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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狗面色突变,撑开滔天巨口,一口咬下了云清的银枪及其持枪的手。
黑红粘稠鲜血如同胶水一般,从云清的手腕缓缓流出。
容不得云清反应,那“门”所化的枷锁已经快要束缚其身体了。
云清大怒,心念一动,豺狗七窍喷血,这是黄符的作用,可即便如此云清依旧没办法感应到自己的银枪。
冯落一时间也看呆了,她的心中本来正忐忑不安,害怕云清离开前杀人灭口,自己也不敢提前离开。
“嘻,出门的时候就不用踏左脚了。”
豺狗桀桀怪笑,嘴角的鲜血混着诡异的笑容,十分渗人。
而这个声音让云清不禁瞳孔微缩,豺狗的声色发生了变化,居然与孙文博一模一样。
豺狗吐出一张黄符,正是困诡符!云清的诡影能力消失,场域消失。
看到这里,云清不禁心底一沉。黄符所化的门户变成了一捆巨锁,将他捆得结结实实。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开门黄符是个局!
云清被束缚的同时,一双手从豺狗的嘴里探出,扒着豺狗的嘴吻,从它的口中缓缓钻出。
孙文博。
而此时豺狗涕泪满面,浑身上下都是血迹,已然昏迷了过去。
孙文博全身上下的衣衫都挂着黏糊糊的口水,黏哒哒地粘在身上脸上胡子上,不过他却混不在意。
而是得意地看着云清,手里拿着的,正是云清的银枪,不过此时却被诸多种黄符包裹住。
“果然是你,孙文博!”
云清咬牙切齿,在最关键的时候功亏一篑,着实让他十分不爽。
“嘻嘻嘻,多亏你了云清。”
孙文博的声音忽地变得童稚起来,就好似刚才兜率宫中奴役金银童子的老者。
不过也只有这一句,后来语气就恢复了正常。
“不枉费我早早地谋算,哈哈哈哈哈哈。”孙文博开怀大笑。
可此时冯落整个人已经看傻了,她本来以为云清就要离开了,可此时孙文博的出现却让两极反转。
看到孙文博之后,解开了云清先前的诸般疑惑。
为什么豺狗会说孙文博是不死的,为什么明明豺狗惧怕孙文博复活,依旧啃食他的身体,且偷拿那控制符。
也知道为什么豺狗知晓自己有离去的办法,且在他和冯落之间挑拨离间了,他害怕冯落直接用开门符帮助云清,那他所做的一切几乎就功亏一篑了。
看到孙文博陡然出现,冯落也是惊了一下,不过旋即就平复了心情。
至少现在她不用担心被云清杀死,可她也是冰雪聪明之辈,旋即就反应过来了。
“为什么你明明活着,还要放纵那些诡兽攻击我们。”
听到这话,云清双目一凝,他知道此话一出冯落必定凶多吉少。
而此时孙文博也是面色冷淡,他不由得叹道。
“冯落啊冯落,明明看起来很聪明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问出来这样愚蠢的问题呢?”
握紧的手心藏着一张黄符,不需要燃烧,慢慢变成了一寸寸飞灰,在孙文博的指缝间飞走。
“快走!”
云清见冯落还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禁怒喝出声。
“孙文博你作为道宗长老,残杀弟子可是死罪!”
听到这话,孙文博的嘴角缓缓勾起,神色里露出一抹癫狂。
“对我来说,阻碍研究的发展才是死罪!”
孙文博无声无息的出手,几根硕大的螳螂利爪出现,朝着傻呆呆的冯落立劈而下。
冯落经过云清的提醒后,心理多了几分警惕,看到利爪出现,就赶忙侧身翻滚。
可是利爪数量过多,躲掉一个还有数个。
一爪下去,冯落的臂膀齐根断裂,连肩头都被削去大半。
鲜血肆意喷溅,她甚至来不及惨叫,孙文博就又是一爪,这一爪削去了她半个头颅。
冯落
卒
激射的鲜血喷了云清半张脸,他闭上眼咬紧了牙关。
直到咬肌被咬的酸痛异常,这才睁开眼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
“孙文博,你该死。”
咬牙切齿的话却没让孙文博的神色有一丝变化。
“如果今天我做完了自己所有的研究,那么我明天就可以去死。”
孙文博淡淡开口,他慢慢走到冯落凌乱的尸块旁,一脚踩碎了其随身携带的传讯符。
此时冯落虽然已经死透了,但是由于杀的太快,身体本能还在。
孙文博踩碎传讯符时,不小心碰到了冯落较大块的尸块,那尸块还抽搐了一下。
“你跟她又没什么关系,作为诡尸,你的七情六欲早就淡漠的近乎于无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必要装模作样。”
孙文博信手招出一张黄符,然后丢在了冯落的尸块上,尸块接触黄符后,十分迅速的溶解了,而黄符也随之融化不见。
又抛出几张黄符,冯落所有的尸块全部溶解消失。
自此这个世界上就像没有来过冯落这个人一样,现在其唯一留下的痕迹,就是地上那几块若有若无的水渍罢了。
云清有些失神,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冯客交代,或许也不用交代了。
孙文博会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然后用那个奇怪的机器操纵自己的情绪,研究自己的力量,后面儿半辈子都会成为熊胆。
真可惜啊才刚刚交了一个朋友。
孙文博不知道云清的想法,看着其呆愣的模样,点出一张黄符,失去诡能的他就此沉沉睡去。
再醒来,已经到一处石牢里面儿,不过身上的枷锁却是早已去除,他可以自由行动了。
“这是哪儿?”
云清摇了摇浑浑噩噩的头,看清了周围的状况,是一个灰土石牢。
“孙文博,冯落,豺狗”
繁杂的记忆涌进脑海,云清慢慢梳理了一番,记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看到自己解除了束缚,云清第一想到的就是利用场域和诡影,不过很明显,诡能是肯定不能动用的,云清催动两三次后就放弃了。
就连银枪,云清也没有一点儿感应,估计也是被孙文博用什么手段限制住了。
长叹一声,这才打量起这个石牢,灰土簌簌,手一用劲甚至能掰下两块土沙,可就是这么脆弱的一座石牢,限制了云清的自由。
可旋即,云清就皱起眉头,他感到一丝熟悉,这个石牢好像在哪儿见过。
可云清来不及细想,门口的道宗弟子看到云清苏醒,立马利用传讯符通知了孙文博。
孙文博已经等待许久了,传讯前脚发出,他后脚就到了。
此时孙文博已经换上了一身新的道符,毛躁的胡子也梳理得一丝不苟。
“别来无恙,云清?休息的好吗?”
孙文博站在牢外,一副假惺惺的模样。
“托孙长老的福,还算舒适。”
云清冷言冷语,虽然身陷囹吾,但是仍旧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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