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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正文卷第356章皇帝教子,招揽天下精英入大明可不可行?李贤去世后,姚夔升任首辅。

可姚夔近来身体也不好,王竑升任次辅,王复、林聪、叶盛、朱英、岳正、吕原、彭时次之。

九人组建内阁,从景泰十三年开始,阁臣就在增加,因为疆域扩大,中枢过于繁忙,必须要增加阁臣人数。

景泰二十六年,孙原贞卧床不起,韩雍任兵部尚书。

朱祁钰颇为闷闷不乐,近来朝臣都在告病,俞士悦病笃,死前拉着皇帝的手,告诫他不要再开疆拓土了,经营好现有领土,已经极为不易了。

老臣落幕,而青壮派却担不起这副担子。

大明和以前不一样了,大明需要开放派,也需要保守派,同时使力,维持朝政平衡。

开疆拓土后,疆域无限广大,朝中事务繁忙了三倍,尤其是边疆省,哪天没有事?

这就需要几个老臣商议,妥善解决。

地方事情看似小,一旦处置不妥当,就会引发连串反应,逼停中枢上马的新项目。

让朱祁钰这急性子来批奏疏,估计早就把地方杀得血流成河了。

可李贤、年富在位这几年,将地方琐事处理得井井有条,从来不给中枢添麻烦,这是他们的能力。

大事处理起来容易,小事处理起来最难。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才真的让人头疼。

李贤、年富、徐珵、俞士悦、王来、罗绮、连仲等人的丧事,办得极尽哀荣,朱祁钰勒令地方,给有功之臣修庙,并迁一支庶脉,去给他们守庙。

能赏赐的皇帝都赐了,他们的儿孙也妥善安置,这是给活人看的,跟着皇帝干,保你们世代富贵昌盛。

“调项忠任刑部尚书,并参与内阁事务。”

这是对项忠的恩遇。

说明皇帝谅解了他的小心思。

项忠入宫谢恩,哭得稀里哗啦,他很清楚,若非李贤、年富死亡,皇帝不会轻飘飘放过他的。

忽然死了这么多位重臣,中枢不能大动干戈,所以他活了。

“太子,怎么看项忠?”待项忠离去,朱祁钰问朱见淇。

“回父皇,儿臣认为不可再让此人领兵。”

朱见淇对项忠印象非常差,他亲自去接项忠,结果项忠并未给他足够的尊重,这是藐视君威。

“那你觉得再有战事,谁能领兵呢?”朱祁钰问。

“儿臣以为,韩雍可以。”

和项忠相比,朱见淇对韩雍印象极好,因为韩雍把他当储君对待,项忠则把他平等对待。

朱祁钰嗤笑:“你以为韩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那犟脾气上来,能气死伱,你给他十万大军,他敢私自再征两万,倔脾气上来,别说朕了,于谦都拉不回来。”

朱见淇懵了,韩雍还敢这样?

“就说这次吧,朕让他平臓,先以谈判为先,他韩雍是怎么做的?”

“乌斯贜那边拒绝改土归流,韩雍带兵杀了上去,屠了多少城,你知道吗?”

朱祁钰嗤笑:“你觉得是朕让他屠的?这就是韩雍,好用,但不听话。”

朱见淇蠕了蠕唇:“父皇,那韩雍也是乱臣贼子啊!”

“你要是以这个观点论,那谁都是乱臣贼子。”

“可知刚死的李贤,当初做过什么吗?”

“朕为之悲伤的徐珵、罗绮、许彬,是什么人吗?”

朱祁钰嗤笑:“你最敬重的于谦,是你看着的那般人畜无害吗?”

“不要用你的眼睛看,眼睛有时候会骗人的。”

“什么忠臣?什么乱臣贼子?都是狗屁的话,记住了,你有绝对权柄,所有人都是忠臣,你没有,就都是乱臣贼子。”

“不要看人,看他们做的事,对你、对大明有没有利处,有,他们就是忠臣,没有,就该杀!”

朱祁钰继续拿起奏疏,忽然抬起头来:“这天下事,都在奏疏里,你不看,就什么都不知道。”

朱见淇没学过人心险恶,因为后宫环境很祥和,弟弟们也没和他抢过太子之位,没给他绝对压力,所以他就是一朵温室花朵,喜欢把事情往好处想。

同时,又带着纨绔的必然习性,做事凭心,因为项忠没有绝对尊重他,他就厌恶项忠;韩雍装假,给他三分薄面,他就喜欢死了韩雍。

再看看年富的死,他并没有太多悲伤。

因为这些老臣,见过他最不堪的一面,他希望这些老臣快点死,这样他就能做神圣无上的皇太子了。

朱祁钰看在眼里,并未点破。

他没把太子教得过于极端,因为等太子继位的时候,大明要进入和平发展期,他要在生命尽头,给大明疆域画上一个句号,然后进入发展期。

所以,一个宽仁的继任者,更适合未来的大明,从他之后,大明不需要一个强权君主,只需要继承家业,做个守成之主就够了。

至于性情是否凉薄,他死后也看不到了,随他吧。

“看看这个。”

冯孝代传,太子先看,依次去看。

朱见淇微微凝眉:“这乌斯贜喇嘛也太贪心了吧?刚刚归附,就要求建造一百座喇嘛庙?嘴上答应不将黄教列为国教,实际行动却很诚实。”

“老二,你怎么看?”朱祁钰看向朱见淞。

“儿臣觉得可以答应。”

朱见淞笑道:“乌斯贜刚刚归附,大明要给他们归属感,也是一个承诺,他们肯将臓区放开,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

“喇嘛待之以诚,咱们自然也要待之以诚。”

“给他们一些甜头。”

朱祁钰看向老四,老四同意老二的话。

“老二说的没错,要待之以诚。”

朱祁钰笑问:“可你想过没有,这次中枢答应了一百座,明年会不会要一千座呢?”

“再说了,若朕建了喇嘛庙,那么清真寺要不要建?道观要不要建?佛寺要不要建?还有教堂,需不需要建呢?”

朱见淞皱眉:“可若不答应,乌斯贜刚刚归附,估计会有反复,而且中枢已经决定建中华江了,明年就会有第一批勘测队上去,他们会不会使绊子?”

“老二,你想的太复杂了。”

“处置朝政,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朱祁钰笑道:“中枢定的政策好不好,其实无所谓的,又没人反对,好不好,都是中枢自己说了算的。”

“吹嘘好,那就是千古盛事,谁来反驳呀?老百姓有意见,也得忍着。”

“朕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乌斯贜不是真心归附的,而是被韩雍吓怕了。”

“你们看到的奏疏,是假的。”

朱祁钰使个眼色,让冯孝把厂卫的监视情报送过来。

“你们真以为那些喇嘛是什么圣人?肯将万里河山拱手相让?”

“那是杀出来的!”

“为什么韩雍刚走,就有戍边军官叫苦连天呢?”

“为什么韩雍刚走,中枢就有人谏言要把韩雍调回去呢?”

“为什么韩雍刚走,乌斯贜的喇嘛就敢跟中枢讨价还价了呢?”

朱祁钰站起来:“因为韩雍杀得太狠了,把他们杀怕了。”

“所以他们改走其他路子,贿赂孙原贞,帮他们说话,孙原贞都快死了,却脸都不要了。”

兄弟四个惊诧地看着他们的爹。

“父皇,孙原贞不是您的心腹吗?这些年在兵部兢兢业业,而他儿子孙可法,都封了爵位了,怎么能这样?”朱见渝有点傻。

“是呀父皇,孙原贞缠绵病榻,儿臣看您忧心忡忡,他怎么能收喇嘛的钱,办坏大明的事呢?”朱见漭觉得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朱祁钰停下脚步,回身看向他们,指了指太阳穴:“动动脑子。”

“这就是父皇的用人之道?只用才,不用德?”朱见淇十分震惊,原来这些老臣,也都是蝇营狗苟,一肚子坏水。

老而不死是为贼,哪有好对付的?

你们看到人畜无害,那是因为被驯服了。

“没错。”

“朕从不用人的德,也不用人的忠,朕只看人的才能。”

“哪怕是曹操、王莽,在朕手里,朕也敢用!”

朱祁钰道:“所以,孙原贞收了钱,帮他们说话,朕就当做不知道,因为朕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君臣三十年的感情。”

“老四,你是想问,为什么要写一封假奏疏?”

“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婆罗洲一年消失多少人,你们知道吗?”

“朕只是下旨,杀绝吕宋而已,其他地方,你们看到朕下旨了吗?可你们去这些新地就会发现,遍地都是明人。”

“土人呢?你们猜猜去哪了?”

“有些话不要说,你们当皇帝后,君威不重,不要像朕一样口无遮拦,要少说多做,要么不做,做就做绝了。”

朱祁钰又说回来:“而乌斯贜不一样,中华江项目上马,仅靠奴隶是无法适应高原气候的,朕需要本地人为朕效力。”

“所以,有些东西不能说。”

“你们看韩雍人畜无害,可你们真要去乌斯贜和朵思,就会知道,韩雍是个魔头。”

“可这影响朕用他吗?”

“甚至韩雍那倔脾气,对中枢的话从来当放屁,他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朕申斥过他吗?”

“只要他能打赢战争,他就是正确,朕就算不爽,也得忍着。”

朱祁钰笑道:“让你们多读书,不是让你们照着书上的去做,几千年的书了,你照着做就是傻子。”

“而要明白书里的道理,借古喻今,人生道理从古至今都是不变的,为人处世的道理也是不变的,最重要的是,要汲取书里的智慧。”

“就说朕御极二十六年,你们问问冯孝,朕有一刻不看书吗?”

“你们只有比臣子读书读得多、见识足够广,才能压制他们,让他们不得不为你们卖命。”

“这就是御下之道。”

哪有那么多耍心眼的事,和训狗是一样的,就是看谁更强,人能把狗掀翻,压制狗,狗就把你当主人,若不能,你就是铲屎官。

“现在知道楚王的厉害了吧?”

“朕对楚王向来是不搭不理的,他十二岁才出阁读书,师父也只是随机挑的,教得也不上心。”

“可他在非洲,是怎么驾驭郭登的?”

“郭登那老小子,傻乎乎地给侄子卖力,却不知道他侄子压根就没把他当姑父看,而是当一头黄牛对待。”

“架不住郭登蠢呀,乐意为人卖命,这就是御下之道。”

朱祁钰笑道:“楚王在京时,朕就让你们和他好好学。”

“现在明白,朕为什么把他封去北非了吧?朕这些儿子里,只有他,能扛住欧罗巴诸国的攻伐,在北非立国。”

郭登登陆索马里后,就打服了本地人,种植粮食,并不断往上运人。

去年冬天,朱见深先走的,如今登陆索马里的已经有22万大军了,后续还在运人、运粮食。

但并不顺利,主要是疾病横生,很多人病死了。

朱见漭有点不服气:“父皇,儿子也能为大明挡住欧罗巴!”

“再过几年,你再看看楚王的本事。”

朱祁钰懒得犟嘴,那是一块生地啊,如今竟移过去22万人,朱见深从来没掌过军,却能在异国他乡,将这些人梳理得板板正正的,这不是本事吗?

朱祁钰自问他是做不到的。

人心难制,离开了大明,谁不想称王称霸?

凭什么天下就是你姓朱的?

但朱见深却能驾驭郭登,也能驾驭22万大军,说明什么?说明朱见深有帅才!

他在京师三十来年,从来没展露过。

问题是他跟谁学的呢?

难道是返祖了?像太祖、太宗?

“父皇,乌斯贜请愿的事,怎么批?”太子问。

“批十座,各大城市建一座,再从乌斯贜抽调一万喇嘛出来,再派来两千佛兵待用。”

提及佛兵,朱祁钰很满意:“这佛兵呀,真的厉害,比佛教的武僧要厉害,他们荤素不忌,提刀砍人是一把好手,武僧就忌讳颇多了,但都得用。”

“父皇是在抽丁?”太子问。

“常规操作了,就算朕不说,兵部也会加上这一条的。”

朱祁钰解释道:“抽丁,不能只消耗,也要给相应的赏赐,看看军中,苗彝瑶壮蒙有多少人封爵了?”

“这是好处,出来打仗,就得给人家好处,把人家当成一家人,好好处,人家才能把咱们当成一家人。”

“再令乌斯贜进献一个美人,做你的侧妃。”

朱祁钰转手就把太子卖了。

“爹呀,儿子不要行吗?”

朱见淇当然知道臓区美人的,宫中就有一个,还怀着身孕的,都不知道他爹是怎么下嘴的。

“嫌丑?你这审美也得改一改了,做天朝大皇帝,收万国美人入后宫,这才是当皇帝的乐趣。”

朱祁钰冷笑:“老四,你这么不安分,朕给你挑个蒙古姑娘吧,让她挥舞着马鞭,抽抽你。”

正吃瓜的老四,眼珠子一突,赶紧摇头:“我不要啊爹。”

一天轮着鞭子的牧羊女,谁受得了啊?生气就抽他,到时候他爹来乐子,指不定还告诉儿媳妇,使劲抽呢。

想想就直哆嗦。

“那你想要谁?”朱祁钰问他。

“维族的。”老四支支吾吾道。

这审美,绝了。

朱祁钰摸着下巴:“让蒙古和西域各进献一个,都给老四当侧妃。”

为了消除族群的差异,朱祁钰也是疯了。

他后宫里,各族美人都有,在辛勤工作下,都怀有身孕,等皇子成年后,就让他们回自己的老家转一圈,让各族看一看,皇帝说的华夏是一家,没有骗人。

太子也要这样做。

以后各地域美人都要进献一个,省着厚此薄彼。

但皇帝难啊,腰子累啊。

“爹,儿子想要苗族的。”太子是真受不了那些有膻臭味的姑娘。

“你没的选。”

朱祁钰道:“记着,只有皇室不停和他们联姻,民间才会将他们视为一族同胞。”

“而你的审美也得改一改,各族美人有不同的风情,你得懂得欣赏美,人人都有美的地方,得学会欣赏,你若只盯着一个人丑的地方,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们的娘,就一点缺点没有吗?”

四兄弟立刻低下头,这话若传到亲娘耳朵里,肯定给他们一顿狠收拾。

“皇帝就不过日子了?过日子过的是人,过的是个苦中作乐。”

朱祁钰淡淡道:“若皇帝贪图一味欢愉,那么这天下就管不好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当天晚上,唐皇后、谈妃、胡妃气汹汹而来。

“臣妾哪里让陛下苦了?”

唐皇后阴阳怪气道:“臣妾敢让您受一丁点苦吗?您是皇帝,臣妾不过一介老妇人,年老色衰了。”

“皇后,您抱怨这些干嘛,人家皇帝心里苦着呢,嫌咱们这几个老妖婆碍事,趁早死了,给年轻的让路。”

谈妃阴恻恻道:“咱们哪有小姑娘嘴甜呀?又会哄得陛下开心,又不会让陛下觉得苦。”

“臣妾早就说了不进宫,进宫侍奉您十八年,结果落得一个苦字,还跟孩子诉苦。”

胡妃怪异道:“您既然觉得苦,就赐臣妾一道白绫,臣妾直接去了,何必让您受苦呢!”

朱祁钰满脸绝望,这几个是更年期发作了吧?

动不动就跑到养心殿来发一顿牢骚。

他能说什么?皇帝也是人,也得过日子,当年他们争宠,差点把皇位弄崩了,他现在不也得当忘了吗?

过日子阴沉着脸,苦的是自己,后宫里遍地是怨妇,苦的还是他。

“看看,陛下这苦瓜脸,您还是赐臣妾一杯鸩酒,让臣妾去了算了。”唐皇后跪在地上。

谈妃和胡妃,第一次同心协力,全都跪在地上:“也赐臣妾一杯吧。”

“朕和儿子们玩笑,你们也当真啊?”朱祁钰头疼。

“看看您的苦瓜脸,臣妾就知道您是真的。”唐皇后句句扎肺管子。

朱祁钰挤出一抹笑容。

“您这笑得比哭还难看呢!”谈妃主打的一个火上浇油。

“那朕给你们哭一个?”

“臣妾们可不敢让您哭,您的眼泪只有朝中重臣才配有,以前有太后在宫中镇着,您还好点,如今太后仙逝,可没有人给臣妾们撑腰了。”

胡妃更狠:“说不定哪天,看见臣妾厌烦了,就把臣妾幽禁在宫中,让臣妾看着那空寂的房梁地板,了却余生。”

“朕真的想哭。”朱祁钰崩溃了,这是哄不好了?

“您可别哭,您一颗眼泪疙瘩掉下来,臣妾就万死莫赎!”谈妃就在加油。

朱祁钰从软塌上下来:“你们是真插朕的肺管子啊!皇子们呢?招过来,让他们娘打一顿,都出出气。”

唐皇后立刻炸了:“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这几个小子通风报信,和朕不是一条心,朕对叛徒向来是零容忍,觉得还是打死了便是。”

“陛下,臣妾知错了!”唐皇后眼泪飚出来。

最怕的就是她,她儿子是太子啊。

万一闹着闹着,把太子位给闹没了,可亏死了。

“冯孝,去叫!”朱祁钰非得惩治这几个娘们不可。

唐皇后嚎啕大哭:“你打死我儿子,就先打死我吧!你这个狠心的,就拿儿子吓唬我,我我我,不活了!”

皇后撒泼了。

“我们给您生儿育女,为皇家开枝散叶,侍奉君王,侍奉婆母,样样不差,临老了老了,却被夫君嫌弃,夫君要逼死我们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谈妃和胡妃也跟着哭,你有魔法,我们有哭闹大法。

“不叫了不叫了,朕错了,成不?”

朱祁钰深表无奈:“你们都快当奶奶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的呢?一点风吹草动,就得跟朕闹,让朕来哄,好了好了,朕知错了,你们都起来吧。”

“您每次都要把臣妾弄哭才甘心,你个狠心的。”唐皇后快哭没气儿了。

“多哭哭,对心情好。”朱祁钰也爱玩。

我信你个鬼。

朱祁钰把三个女人拉扯起来,然后又躺在塌上:“谁嘴这么碎?泄露朝政?”

三女脸色一变。

“陛下变脸是真快呀,刚才还说您错了,转头就怨上儿子了。”谈妃作势就要哭。

“朕不问了。”

你们不说,朕有多是办法知道。

“今年老五、老六、老七大婚,按照常例即可。”

人选已经定了,老五朱见沪娶韩雍孙女,老六朱见泺娶朱英孙女,老七朱见潮娶项忠孙女。

大婚之后,也要入养心殿学习。

朱祁钰对教皇子帝王心术,十分重视,同时还让皇子学习如何掌兵,现在韩雍、项忠在京师,他们就是最好的老师。

春来夏去,到了景泰二十六年年底。

皇帝询问了蒸汽机技术,可封闭性气缸还是无法生产出来,这让皇帝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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