费用给压垮了。

至于为什么九头蛇的费用没有算进去，那是因为九头蛇的费用是单独算出来的，普鲁士年偿还的绝大部分瑞士贷款都是流入了阿尔萨斯的秘密资金里面，其中秘密资金的一部分就是被划出来作为九头蛇的活动资金的。

剩下的一部分则是继续用瑞士贷款的名义或者其他银行的贷款名义，比如说瑞典，芬兰等一系列中立国的名义套牌儿，给普鲁士贷款，用于对普鲁士境内的投资。

阿尔萨斯说完这些的时候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斯大补充了一句：“大林同志也应该清楚，我们最近还在乌克兰境内采购粮食，于基本的粮食储备，这又是一笔巨大的费用。”

“没错，乌克兰那边的同志已经向我汇报过了，我很好奇普鲁士为什么要在短时间之内进口这么多的粮食和物产？要知道最近可没有什么大饥荒的兆头。”

斯大林一边吃着牛排，一边打量着阿尔萨斯，乎想从对方的眼神中摸索出丝端，如果你仔看的话，你甚至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怀疑。

说实话，在他看来，阿尔萨斯这样的态度明显是有些反常，因，只要他不跟苏联决裂，那么他就不可能缺少粮食和外部的农业输入。

虽然说普鲁士的廉价谷物不是来自于乌克兰，而是来自于波兰，但是波兰也是间接控制于苏联的掌握之中的，只要苏联打个喷嚏那么波兰也不得不考虑苏联的感受，而且现如今很多波兰人都居住在普鲁士，一旦发生灾荒，波兰肯定不会做事，普鲁士今年的波兰人饿死吧？

所以说现如今普鲁士这样大规模的输入谷物很难让他不起怀疑,那就是普鲁士正在暗地里面密谋脱离苏联。

但是这是恰恰让斯大林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因为现如今的普鲁士是完全没有必要脱离苏联。

普鲁士的绝大部分矿产都是来自于苏联输出，全世界也只有苏联能够单独为普鲁士提供极度廉价的矿产，和资源同时普器，等等，尖端的工业设备，不说别的，双方都是这种贸易的受益者，而普鲁士也因为阿尔萨斯计划的原因，向东欧各国出口绝大部分商品，每年也是获利颇丰，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普鲁士更不可能离开苏联。

所以按照现如今普鲁士和苏联的关系，而且再加上斯大林和阿尔萨斯的个人关系，所以说这个荒谬的结论于情于理不是不成立的。

“伟大的斯大林同志，您应该清楚，普鲁士地区狭小，而且特别依赖外部农业产品的输入，所以说万一哪天波兰地区发生动荡的话，普鲁士很有可能发生内乱，所以这也是不得已的准备办法。”

面对斯大林的疑惑，阿尔萨斯很自然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因为他早就想好了借口，那就是将一切的原因归咎于波兰的候选人身上，那个带有民族布尔什维克家伙的身上。

斯大林并没有直接给出自己的答案，反而异常沉默拿起了自己。

而一旁听着阿尔萨斯描述的瓦西里，可就没有斯大林那么多的心思了，他皱着眉头询问道：“波兰方面？阿尔萨斯同志，您是对波兰方面的那个候选人有些不满吗？”

“我对波兰的候选人可没有什么不满，相反我还是很赞同伟大的斯大林同志，选出来的波兰布尔什维克候选人的。”

阿尔萨斯先是笑着肯定了斯大林的选择，随后继续朝瓦心里说道：“但是波兰，波兰的九头蛇分子依旧很猖狂，他们在波兰和普鲁士境内发动了大规模的恐怖袭击，就在前几天，他们还丧心病狂的袭击了莫斯科的车站，导致了十几人伤亡。”

“我相信当时贝利亚同志在波兰军队发动的大革命。确实给予了九头蛇重大的打击，但是现如今种种迹象已经说明了。”

“这已经说明了波兰境内，仍然存在大量的九头蛇势力，他们隐藏在角落里面，伺机而动，所以说为了防止这些九头蛇在未来兴风作浪，我们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以确保波兰有可能到来的民族主义风波，毕竟波兰那些反动的民族主义分子，在历史上所表现出来的情绪已经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如果我们不提前做好准备的话，很有可能被他们打的措手不及。”

阿尔萨斯这话虽然不是冲着波兰的布尔什维克来的，但是实际上已经在怪罪波兰布尔什维克，顺便在暗地里面指责，波兰布尔什维克很有可能和九头蛇蛇鼠一窝，要不然凭什么在阿尔萨斯手里和贝利亚手里面被打击的很惨的九头蛇，为什么在后面会愈加的猖狂，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

要知道在阿尔萨斯手里面的波兰，治下可是异常的和平，虽然爆出了刺杀阿尔萨斯事件，但是也无伤大雅，毕竟阿尔萨斯在普鲁士被刺杀的。

至于贝利亚统治的波兰也还说得过去，至少抓了不少九头蛇的人。

但是到了现如今这个苏联统治下的波兰却变得异常的诡异，九头蛇的极端分子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出现在了波兰，普鲁士，苏联的每一个角落里面，他们有的给游击队运送武器弹药，有的直接拿起武器对着苏联的军队进行扫射，搞得苏联的军队变得异常的神经兮兮的。

“那些波兰的极端分子的确是很可恶，前几天我们的王牌飞行员还被，如果说再让这些人搞下去的话，虽然说不可能给我们造成大规模的伤害，影响我们的日常生活了。”

瓦西里也十分赞同阿尔萨斯现如今所说的话，说实话，九头蛇极端分子对斯科的袭击简直就是用疯狂来形都不为过，这帮家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够混到苏联的户籍，然后居住在苏联境内，在某些特定的时段发动大规模的突袭，搞得苏联人心惶的。

苏联人虽然说经历过二战，但是那种看得见的敌人往往并不是很可怕，那种看不见的敌人或者是突然出现的敌人往往很可怕。

而且这些九头蛇的极端分子也经过特殊的培训，他们对于化学的运用简直就是一清二楚，以至于有时候你在莫斯科街上，随便散步两下都有可能丧命，因为你压根就不清楚这普通人群里面有没有九头蛇的恐怖分子。

当然，九头蛇的主要袭击目标一般包括民用目标和军事目标，所以正因为这个原因，苏联的军事基地的感受平时也是异常的紧张，所以说，搞得普通士兵总是神经兮兮的，怕哪天就有人害了自己。

而且这些苏联士兵待在营房里面也不安全。

因为这些神通广大的九头蛇们经常拿着武器，潜入到苏军军营里面，对着营房就是一顿扫射，由于是突然袭击，所以很多苏联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死在营房里面了，然而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九头蛇就已经逃之夭夭了，而且更可怕的是，由于苏联军队在入伍的时候。

有些士兵的文化不高，所以他们特别信仰他们原先的宗教，以至于他们有些人连九蛇的人影都没有看到，就有其的吹嘘九头蛇。

说这些拿着机枪对他们扫射的九头蛇是天神下凡，是专门给他们带来惩戒的人，至于不自觉的给这些九头蛇加上了一层神圣的光环。

恐怖的情绪顿时在军营面蔓延，让遭到袭击军营军官们特别的头疼。

这样的事件在苏联已经发生了好几起了，而且按照现如今苏联的体制也根本无法杜绝这件事情的发生。

说完这句话之后，瓦西里下意识的看着斯大林补充的道：“更可怕的是他们拿着伪造的身份，经常在苏联境内购买枪支，以袭击我们的哨兵，导致我们空军的很多士兵晚上都睡不着觉，因为他们害怕随时都会有九托车分子潜入到军营里面对他们射击。”

瓦西里一边说话一边说了说自己的脖子，说实话，就连他自己都感觉到害。

“有这么严重？”

斯大林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他实在是没想到九头蛇的威胁居然这么大，当然对于九头蛇的袭击他还是清楚的，毕竟他每天都能收到来自底层的汇报，至于军队的汇报，他也是收到过的。

只不过斯大林把这种行为看成了一种无趣的表现而已，因为在斯大林看来只不过死了几条人命而已，整个苏联最不缺的就是人命。

斯大林也一直把九头蛇看成跳梁小丑，虽然说对方的确一出场就给了自己震撼。

但是他们在随后的表现中却有么一些不近乎人意，大量的恐怖行动还没开始就直接被苏联的警察给抓捕枪毙，然说少部分获得了成功，但是都是无伤大雅袭击罢了，放到家层面上来看，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斯大林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重点，如果苏联军队一直这样人心惶惶的话，那么对于以后的战斗力确实会有较大的影响，而且这样时不时的奇迹很大程度上会打乱苏联的经济建设的。

所以于情于理，九头蛇这个组织确实应该重视起来。

斯大林在内心重视起九头蛇，这个组织之后，就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阿尔萨斯身上，他烟斗一边询问道：“阿尔萨斯同志，我怎么没有在普鲁士听说？这种奇怪的事情发生，九头蛇那些恐怖分子为什么没有在普鲁士军队里面干出这样的事情？”

“普鲁士的国情和苏联的国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面对斯大林的询问，阿尔萨斯自然早就想好了办法。他的脸上露出了平淡的表情，随后优雅地切下了一块牛肉道：“所以说我们有能力，能够阻止九头蛇在我们的境内发动袭击。”

“什么国情？”

斯大林的脸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说实话，他实在是很好奇，为什么九头蛇能够在波兰境内和苏联境内发动大规模的恐怖袭击，而在普鲁士境内却办不到呢？难道说普鲁士制度真的比苏联的制度还要好吗？

“因为普鲁士禁止个人持有枪支和所有人在工作期间不得饮用酒类产品。”

阿尔萨斯冷静地看着斯大林的眼睛，平淡地说出了原因，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拿起了杯中的伏特加，狠狠的饮上了一口。

“就这么简单？”

尔萨斯高论的瓦西里在听到这个答案明显有些吃惊，说实话，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解决九头蛇问题居然如此的简单。

但是他眼中的简单问题，放在他父亲的眼里则是一个分难以解决的问题，因为在苏联这两个问题简直是根深蒂固，除非苏联人真的愿意伤动骨，否则他们根本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对于斯大林为什么觉得这两个问题是根深蒂固的原因，其实还要追究于苏联原本的历史问题，首先其实在欧洲国家平民持枪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都不是事儿，所以苏联虽然说在名义上禁止。

但是实际上刚刚经历过二战后的苏联平民是拥有着大量的枪支的，更何况在远东的许多农村里面也仍然保留着大量的枪支。

所以在苏联想搞来几只步枪，对于九头蛇来说根本不是事儿，更何况由于苏联士兵工资低下，军官和士兵虽然说不敢在明面上倒卖军火，但是在暗地里面的丝下交易也是常有的事情。

这就出现了一个奇葩的表现，那就是苏联表面上禁枪，但是实际上民间仍然保留了大量的枪支和武器，这为九头蛇的恐怖袭击提供了温床。

第二个问题军队饮酒的问题，苏联也经过了几次抗争，但是毫无例外都是以失败告终，苏联第一次对酒精的管控主要是源于内战时期，对于国内物资的限制，再加上伊里奇本人也不是很喜欢饮酒，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很多禁酒的政策都很好的执行了下去。

但是这样的管控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随着内在的结束，苏联政府就放开了对酒精的管控。

苏联第二次对酒精的抗争主要是1929年由苏联政府和地方政权决议出台《劳动者规章》。

宣布禁止酗酒，这一举动导致大量酒馆和其他可以“花天酒地”的小店关门大吉，或转而成为无酒精的食堂或小茶馆。

1928年《戒酒——生活的准则》杂志开始组，厉批评酗酒行为并鼓励和宣传健康的生活方式。

对啤酒需求的急下降使得莫斯科、列格勒和苏联其他一些市许多大型啤酒厂倒闭或减产。

但是随后由于斯大林自己都无法完成这个规定，所以到了1930年，斯大林就直接下令，直接以最高的产量来生产伏特加，于是整个伏特加顿时在瞬间成为了整个苏联商业经济的支柱，占到了国家经济收入的1/3。

巨大的商业利益让苏联的布尔什维克们尝到的甜头，以至于他们迅速的增加了伏特加的产量，整个苏联长久的规模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水准。

讲个笑话，到了1940年据统计苏联卖伏特加的摊位都比水果摊还要多，聚众酗酒直接成为了当时整个苏联的风气，到了二战，苏联军队为了防止苏联士兵害怕，于是进一步放开了对酒精的管控，所以说伏特加也成为了军队里面的常客，二战结束之后，整个苏联酗酒的风气并没有得到任何的管控，而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彻底解禁了，随着经济消费力的提升，于是更多更多的伏特加被摆上了台前，据统计，苏联每年酒类的消耗比数以44的总量上升。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普鲁士大模生产的异常廉价的酒精统统都售卖给了苏联，以至这个时空的苏联酒精消耗上速值达到了惊人的66。

所以这下就知道为什么这两大产业是苏联除非伤筋动骨才能完成的吧？

至于普鲁士为什么能够完成？其主要原因就是因为阿尔萨斯在这片土地上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

其实原先的普鲁士和波兰的土地上也是长期拥有着酗酒的土地，德国人喜欢喝啤酒，波兰人喜欢喝红酒。

但是奈何普鲁士这个国家是彻彻底底的从一个废墟国家构建起来的，所以阿尔萨斯在这个国家上面拥有这着至高无上的权威，所以他的很多政策都不需要和别人协商和扯皮，再加上成为废墟的普鲁士人民也急需重建，所以他们自然没有精力投入到享受这方面上来。

再加上普鲁士在日常推行的普鲁士精神，这些种种原因，所以让他们在日常便改变了自己的习惯。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

阿尔萨斯朝着斯大林点了点头，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和自豪。

“阿萨斯，我不得不承认，你在普鲁士干的的确很不错，，至这些事情在苏就无法完成，因为我面临的阻力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我是布尔什维克的大家长，整个苏埃维盟的领袖。”

斯大林一边点头，一边给自己喝下一杯伏特加，伴随着温暖的酒精流入胃中，他语气极为舒爽的说道：“考虑到普鲁士最近的资金问题，我已经下令了到时候会尽可能的会给普鲁士的同志们提供最廉价和优质的谷物，以确保你们的战备粮食能够达到合适的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