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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依依按照长脸男子提供的位置,来到一户灰墙砖瓦门前。
还未等她敲门,门自内打开。
年轻的妇人看到面前的人,有一瞬间的怔愣。
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惊呼道:“你是赵三河的侄女?”
赵依依笑了笑,“阿花姐,没想到你还记着我。”
阿花转身关上门,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可是赵三河让你来的?”
赵依依记得,卖鱼那日,阿花姐与三河吵了一架,三叔也并未提及自己的名讳。
“阿花姐,你和我三叔认识?”
阿花垂下眼眸,遮住眼底失望的神色,抬起眼睑,又回到以往爽快,随口答道:“嗨,只是几面之缘。你三叔这个呆子,欠了我东西,我以为让你来还给我。”
看到赵依依不再追问,阿花悄悄松了一口气。
心里却在唾弃自己,明明她和赵三河没有任何事,怎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阿花视线放到赵依依身上,突然笑道:“一段时间没见,你个子长高了不少。”
“不过,你太瘦了,还得吃胖些。”
赵依依顺着阿花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某个位置。
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膀。
她知道这是事实,可被人当面说出来,她竟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这丫头脸红红的,阿花收起了逗弄的心思。
赵三河说这丫头胆子大的不得了,怎么今个这么容易害羞。
“依依,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不用想,肯定三叔告诉的阿花姐,自己的名字。
赵依依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阿花。
谁知阿花笑容刷的消失不见,一下变了脸色。
她环顾四周,见没周围没有人,一把拿过信,拉着赵依依走出胡同。
两人兜兜转转,来到一处破败的凉亭,才停住脚步。
阿花猛地甩开赵依依的胳膊,语气带着明显的怒意,“魏福安给了你多少钱,让你送这封信?”
赵依依眨眨眼,揉了揉发红的手腕。
如实相告:“他并未给我钱。”
阿花明显不相信,“他这个把戏用了好几次,我不愿见他,便用这个法子。你不是第一个得了他好处的人。”
原来这个魏福安惹得阿花姐厌烦,才出次法子。
赵依依不想让阿花姐误会,解释道:
“我是办户籍时遇见的他,”
话为说完,阿花脸色更加阴沉,“还说没给你好处,他肯定是许诺你帮你办户籍。”
说到此,阿花嘴角带着一丝嘲弄,“魏福安为人自私胆小,他刚进乡房,根本帮不上任何忙。他是见你年纪小,故意哄骗你。”
说道最后一句话,阿花的气消了许多。
毕竟是个孩子,被魏福安三言两语唬住,也很正常。
“快回家吧,以后不要再干这等事了。”
阿花留下这句话,转身直接离开。
“阿花姐!”
赵依依知道自己性子急,还是头一次见到比她还要火爆的。
她连张嘴的空都没有。
赵依依生怕又被阿花怼回去,急忙开口道:“我知道魏福安不靠谱,给你送信是次要,主要是想告诉你,彩云与你的婆婆,还有你家大嫂计划把你卖给贺老六。”
赵依依生怕她不相信,继续道:“我去办户籍,与你小姑子发生了冲突,我无意中听到她们三人的密谋。她们还说,你若是不愿意,就把生米煮成熟饭。”
具体怎么做,三人压低了声音,赵依依没听清。
阿花丝毫不怀疑赵依依说的话有假,因为今日婆婆和大嫂出门,就是去找小姑子。
她们三人一直想把公爹临死前,给丈夫的那份家产吞了。
若不是自己强势,恐怕早就被拆的连骨头都不剩。
赵依依见阿花不说话,以为她还在怀疑自己。
无奈道:“阿花姐,我不清楚你和魏福安之间的事,若是惹得你不快,实在是无心之举。”
阿花三步并做两步,拉住赵依依的手,“依依,实在是抱歉。我,”
阿花一声叹息,“我是被魏福安缠怕了。”
“你为我着想,特意告诉我这个消息。我还冤枉,污蔑你。”
阿花说着,毫不惜力伸手打自己的嘴两下。
赵依依听着都疼。
她确实有点生气,自己什么都没做,劈头盖脸迎来一顿骂。
不过看到阿花这样,再有气都消了。
“阿花姐,你,”
阿花摇摇头,“依依,这两下也是给我自己一个记性,我这人心里没啥,就是臭脾气一上来,嘴上每个把门的。”
凉亭废弃了许久,石凳上满是灰尘。
阿花拿出怀中的信,直接当抹布用。
等两个石凳擦干净,一封信已经破烂地不成样子。
“刺啦”,阿花三两下撕的粉碎,扔到地上,还不解气,又往上踩了两脚。
“魏福安自认为用这种法子,让我心软。这个蠢货,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阿花发泄一通,才忽然想起旁边还坐着赵依依。
整理了头发,不自然的坐下去。
她已经给依依留下坏印象了,实在是又怕吓得这丫头。
急忙给自己找补道:“魏福安乃是我未出家前的未婚夫,不过那时我爹得了重病,魏福安的娘认为我爹只有我一个女儿,生怕拖累他们家,便悔了婚。”
若是悔了婚,阿花也不至于如此厌恶魏福安。
她理解魏福安的娘,大家日子都不算富裕,她爹若想治好,大夫说需要不少银钱。
她不可能再去拖累魏福安一家,当初答应退婚,也没说啥,直接同意了。
谁知道魏福安的娘还想落个好名声,四处散播谣言,说是她家想攀高枝,与别人不清不楚,她们才退的婚。
当初她爹已经好了许多,听了外面的风言风语,直接晕了过去。
“我当初去找魏福安,希望他能说服他娘,澄清谣言。你猜他说什么?”
魏福安不就是典型的妈宝男,赵依依猜测道:“他要回去问问他娘?”
阿花噗嗤一笑,“他没说一句话,后来递给我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他娘不让他和我说话,不过他会帮我试一试。”
赵依依:……
“老娘当时一巴掌拍过去,打了他半死。”
阿花摸了摸鬓角,半眯着眼,“我那老爹是个老童生,迂腐顽固地很,听信了别人的话,以为我挣的钱都是脏的。”
老头子开始绝食,什么也不吃。
无论阿花怎么跪求着他,老头子嫌弃她侮辱门楣,到死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阿花摸了摸眼角,“那时拿药的钱,不过是公爹看她可怜,悄悄借给她的。”
可是她又不能说,公爹一番好心,到了那些人口中,不知道穿成什么样。
她的名声烂了,可她不能好人再寒心。
她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老头子死后,她一心做点小生意还钱。
“后来我听说公爹的二儿子快不行了,想找个人冲喜。我便想着,自己无法报他老人家的恩情,便嫁了过来。”
阿花笑道:“可能是我命不好,当天晚上,我那病弱的夫君就死了。半年后,这个家唯一对我好的公爹也没了。”
阿花虽然在笑着,可是她莫名感受到她隐藏起来的难过。
“她们为什么想把你赶走?”赵依依问道。
“还能为什么,大哥是个酒鬼,婆婆又拎不清,公爹临走前,把家里的三个铺子全都让我掌管。”
阿花悠悠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赵依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女人对于女人之间的责难,有时候比男子的压迫更要残忍。
阿花拉过赵依依的手,“我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自己找借口,让你心软,得到你的宽恕。”
“我只是,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口中的阿花姐,不是一个坏人。”
“阿花姐,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后面要怎么办?”
阿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已经得知她们的想法,后面的我自由法子治她们。”
若不是小姑子背后有个里长,这三个蠢货,早就被她卖了。
赵依依想了想,对付彩云这个妇人,或许她有法子。
临走之际,阿花欲言又止,赵依依问道:“阿花姐,你想说什么?”
阿花攥了一下手心,“依依你说实话,这次你来帮我,真的不是赵三河让你来的?”
赵依依摇摇头,“阿花姐,因为你是我做生意的第一位客人,所以我对你印象深刻。”
阿花扯起一抹笑,“是我想错了。”
赵依依问道:“阿花姐,你若有什么话,我可以帮你带给三叔。”
阿花眼睛变得亮晶晶,“真的?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没一会,阿花额头上一层汗,喘着粗气小跑过来。
“上次我不小心把他的鞋子烧了,这是给他做的新鞋,你拿着给他。”
赵依依抿嘴笑了笑,阿花看到她的神情,脸竟然出奇的红了。
摸着手中的鞋,赵依依感叹,阿花姐果真和一般女子不同。
脾气像火,做事也不似小女儿家害羞,直白的有些可爱。
赵依依顺着来时的路,不慌不忙走着。
身后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路上的行人自动躲避两旁。
是一匹全体通黑的骏马,后面的车厢颇为豪华。
窗棂被一只素手打开一条缝隙,颠簸中,露出半边白皙的小脸。
虽是只有半边,但不难看出,美人的相貌不俗。
这张脸赵依依不陌生,不是别人,是赵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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