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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魂草百年一现,上一次出现正是百年之前,如果错过这次成熟之期,恐怕要等上许久。

因此,白适渊与度春华分别寻了途径探寻护魂草的下落。

阳山医谷。

医谷现任掌门,度春华的大师兄鹿元良正与归南琴、度北书以及剑脉大师姐衡清舒在殿中议事。

几人议完事刚要离开,就发现一只纸鹤悠闲地往大殿飞来。

纸鹤小巧精致,飞到殿中之后却并未停下,而是对着几人绕了一圈,好像在挑选一个合适的收信人选。

眼见剑圣度北书眸中都要喷出火来,鹿元良一手扶额,一手将还在散漫悠然的纸鹤抓入手中。

殿中几人认出这是衡清舒亲自为度春华炼制的传信符,都将目光聚集到鹿元良手上。

打开传信符,鹿元良沉吟片刻,才道:“小师妹问谷中可有护魂草的下落。”

等了几息,才发现传信符中只有这一句,度北书哼了一声,道:“她对那个白适渊还挺上心。”

度北书身材高大粗犷,面容轮廓棱角分明,带着几分积威多年的冷峻。

他这样一出声,惹得眉目温婉的归南琴看了他一眼。

坐在鹿元良身边的衡清舒怕两位师长杠上,忙打圆场,笑道:“春华也是为了小桃着想。”

度北书眼神锐利,又看一眼纸鹤,反唇相讥道:“她哪里只是为了小桃,分明是嫌我管得太多,她”

还未说完,归南琴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转头交代鹿元良:

“元良,前些日子是有弟子来报,在封化秘境发现了护魂草的踪迹,你把这个消息传给春华吧。”

鹿元良应诺和衡清舒退下,两人走出殿外几步,突然相视一笑,衡清舒叹道:“师父这怨气也太大了些,难怪小师妹要跑了。”

鹿元良好笑地摇头,揽住自家道侣的肩膀:“你这话可别让度师伯听见,到时候又是一场风波。”

衡鹿二人走后,归南琴探身瞥了几眼度北书的脸色,问道:

“你这又在气什么?如果不愿春华离开医谷,大可去太清把她接回来。现在既不敢违逆她的心意,又在这里愤愤不平,有何意义?旁人若是知道剑圣私底下是这个样子,恐要笑掉大牙。”

转开脸,度北书才道:“春华自出生以来,从未离开我们这么久。”

面上浮起无奈,归南琴温柔劝道:“孩子长大,总有一天是要离开巢穴的,更何况太清乃天下第一宗门,你害怕春华在那里被欺负不成?”

说着,又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太清法脉的姬昌盛,我记得原是你好友,后来你们好像不怎么来往了?”

这个问题让度北书的喉头哽了半晌,归南琴催问了几次,他才低声道:“就是因为姬昌盛的阻止,我才没能在静妍生前见到她。”

听到度北书提起自己多年前陨落的三弟子,归南琴心绪翻涌,亦是沉默了许久,才道:“你我已是渡劫期,谛听天地,须知她见不到你,乃天意阻止,我们是无法改变的。”

“也不知这次对春华来说,是福还是祸。”

抬首望向天空尽头,度北书深深叹息:“我们又能护她到几时呢?”

与度春华传往医谷的传信符不同,鹿元良送来的纸鹤一刻也没有耽搁,稳重落在她的手心上。

度春华打开纸鹤,大师兄醇厚沉稳的声音传来:“小师妹,日前确有弟子传了护魂草的消息回医谷,据探查,护魂草此次出现应是在封化秘境东南方,护灵凶兽是一只玄阶的异化白虎。”

记下大师兄留下的信息,度春华正要将纸鹤收入乾坤袋,就听到剑脉大师姐衡清舒懒洋洋的声音从纸鹤中传来:

“春华,师父这次可是生了大气。你只发传信符问护魂草的下落,却没给他问安,我估摸着他是吃醋了。”

大师姐懒散的声音让她笑了一声,将大师兄鹿元良的纸鹤从手中托起,轻吹灵气渡在其上,认真地发传信符给师父和父亲问安。

第二日,度春华随白适渊一同去玄天峰拜见姬昌盛。

太清派所在西大陆的宁州长年飘雪,但修士之道本就既是顺天又是逆天,法脉三峰为创脉祖师从别处选了三处钟灵毓秀的山峰移来太清改造建成,峰上设置了季节阵法,玄天峰四季如春,花开不败。

姬昌盛的洞府位于玄天峰峰腰风景最佳之处,院里种了一排白玉兰。

温暖的阳光微风拂动,树枝斜斜的伸展着树干,无叶无绿,朵朵玉兰花绽开温润的花瓣,站在树下,花香隐隐传来,让人心旷神怡。

玉兰树下,有一八角小亭,朱红色的亭角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姬昌盛面上露出慈祥的微笑,抱着小桃坐在亭中的圆凳,手边石桌上放着几盘灵果,时不时被姬昌盛捻住一颗喂到小桃嘴里。

一条流光溢彩的白练,灵动的身影在庭前舞动,白练上飘落下无数由灵气凝结成的晶莹花瓣。小桃惊喜非常,拍着小手哈哈大笑。

他们的身后,费涤和蔺涵涵也微笑看着他们,只是笑容中带了些微的不耐。

看到白适渊的到来,蔺涵涵的笑容才真诚了些。

和煦地点了点头,姬昌盛道:“你们来了。”

白适渊冷谈地扫了费蔺二人一眼,与度春华上前行礼。

小桃从姬昌盛处下来,扑到度春华怀中,嫩声叫了句“师叔”。

心头血带来的通感,此时又突然出现。

小桃内心的雀跃欢快传到了白适渊的心中,让他呼吸一顿。

姬昌盛好笑地摇头,转头对白适渊道:“我听闻你们要去封化秘境,涵涵和费涤也要出门历练,你们一起,正好有个照应。”

“你是大师兄,带带他们。”

前世,自白适渊被谷易云用心头血控制之后,就一次次回忆过往的经历。

他想了许多,能够毫无声息偷取心头血,最有可能的居然是与自己最亲近的费涤和蔺涵涵。

只有他们,曾陪着自己外出磨练。正是那次磨练,他受重伤彻底失去了意识,待醒后也只有费蔺二人在他身边。

他由此产生了怀疑。

但是那时无数正派修士的的追杀已经让他疲于奔命,根本没有时间去推敲证实。

而当他在魔界有了势力终于有机会调查时,费涤和蔺涵涵又早已在一处秘境中陨落。

此后,屠戮、失控占据了白适渊所有的精力,他也彻底失去了寻找真相的动力。

又有什么用呢?不论他如何否认,终究,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和人命,从此陷入噩梦不得逃脱。

而今生,一切尚未开始,他也终于有机会调查真相。他要做一个正常的修士,就必须找出暗处的凶手。

因此,白适渊没有反驳姬昌盛的建议。

他看了度春华一眼,待她点头后,俯身对姬昌盛应是。

垂下眼眸,却看到小桃揪着度春华的衣角,灼灼看着自己。

白适渊的眼睫一动,缓缓转开了目光。

抚了抚胡须,姬昌盛温言笑道:“那你们去准备吧,我再嘱咐适渊几句。”

几人依次退下,小桃跟在度春华,回头看了白适渊好一会儿,才跟着母亲离开。

“小桃很喜欢你。”姬昌盛并不知道心头血的事,只以为是两人有缘。

小桃因白适渊的血脉化形,自然对他有天然的亲近。不过是惧于白适渊的冷淡,才很少表现罢了。

白适渊不置可否,没有回答。

他的安静让姬昌盛无奈,从座上起身,姬昌盛来到他的身旁。

两人相对,姬昌盛直视白适渊冷淡的眉眼,问道:“适渊,这段日子你变了很多。”

心中一窒,连内府中的镇天尺都沉静下来,白适渊对上姬昌盛的眼睛,又轻轻垂下眼皮,道:“让您操心了。”

伸手拍拍白适渊的肩,姬昌盛沉声道:“你与涵涵解除婚约的原因,我大约也能猜到一些。但涵涵之前与我情真意切说了许多,费涤也反省了自身。”

“即使无法做道侣,我也希望你们能修复关系,毕竟你们也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以后继承脉主之位,少不得他们的支持。”

许久,八角亭旁的玉兰树,被风一吹,一片叶子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一直以来,费涤才是姬昌盛真正的亲传弟子。但姬昌盛对白适渊和费涤、蔺涵涵从来都是一视同仁,从未有过偏颇。几人之间有了纷争,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白适渊沉默许久,才深深躬身,答应了他。

待从姬昌盛洞府中出来,迎面就看到蔺涵涵等在外面,白适渊微挑了眉毛,继而视若不见,飞身回了玄地峰。

她原本以为白适渊只是一时脾气,会像从前的无数次一样,包容她、原谅她。

准备好的一肚子话还未张口,白适渊的身影就消失在眼前,蔺涵涵的心情迅速失落起来。

许久不见蔺涵涵,费涤寻到了此处,正好见到她痴痴看着白适渊身影的一幕。

他的表情阴沉了一瞬,才重新露出笑容。

小桃须在白适渊与度春华身边才能缓解灵气不衡,因而她也要跟随前往秘境。

“什么?那孩子也去?”

蔺涵涵的洞府位于玄地峰山腰,此时正聚集一些相熟的弟子。他们谈起蔺涵涵与费涤接下来的任务,听到度春华还要带着孩子去秘境,不由好奇发问。

蔺涵涵苦恼地点头,叹道:“是啊,听说度小姐怕她女儿会孤单,因而一定要带在身边。”

她称呼度春华为度小姐,而非道友,自然是因为看不上度春华仗着宗门地位在太清呼朋唤友了。

自见过度春华,她的容貌和气度早就引起了蔺涵涵的注意,更何况她还和白适渊同住玄地峰顶,这更让她有了危机感。

身边机灵的弟子立刻会意,道:“我听说那位度小姐在医谷受尽宠爱,人人都要忍让三分,想来颐指气使惯了,出门寻药也弄得跟游玩似得带着个孩子。哎,看来此行,蔺师姐和费师兄白师兄都要受累了。”

“说得也是,我看啊这位度咳咳,就是个虚有其表的娇小姐,没回医谷请一队护卫都算好的。师姐您多担待,如果她不安分,您只管教训,难道我太清这修真界第一宗门,还比不上医谷不成?”

心中舒坦几分,蔺涵涵面上却笑着止住对方的话:“话不能这么说,度小姐的医术还是很好的。”

却是没有否认他们对度春华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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