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徒有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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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鹏飞问：“昨天带着考察团，来我们厂参观的省领导，是婉茹的二哥吗？”

王志勇笑着说：“哈哈，没错。他就是从江城市走出去的。”

苏鹏飞赞许地说：“还别说，他与婉茹长得很像。风度翩翩，又温文尔雅，气场强大。我听彭文韬说，这次有七家企业将要落户在将城市。”

纪玉清笑着说：“唉！我正想能长他个三头六臂。彭文韬已经替我们答应了三家企业盖厂房。我都有点忙不过来了。照这样的形式，今后将城市还需要不少商品房。”

苏鹏飞咧嘴呵呵大笑，而后说道：“用不着你长三头六臂，你明年多招聘一部分工人就可以。我真的佩服婉茹，彭文韬他们重回体制，这步棋走得妙不可言。”

王志勇笑呵呵地说：“没错。在他们的牵动下，江城市农工商其发展，蔬菜大棚，养殖，棉花；又招引来了这么多企业；接下来商贸也会迅速发展起来。”

清晨，婉茹三人起床洗漱完毕，来到食堂吃早饭。

刘艳红问：“姐，牛羊肉的价格多少合适？需要购买多少？”

婉茹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说道：“纺织厂每名职工发五公斤；还有超市，蔬菜加工厂，酒店的员工。你就按照三吨的数量收购。至于价格，你悄悄地打听一下，平时价格是多少？只要不是太过分，就不用太计较。”

说完把手伸进衣袋里，其实是从空间里取出一本支票本。交给刘艳红，说道：“用支票付款，我都签过字了。你会用吗？”

“会。为安起见，我会让领导给我安排两人跟着过去。”

三人吃过饭后，一辆军用吉普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

他们来到张将军的办公室时，好巧不巧地见到了华海集团公司的曹总。

曹总经理见到婉茹，先是愣怔了一瞬。当仔细一看，婉茹正微笑着他走过来。他也紧走了几步，而后伸出了手，两人热情地握了握。

婉茹笑着问：“曹总怎么过来了？”

曹总笑呵呵地说：“我还想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婉茹笑着说：“这里不是下了大雪吗？我代表江城市送过来了一部分面粉和蔬菜。”

“哈哈，我就知道，昨天分到的蔬菜，是你们那里送来的。我这次过来是向领导再要一部分。刚才领导说已经没有了。正想离开就看到了你。正好，我想和你谈谈。”

婉茹笑着说：“我知道你要谈什么。上次过来时，我说过高铁通行后，给你们送蔬菜。好像十二月六日试通车，我本想通车后过来一趟，再和你们商量，没想到在这里巧遇了。”

“哈哈，是啊！我们已经吃上了你们的蔬菜，而且都很满意。你忙完后去我们公司，咱再详谈，如何？”

“好的。我还有点事，等办完后就去找您。”

这时，小亮子急忙走过来，低声对婉茹说：“姐，有电话找你。”

婉茹和曹总握手告别，小亮子又低声说：“是三叔打来的，办公室内的固定电话。”

婉茹跟着小亮子来到张将军的办公室。

“三叔！有什么指示？”

“我听说，昨天，你做得非常好。别担心，只有张将军知道你是天使。今天就会有两架飞机往那里送物资，天使的事，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我们会把痕迹抹干净。”

“好的。”

“你和小亮子，去把火车上的物资带回去，火车那边也已经安排好，你带走货物后，有人会做善后的。”

“好的。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完成任务后，那边会安排直升机送你们回来的。”

小亮子开着昨天的越野车，朝着目的地进发。

这条主干道上的积雪已经被清理出来，来往的车辆络绎不绝。

被大雪封禁的道路开通后，滞留的货物也源源不断地运进运出。

婉茹看到一辆辆满载货物的大货车，风驰电掣地驶过。

司机师傅们，为了尽快把货物送达目的地，发挥出高超的技术不断变道超车，几乎想把车轮，当做风火轮一样飞速地旋转。

婉茹不得不感叹，国家强大有多么重要，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就像那个小品，《昨天，今天，明天》中说的：

国外比较乱套，成天勾心斗角。

今天内阁下台，明天首相被炒。

闹完金融危机，又要谈和领导。

纵观世界风云，风景这边更好。

华夏民族勤劳善良，只有团结一心，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都不会被吓倒。

从夜以继日的大领导，到流着清鼻涕的货车司机。每个人都在发光发热。齐心协力，把所有的灾难消灭于无形。

想到这里，婉茹感到心潮澎湃，人们的生活充满着阳光。

当看到被阻的火车时，大批铁路工人们，正在整修桥梁上的铁轨。照这速度，就能尽快通行。

小亮子与迎上前的工作人员，交流了一会，很快一个个货箱上的锁都被打开。

婉茹过去，把里面的货物收进空间后，随后小亮子又把货箱的锁，按原样锁好。

直到都做完，两人回到了车上，原路返回。

婉茹知道，铁路修好后，火车就会悄默声息地开往车站，随后就一切照旧。

三叔他们坐镇指挥，在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把方方面面考虑得滴水不漏。天使照样还是个隐形人。出现在大家面前的，仍然是企业的张老板。

这时，刘艳红打过电话来，“姐，我打电话问过王志勇，我们那里的牛羊肉的价格。这里给出的价格，比我们那里便宜不少。”

“好的，就按他们给出的价格收购。”

“你说只收三吨，好像解决不了多少问题。每个牧场都有不少，还有很多小羊羔，必须相互搭配着出售。”

“现在道路马上就都通行。又到了年底，他们不愁卖的。那就多收一些，这个价格，我们运回去还能大赚一笔。”

“好的。我告诉王志勇这里的价格后，他也希望我们多收一些回去。”

“好的。”

小亮子问：“姐，把牛羊肉的事办完，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婉茹收起手机，说道：“我还得去一趟华海集团。你不认识华海集团的曹总吗？”

“不认识。可是我知道吕叔叔，以前就在华海集团上班。有事吗？”

婉茹淡淡地说：“你的同学，罗霄汉三人回到了体制。他们做了许多蔬菜大棚，年底就会有一批蔬菜成熟。我和诗雅曾经过来联系过工作服，也向他们承诺过，高铁通行后给他们送蔬菜。所以过去就是谈这件事。”

“这是互惠互利的好事。如果张将军知道，说不定也会让你们送蔬菜。这里吃的蔬菜，没有内陆品种多。”

“好的，你就向他提一下吧。我们那里土地肥沃，也不缺少水。今后再多上一部分蔬菜大棚就可以。现在人们的餐桌上，蔬菜都不可缺，蔬菜与粮食同等重要。”

回到军区，婉茹把带回来的物资存放到仓库里。回到办公室。

他们和张将军一起去食堂吃午饭。

小亮子向他说起，下午和婉茹去华海集团的事。

张将军听说是往这边运送蔬菜，也表示，开始送蔬菜时，每天也给部队送过四集装箱。

还不等婉茹回答，小亮子又说道：“他们就给当地的部队供应蔬菜与肉类。”

婉茹拿出纸笔，写下了王志勇的电话号码递给张将军。

笑着说道：“我们有三个蔬菜加工厂，让您的人与他联系，以后每天都会在电脑上，用微信发给你们当天各种蔬菜，猪肉，鸡鸭与蛋类的价格。就让负责人有选择地确定数量。他们会按照订单发货的。”

张将军心想，这个丫头非常精明。这次过来做了这么多事，没有任何回报，也没有怨言。自己就为他做点事吧。

接过写着电话号码的纸，看了看，笑着说：“哈哈，你们的魄力蛮大的。车皮的事就有我们联系，你们把蔬菜送上火车就可以。你那边准备好，就给我打电话。”

婉茹立马心领神会，给部队送货就是军用物资，任何时候都不会耽误事。这样自己就能省去很多麻烦，也省去了运费。

高兴地举起酒杯，甜甜地一笑说：“好的。为了我们合作愉快！干杯！”

下午，小亮子开车，和婉茹去了华海集团公司。

在曹总的办公室里，婉茹向曹总介绍了上官明亮。

曹总一听上官的姓氏就知道他的身份。

两人握手问好。三人坐下后，有人送上茶水。

曹总笑着说：“我们一直盼着高铁尽快开通，还想与你联系，没想到这么凑巧，你就过来了。正好，我们也该做工作服了。如果春节前做不出来，就明年三四月份送过来吧。”

婉茹在心里算了一下，也正好过去了两年多。这次过来也大有收获。

莞尔一笑道：“上次做的还留着数据，还是按照以前的做吗？”

“我再问一下，这两年又找了一些工人。统计好就从微信发给你。上午，我们开会商量，你送过蔬菜后，如何安排？我们公司有大小七个单位，分布在不同地方。你有什么建议吗？”

婉茹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想了想，说道：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这里的市场上，以公司的名义，开办一个蔬菜批发门头。

还得有个仓库存货。因为每天运过来好几集装箱，门头是放不下的。最少也得两辆中型厢式货车。

货车是每天从车站，把蔬菜运进仓库，还可以运送到各单位的食堂。食堂可以有选择地留下需要的蔬菜。

曹总不解地问：“租门头有什么用？”

婉茹毫不犹豫地说道：“如果各单位留的蔬菜足够，还有没卖出去的，就在市场上的门头出售。既然做生意，就不能怕麻烦，更希望能多挣钱。”

“你们除了蔬菜还有什么？”

“猪肉，腌菜，鸡鸭和各种蛋类。你们这里不缺少肉类，对吧。”

曹总笑着说：“这里大多是牛羊肉，价格也不便宜。我们公司大部分人是从内地过来的，生活习惯也不是容易改变的。你说的猪肉，鸡鸭，腌菜与蛋类，就搭配着送一部分过来。”

“好的。到时候就有负责人，与我们的主管联系。每天都通过电脑，发给你们各种产品的价格。你们有选择地下订单，最好争取满集装箱。”

“我们已经找好负责人。你能向他传授一些经验吗？车辆和仓库都没问题。”

“好的。我会在这里待几天，明天你让他给我打电话，我和他一起去市场选门头。”

谢绝了留下吃饭的邀请。

婉茹和小亮子开车，按着刘艳红发过来的定位，去了牧场。

当来到牧场，看到处理干净的牛羊，牧场主一脸的无奈。有母羊，母牛，还有二三十斤的羊羔。

谁看谁心疼。

当牧场主听了刘艳红的介绍，知道婉茹才是老板，两个牧场主急忙凑上来。

用生涩的汉语说道：“老板，我们的牧场还有一部分，能不能卖给你们。留在手里，看着就闹心。”

婉茹看到一个大男人，说话间眼眶都有点泛红，同情心立马泛滥。

这场雪灾，他们损失很大。来年再饲养还得花一大笔钱。一年能缓过来就很不错。

“问刘艳红，收购了多少？”

“五吨多了。”

婉茹沉思了一会，心想，看来自己春节前后，就得为牛羊肉的出售想办法了。

算了，就让超市，各城市的蔬菜批发市场的门头，卖一部分。其次就是酒店，让烤鸭店烤羊和羊排也不错。

朝这两位牧场主说道：“可以，送过来吧。”

翌日一早，婉茹接到了一位叫吴斌的电话。

小亮子开车和婉茹，直接去了他约定的市场。

见面后相互寒暄过后，婉茹问：“曹总向你说过了吗？”

吴斌也就有三十多岁，身材修长瘦弱，面如冠玉文质彬彬。

他微微一笑道：“是，哈哈，我也觉得，你的办法非常合理。其他的都好办，你能帮着找个合适的门头吗？做生意，我是个外行。”

“没问题。把门头找好，我回去后就准备给你们发货。”

吴斌带着婉茹两人走进市场，解释道：“这是我们这里最大的农贸市场。我已经在市场内转了一遍，有三个门头要出租。”

进入市场，就看到熙熙攘攘的人流，人声鼎沸。

买的卖的都在讨价还价。

这个市场非常大，分为好几个片区。肉类片区，皮毛片区，食品片区，还有服装和鞋帽片区。

每个片区都是人流如织，叫卖声此起彼伏，有的语言还听不太懂。

吴斌三人，随着人流来到蔬菜片区。

婉茹看到有些蔬菜还不认识，就像萝卜缨子，就是常吃的芹菜，黄瓜等也都用破棉絮盖的严严实实，因为都怕冻坏喽。

问了一下价格，却贵得离谱。

黄瓜十八元一斤，西红柿也卖到十六元。芹菜卖到十三元一斤。

婉茹也不怕麻烦，把这里所有的蔬菜，都询问了价格。

有这样的价格做参考，自己运过来的蔬菜也能准确定价。

吴斌带着两人来到一处出租门头。

是一间九十平方米左右的，位置是在最繁华的地段。婉茹看到门头前面过道狭窄，直接放弃。

第二处，是一个二层的沿街楼，上下各有八十多平米，对他们来说二层就是浪费空间。

而且门头对着一条道路，这样的钉子位置，生意不会红火的。在风水学上叫做犯冲煞，这里也不适合。

最后一处门前开阔，是市场的一端，也是进出口的位置。这里相对来说不够繁华，是一排平房，这套门头房面积有二百多平方。里面还有空调。

婉茹果断地说：“你就租这个门头。”

他打量着门头房，眉头微蹙，认为婉茹不但不是行家，简直就是徒有虚名。自己这个外行看了，就觉得这里人流量稀少，绝对不是最佳位置。

他嫌弃地看着周围，凑到婉茹身边，着急地说道：“张老板，我觉得这处地段也不怎么好。。”

婉茹看到他眉头紧锁，有点急眼的样子。又看向小亮子，他也不解地看着自己。

又环视了周围，然后笑着对他们说：

我们和你的利益是一致的。我敢保证，开业后不出一个月，这里就成了最繁华的地界。

因为你将会是最大的蔬菜批发商。之所以选在这里，你们看这里地方宽敞，运货的车辆进出方便，这只是一个方面。

其次，来你店里的大都是蔬菜商贩，和酒楼，饭店，超市，过来采购的业务员。由于进出方便也都是赶时间，所以对大家都有利。

再就是，这个门头大小也很适合。能存下足够的货物便于发货。

不是有句话，“好酒不怕巷子深。人找财难，财找人易。”

从风水学上来说，这里交通发达，更符合现在人们对时间的掌控，那些大商户，也方便购买后瞬速离开。

经过婉茹的解释，两人也都深以为然。

小亮子也对婉茹的分析，心服口服，这就是眼界问题。

吴斌此时，也越看越觉得很合适了。

笑着说：“好的。我会尽快租下来。我还需要做什么？”

婉茹想了想说，我已经和曹总谈过了。你买需要的磅秤，最主要的是中型厢式货车，其次买上几个货架。

在买一台电脑，用来与我们联系和下订单，最好再买一台复印机，每天把货物的清单复印出来，进货价格与你加上的利润很快就能清晰分明。

三人回到车上，开车去了一家茶社，三人喝着茶。

吴斌把自己想咨询的逐一向婉茹提出来。他还很认真，详细地记在了笔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