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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里除了一张靠墙的八仙桌也就两把腿脚长短不一的竹椅,墙壁像得了皮肤病似的褪了一层又一层的皮子,我心想解放后这风水先生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最起码是不吃香了。

老李头沿着桌角敲去烟锅里的残渣,从烟袋里掏出些烟叶放进烟锅用火柴引着后吞云吐雾起来,刺鼻的烟味呛得他一阵猛咳。

我抱着三分相信七分怀疑的态度试探道:“叔,您看眼下该怎么处理?”

老李头缓了缓劲道:“小子,你跟我说句实话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不寻常的事,见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没有?”

因为是燕妮她爹出的这门子怪事,我自然是什么也没瞧见撞到,索性就把之前他和我说的那些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了老李头。

老李头听后放下旱烟袋子站了起来,双手后背在那来回踱步思索着。

“看来这女尸凶的很咯。”他自言自语了句,随后突然走到我面前用大拇指和食指抵在我的眼眶上,将我的眼皮子往上翻开。

“不对,不对,上眼睑无黑线,应该没撞邪。”老李头眉头一皱又说:“小子你和我说实话,那东西究竟是谁捡到的?”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其实是潘叔托我来找他的,由十年前出的那档子事不好意思当面来,就让我帮个忙。

“十年了,这老小子还是解不开心病,你帮我带句话给他,要想保命就明天傍晚来找我。”老李头又重新坐下拾起烟袋子抽起来,又叮嘱了句:“叫他带上只活公鸡。”

第二日还没等我去找潘顺,他便早早的过来找我了,我将他带到墙角将昨晚老李头说的话告诉了他,开始时他抹不开面子,一个劲地摇头不愿意去,想让我再去说说看看能不能代他处理。

我本身就不太愿意淌这趟浑水,加之封建迷信又背离了我的初衷,便和他说这事只能自己解决,要是再不去老李头一生气还帮不帮这个忙可就吃不准了。

他见我说得不太乐观一跺脚说了声“行!”,他这就去抓野公鸡,但有个最后的条件便是让我晚上陪着一块去,这倒好说,我正想去一探究竟便同意了。

潘顺前脚刚走,眼镜和强子便走了出来,手中拿着铁锹工铲。

我问他俩今天怎么做起了积极分子一大早就去忙生产,强子说镇里领导这两天要下来开大会,碰巧大雨又把路给冲烂了,大家伙都得去把泥坑填上,方晴天蒙蒙亮就动身了,说着便递了把铲子给我。

要说平日里我们在村子里也算舒服,也就是做些挑水砍柴的闲活,挣不挣工分也无所谓,反正没人盯着,况且邻里时不时地互相接济日子过得倒还惬意,只是这领导一来就不好讲了,要是呆上个半个月挨家挨户调查情况,说不定还真给我们扣上“吃饭派”的帽子。

“华子,你昨晚去哪了?我起夜咋没看到你人?”我们仨走着,眼镜突然问到。

“看来你得再配副高度眼镜了,我这么大个活人躺地上你都瞅不见。”我没敢对视。

“就是,大晚上的他还能去哪,我老和你说那些没营养的书不要看,你看眼睛都被污染了!”强子以为我晚上不敢单独出门,肯定是眼镜花了眼戏虐道。

眼镜将镜片哈口气擦了擦,嘀咕道:”这不清楚得很嘛……“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远远地就看见燕妮和方晴已经在埋头苦干,两人身上湿了大半像是水里捞出来一样,我们三大老爷们还在晃晃悠悠走着,方晴瞧见了我们便大喊一声催促,我们争先恐后迎去,她的口令比村长的还好使。

大干了一天,路上的坑总算是被填平了,我早已是筋疲力尽大喘着粗气,正想着打桶透心凉的山泉水冲冲,却又瞥见潘顺站在田埂上和我招手,手里还拎着一只山鸡。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两天我最怕的就是见到他,我觉着不是厉鬼缠着他倒是他像怨鬼缠着我。

我趁强子他们在闲聊赶紧跑了过去:“叔,你下次能不能光明正大的和我打招呼,这整的跟敌特似的。”

“兄弟,我不是怕别人误会嘛,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也呆不住,咱现在就去。”他有些不好意思陪笑道。

我清了清嗓子特意扯着嗓子对强子喊道:“强子,你们等下先回去,我和潘叔去拔鸡毛,晚上给你们加餐!”

强子闻声后站起来寻到了我们的方向,看着潘顺手里的山鸡兴奋地直说:“好,弄好早点拿来,我在屋里等着!”

“好,你先吃些疙瘩汤垫垫。”我又回到,心想这鸡他怕是等不着了,还是别饿到肚子。

强子连连点头,架着眼镜就往回走。

我和潘顺绕着田梗往老李头的屋子转去,等七转八转到了他那天已经擦黑。

老李头应该是知道我们要来,门留了条缝,我领着潘顺直直地走进里屋,没想到老李头原本空荡荡地桌子上摆满了物件,剪子、瓷碗、香烛、纸扎地元宝、还有一麻团的红绳。

我和潘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老李头从灶房走了出来,手上拽着个麻布袋子。

“李叔,这是要干啥?”我问到。

老李头没吱声,将桌上的物件悉数装进了袋子中,随后敞开袋口对着潘顺说:“把鸡放里头。”

潘顺本身就觉得有些尴尬,没有言语赶忙将山鸡装了进去。

“走。”老李头将袋口扎好蹦了个字便朝屋外走去。

老李头虽上了岁数,走路还是大步流星,一身青蓝长大褂从背后看顶上天也就是个中年男子。

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下天都黑了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一边跟在后头一边追问。

老李头磨不过停下脚步回道:“上山,去找那凶鬼!”

鹅山是紧挨际联村的一座小山岗,从这片山翻过去便是另外两个相邻的村子,由于大路往往得绕山而行多出上好点里数,所以村民基本都是走山路的,这片林子我担水也走了不少次,可也没见到过哪块地立着个孤坟野碑。

潘顺领着我俩在林间沿着他之前做过的记号行走,刚开始的路程很熟悉,就是平时我长走的那段路,地上已经被行人踩踏成了一条小道十分好辨认。

可走着走着就不对了,本来应是走右侧的方向,他却从左边一个一米来高的石崖跳下,前头虽在夜色中看得不大清楚,但还是能依稀看见高大的荒草在摇曳。

当我从上面跳下,这荒草都差不多到拦腰齐的地方了,我和老李头一前一后跟着他在草里慢慢往前探,这两旁的草里时不时就有悉悉索索的动静,使我感到紧张的不是野猪之类的猛兽而是蛇一类的爬行动物,那蠕动的身子我看着就犯怵,怕真朝我脚猛地来上一口。

“到了!”早已走到离我们十米开外的潘顺转过身子叫到,等我们走到跟前结果真就看到一棵粗壮的白果树下有个水缸大小的坑子。

我将煤油灯往坑里探,里头倒是不深,只是这里面的泥土确实奇怪,就如他说的那般泛着酱红色,像是血水染过一样。

“李师傅,我就是从这里面挖出来的金片子。”潘顺首先开口和老李头搭话,显然这会儿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

“嗯。”老李头盯着土坑应了声,随后蹲下身子掏出一把泥用鼻子嗅了嗅:“尸气已经浸到土中了,就算不给你碰上迟早也要尸变。”

我原以为是潘顺误把金片子挖出来才出的问题,没想到这尸气早就已经外泄,潘顺误打误撞反而是帮了个忙。

此时突然刮起一阵邪风,吹得林子簌簌作响,这股风吹在身上格外阴冷,我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李叔,咱们来这不是观光旅游的,接下来咋办?”我见老李头还在研究这坑子着急问道。

老李头不慌不忙,让我从麻袋里取出红绳,并按他的方法来办。

我将煤油灯挂在树杈上,按老李头的吩咐将袋里的红线拿出来一头捆在潘顺的中指上另一头则绑着根木棍插在坑中,老李头则抱着公鸡一剪子从它的喉咙口剪开,将流出的鸡血滴在潘顺的中指上,这血水顺着指头流到红绳上,又沿着红绳滴到插在坑里的木棍上。

又是一阵急风迎面吹来,这风势比先前还猛了许多,而潘顺不知怎的竟站在那里抽泣起来。

“你看见啥了?”老李头问潘顺到。

潘顺边抽泣边回答:“女人,穿着蓝衣服的女人。”

听到这话我身上像是爬满了蚂蚁又麻又木,背后倒着冷汗。

“再呢?”老李头追问。

“死了,在梁上吊死了!”潘顺突然扯着嗓子叫了出来。

这下我是彻底不行了,那原本就所剩无几的胆气都给吓散,此时的我满脑子只想溜号,这种场面不是我该见识的。

我如同醉酒般开始有些恍惚,只看见老李头利索的从袋中掏出瓷碗,然后将纸扎元宝倒进去烧了起来,还烧了三根香拜了拜插在碗的旁边。

随后我仿佛听见了女人的笑声,一种很诡异的笑声,这笑声异常刺耳,就像在唱大戏。

幸好老李头回身看了我一眼,见情况不对伸出两指在燃烧的碗里画了个圈点在了我的眉心处,说也奇怪,突觉有股热量从我的头上往下一贯而下,使我整个人清醒过来,而那声音也消失不见。

“我就说你阴气重晚上不能出门,这不就撞到了。”老李头开口到,又不慌不忙的将一把红土洒在碗中。

红土掺进正燃烧着的冥纸中瞬间升腾出一股夹杂着热气的黑烟,碗内劈里啪啦地爆响将瓷碗给崩裂。

“奶奶的,钱收了还不肯走,非得老子给你铲咯!”老李头朝着前方丛子破口大骂,随后又朝我嚷道:“小子,把煤油拿来。”

我这会儿已经缓过神来,赶紧将挂在树杈上的煤油灯取下放在老李头的手边。

只见他用右手中指抹了一点公鸡血,然后将蘸了血的指尖在灯芯上晃了晃,那火苗就被引到了指头上,随后将手伸到红线下方,将绳子给烧断。

红绳刚断,潘顺就像是被人重重推了一把似的一个趔趄仰倒在地,这一摔也让他清醒过来,东张西望地直问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顾得上回他话,那断掉的红线突然间像长了脚就要往土坑里钻,老李头眼疾手快拽住了绳尾绕在手腕上。

“小子,你还是不是童子?”老李头边用尽往后扯着手腕边问到。

“说啥呢?我不是你是?”我严肃反驳到,我可是正儿八经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虽然谈过那么次对象也是中学的事了,怎么可能会干出那种不正派的行为。

“撒尿,对准洞口撒尿!”老李头回到。

我着实吓了一跳,平日里小解我连强子眼镜都避着,这下却要我当着这两老头的面掏枪,况且还有一个不知道在不在附近的厉鬼,我怎尿的出来。

“不行不行,尿不出来。”我死活不同意。

老李头呲了声有些恼火,他那手上的红绳是越勒越紧,隔着油灯都能看见他腕上的肉跟捆猪蹄似的勒成一截一截的。

“麻利的,要扛不住了!”老李头叫唤了声,这手往前蹿出去,整个人也扑倒在地。

此时我不知如何是好,虽是一百个不情愿但眼前的形式十分不妙,我一咬牙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的了,赶紧脱下裤子对着坑口就开闸放水。

还好在白天喝了大半桶的山泉水,本来就有些尿意,这下如泄洪般奔流直下,一时半会还真收不住。

被尿填满的土坑不停的冒着泡,那原本像被拉着的红绳突然松下,先前插在土中的木棍也松垮垮的冒出了头。

“打住打住,他奶奶的溅到我脸上都是,呸……”老李头忙不迭地站起身子边吐口水边用褂子擦脸,表情十分痛苦。

潘顺不敢上前,搭着我地肩膀踮脚朝坑里看了看说:“李叔,她是不是被泡死了?”

老李头哼了声,说这下有的麻烦了,这怨鬼戾气太重一时半刻收不住,只能先把她给逼退了,这时候已经不早了再拖下去没有好处,得等天明再说。

我开始也以为事情被老李头摆平了,没想到却是个缓兵之计,我连连摆手说明天无论如何我也不给他们两个搭戏了,这命都吓掉了半条,怕是个把月都养不好。

老李头望着我拍了拍肩膀,一抹坏笑道:“都说了你阴气重容易撞到,这下都见了面,鬼娃子还能放过你?”

我如被浇了盆冷水心里冰凉,没想到做好事也会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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