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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马车夫对着第二架马车上的中年人急声说道
“刘义,今日的事情恐怕是我拖你下水了,来人不同凡响,绝非一般人物,我出手恐怕也只能拖延他一二,你和白虎镖局的各位先行护送老爷离开吧,我来挡住他”
中年人随着声音说完跳下了马车,刚刚一直怀抱着的手里多出了一把墨绿色的长剑,拔剑闭眼,仿佛感受着四周的一切动静。
“刘叔!”刘义仿佛是知道了什么,悲苦着喊了一声
“老刘你这是我江某一人之祸,不必牵连他人,如果真要一死,让他取了我的命罢,你且带着我妻女离开此处去往远方能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就好”听闻后面动静,车首的中年男子也下了马车,眼神里透着绝决。
“老爷!”美妇人此时也掀开帘子望着中年人痛哭了起来,只有那女娃还甜甜的昏睡着,美妇轻轻摸了摸女孩的头,眼神中也上涌决心。
“老爷,我的命是你给的,此次当还给你了,我这一生也算还清了这个人情,我一个独户,赴死是解脱”刘姓中年人重声道。
“老爷夫人外面危险,切莫在耽误时间了,别把老夫的命白白浪费了!”刘姓中年人再次重声强调到,而他的眼睛至始至终都还闭着。
“快快,上车,我们走”刘义催促着让老爷上了车,护卫们也都登上了前两架马车。
“架!架!”重重的鞭子摔打在马匹身上,马匹闷哼一声就拉着马车上路了。
留下的只有下雨中闭眼的刘姓中年人,以及黑夜中那不知名的黑衣人。
“阁下为何还不出手,你在等什么”刘姓中年人冷声说道,见四周一点动静没有
“我知道你就在旁边,我感觉到了,在下前些日子刚突破至六脉,虽知不能与你力敌,但拖延一下时间我还是有信心的”
片刻沉寂
“绝字牌”黑夜中回应他的是这样一段话,冰寒刺骨。黑衣人摸着手里的小黑块,上面的刻痕正是一个绝字!
一道白光激射,“铛”的一声刘姓中年人睁开了双眼,双手持剑挡住了这致命一击,风突然停了一样,刘姓中年人只觉不妙,收剑就要准备防护姿态,但还是晚了一点点,左腿上一道口子炸开,鲜血喷洒。
喝啊!刘姓中年人掐诀两指按住长剑一挥,一股青气充盈剑身,从怀里又掏出一张黄灿灿的符箓按在自己胸前,默念了几句什么,符箓自燃,一股黄橙色光罩笼罩住了他,而光罩出现的一刻,他流血的左腿竟然神奇般的不再出血,伤口处也肉眼可见的再恢复。
这是出发前老爷去万宝商会求来的通保符,说是万宝商会每年找阴阳衡红袍大师求得的,花了大价钱,分得一张保身用。
咻咻咻
几声连响
刘明心里还想着这符箓效果如此之强,刚刚的伤口片刻就恢复如初,没想到仅一瞬之间,自己的四面八方部射来黑光。
砰砰砰声音传来,几道黑光直直击中光罩,光罩瞬间就由明亮的黄橙色变得黯淡起来,眼看就是抵抗不了多久。
冷汗一滴滴从刘明义的额头渗下,他的后背也早就湿透了,此刻的他突然浑身发麻,陷入一种僵死的诡异状态,明明是活人,明明想挥剑斩击敌人,但自己却动不了,不知道为什么,诡异的一动也不能动,浑身汉控制不住的冒,身上的寒毛一片片倒竖。
这是身体本能的畏惧,是羚羊见到了狮子,身体害怕的陷入了僵死,头脑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身已经被切断离体。
可是对方明明连面都没有露,为何会这样。
下一刻,持剑的手飞了起来,断肢带着鲜血在雨水中碰撞,黑夜里的血腥掩埋在大雨里。
来不及痛,来不及发出声音,另一只手旋转的飞向远处。
仅仅是几瞬息的功夫,双臂已经失去,鲜血滴落在地上与雨水交融混合,一股子血腥味弥漫开来。
啊啊啊啊
痛苦的喊声终于迟到的来了,痛苦的哀鸣夹着风雨声,片刻后大口的喘息,喘息。
刘明身上的光罩早已消失不见,连那贴在身上的符箓也化作几段散落在雨水当中,刘明义大口的喘息着,仿佛要缓过来,挣扎着控制回自己的身体,因为除了痛,他甚至不能动一下,他受不了,但他的心更受不了。
“大人!”
“大人啊,放过老爷吧,求求你”
话音终于沙哑呜咽着说了出口,但话语刚脱口,口中就狂涌鲜红,他的喉咙已经被洞穿,他的双腿看不到脚。
雨水不停下,今夜是大雨,是暴雨。
也许只有暴雨才能洗刷这些血腥的东西。
刘明眼神里还充斥着乞求,他的眼前终于又显露了刚刚那个黑衣男子,只是他已经看不见了,他的眼神只是临死前的一瞬。
“死”一声轻飘飘的话从黑衣人身上传来,仿佛在回应着刚刚他自己说过的“绝”字牌。
下一瞬黑衣人消失了,只留下一地的骇人片段。
驾驾
雨夜里马车疾驰,在泥泞的地上歪歪扭扭的狂进着,马匹被抽打的喘着白气,抽打马匹的人面色冷峻,一股阴沉的气场笼罩着这些人的脸,他们机械的抽打马匹,仿佛要把马匹抽死为止,即使是抽死也不要停,要快点再快点。
离开这里,这恐怖的雨夜快点过去吧
江老爷此刻已经从为首的马车转到第二辆马车上了,为了安抚受惊了妻子,此刻他正抱着妻女一脸悲苦,不知今夜这劫能否熬过。
美妇人在江老爷怀里眼泪无声的滴落,孩子已经被她喂下了香魂散,此刻睡的憨熟,没有10个小时是醒不过来的,她知道今晚可能他们家就要一起命丧黄泉,明明前几日还是那么好,那么好的日子啊!
“老爷!是不是你那日拿回来的那东西啊”
“是不是就是这东西害了我们!你为何啊?为何啊?”
美妇悲苦的哭诉着用手拍打身前的男人。
“雪瑶,这东西不管我收不收下,当我那日出去见那个人,见到那物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就已经是大难临头了,”
“我若知是那东西,我怎么会去见那个人!”说着江老爷脸上悲痛之色,懊悔之色,烦闷之情部夹杂,五官扭曲的难看。
“如今我将那东西藏在小渔的身上了,今夜我们若活不过去,都是我害了你们,来世我给你们妻女做牛做马,还债三世!”说罢江老爷紧紧的抱住了妻女,再不发一言。
雨夜的雨一直下,黑夜里的马车,火光就像黑夜里唯一的光明,四周是黑暗随时要吞噬掉这一点光,光一直移动,黑暗被光驱散,但不知下一刻这光会不会熄灭。
吁!!!
马车突然急急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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