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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的人都被赵三河一番话惊到,就连赵王氏都感到寒心。
赵二河难以置信地抹了把脸,要说他和赵大河的心情,比赵王氏还要难受。
以前累死累活,自己吃糠咽菜,心甘情愿供三河读书,还有个盼头。
可是,这个盼头没了,他们不是赵三河的爹娘,可以不计回报。
想到之前在码头上受的苦,他不感恩就算了,还说出这种话,若是他脾气暴些,早就狠揍赵三河一顿。
赵依依最恨这种窝里横的人,这让她想起,高中时她曾有一个好友,学习虽然一般,但性格很好,脸上经常带着甜甜的笑,十分乐于助人,人缘在班里也不错。
偶然间,她看到一向温和的好友,在学校角落对着一对捡垃圾的老人拳打脚踢。
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是满满地嫌弃,她压低声音,厌恶道:“告诉你们,不要来我的学校。难道你们要让我的同学知道,我有一对捡垃圾的父母!”
她伸出白净的手,“再给我三千块钱,我成绩不好,都赖你们没能力给我报私人家教。”
那对父母抹着泪,从兜里掏出钱,一沓钱甚至还有一块,一毛的。
从那以后,赵依依就自动疏远了她。
一个无能到只会拿家人撒气的人,在他们眼中,谁都会成为自己失败的理由。
更何况赵三河已经十九岁,不是小孩子,在现代也是一个大学生的年纪,已经有了独立思考,明辨是非的能力。
赵依依冷声道:“三叔,有句话叫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家里确实没法和人家有钱的比。可是,爷和奶,我爹和大伯,哪个不是拼劲全力给你最好的。”
“家里舍不得吃的白面和鸡蛋,连五岁的二虎都没有。你欠了赌债,奶都不舍得说你一句。”
听了赵依依的话,赵王氏哭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她养了快二十年的三儿子,说出来的话,扎的她的心都是窟窿。
赵依依看向赵老头,“爷,不管咱们家以前啥样,只要心往一处用,劲往一处使,就没人敢看轻咱。”
天色已经黑下来,赵老头低下头,悄悄抹了抹眼泪,他一个老头子,还没孙女看得明白。
赵依依有条不紊地说道,“咱家第一个要解决秧苗的事。”
她问赵二河,“爹,你和大伯挣了多少钱?”
“只有八十文。现在人多货少,主家压价压的厉害。”
赵依依盘算一番,开口道:“爷,现在插秧时间马上就要过去了,自己育苗至少还要七天,恐怕来不及了。”
赵老头摩挲已经裂开的烟杆,他知道时间怕是不够,“可是秧苗比种子贵多了,”
把荀婆子给的鸡和粮食卖了,这样一来,家里可就没有多少吃的了。
赵依依趁人不注意,在赵为的黑色钱袋里又放了二百文。
她故意放到兜里,再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我这里还有两百文三十文,再加上爹和大伯整的钱,应该够了。”
幸亏让张掌柜给了她一些铜钱。
“依依,你从哪弄得钱?不会又是从县令大人那借的吧!”赵大河睁大眼,猜测道。
赵依依摇摇头,“中午时,我去了一趟深山。”
顾文淑紧张地站起来,拉着她左右瞧瞧,有没有受伤。
这丫头,说了多少遍,不能仗着自己有特殊能力,丝毫不顾危险。
赵依依抓住顾文淑的手,安抚地拉她坐下,“也是我的运气好,采到了石斛,卖了不到二两银子。”
虽然赵老头现在已经转变,但还有赵王氏和大伯娘一家,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想了想,还是没有把实际数目说出来。
这个消息,再次震得赵家人转不过神。
二虎好奇,问道:“二姐,啥是石斛?”
别说二虎不知道,赵家人都不明白。
“石斛是一种药材,药铺收购晒干后,可以入药。”赵依依解释
赵娇娇怀疑地看着赵依依,“你大字不识,怎么知道石斛是药材。”
毕竟连她都是第一次听说。
“娇娇,你忘啦,依依梦到一个白胡子神仙,保准是神仙说得。”大伯娘十分肯定道。
赵依依清清嗓子,心里有些发虚,面上故作点头赞同,“自从我清醒后,脑子里多了许多东西。”
赵家人都知道赵依依的梦,所以对她的说辞也没怀疑,反而觉得赵依依真是得了大造化。
“依依,你和爷爷说实话,还村长的钱根本就不是和县令借的。”
“爷,我就是想借县令大人的名声,让村里人不敢欺负咱们家。”赵依依坦诚道。
赵王氏听懂了,怪不得赵大根和村长态度那么好,原来是依依这丫头的功劳。
赵老头忧心忡忡,生怕县令知道会怪罪依依这丫头。
赵依依看出赵老头的担心,“爷爷,你别忧心,县令大人人很好。下次我再去县里,会亲自给县令赔罪。”
赵老头收起旱烟,别在腰后,“实在不行,你带我去,若是县令怪罪,你就说是我的主意。”
赵依依连连摆手,“爷爷,县令大人是好官,我已经拜托周大哥先给大人说清缘由,等抽出时间,我定去诚恳道歉。”
赵老头见赵依依不似说假,便也不再说什么。
赵依依继续接着说,“这第二件事就是如何挨过这四个月。我看了看柜子里的粮食,还不够咱们半个月的口粮。”
“我看着差不多够一个月的。”赵王氏插了一句。
赵依依可不想再顿顿吃不饱,“奶,若再是按照前几天的饭量,咱们一家人迟早要饿出病,这反而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娘,俺赞同依依说的。这几天,俺饿得走路都发飘。”刘春香摸着饱饱的肚子,她可不想再回到那种日子。
“是啊,娘。二河到县城那天,差点没一头栽倒地上。”赵大河替赵二河出了声。
顾文淑和赵依依同时看向赵二河,赵二河还有些不适应,挠了挠头,“也没啥大事,幸亏被大哥拉住了。”
赵大河在桌下悄悄踢了赵二河一脚,这个二弟,咋那么实心眼。
偏偏赵二河不知道,还傻乎乎问道:“大哥,你踢我干啥?”
话一出,桌上的人都笑了,只有赵大河恨铁不成钢瞪着赵二河,赵二河一脸懵。
赵三河孤零零站在桌边,谁都没理他,谁也没看他,他的愤怒已被黑夜微凉的风平息。
听着家里人都在为以后的日子筹划,是他从未看到过得温馨场面,他难得生出一丝迷茫,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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