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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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15年6月中旬，南京

“富乐院”里的郑老板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先训练“富乐院”的15名歌伎和京城“怡春院”的5名歌伎。

整个大房间里莺莺燕燕。一个个淡妆、或婉约、或大方，有的手上还拿着团扇，但绝大多数都算得上绝世容颜。

左边是“怡春院”的乐师，右边是“富乐院”的乐师，台下正中间是20名歌伎，她们有的站着，有的坐着；台下两边则分别是富乐院的人和李老板等人。

周铉一进入房间，看到这么一群姑娘，也是心里跳个不停，他不停吸气，以此压抑自己的激动。

待安静后，周铉说道：“诸位姑娘，本人这次唱的是流行歌曲，不是曲子。它们都郎朗上口、通俗易懂、或抒情、或思念、或赞美、或忧伤，你们先听一次。最重要的是记住歌词。”

周铉唱的第一首是《豪情万丈》。与上次唱的情况一样，慷慨激昂、气势磅礴，又低声细语、雄厚辗转。

很多人第一次听到这么大气的歌曲，特别是歌伎和旁边的乐师，她们都知道这是一种新的唱法，而且歌词和曲都很新。

唱完第一首歌曲后，整个房间马上都拍手叫好。看到这个情形，郑老板也更加有信心了。

一名歌伎闪着明亮的大眼睛，突然问道：“公子，你这首歌曲是男子唱的，我们女子唱是不是有问题？我大明很少有男歌伎。女子唱出来后，男子会不会不喜欢？”

周铉答道：“只要是好的东西，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都会喜欢！总的来说，绝大多数歌曲男子女子唱都会很好听。”

待再次安静下来，周铉又连续唱了《千里之外》、《天青色的烟雨》（青花瓷）、《菊花台》三首。

周铉发现这些歌伎对这三首更感兴趣，很明显，她们是女性，更喜欢情感、感伤、细腻一点的歌曲。

喝了几口茶后，周铉又连续唱了六首歌，这后面的歌曲都是女性唱更合适，它们都表现出情感、感伤、婉转、细腻。

唱完了十首歌曲后，整个房间所有的人都拊掌叫好。

此时的周铉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可是这些莺莺燕燕却围住了周铉，问长问短。

还是前面问话的那名歌伎胆子最大，而且她问话时，大家都安静下来，周铉知道她很有可能是卞玉京。

卞玉京长得不仅漂亮，而且还很有韵味，举手投足，都有一股“文艺大腕”的感觉。

21世纪明末历史上的卞玉京与吴梅村（吴伟业）有缘无份，最后成了道姑。

对这些历史名人，周铉心中多了一份尊重，少了一份亵渎。

他认真回答了卞玉京的问题，并建议她先重点把歌词记住，重点只唱三到五首，以后有的是机会。

与这20名歌伎交流过后，周铉建议郑老板，先把15名歌伎分成5组，每人专门唱2首歌曲，等唱熟练之后，再去唱其它歌曲。

说完这些，周铉将10首歌的歌词交给了郑老板，让他仔细保护好歌词，不要泄露出去，并要求歌伎背诵出来。

这里的事情到此为止，接下来的模特表演则简单多了。

看到一堆胆大、漂亮、妩媚，而且还露胳膊、露出洁白大腿的女人在一起，真是让人流口水。

周铉先让从京城过来的20名姑娘分别穿着短式旗袍、超短裙、泳装、短裙、小背心以及更暴露的内裤胸罩，在台上走了一趟。

台下有30名卖身姑娘发出一声声惊叹！

二名侯爷、郑老板、李老板四人看得面红耳赤。

周铉在台上装作专业人士，对这20名姑娘的动作进行了现场指点，并要求她们有时候要走动、有时候要停下来；有时候要快一点，靠近前面的客人时，要走动慢一点，适当动作更诱人一些。

有些胆大的姑娘还对周铉进行了骚扰和揩油，搞得周铉需要不断地凝神屏气，如此才能压抑住内心的冲动。

待这些姑娘表演完了后，“富乐院”里的30名姑娘上来表演了，也许她们天生就具备表演的天赋，很快就适应了这一切。

周铉稍微纠正动作和走动的快慢后，她们马上就掌握了这种新的“模特表演”，一个个走起来韵味十足，又诱惑无穷，很好体现了这种产业的“色、香、味”，让男人欣然而神往！

完成了这些表演后，周铉让郑老板、李老板、双方的老鸨，以及50名姑娘在一起聊天，商量如何进行这些表演更好。

周铉再次来到20名歌伎这边，同她们一起交流。

他花时间与歌伎一起将10首歌曲重新唱了一次。以周铉的角度看，她们还需要磨练。不过，周铉还可以辅导几天时间。

傍晚时候，郑老板招待大家吃了一顿饭。酒宴时，众人齐赞这两项生意很新颖、很奇特，一定能够赚钱。

但郑老板提出一个问题：如果外面有人模仿怎么办？时间长了，歌曲容易让人记住，那些“模特”的衣服也可以模仿。

周铉说道：“诸位，如果是个人唱一唱、个人穿一穿、自己在家做这种特制衣服，那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如果用于做生意赚钱，肯定要去抓人。”

对于郑老板来说，南直隶抓人，应该问题不大。他后面有魏国公等勋贵和户部官员，这件事不难做到。

但郑老板又想到一个问题，他再次问道：“如果私人唱歌和穿这种衣服，那么是否会影响‘富乐院’以后的生意？”

“当然不会有影响！‘模特表演’和‘诗歌会’需要一种氛围和环境，只有在这种环境里，才能产生更好的效果。况且，这些客人在家里也没有风月场所的各种女子。还有一点，以后‘模特表演’和‘诗歌会’将每隔半年到一年就会增加新的活动和表演。”

听到周铉这番话，这些行业内的“专业”生意人，尽管碰到新生意，也认为周铉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