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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哥哥?”
提到这个名字,陆平安脸色一变,他来不就是寻找韩信的吗?
“韩信在里面?”
陆平安心急无比,欲要推开季桃,夺门而入。
“啊!”
季桃推攘着,直到一双大手覆盖在她的肩膀上。
“我来!”
季桃转头看到陈拾的脸庞,心安不少。
“不知有客人到,有失远迎。”
见陆平安一身官服,陈拾已然明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陈拾一脸笑眯眯的样子,示意陆平安和苟先生进门。
“你就是韩信?”
进入竹屋,陆平安打量四周道。
“如果淮阴没有第二个人叫韩信的话,那可能正是在下。”
陈拾对着季桃道:“季桃,你去给两位客人沏茶。”
“不必了。”
陆平安从怀中掏出一节布帛,在陈拾的面前展来。
“我是陆平安,官府之人,韩信,我且问你,你可见过此人。”
陆平安声音忽然提起,在布帛展开的同时,双眼紧盯陈拾,试图从陈拾的面部表情从寻找一些线索。
陈拾一眼望去,布帛之上的画像正是朱屠夫。
“怎么,你认识他吧?”
“认识啊,他不是那个卖猪肉的吗?”
陈拾没有丝毫慌张,反而神色淡然,还带有几分困惑。
“听说你之前在闹市中和朱屠夫挑衅过,甚至还拔刀相向?”
陆平安没有停顿,紧接着问道。
“啊?”
“让我想想哈。”
陈拾摸摸头,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陆平安见陈拾的反应如此寻常,狐疑道:“我都听说了,他这般羞辱你,你难道不心怀恨意?想着报复他一下?”
“心怀恨意?”
陈拾笑道:“此事过后,我们再无交集,我为什么要恨他呢?更别提报复了。”
“陆公子今日前来,莫非就是为了朱屠夫?”
陈拾不解道:“只是我不明白,这朱屠夫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陈拾的表现滴水未露,陆平安并没有看到任何的猫腻。
“朱屠夫前夜被人在家杀了,如今凶手逍遥法外,你可知道什么线索?”
陆平安直接摊牌。
“被杀了?”
陈拾先是一惊,嘴角露出难以察觉的幸灾乐祸:“好呀···不是,好端端的,怎么会被杀呢?”
“我怎么知道?”陆平安不耐烦道。
“不过,”陆平安话锋一转,道:“你知道吗?”
陈拾木讷的摇摇头,老实无比,颤颤巍巍道:“不知,我只是一个良民。”
“良民?”
“罢了,你这几日都不要外出了,要不然你嫌疑就大了!”
在未见陈拾之前,陆平安经过多方打听,发现唯一一个和朱屠夫有过争执的便是韩信。
韩信,被陆平安列为头号嫌疑人。
可是,陈拾的种种反应陆平安都看在眼里,甚至是那一抹幸灾乐祸,完全像是一个老实人的反应。
“莫非凶手空有其人?”
时间紧迫,陆平安耽搁不得,将布帛放到桌上,道:“若日后你想起什么了,或者是有任何的线索,都可以去县衙找我。”
“哼!苟护院,我们走。”
陆平安刻意瞥了一眼在站立不动的季桃,甩手出门。
“陆公子,我送送你。”陈拾笑颜道。
“不必。”陆平安一脸严肃道。
待两人走后,陈拾瘫坐在竹椅之上,后背冷汗凌冽。
“季桃,给我沏杯茶。”
温茶入脾肺,陈拾些许放松。
“信哥哥,你没事吧,朱屠夫···”
季桃本就聪慧,不由得联想起前日陈拾所受的伤。
“不管你的事。”
陈拾放下茶杯,缓缓道:“有的人,该死。”
“哦。”
尽管季桃的心里已经有猜测,可还是不敢多问。
她不怪信哥哥有事瞒着她,信哥哥不愿说,那就不说便是。
陈拾闭眼沉思,刚刚的表现如此自然,甚至都超过自身的预期。
“不得不入局了啊。”
陈拾决定搞个大新闻。
······
······
这场大雨持续三天两夜,远比预料之中更为持久。
不仅是淮阴县,连带着周围的地区,也是积水甚深。
山体崩塌,洪水泛滥,百姓居无定所,灾民不断,似乎一夜之间,淮阴成为一片泽国。
“什么,信哥哥?”
“你是说你要将这块金子捐出去,用来救济灾民?”
季桃站在草屋之下,仰望着屋顶上的陈拾说道。
“是的。”
陈拾手握茅草,一脸无奈的望着这残缺的屋顶,一脸的肉疼。
尤其是昨天晚上的那阵突如其来的大风,竟然直接将草屋的半个屋顶给掀翻了。
害的陈拾和季桃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过陈拾也借机报团取暖了一下。
不过还好,陈拾家的这间草屋幸好是处于地势较高的地方,免受洪水的侵害,而且位置比较偏僻,流离失所的灾民大都集中在县城。
良久,陈拾终于将收拾好了草屋的屋顶,然后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慢点,信哥哥。”
陈拾摆了摆手,站稳身子,说道:“没事,我很快的。”
停顿了许久,陈拾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刻有“百两”字样的金块,问道:“小桃子,我要是将这块金子捐给灾民,你觉得怎样?”
季桃有些疑惑:“这不是伯母给你的嘛,又不是我决定的。”
紧接着,季桃又吞吞吐吐道:“不过,我今天早上遇见了一些灾民,他们确实挺可怜的。”
陈拾一脸坏笑:“知道母亲将这块金子交付于我的时候说的什么吗?”
“什么?”季桃好奇道。
陈拾继续谎话连天道:“母亲大人说,这块金子是用来将来和某人成亲的,不到非常时刻,万万不可随意使用,结果现在某人却说要将这块金子捐出去,用以救助灾民,这让我甚是头疼呀。”
“啊,某人是谁?”
季桃还是不太理解陈拾的言语,不过她还是能够听得出来,这块金子是将来信哥哥和他的心爱之人成婚之时用的。
这和季桃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到这儿,季桃有点难受。
“某人?”
陈拾身子往前倾,轻轻吐出一口热浪,道:“某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我不就是某人的良人嘛。”
“啊?这!”
身为女孩家,季桃哪里经受的住这般挑拨?
她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也不愿意正脸面对陈拾。
“行了,你就别戏弄季桃了,若是信哥哥想要救助灾民,那便将那块金子捐出去即可。”
季桃一停顿,又说道:“再说了,一般真正心爱之人,长相厮守即可,若是······”
陈拾抢过话柄道:“若是什么?”
“若是将来信哥哥的良人这般看中钱财,这良人不要也罢。”
季桃试探地说出这句话,又小心翼翼望了陈拾一眼,可陈拾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单纯的点了点头。
“嗯,此言有理。”
见此,季桃低下头,那颗急速跳动的心又逐渐缓和。
而陈拾,则是略有深意的瞥了季桃一眼。
他又怎会猜不到季桃此刻心中所思所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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