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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依依只见一道瘦高的人影,跌跌撞撞扑向赵王氏的腿,嚎啕大哭:“娘啊。”
不知情的人,咋一听,如此悲惨,还以为赵王氏死了。
这不就是那个眼高于顶,烤地瓜都费劲,一年见不了几面的便宜三叔。
赵老头一看是三儿子,抄起凳子就要砸过去,“你个混账东西,还敢回来!”
赵王氏尖着嗓门,老母鸡似的护住赵三河,瞪着赵老头,“我看你敢!”
赵老头像个戳破的气球,惺惺放下凳子。
赵三河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了他如何被同窗欺骗,误入赌场。
他悔不当初,无颜回家,思来想去,怕家中爹娘牵挂,才赶回来。
赵王氏心里的气顿消,只剩下心疼。“我的三儿,钱不重要,你人能全须全尾回来,娘就放心了。”
赵三河的眼泪,原本一半是博取同情,一半是因为内疚。
听到赵王氏的这番话,哭得更加情真意切。
看着抱在一团的母子俩,赵依依装作一脸天真,“三叔,赌场门口两个字那么大,你不是秀才吗?咋还会不知道那是赌场。”
赵三河哭声戛然而止,他打了一路的草稿,自认为这个理由才能把自己摘干净。家里人觉得他是读书人,从不怀疑他的说辞。
被这样突兀一问,他竟然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抬起红肿的眼,一看,这不是二哥家的傻闺女吗?
今日说话怎么那么利索。
幸亏赵王氏说起赵依依得神仙机缘的事,避免了赵依依第四次陈述。
赵三河漠不关心点点头,他现在哪有心思顾及这事。
本想随意找个话头,将这个问题绕过去。
刘春香眼珠滴滴转,再次提及:“是啊,三叔。你识字,咋还进到里面。”
赵三河支支吾吾,“我没注意。”
事实是,这是赵三河第二次进赌场,之前听同窗说,有人在赌场一夜暴富。
他和同窗一合计,便也去试了试。他也知道自己没有本钱,只敢玩小的,第一次就赢了五两。
这五两让他吃香喝辣好几天。
谁成想第二次就栽了进去,输了十八两。
他不敢回家,一直躲在村口,看见赌房的人都走了,趁着天黑,才敢回来。
“三叔一时匆忙,没看到情有可原。”赵依依说道,“不过,三叔不亏是读书人,能掐会算,家里的事都摆平了,正好赶回来。”
赵三河这次听出来,赵依依是故意针对他。
他胆小嘴笨,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个丫头片子,轮不到你说话。”
赵王氏正要发作,赵依依又道:“三叔,你恐怕不知道,奶奶为了还你的赌钱,要把我卖到妓院。”
赵三河哽着的脖子,瞬间缩回去。嗫嚅道:“这,这事我不知道。”
赵三河可是赵王氏的心尖尖,连赵老头都不能说一句。
她张嘴就骂,“你个小浪蹄子,脑子变好了,嘴里和你娘一样,胡乱吠叫。”
赵依依可不怕,虽然一时半会离不开赵家,但她决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人欺负。
“奶奶,我就问你一句。家里有钱,你为啥还要把我卖到那种地方?”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我毕竟是你的亲孙女,你难道不知道,送到妓院,对我来说,就是死路一条。”
顾文淑想到今日的场景,还是觉得有些后怕,女儿若是没有好起来,痴痴傻傻,又长的漂亮,到了妓院,哪会活的下去,不禁抹起了眼泪。
赵家的人内心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无外乎都是觉得赵依依既能还债,又少了一个张嘴吃饭的。
可谁都没想到,赵依依去了那里,可怎么活?
都是一家人,就算是赵王氏偏心,也被赵依依说的话,吓了一跳。
她虽然不待见赵依依,可从未想过让她死。
但赵王氏独断惯了,丝毫不承认自己的错,“臭丫头,你,你竟会造谣。听说去那的都是达官贵人,你要走了运,一辈子吃香喝辣,我是为了你好。”
越来越离谱,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赵王氏自己都没了底气。
赵依依冷笑,一一扫过赵家人的脸。
“大伯,大伯娘。你们是看我长大,连一句求情的话都不敢说。”
赵大河羞愧地低下头,连平日里巧舌如簧的刘春香,也说不出一句话。
“爷爷,我娘嫁进来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跪在地上求你,你转身回到屋里。”
赵老头老脸一红,不敢看赵依依的目光。
赵依依最后将视线放到赵二河身上,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一口气。
这口气让赵二河羞愧地掌心冒汗。
见家里人都被拿捏住,赵王氏在这个家的威严被挑衅,拿起墙角的棍子,就要给赵依依一个教训。
赵依依嘴角含着笑,眼底却一片冰冷,“奶奶,既然是一家人,咱们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让我们娘俩不好过,咱们谁都别想安生。”
赵依依轻松夺过棍子,两手一掰,手腕粗的棍子“咔嚓”断成两节。
从末世而来,死在她手里的丧尸不计其数,她可是不知多少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赵王氏对上一双冰冷,狠厉的眸子,脖颈嗖嗖冒着寒气。
咽了咽口水,不敢吱一声。
还是赵老头发了话,“这事是你奶奶做的不地道,我替她给你配个不是。”
他看着变得聪慧的孙女,语气带上几分埋怨,“你奶毕竟是长辈,你咄咄逼人,做的太过了。”
毕竟,在他看来,无论长辈做了什么,哪能由晚辈,尤其是一个女娃子置喙。
赵依依知道改变不了这些人的观念,即使他们心里内疚。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会毫不犹豫推自己出去。
这样做,无非就是告诉赵家人,她们娘俩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好欺负。
“既然如此,奶奶要保证,一碗水端平。不能可我娘一人使唤,我娘日夜操劳,一刻都不得休息,她身子那么差,怎么能生了小弟弟。”
一听要生儿子,赵二河来了劲头。一向唯娘是从的他,罕见地替顾文淑说了句话,“是啊,娘。你让文淑休息休息,我这膝下还没香火呢!”
赵王氏心里还发怵,胡乱点点头。
赵依依趁热打铁,“既然奶同意,那家里的做饭,打水,洗衣和砍柴的活,娘和大伯娘,还有奶一人一天。下地的事,大家都有份,女眷中不能只让我娘下地。”
大伯娘一听,这哪成。她偷懒惯了,二弟妹又好说话,她啥事都找她帮忙。
娘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下她可别想轻松了。
赵老头直接应承下来,刘春香再也不好说什么。
公爹虽然话不多,可是一吐唾沫,一个准。
她不怕婆婆,可是真怵这个公爹。
赵依依还没吃饱,顺手拿走筐里的一个粗面馒头,直接拉着顾文淑的手走进东屋休息。
刘春香认命地收拾碗筷,收拾到一半,又看到赵王氏拿出白面,给三河做面条。
足足放了两个鸡蛋,还滴了几滴猪油。
刘春香一阵肉疼,这个老虔婆,看得小儿子比眼珠子还要宝贝。
看着已经上锁的放粮食柜子,刘春香嘀嘀咕咕,走回东屋,找赵大河抱怨。
赵依依掰开粗面馒头,大的递给顾文淑。
顾文淑摇摇头,心里忐忑,面上不显,她怕女儿得罪了婆婆,以后女儿会过得更加艰难。
赵依依不知道娘心中的想法,直接将馒头塞到顾文淑嘴边。
“娘,吃的饱饱的。养好身体,才能生小弟弟。”
被女儿再次直白说出来,顾文淑脸色通红。
她若是真生个儿子,以后依依也有个依仗。
便也不推辞,直接接过来。不过又掰了一半,自己留下小的一块,另外一块递给了女儿。
赵依依怕两人让来让去,天都要亮了。
接过来,慢悠悠塞到嘴里。
这粗面馒头是杂粮做的,比麦麸馒头还要香。
顾文淑也好久未吃到粗面馒头了,小小的一块,竟然不舍得吃下去。
赵依依砸吧砸吧嘴,看见娘舍不得的样子,心里再次坚定了,要让娘过好日子的想法。
许是吃多了大酱,赵依依睡觉前,喝了很多水。
半夜尿急,打开门,正巧与鬼鬼祟祟,蹲在门前的赵王氏碰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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