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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荼白死后,苏苡直接继承了哥哥所有的游戏成就,随意走几个副本就直接通关了的原因。
所以老实说,自己本身还挺菜的。苏苡自我吐槽。
虽然不知道安非和安宁是怎么回事,但是和当初的她与哥哥的相处模式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果安非和安宁算一个玩家,那么玩家总数就少了一个人?
可是系统明确告知过该场游戏共有十二位玩家参与,系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难道是之前的推测有误?
安宁有系统面板但是通过某种方式隐藏了?这也许是某种儿童福利措施?
电竞少年季常轩是谁杀的?为什么杀人者没有处理他的尸体,而是明目张胆的摆在那里?
片刻后苏苡猜到了答案。
了却心中的疑问,苏苡渐渐睡去。
禅染睁开眼睛。
天空阴沉沉的,大雨将落未落。
沉重的铁圈束在她的脖子上,铁项圈系着粗壮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被握在一个身穿神圣白袍,头戴兜帽的陌生男人手中。
她被这个男人拖行,像一块破布般丢在地上拉扯着。
后背火辣辣的痛,尖锐的砂石刺入肉中,在土地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血痕,项圈勒得她几乎窒息。
白袍男人不管不顾地扯着锁链向前走,禅染几次三番想要站起来都失败了。
她似乎被抽干了全身的气力,整个人虚弱不已。
又一次尝试站起失败了。
禅染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快要被磨烂了。
也许已经被磨烂了,她在地面上看到了自己零星的血肉。
太痛了。
她努力的侧过身,让自己尚且完好的胳臂着地。
于是胳臂接过了后背的重任,开始了与地面新一轮的摩擦。
胳臂也烂掉了。
禅染逐渐昏迷过去。
很快她再次醒来。
依旧是长长的锁链,尖利的砂石。
她看不到自己的后背,但是发现自己血肉模糊的胳臂隐约能看到新的肉芽缓缓长出。
哦,禅染昏昏沉沉的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有自愈的能力。
小时候被人打,被人砍,被人从山崖上推下来,她都能慢慢地恢复,然后拖着满身的伤痕回到家,迎接阿妈哭泣的目光。
现在阿妈死了,她已经没有家可以回了。
这条路好长,禅染的身体再次变得血肉模糊,她又一次昏迷过去。
带着神圣徽记的白袍男人拖着禅染在干枯的大地上行走。
铁链与地面不断摩擦,沉闷的声音在这片空间回荡。
荼白在后面远远地跟着。
眼睁睁看着妹妹被人不断折磨致死,又不断活过来。
他从棺材里爬出后第一时间就去挖了禅染的棺材,但是由于没能及时找准位置,错过了拯救妹妹的最佳时期,等他找到妹妹时,妹妹已经被活活闷死了。
他抱着妹妹的尸体痛苦地哀嚎,他好恨好恨,禅染那么乖那么听话,她没有犯任何错,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惩罚。
她一个人在冰冷而黑暗的棺材中死去,该有多么害怕。
他们是双生子,他们有着心灵感应,荼白能够切身感受到禅染频死的无助与恐惧,但也仅仅是感受罢了,他太弱小了,他也深陷泥沼自顾不暇。
自幼学习的弓箭,日夜精练的体魄,高超的杀人技巧,都没有用。
世界对他们兄妹是如此的残酷,到底为什么?
白袍男人缓缓地出现在他的身后。
荼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看向白袍男人:“你就是神吗?”
白袍男人扫了他一眼,不冷不淡的道;“我是神的使徒,我是万物先知。
你与禅染,都是不应存在于世的东西。”
说着他伸手抓向禅染的尸体。
荼白想要保护妹妹,却被一道金白色的光击飞,重重地摔在远处的地上。
白袍男人在禅染的尸体上套了一个系着锁链的铁制项圈,他握住锁链,拖着这具尸体朝着某个方向缓缓移动。
荼白被打倒在地上,缓了很久才慢慢爬起来。
他就这样不远不近地追随着妹妹的尸体。
他看到妹妹中途醒了过来,欣喜地朝她跑去,却再次被一道金白色的光击飞。
这一次,他用了更久的时间才从地上爬起。
荼白并没有禅染一般的自愈能力。两次金光的攻击使他不断地咳血,再来一次,他也许会死。
他不能死,不能就这样莽撞地死去,但他也不愿放弃妹妹,任由白袍男人拖着妹妹去向不知名的地方。
所以荼白远远地跟着,看着妹妹一次又一次死去,心灵感应传递来一阵又一阵的痛苦,他却无能为力。
真的好无力。
谁能救救他们
荼白知道自己应该转身离开的,他救不了妹妹,他应该离开,找个地方重新开始。
总有一天,他会拥有反抗神明的权利,他会以痛苦回报这个世界。
但是他没有,荼白不能没有禅染,他可以毫无感情地虐杀动物,毫无感情的狩杀人类,以极端残忍的手段折磨生灵。
但是他不能没有禅染,禅染是他唯一的皈依,他们一体同源。
就算是死,也要和妹妹死在一起。
终于,白袍男人停下了脚步,他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奇形怪状的巨石笼罩在一起,在这片荒芜到寸草不生的土地上毅然地伫立,似乎建立已久。
在风沙日侵月蚀的影响下,巨石的棱角逐渐变得圆滑而残缺,却仍然层层叠起,环环相连,构成了一个类似五芒星的形状。
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石头,从被侵蚀过的痕迹就能看出,这个石阵并不具备什么特殊的能力,只是摆放的方式略有奇异罢了。
甚至于现在的五芒星已经变成了四芒星,其中一角基本完全坍塌的了,失去了架构体系的扶持,塌陷的巨石被侵蚀的尤为厉害,几乎难以辨别本来的面目。
白袍男人拖着禅染缓缓步入巨石的阵列之中,他的手中光华显现,凭空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符号。
——以五芒星为底,五个无睫的竖瞳如同花瓣般排列,间隔附着在五芒星之上。
一直注视这个徽记,荼白感觉五芒星和竖瞳似乎在无规律地旋转移动,盯着徽记中心五竖瞳的交汇处,似乎能看到里面包含着新的五芒星和竖瞳,与外圈同样的排列方式。
层层叠得就像俄罗斯套娃一般无穷无尽,一圈包一圈,仿佛无数的瞳孔无声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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