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别当出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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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辆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婉茹四人上了车。出租车行驶了两个街区后，婉茹发现，有一辆黑色的大众车，始终尾随在他们的车后。小亮子坐在副驾驶上，问司机：“老秦，最近有什么情况吗？我总觉得街道上的人有点不正常。”老秦低声说：“最近因为物价飞涨，工人要求涨工资，正在准备闹罢工，组织游行。我们这一行和地铁也都要参加。”婉茹问道：“你是不是个带头者？”老秦有点惊讶地看向后视镜里的婉茹，而后说道：“他们选我组织一些人，可是被我拒绝了。”婉茹淡淡地说：你好像已经被人盯上了。后面的那辆黑色的大众车，始终都在尾随着我们。你送我们去就近的超市，我们下车后，看看他们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我们？小亮子也警觉起来，对老秦说：“别当出头鸟，安分开你的出租车就好。我们自己去办事，你就别参与了。”老秦急忙应道：“好的，如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当出租车，停在一家超市门口时，婉茹一行人下了车，装作不经意间，朝后方看了一眼。那辆黑色的大众车，立马缓慢下来。婉茹四人走进超市，老秦开着车立马离开。小亮子和婉茹看到，黑色的大众车又跟了上去。低声问婉茹：“姐，你怎么看出他们在跟踪？”婉茹低声说：“他们身上都有枪，绝对是警察。”婉茹每人去买了一件衣服，逛了两个多小时，刘艳红买了一些零食。中午时，四人来到一家肯德基专卖店。各自要了一份汉堡，薯条，可乐，咖啡。婉茹用小勺，慢悠悠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随后端起来轻抿了一口，目光在店内观察着每个人。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就听小亮子低声说：“看来我们不能再等了。万一真的有游行活动，博物馆再闭馆，就得再等很久。”刘艳红低声说：“我还以为，昨晚的事暴露了呢？”四人走出超市，又拦截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一座五层楼的公寓。见到了一位年轻人叫康福林。小亮子与他握手后，说道：“你辛苦了。”为了更好地保守机密，小亮子没有向他介绍婉茹三人。大家坐下后，围坐在电脑旁，康福林用纯正的汉语介绍道：这座博物馆建于十八世纪中期，占地面积5多万平方米，是一栋四边形的钢筋混凝土结构建筑。主门两侧，各矗立着八根古希腊寺庙式圆柱，有玻璃天花板蓬起来的广场，是用三千多块玻璃片拼组而成。馆内有六层，有九十七个展厅区。---婉茹听着这位，如数家珍般地滔滔不绝地讲述，就知道他做了大量的工作。其实自己也没闲着，从网上以及图书馆，也查看了有关这座博物馆的建筑，与扩展方面的介绍。就听到康福林又说道：我们的主要目标在第四展厅，东方文物区。是在九十五号展区。经过我应聘到图书馆，三年多的时间了解到，33万件藏品中，陶瓷，绘画，金属制品，珠子，大型雕塑等，就有我国的一多半。尤其是明代时期的青花瓷，华丽的唐朝陵墓雕像；青铜器，玉器，玉玺，九龙壁，与各种宫廷绘画等。刘艳红问道：“你能确定我们的目标，正在展出吗？”“没错。佛头就在乔治，卖给博物馆两千多件我国文物里面。其中还有青铜器双羊尊。”他又把视频划到佛头摆放的位置，说道：这里是九十五号展区。佛头就在这个单独的玻璃罩里面。这个位置展厨后面的房子里，还有我国许多文物没有摆出来。大都是有些残缺，与摆放出来的文物，有很多相似之处。呵呵，这个消息，还是我多次与负责这个区域的一名职员，在一起吃饭时，从他嘴里套出来的。婉茹问道：“你不在博物馆里工作了吗？”“是，已经离开一年多了。我有图书馆的阅览证，有时也会过去看书。现在经人介绍，去了一家外贸公司上班。”小亮子看向他问道：“只有二十四至二十六日闭馆，其他的时间都可以进入对吗？”“是。每天开馆的时间是，在上午十点到下午五点。只有周五才延长到八点。”唐辉问道：“哪个时间段？里面的安保人员比较放松。”“中午吃饭后。一点至三点这段时间。最好是在周五，是一周内，人较多的一天。”康福林离开后，小亮子和婉茹来到凉台低声说：“三叔说，我们只替换佛头，别的一概不取。为的是我们的安全，最好不要引起他们的警觉。”婉茹默默地点了点头。在周五，一早，婉茹带上买的一副淡墨色的眼镜，四人打扮得就像两对，出来旅游观光的小情侣，走进了著名的历史博物馆。首先吸引他们的，是一尊用大理石雕刻的狮子雕像。据介绍，这是公元前300年前，来自土耳其一座古墓。这只栩栩如生的狮子雕像，重达七吨多。它的眼睛以前是用了一对玻璃球，在阳光的照射下，还能闪闪发光。婉茹用摄像机，远近距离地拍录下来。这是她所见到的，最大的一尊狮子雕像。小亮子和婉茹一对，刘艳红和唐辉一对，他们时而分开参观；时而又走在一起，点评着橱窗里的展品；有时又在仔细展品的出处介绍。直到在十二点钟时，才参观到第四展厅区。婉茹看到我国的唐三彩罗汉像，不但整体看上去栩栩如生，就是脸上的表情也惟妙惟肖，感情饱满。各种陶瓷，尤其是淡粉釉瓶，瓶口内敛，口形如蒜头，短颈，丰肩，肩一下逐渐收敛，圈足微外撇，充分演示了制作者的精湛技艺与内涵。婉茹还看到了皇家玉玺，九龙壁等。都用录像机拍录下来。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的杰作，在这里看到，感到无比的亲切。尤其是唐三彩的罗汉像，给人一种庄严，慈祥，优美，宁静的审美感。只可惜，自己家的国宝，却只能在这里才能看到珍品，心中有愤恨，也有无奈。这些强盗，却以保护文物免受战争的蹂躏为名，堂而皇之地展示在人们的面前。充分证明了，强盗的丑恶嘴脸与无耻。在一点多钟时，婉茹和小亮子随着旅游们，这各展厨前驻足观看着，有的游客吃着自己带来的食物，有的嬉笑着对个展品做着点评，有的拿出手机在拍照。当两人来到那尊佛头展品前面。婉茹站在小亮子身旁，对空间里的小帅说：“我还真的有些紧张，还是你来吧。万一失手就没有机会了。”“好的。我感应到，这尊佛头里面，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不对吧？就在他的耳垂里面。”“错不了。他的耳垂是青铜的。根本就没有空间。”“那就暂不替换，我们再寻找一下，哪里还有佛头？”婉茹想到康福林说的，展厨后面的房间还有不少文物。她和小亮子离开此处，小亮子惊喜地问：“成了吗？”“没有，这个不是我们找的。可能没有摆放出来。”婉茹两人来到康福林说的，那处靠墙的展厨。小亮子从背包里，取出一瓶矿泉水交给婉茹。婉茹装作喝水，闭目感应房间里的物品，里面不但有大量的瓷器，还有很多古代的冷兵器。突然，婉茹看到，与自己空间里的佛头，一模一样的佛头，正放在货架子上，感应到耳垂里面的确有异物。这时，小帅也传音道：“哈哈，主人，就在这里。这里有太多的好东西，要不要多带走一些？”婉茹偷瞄了一眼小亮子，心想，这里面少了几件，一时半会发现不了；就是发现，他们也不会大肆张扬，只能认为有人监守自盗。婉茹毫不犹豫地，把空间里的佛头，与货架子上的佛头做了替换。而后回应小帅道：“你懂得什么是好东西吗？”“当然。这里有不少青花瓷器，只可惜有的有点残缺。”婉茹笑着说：“那就收起来，我们可不嫌弃。”婉茹刚说完，就看到小帅，已经收走了一套青瓷碗碟。还有一尊残缺的唐三彩雕塑。急忙传音道：“打住！太多了会引起他们的关注。不能因小失大。”当婉茹挎着小亮子的胳膊，离开此处时，刘艳红和唐辉也走过来。四人来到中央大厅，买了门票进入圆形阅览室参观了一番。有位工作人员正在做介绍，马克思撰写《资本论》时，因为这里拥有世界上最全的藏书，常来此查找资料。今天，婉茹他们看到了从古埃及，到罗马与古老的华夏，包含着人类文明，两百多年历史文化与杰出的文物作品。每个人都深有感触。历史长河源远流长，人类在每个时期，都在不断地上下求索。虽然在异国他乡，看到了祖国的文物很是惊喜，可是因为已经不属于祖国，又感到特别遗憾。在这个著名的博物馆中，十大镇馆宝物中，就有我们国家的两件，不得不为我们祖辈感到自豪。直到在六点钟时，四人才离开，回到了预订的酒店住下。吃过晚饭，小亮子三人来到婉茹的房间，问道：“姐，你确定带回来的，是我们需要的佛头吗？”婉茹从空间取出佛头，放在茶几上，说道：“没有错。可能摆放的那尊才是赝品。这一尊有几处凹凸，外形受损，可能是运送的途中出现的。”小亮子用手轻敲了一下，发出一声金属的脆响。婉茹说道：“你着急回家，那就取出图纸带回去。如果不着急，就与我一起去米国。”小亮子沉思了一会说道：“我们一起去米国吧。三叔说你还要购买一些粮食。我们一起过去帮助你。顺便去史密斯的墓地看看。”唐辉说道：“能不能取出图纸瞧瞧？假如再弄错喽，我们这次就算白来一趟。”小亮子想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们没有专业工具，其次，取出来后，再保存不妥损坏喽，那就更麻烦了。不急于一时。假如真的错了就再来一趟。”刘艳红也附和道：“我觉得很有道理。图纸在里面封存这么久。万一遇到空气，或者我们取得方法不对损坏了。那就得不偿失。”婉茹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对小亮子说：“那就尽快订机票，我们明天直飞米国。”在米国见桥市，下了飞机，四人搭车，来到了给两个儿子租下的别墅。当张发奎和王翠萍，婉茹的舅舅和舅妈，见到婉茹四人的到来，都是一脸的惊喜。大家打过招呼后，婉茹问：“戴维大叔没在这里吗？”张发奎笑着说：“开车去学校接春秋和华实了。这里有点乱，前一段时间，因为打架斗殴，还发生了枪击事件。”在几人坐下喝茶时，婉茹来到二楼，把给他们带来的衣服从空间里取出来。又取出来了一部分点心，茶叶，各种糖果，坚果，酒水，烤鸭等。王翠萍和大嫂林梅来到二楼，看到婉茹给他们带来了这么多礼物，都纳闷地问：“你这是啥时候带过来的？”婉茹只好搪塞道：“哈哈，我会变魔术。我给你们买了不同季节的衣服。有的是我们厂自己做的。有的是谢浩然家做的。”舅妈看着这么多衣服，眉开眼笑地说：“你给我们带来的也忒多了。”婉茹说：“还有戴维大叔的，你们俩给他们三个分配一下吧。这些食物，就留着慢慢吃。”婉茹指着门口的两桶药酒说道：这些酒是最好的，是我师叔亲自酿制的。你们俩掌握好，每天晚饭时，你们五人每人喝一杯。喝多了也是浪费。酒瓶里的酒，就等把酒桶里的酒喝完后，再慢慢喝。别不当好东西，现在这么一瓶酒，就有两万多元。这么一桶就是几十万元。晚饭时，王翠平和林梅，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大家吃了一顿接风宴。小亮子见到了戴维，询问他：“这些年过得还好吗？”戴维笑着说：“哈哈，和两个孩子在一起，每天都很快乐。我们还自己种菜，吃得也很新鲜。有时还打牌，下棋。每天过得都很滋润。”春秋和华实见到了这么多人，高兴得连作业也没做。华实坐在婉茹身边，笑着说道：“我从开始学习建筑，感到就像打开了新的一扇大门。还经常与苏梅姐姐在网上交流。”婉茹欣慰地说：“我们国家在桥梁建筑方面，已经走到了世界前列。各种高架桥，铁路桥，不但技术含量高，还具有丰富的美感。你们学成回归，肯定会大有作为。”“是。春梅姐姐也是这么说的，今年她就要考研，她还写了一篇论文，在学校里受到了好评。”王翠萍给婉茹端来茶水，笑着说：你的两个儿子，快成了书呆子了。经常学到十一点钟，早上还一早起来锻炼身体。现在也教会我们学打太极拳。我们虽然打得不怎么标准，可是跟着打完一套拳法后，身体感到很舒爽。舅舅也笑着对婉茹说：“你的那位师叔，还真是位高人。现在我和你爸，还有老戴维，每次与这两个小家伙下棋，还从没有赢过。”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婉茹他们已经住在家里，过去了五天的时间。这天上午，杨宽开车来接他们，戴维大叔也开着一辆车来到了农场。婉茹和小亮子，刘艳红，唐辉，打开戴维开的那辆车的后备厢做遮掩，从空间里取出带来的礼物。后备箱就像聚宝盆一样，取出来了大量的礼物。杨宽的父亲激动得合不拢嘴，婉茹已经很多年没有来了。这次带来了这么多的礼物，而且还都是从祖国带来的。高兴地眉开眼笑，热情地招呼大家坐下后，忙着端茶倒水。下午时，杨宽带着婉茹去看了蔬菜大棚，与蔬菜加工厂，大姑姐吕明华和姐夫李建国也来到农场。婉茹与他们见面后，大家又热情地相互攀谈了一番。李建国笑着说：“自从你打电话要买粮食，我们就联系了几家农场。这次你可以多买一些回去。杨大叔和杨宽，把这些年囤积下的粮食，以六成的价格卖给你。”婉茹笑着说：“不用，我按正常的价格购买就可以。”杨宽笑着说：“已经把你家后面的仓库装满了。如果还需要随时在运送。”婉茹把一张银行卡交给刘艳红，让她和唐辉负责，按照各家的数量去付款。并特意叮嘱两人，杨宽家的粮食，与其他人家的价格相同就可以。大家吃过晚饭后，又在一起喝茶聊天。直到十点钟，婉茹四人跟着吕明华夫妇，回到了他们的酒店住下。翌日清晨，婉茹把给大姑姐带来的礼物，从空间里取出来，而后和小亮子，刘艳红，来到自己的别墅后面的仓库。从门口书桌上放的入库单上，看到有一百二十吨小麦，六十吨玉米，五十吨大豆。小亮子问：“姐，这些价格，比我们那里的便宜吗？”婉茹笑着说：“当然喽。这里的确空气污染较轻，所以，不但便宜，质量相对也较好一些。”小亮子笑着说：“那就多收购一些。而且还减少了运费。”婉茹说：“那成吧。这就由你来对杨宽说。就说是受一家酒厂委托，再多收购一些。”婉茹把所有的粮食，全都收进空间里。心想，你还不算傻，就光这里的粮食，运到国内路费也是一大笔钱。下午时，杨宽父子和戴维大叔，与小亮子和婉茹，带着上坟的祭品，按着华夏的风俗，来到了史密斯的墓地。也正是清明节，这次上坟恰到时机。杨宽的父亲燃着火纸，嘴里说道：“史密斯先生，你有福啊。婉茹每次过来，都会来看望你。”而在一旁，正在往酒杯里斟酒的小亮子，却在心里诉说着对史密斯的感激与思念。感谢他重情重义，为了让婉茹去救自己两人，又担心婉茹姐的安危。岂不知，婉茹姐有拉风的空间，再加上她艺高人胆大。把我们成功地救了出来。如果你还健在，我们一定会把酒言欢，喝他个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