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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历日晚餐,全家人围着火炉桌,边吃边商量,春节期间,应该到小林家去拜个年。小林告诉我,她和家里也通了气。
我娘说:“干脆找玉姐做个媒人,有些事,媒人出面好沟通一些。我和小林打电话商量,小林同意。
我跟玉姐打了个电话,她笑道:“我早就是你们的媒人了。”
我轮一下日子,说道:“那就正月初四,我来接你。”
我家没个好车,我姐夫那辆别克,有些年头了,又跟石哥商量借他的车。
石哥倒是很慷慨,一口答应。
我姐夫说:“山红,新的一年,贷款可以慢慢还,先得买辆代步车。大家知道我银行里欠着款,纷纷把要求放低了,说买辆二十多万的吧。
我盘算着手中的钱,心里有些底气,笑道:“好的,一定买辆车。”
我娘说道:“把店门关了,好好休息几天,叫化子也要过除夕。”
我娘这句话刚落音,依帆的电话响起来,他站起来走到一边去接,说了几句,捂着手机问我:“来了生意,还做不做”
我招招手,依帆把电话递给我。
“喂,你有什么事我是万山红。”
“哦,万先生你好,我已经到了你工作室门口。”
我娘叫住我:“说了不做生意,你还去干嘛”
“人家到了工作室门口。”
“那明天,钱再多,我也不让你做了啊,那叫年头忙得到年尾,是没饭吃的人才这样忙。”
我下楼到工作室,看见前面停着一辆保时捷,从车上下来一人,朝我笑笑。
我把灯打亮,那人走了进来。
我说:“请坐。”说罢煮茶。
他坐下,介绍道:“我姓乔,家住省城。有亲戚在这边,本来是来吃顿生日酒,闲谈得知先生会算命,加上回去顺路,就专门来这里,大过年的,打扰你啦。”
一边听,一边打量着他。开的是保时捷,衣着品味不俗,梳着大反头,脸白无须,眼睛有神,印堂发亮。一看就正在走好运。
“喝茶。”
他望了望杯子,觉得有点烫,朝我笑笑。
“报一下生辰八字吧。”
他说了一遍。
我轮了轮。心想,此人不是第一次算八字,这个八字算了多次。便道:“所有替你算过八字的人,都说你带‘火’是吗”
他点头不已。
“五行全属火,你叫什么名字”
“乔枫。”
我心想盘算,这是一个典型的火命八字,很容易算,便首先跟他说点过往的事,镇镇他:
“好,你听着。幼时多病,十二岁受火伤,十八岁流年不利,不再上学,外出谋生,二十四岁又受火伤,三十六岁,也就是今年十一月之前,必惹一次火。”
他见我毫不犹豫,铁口金嘴,端起茶杯喝水。
这点小动作,逃不过我眼睛。凡是说中了别人的痛处,来人必装镇静。戴眼镜的,取下眼镜擦擦。没戴眼镜的,要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抻抻衣服,尤其是女人,喜欢拢一拢耳边的头发。
他是换个方式而已:喝茶。
“没说对,你现在走人。”我也端起了茶杯。
他放下茶杯,讪笑:“前面的说得都对。”
我笑眯眯地望着他。等着他发话。
“我为什么总是与火相关呢”
“你五行属火,还取了一个引火烧身的名字。不知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我爷爷。”
“读书人。”
“对,《诗经》《孟子》倒背如流。”
“我想,也应该是这样一个人,不然取不出这样好的名字。”
“对,他常常很骄傲地告诉我,这个名字一般人取不出。”
我冷笑一声:“我帮你分析一下。首先是你这个姓。‘乔’最容易组合的是‘木’。即‘乔木’。”
他点头:“我爷爷正是这样说的。”
“乔木就是指高大的树。至于这两个字,见之于孟子见齐宣王风,我就不掉书袋了。你的名字叫乔枫,就是秋天里,一棵高大的枫树,枫树是不是红色的叶子”
他点头,听得非常认真。
我便开始总结:“你五行全属火,名字中的‘枫’字属木,长出的叶子一片红。是不是从头到脚全是火,围着一棵高大的树燃烧”
他忙问:“这就是我每个本命年受火伤的原因”
我点点头。
他身子前倾:“有没有办法化解”
“有。一是改名,二是调生日。所谓改名,改成带水的名字,所谓改生日,你原来是阴历号生日,是个火日,以后就改成号,提前十天过生。”
他掏出一包高档烟,讪笑道:“你讲得太精彩了,忘了发烟。”说罢,把那包烟推到我前面,再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包,抽一支给我,又掏出一个金属打火机给我点上火。
他吸了一口,吐出烟泡。等烟泡散去,笑道:“干脆请大师给我取个名字吧。”
我用笔在纸上写了一行属水的字,指着其中两个字:“汛、波”。
他问:“取其中一个字”
我摇摇头:“你属于典型的本命年惹火,等于一个汛期过了,下一个汛期来临。那么,取两个属水的字,连起来就是汛期来临,你准备‘兵来将挡,火来水淹’。所以,你的名字应该取为‘乔汛波’。懂了吗”
他在手心反复写着这两个字。好像对这个陌生名字有点抗拒感,又有点新奇感。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他明白这是送客的信号,笑道:“打扰先生了,这是我的名片。”
我拿起来扫了一眼:“宏达物流,总经理,乔枫。”
本来想站起来,又坐了下去,两眼盯着他:“你做物流”
“对,做了十来年。”
“赶快转向。”
“那做什么为妥”
“水产。”
听完我这句,他双手一拍:“先生真是神算子,九月份,我的一个朋友邀我做水产。我正在犹豫不决。”
“赶快把物流收手,那是聚火之地。”
“万先生,我算过八字看过相,都说我带火,就是没一个人像你这样,既分析得头头是道,又能给我出主意。太感谢你了,这一趟真值。这是我从银行兑换的新票子,本来是准备发利是的。”
说罢,他从包里拿出一匝崭新的票子,不用说,这是一万块。
“不用这么多。”
“收下,我们以后,决不一天两天的朋友,要麻烦你的地方多呢。”
见他说得真诚,我也没推辞。
出了门,我握着他的手:“希望你听进去。”
“放心,我信你。”
万家灯火,映照小城。丰庆湖边,竟然有卖糖葫芦的,朔风阵阵,他衣着单薄,这个时候,还有谁在外面走动
“来一支冰糖葫芦。”
他脸上洋溢着幸福,取了一支给我。
我给了一张百元票子给他。他为难了:“先生,只要三块钱,你有没有小票子”
“不用找,你早些回家吧。”
“先生,使不得,先生,使不得啊。”
我大步流星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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