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归来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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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听见动静,出来找他们两个,只见他俩从深山老林里一瘸一拐地走出来。
“老大,祝队,怎么了这是?”人们大声问。
“没事,没事。”陈山海摆着手,“刚才我抱着良才回来,他在空中忽然醒了,吓了我一跳。”
有些人信了,有些人面面相觑,以他们的经验来看,这事儿有些蹊跷。
多大的惊吓,才能让一个岭级的强者在空中保持不了平衡?
“走,去生物测试仪一趟。”陈山海忽然拉着祝良才说。
“老大,怎么了这是?良才他?”人们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祝良才。
陈山海摇头:“不是良才的问题,按照规定,任何人离开指定路线指定任务范围,出现不可控意外,就要去生物测试仪验明正身!”
他的态度很坚定,手下的队员们都拉不住他。
测试的结果是——他们是正常的人类。
于是有些人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良才,既然没事了,就继续巡逻去吧。”陈山海嘱咐了一声,然后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他不动声色地打开门,用余光观测了一下周围有没有其他人。
双手合上门,打开电脑解开指纹锁,通过虹膜认证,进入钢铁长城内部论坛。
“啪”一声响。
电脑屏幕黑了,上面出现了两个白色字符。
“开门”
黑底白字,宛如一副挽联。
陈山海瞳孔微微收缩,他起身,同时看了看办公室,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柄剑,一柄黑铁剑。
应该是一种地心寒铁,入手很是冰凉,这种寒铁很是坚硬,在传承者中大受欢迎。
他把剑藏在身后,走到了门边。
门外似乎真的有人影晃动。
“是恶作剧么?”他心想。
他是这个营地的最高指挥者,应该没有人敢跟他开这样的玩笑。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轻轻把手放在了门上,稍稍用力。
门吱呀一声开了。
就看见一个人恰好走来。
祝良才。
“你做什么?”陈山海微微皱眉。
“有人让我来找你。”祝良才低声说着,“我还想问你呢,你还没办完么?今天一早上,我们需要赶三个营地!”
“电脑出问题了。”陈山海一边把祝良才拉进屋子,一边说着,“谁让你来找我的?”
他关上门,背对着祝良才:“你看看电脑上面的字。”
“没字啊。”祝良才的声音响起。
“怎么可能!”陈山海回头,顿时手摸向背后的剑。
祝良才消失了,整个办公室里空空落落的,上一秒还在说话的祝良才没了踪影。
整个办公室的日光灯开始闪烁。
幽深的古寺,没有日光灯,就只剩下一点点天光,照不亮整个办公室。
灯影闪烁中,他似乎看见一个人,坐在电脑面前。
他往电脑桌那里走了一步。
手中的剑已经亮了出来。
那个人看身形绝对不是祝良才。
他很瘦,但是穿着宽大的衣服。
他盯着电脑,电脑的画面已经恢复了,又是钢铁长城内部的论坛。
他看得很认真,甚至翻到五年前一条条地看。
陈山海动了。
小小的办公室里,凭空出现一方巨岩,那千吨巨岩轰破空气,发出一阵闷响,对着那人当头坠落。
“收。”电脑前的人头也不抬,手往上一指。
那巨岩当场缩小,岩石挤压发出咔咔咔的锐响,巨大的岩石化作巴掌大小,停留在那个人的掌心。
“镇……”他手腕转动,巨岩刹那间出现在了陈山海的脊背。
陈山海只觉得浑身骨头快断了,那巨岩还是如同巴掌大小,可陈山海却如同被压在五行山下的孙猴子,动弹不得。
“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电脑前的人一边看着,一边在搜索栏里看着一个个名字。
陈山海看得更加分明了,这是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个男孩。
年龄一定不超过二十五岁,满脸青春痘,加上一张贱兮兮的,欠揍的脸。
陈山海想动,但是每一根骨骼都动不了,呼吸都费力,说话也张不开口。
“菲姐开了十五家娱乐城了?有机会的话一定得去一趟,虽然没钱,但是菲姐一定不会收我钱的。”
“至晚真的成太子爷了,而且现在的身份几乎就是太子监国。”
“死早了,死早了,老子要是混到现在,怎么着都能混个大夏女学员总教习当当!”
“星淼都做院长了?这身白大褂好御哦!完了完了,沦陷了!”
“我去?林染和小绿茶结婚了,都有孩子了?我还以为小绿茶那种人,只有老江能把他拿下呢!”
“咦,你怎么还活着?”
那个人侧目,看向陈山海,似乎觉得陈山海在这样的重压下还活着是一件很怪异的事情。
“哦,你是神族,肉身比人类更强……”
这一次,陈山海彻底看清了,这个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毛呢大衣,满脸的麻子加上苍白的脸色,同时手里还拿着一根哭丧棒。
“你……是……谁!”陈山海努力地问出这句话。
“白无常。”对方回答得很干净利落,“白是老子长得白的白,无是没有女朋友的那个无,常是我常常问自己,为什么长得白还没人爱的常。”
对方说了半天,忽然看向陈山海:“算了,反正你也要死了,告诉你名字也没什么。”
他说着,一挥手,陈山海感觉一座昆仑山压在了自己的头顶。
顿时筋骨尽断,肌肉全部被扯成碎片。
他死了。
死之前只听见了两个字:“张震。”
张震从电脑上站起,恋恋不舍地看了论坛一眼,进入后台删除了自己的所有浏览记录。
他用毛巾擦拭了自己所有可能留下痕迹的位置,毛巾在手里被他震成漫天碎末。
他身体贴住办公室里的一根木柱,手指掐诀,木柱上出现一道漩涡。
那身体顿时像是被木柱吸收了一般,刹那间吸入柱子之中,消失无形。
只有茫茫天地间的一道道细密乌云,注视着大地,也不知有没有看见这刹那间的生死。
与此同时,有人抱着一份文件登上办公室外的台阶,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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