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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汴梁城皇宫,“赵福金”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千里之外,赵佶追杀方腊的画面。
这可是在真实历史上绝对没有,只有被大肆魔改后,才能够看到的离谱剧情。
如果“祂”不是凑巧响应了赵佶的第五女,封号“茂德公主”的赵福金的祈祷。
然后降临到《水浒传》世界,那么赵佶这等典型文人做派的天子,又如何会有如此惊人的改变呢?
哪怕穿梭了众多不同世界,“诸天穿梭者”依然还是由衷感到,某种发自内心的愉悦。
魔改剧情什么的,俺最喜欢不过了。
如果“穿梭者”只是按部就班,如同原本的剧情那样子,死板地演绎了不变的剧情?
那么祂还会是“穿梭者”吗?
祂对得起身上背负的“穿越者”身份吗?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此前的众多世界中,有哪一个世界的剧情,没有被“诸天穿梭者”改得面目前非的?
甚至于,因为曾经被“诸天穿梭者”降临的缘故,那些世界的坐标,已经被其完全掌控。
所以在“诸天穿梭者”变地无比强大,并且还具备了,能够免费赠送某些人穿梭时空的能力。
于是在最近的两个世界中,发生了变化的,并不仅仅只是,和“穿梭者”附身的宿主,有血缘关系的某几个具体的人员。
当“诸天穿梭者”随手一转,把前面《轩辕剑》世界的刘盈,还有眼下这个《水浒传》世界的赵佶。
先后送入到了,自己曾经降临过的不同世界,让这两人亲身体验了一番江湖的危险和诡异。
迫使两个原本性情柔弱,不知道如何使用刀剑的少年,还有中年人终于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
为了生存,为了继续活下去,刘盈和赵佶采取了同样的转变,迫使自己不断适应着江湖的凶险,去拼搏,去厮杀。
当他们经历了江湖的腥风血雨之后,带着杀人如麻的铁石心肠,重新回转到原本的世界。
画风一下子就变地面目前非了。
原本历史上那么柔弱的刘盈,甚至能够挥动手中的长剑,向“西楚霸王”项羽邀战。
原本不知兵事为何物,只知道风花雪月的艺术家天子赵佶,亦能够舞动那柄曾经,被刘盈用以和“西楚霸王”项羽决战的上古神器轩辕剑,砍向方腊。
索性方腊的神智,已经逐渐被“撒旦”种下的魔念吞噬,只知不断地在虚空之中,犹如无头苍蝇般,毫无目的的不停穿梭,躲避着冥冥中感应到的危机。
这才没有时间,也没有办法开口吐槽。
否则的话,他一定会恶狠狠的吐槽不已。
这都什么人哪?
合着就逮着我薅羊毛呢?
帮源洞前,无论是包道乙,方百花,还有其他的明教高层,以及剩余的普通教众,眼看着教主和自称天子的敌人,以让人感到眼花缭乱的速度时隐时现。
均知道事情的演变,已经完全超出了事先的预想和控制,走向了一个可怕的未知结局。
赵佶和他们的教主方腊,所表现出来的手段,超乎了凡人的范畴,属于真正超凡脱俗者才能使用的神通。
只看两者轻松写意的在虚空中不停穿梭,时而在东,时而在西,让他们的视线都难以追踪。
他们这些凡人,在这一场战斗中,完全被摒弃在外,对于战局再也没有半分的影响力。
好胜如包道乙和方百花等人,看着被手持“轩辕剑”的赵佶追杀,越来越危险的教主方腊,哪怕想要出手协助,亦是有心无力,根本就无法插手其中。
方腊和赵佶两个人,以近乎本能般的穿梭虚空,而他们这些凡人却连两者出没的规律都无法掌控。
所有人不禁暗觉沮丧,深深感到自己的无能和软弱。
眼下事态的进展,已经明显不利于明教,不管是哪一个人,都已经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可惜虚空却被公孙胜等天罡地煞,一百零八魔君,布下的“天罡地煞阵”死死镇压。
哪怕强如包道乙这样的高手,意图借助“玄天混元剑”逃离现场,结果却发现不过是徒劳无功。
“天罡地煞阵”威力强大,禁锢了帮源洞周围的所有虚空,一切手段都无法使用。
除非是被“撒旦”魔念浸染的方腊,借助本能逃避危机,以及借助“轩辕剑”神剑之威,追杀方腊的赵佶。
才能够在“天罡地煞阵”的镇压之下,还依然可以施展出神出鬼没的手段。
包道乙实力原本就不如方腊,赵佶两个人,甚至并没有修炼到,超凡脱俗的散仙境。
他手中的本命神剑“玄天混元剑”,本质虽高,又如何能够和“轩辕剑”这样的上古神器相比拟?
结果自然是扑街了。
包道乙眼见逃脱无望,只觉得满腹懊恼,暗恨当初自己鬼迷心窍,怎么就信了方腊的邪?
他感同身受地扫视了一圈,脸现惶恐,人声鼎沸的明教教众们,心态终缓缓平复下来。
方腊励潜伏数十年时间,一直不断地为了壮大明教而奔波,的确使地明教在东南一带独大。
只可惜还没有真正举起反旗,结果就要受到剿杀,只落得个壮志未酬身先死的遗憾结果。
不管怎么说,明教的举事已是功败垂成,但事情的后续,明显不可能会是简单一刀切的方式。
就算朝廷再怎么强硬,天子赵佶再怎么心狠手辣,也绝不能高高地举起屠刀,将眼下在帮源洞汇聚的普通明教教众们,统统杀个一干二净,眼不见心不烦。
如果朝廷和赵佶真的如此行事,完全违背了儒家“仁义”准则,肯定大失民心。
到时候不仅仅只有,这些明教教众们的亲朋好友们,会对朝廷和天子赵佶离心离德。
就连整个东南,都会对朝廷,还有天子感到大失所望,产生心灰意冷难以理解。
自从西晋灭亡五胡乱华后,汉人南迁偏暗南方,南北就开始渐渐产生了某种对立感。
江南的不断开发,南北不同政权的对峙,虽然有隋唐的大一统,但随着南北经济的相互转化,这种对立感越来越强。
宋太祖赵匡胤立国后,曾经有只字片语流传出来,说什么“祖宗开国所用将相皆北人,后世子孙无用南士作相。”
这种没头没尾,毫无根据的流言,在某断时间里能够大肆传播,本身就是南北对立的焦虑感引起的。
宋神宗时,任用南方人王安石为相,展开了积极的变法,由此引发了朝廷震荡,士人一分为“新旧两党”。
身为旧党的领袖司马光,公开抨击新党士人曰,“闽人狡险,楚人轻易,今二相皆闽人,二参政皆楚人,必将引乡党之士,天下风俗,何由得更淳厚!”
新政则切中时弊,虽在实行过程中颇有问题,但对于解决朝廷的三冗两积问题大有效果。
这起由不同政见引发的党争,由于各自圈子中的士人出身缘故,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大宋国的南北对立问题。
宋神宗病危驾崩后,哲宗即位,司马光执政,几尽罢新法,史称“元祐更化”。
在宣仁太后主导下,致力于恢复祖宗旧制,前后历时九年,此一时期改革派人士几乎全招贬职。
蔡确,章惇等官员先后被贬至岭南(广东一带),开启了北宋贬官至岭南的先例。
元祐九年(1094年),宣仁太后病逝,宋哲宗亲政,章惇进京出任尚书左仆射门下侍郎,恢复宋神宗的新法,史称为“绍述”。
新党从失利到得势,转而用敌人对付自己的方法,在敌人的身上重新实施了一遍。
章惇当政期间,对元祐诸臣大肆报复,以“抵毁先帝、变易法度”的罪名,剥夺了司马光,吕公著的赠谥,绝大部分的旧党党人都被放逐,贬到岭南等蛮荒地区。
新旧两党党人,“来呀,互相伤害呀……”
新,旧两党更迭执政,王安石曾两度退职,他倡导的新法时行时废,臣民无所适从。
赵佶即位后,干脆让蔡京立下““元祐党籍碑”,最终因为遭受雷击而废除。
蔡京同样是南方人。
包道乙虽出身合肥包家,而且远离朝政,但也十分清楚,朝廷不可能会展开,不分青红皂白的大肆屠杀。
他终究还有活命的可能性。
就是希望那位突然形象大变的天子,不会杀得兴起,在击毙明教教主方腊后,感到心里依然还没有尽性,直接就手起剑落,把在场修为较高的一批人杀掉凑数。
一想到这个可怕的结果,包道乙心头发寒,悄悄的收敛气息,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正在他气息缓缓跌落之时,蓦然听到虚空中,传出方腊阵阵惊人的嘶吼声,似乎遭受了难以忍受的剧痛。
包道乙一呆,差点忘记了自己的动作,眼角处瞥见虚空中弥漫出浓郁的殷红血潮。
仿佛凭空出现的殷红血潮当中,方腊的身影浮现,费力地跪倒在漫至膝盖高的血潮里。
他对面一丈距离位置,赵佶脸色淡然,手持“轩辕剑”,低头看向神色颓废的方腊。
方腊双眸中茫然之色褪去,显然是已摆脱了“撒旦”魔念的侵袭,恢复了清醒。
“撒旦”种下的魔念品质极高,方腊之所以能够摆脱控制,自是被“轩辕剑”斩中了身躯好几下做为代价。
“轩辕剑”本是具有斩妖降魔功能的神器,对付这等诡异存在,自然是无往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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