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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

一望无垠的天地,正处在戈壁和大漠的分界。

铁蹄溅起地上混着沙子的泥尘,混杂进炎热的空气中。

弥漫的黄色烟尘,仿佛一层飘荡在眼前世界薄薄的擦不去的烟,又像是糊在眼前的雾。

控鹤军却对这样的天气早就习以为常,戴着面巾,平静而沉默地行走在漫天的烟尘之中。

主帅耶律休同样以面巾蒙面,平视前方,微微眯起的双目中,眼神坚毅。

先帝强势,他们耶律八部就在王爷的带领下,谨小慎微,潜藏锋铓。

不仅是他们这些族人,就连耶律石自己也都是刻意低调,整个耶律部上下都憋着一股气在。

如今终于一朝风云起,大权在握,从定西王耶律石,到世子耶律德,再到他这位被耶律石亲口称赞为大梁军方年轻一辈第一人的控鹤军主帅,耶律休的心头,那被压制了十余年的理想之火都在熊熊燃烧着。

征西之役,是他大放异彩的舞台;

是王爷巩固朝中局势的手段与筹码;

更是在南北大势上扳回一城的重要机会。

他望向西面,在前方一日左右的路程过后,他们就将抵达此行的第一个城池,细叶城。

西域黄沙遍地,百姓只有聚绿洲而居,故而多是一国一城,所以那细叶城也是此行的第一个国家,细叶国。

这一次,他要给世人一点来自控鹤军的小小震撼!

念头在心头盘旋,还未落下,就见一道烟尘从大军行进的相反方向飞驰而来,直冲到他的面前。

斥候翻身下马,“大帅!刚刚接到消息,南朝靖王忽然自凤凰城出兵,一日之内连下七城,一路向西而去了!”

耶律休闻言神色猛变,“靖王?哪个靖王!”

斥候连忙吐出一个名字,“姜玉虎!”

耶律休登时愣住,胯下的骏马也忍不住焦躁踱步。

但这位耶律八部的将种的确不凡,只是片刻的迟疑过后,就镇定了心绪。

“选五千精骑,随本帅跟上去看看!余者提速跟进!”

黄龙滚沙壁,红樱赴雄城。

四分之一的控鹤军骑兵陡然提速,跟在耶律休的身后朝着细叶城冲去。

大半日之后,细叶城下,耶律休带着卫队,仰望着城头。

数面大夏军旗在城头迎风激荡。

众人沉默良久,一旁的副将低声道:“大帅,姜玉虎骑兵突袭,一定没法带很多人,他打下这么多地方,单个城池留下的布防军队一定不多,要不咱们?”

耶律休缓缓摇头,“如今两朝议和,对第三国动刀兵可以,要是向南朝所属下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那个责任你我都负不起。更何况,不论是攻击这个城池还是袭击姜玉虎,胜算都不大。这位南朝军神可不是什么莽夫。”

“那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吗?”

耶律休也沉默了,兴师动众而来,除了士卒的劳累,还有军粮、各种物资的准备,更关键的是包括他在内的控鹤军上下对军功的渴望与追求,没点收获谁能甘心!

“你说得对,姜玉虎如此雷厉风行,必然不可能率大军出动。”

耶律休缓缓说了一句,然后深吸一口气,“选一千人,一人双马,跟我去追他们!你们剩下的慢慢跟上!”

“大帅!不可啊!”

“是啊大帅!那可是姜玉虎啊!”

耶律休却微微一笑,“无妨,我们不敢对他们动手,他们等闲也一样不会对我们动手。大家无非拼的就是个速度而已。”

片刻之后,耶律休一马当先,在向导的带领下,朝着西面紧追而去。

半日之后,耶律休在一座明显要比先前更大许多的城池前,如愿望见了大夏的军旗和营帐。

一番通报之后,就如他所料,姜玉虎并没有拒绝他的求见,在营帐外和他见了面。

“还以为会追上好些天才能见到靖王殿下,好在有这座坚城帮忙。”

姜玉虎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朝着城池扬了扬下巴,“你要不要?要的话,给你了。”

耶律休看向城池,面色凝重起来。

很显然,这是一座不那么好攻克的城池。

更显然,这不是一座亮出名号就望风而降的城池。

一路疾行,他虽然没有仔细盘问,但身为沙场宿将,看一看情况就知道,姜玉虎这一路过来,基本就没遇上过什么抵抗,几乎可以说是传檄而定。

而这原本也是他计划之中的事情。

南北两朝不互相打了,一致目光向西,这些目光之下的小国也就没了骑墙的可能,大概率就是谁先到谁就能抢下来地盘。

但可惜他们再一次被南朝洞察了先机。

甚至他都能想到,或许即便他再早出发,南朝人依旧能赶在他的前面。

所以,问题也就来了,他可以不打,但是这是一个重镇,若能收入囊中,抵得上其余数个小国的收益。

耶律休陷入两难之际,姜玉虎在旁边道:“这个楼岚国,位居西域之往来要冲,颇有实力,据说其中还仿我大夏官制,有三省六部,精兵近万,阁下若是要打,本王就让给你了。”

耶律休常年居于大梁西部,对此也不陌生,看着那高高的城墙,深吸了一口气,“那靖王殿下,欲往何处?”

姜玉虎笑容玩味,“既然大家都遇见了,我何必再孤军深入,自然是按照当初的和议,你我合兵同行。放手打,我们给你们让开场地。”

耶律休心头一叹,看来不打是不行了。

不打的话,整个西域单独属于大梁的地盘或许就会一个都没有了。

“多谢靖王殿下。”

“客气。”

姜玉虎的笑容,落进耶律休的眼底,在他的心头生出阵阵苦涩。

有此人在,大梁国运何愁不消啊!

——

“有此人在,我等之愿,怕是难了。”

中京城的鸿胪寺中,一个北梁贵人长长一叹。

余者皆默不作声,显然夏景昀昨日在朝堂之上带给他们的无力和震撼依旧还在。

耶律德的心态却平静了不少,因为在来之前,他的父亲,那位曾经与夏景昀当面打过不短时间交道的人,就曾经与他明言过,此行的胜算不大,能够保住原本的方案就算是满意的。

彼时,藏拙多年的他还有几分心高气傲地不以为然,如今看来果如父亲所言,自己这一行压根就全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他缓缓道:“哀叹无用,咱们说说吧,是不是就按照原本的方案,签了这份和议,定下这个事情。”

事已至此,其实挣扎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了。

但为了免得今后有谁说三道四,尤其是因为此事来质疑起主导的耶律家,耶律德必须让每个人都表态,而这也是此行兴师动众的原因。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但同时又满是无奈。

昨日回来之后,他们便悄然联系了绣衣局,以及自己上街闲逛闲聊搜集些信息,然后他们便真正明白了如今的南朝朝堂,他们所面临的对手有多么强大。

借着先前皇帝遇刺的那场风波,整个朝堂的又一次清洗已经彻底完成。

万文弼、严颂文这些领头的反对者都被收拾了,今日斩首的血都还未干透,而他们空出来那些位置,又仿佛鱼饵,将朝中其余的反对势力都钓住了。

而且新政的推行,也在朝堂上统一了意见,成功将大家的思路转变成了对外开拓。

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内国力日强,在外心齐情切,要想逼得南朝放弃到手的利益,除了兵威几乎不做他想。

但就算是大梁曾经引以为傲的兵威,如今都处在弱势,压根不敢言兵。

“罢了,现有的条件也在我们当初议定的底线之上,我宇文家没意见。”

“其实细想起来,如今的条件也不算差了,咱们也就比南朝少了半成,我元家没意见。”

“是啊,三条商路,南洋我们压根染指不上,东面已经被他们占据了,我们其实是白捡的便宜,四成的份额,不少了。我裴家也同意。”

接着其余几家也纷纷开口,耶律德便点了点头,“如此那明日我就去向南朝朝廷回话。诸位。”

他顿了顿,“难得出来一趟,明后两日,便好好领略一番南朝中京的风物吧。”

这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众人都有几分伤感。

毕竟在几个月以前,整个北梁高层的口吻都是:总有一日,要马踏中京,将那些繁华都归于己有。

如今,这个梦想,别说实现,就算在众人口中都快存在不了了。

耶律德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女儿单独居住的小院之外,轻轻叩响了门环。

瞧见是他,院中侍女在端上茶水之后,识趣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这对父女。

“再好好玩两日吧,要回去了。”

耶律德仿佛猜到了女儿的反应,开口的声音很轻,但耶律采奇的脸色还是应声垮了下来。

“嗯,然后呢?”

耶律德微微一怔,“什么然后?”

耶律采奇望着窗外神色漠然,并没有接话。

耶律德在片刻之后终于反应过来,幽幽一叹,“乖女儿,你终究是要嫁人的。”

“那嫁给谁呢?”

耶律采奇轻轻说了一句,然后扭头看着他,“爷爷现在已经是当朝权臣,说一不二,陛下都成了傀儡,你们现在还需要讨好谁?或者说,你们又要拉拢谁?”

耶律德闻言面色下意识地一板,旋即放缓了声音,带着几分愧疚道:“以前那是迫不得已,你不要往心里去!”

“迫不得已?”耶律采奇没有冷笑也没有嘲讽,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那你怎么知道今后就没有迫不得已?如果有了那样的情况,是不是你们的选择也会一样?”

“放肆!”耶律德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能如此说话!”

“父亲,你的样子,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呢。”

<div class="contentadv"> 耶律采奇轻哼一声,直接迈步朝外走去。

“你要上哪儿?!”

“要回去坐牢了,还不允许我出去走走吗?”

耶律德看着女儿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歉疚和无奈,旋即冷峻下来,吩咐道:“去跟上小姐,不得有失!”

几个护卫连忙跟了出去,耶律德长长地叹了口气,迈步走出。

在路过薛文律的房间时,脚步下意识一停,旋即又微微摇头,大步走过。

——

长乐宫中,已经完全恢复了产前状态的德妃微笑着将苏炎炎和秦璃送到了殿门口,亲切道别。

而后她缓缓走回,看着桌子上的那本小册子,伸手拿起。

看着上面【新生儿护理手册】几个大字,她伸手温柔地在上面拂过,仿佛自言自语般呢喃道:“还有什么是你不懂的?”

而另一边,苏炎炎和秦璃在袁嬷嬷的护送下,走出了宫门。

宫门外,一辆马车缓缓停着,等待着二女。

当她们坐上马车,夏景昀微笑着道:“辛苦夫人了。”

“这有什么好辛苦的,你不方便去送,当然只有我们去了啊!”

“就是,没想到你连这些都懂,我们也开心啊,今后生儿育女也能安心许多呢!”

在二女饱含暗示的眼神下,夏景昀尴尬地挠了挠头,“好像是该生儿育女了啊!”

他看着两位千娇百媚又各有千秋的夫人,拍了拍胸脯,“我一定埋头苦”

话还没说完,就被苏炎炎和秦璃大羞着一人捂嘴一人拧腰,生怕被赶车的陈富贵和随行护卫们听见。

羞恼的嬉戏刚刚结束,陈富贵的声音却在帘外响起,“公子?”

“嗯?”

“你看看那是不是安乐郡主?”

夏景昀掀开帘子看了一眼,果然在前方不远处,瞧见了一个人走着的耶律采奇,和她身后远远跟着又不敢靠近的护卫。

苏炎炎和秦璃也凑过去望了一眼,苏炎炎开口道:“想去就去吧,人家此番毕竟也是来找你的,我们还能吃味不成。”

夏景昀当即面色一肃,正色道:“诶诶诶,什么想去不想去的!我只是尽一下地主之谊而已。”

二女同时白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推了他一把。

“耶律姑娘!”

耶律采奇正百无聊赖又心情郁闷地走着,闻言一抬头,那个在心头总是不自觉浮现出的身影竟然真的出现在了眼前。

这一刻,让她的心登时怦怦直跳了起来,忽然觉得,莫非一切都是天意?

“跟令尊闹了不愉快?”

夏景昀自然地与她并肩而行,朝前走着,轻轻开口。

耶律采奇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旋即又点了点头。

夏景昀却并没有追问,而是笑着道:“这中京城中夜景也颇为繁华有趣,平日在下也忙于事务,今日干脆托耶律姑娘的福,好好看看。”

耶律采奇也没有多说,只低低嗯了一声。

二人就这么慢慢走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当他们来到了城中的内河之畔,河对岸便是以流云天香阁为首的城中繁华之冠,眼底倒映着流光溢彩,带着脂粉香气的夜风拂着发梢,也拂动了一颗尚在春天的心。

耶律采奇扭头,看着那张在灯火映照下的面庞,只觉得俊美得让人心神摇曳。

在两三个月之前,她从来不相信自己会对这样一个文弱的男人产生好感,但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在即将分离之前的这一刻,不知道是权力的光环还是才华的晕染,又或者是因为和父亲争吵而来的叛逆,她在此刻真的感受到了一种情绪。

或许,那就叫喜欢。

“听说你给你的妻妾都写了一首诗词?”

夏景昀闻言轻笑,“倒并不是真的定情诗,就是情之所”

“给我也写一首吧。”

他客套的话还没说完,耶律采奇就打断了他,而后大胆又直接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就仿佛是草原上那辽阔自由的风,吹向了夏景昀的怀抱。

夏景昀扭头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朝气,看着她眼中一往无前般的勇气和决绝,本能地心头也有欲望在升腾。

以他过往的经历,本身就不是那种专一的情种,而出于雄性的本能,对异性尤其是美貌异性的示爱同样很难抗拒。

曾经至少还有着道德和法律的束缚,如今在这儿,这一切都不存在了,自然更是意动。

但是,理智却在这时候劝住了他。

就如同他一开始对此事的判断一样,耶律采奇的身份太过敏感,一个处置不好,如今的大好局面都可能会面临崩塌。

男人可以激动,但却一定要控制得住激动。

可以热血上头,但不能让小头完全控制了大头。

于是,在理性之下,他也发觉了耶律采奇的不对劲。

这一番示爱,的确有几分情意在其中,但并非是对他爱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而更多掺杂着与耶律德争吵之后,对回归北梁,被家族包办婚姻的抗拒和惶恐。

“耶律姑娘,其实我很想去草原看看,看看那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辽阔;去看看那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雄浑;看那连绵的青山脚下鲜花正开的壮丽,张开双臂,将自由的风拥入怀中,让振翅的鹰停在肩头。但我不能去,我的位置,我所肩负的责任,都让我无法抛开这些,去做一个单纯而自由的人,这就是如今这看似令人艳羡的权势背后的代价。”

耶律采奇依旧看着他,眸中依旧倒映着中京的流光溢彩,那勇气的火光已经已经缓缓熄灭。

“哦。”

一声简短的回答,就像是心碎掉的一声脆响。

夏景昀暗叹了一声,轻声道:“世事更易,刹那并非皆是永恒,将来或许还有更好的故事在路上,不必执念,不必强求。”

低着头的耶律采奇抬起头,眼中已有盈盈泪光,倔强道:“若我偏要强求呢?”

夏景昀愕然失语。

就在这时,耶律采奇似乎也体谅到了夏景昀的顾虑,深吸一口气,“侯爷公事繁忙,今夜小女子任性叨扰,还望勿怪。”

夏景昀摇了摇头,“耶律姑娘言重了,能与姑娘共游中京夜景,既是地主之谊,亦是在下之幸。”

“小女子,告辞。”

看着耶律采奇行礼转身,夏景昀欲言又止,最终却碍于自己的决定,目送着倩影远去。

一河之隔,流云天香阁灯火璀璨,欢声笑语。

两日之后,北梁人在中京城正式签署了协议。

两国商号之事,也正式敲定。

暂时核定的起始本金是一百万两,双方朝廷依照各自的比例出资,而后各自世家的那一成,也有各自朝廷代替出资,而后内部如何分配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夏景昀那一成自己筹措,当然也不在话下。

而后,成立一个董事会管理商号一切事务,董事会总共七个名额。

其中,两边朝廷各派一人担任董事,可以是官身也可以是内侍,甚至可以是白丁,反正代表两方朝廷受到两方朝廷认可即可;

两国世家各派一个代表,初期由朝廷指派;

夏景昀的夏家代表、商号的管理团队代表各一人。

这些都没有问题,但这最后一个名额,却产生了几分争执。

最后,夏景昀提议,将这个名额给了姜家。

对朝廷的说辞是姜家卫国有功,开疆拓土也需要无当军的参与。

对北梁的说法则是开辟商路需要军伍保障,给一个军伍方面的名额理所应当,而当世还有谁比姜玉虎更配得上?

见北梁人还有意见,夏景昀便说你们怕姜玉虎那也理解,我堂兄也可以。

北梁人立刻就觉得还是姜玉虎好点。

最终一切敲定,大夏这边用了印,北梁人带着国书,缓缓启程回国。

城外长亭,耶律德看着前来送行的白云边,拱手道:“白大人,请留步。此番来访,承蒙招待,如有机会,你我上京再聚。”

“这话言重了,我可没怎么招待你们。”

白云边摆了摆手,倒也不是谦虚而是实打实地没过到嘴瘾。

他一边暗自感慨着这官位越来越高,说话越来越没劲儿之余,一边拱手道:“诸位就一路平安了。”

耶律德抚胸欠身,翻身上马。

临行之际,他扭头看了一眼中京城,这南朝的国势,便如此时的天气,蓬勃如朝阳,接着便是如日中天。

夏高阳啊夏高阳,你这一轮太阳什么时候落山?若是可以,我真想和你同归于尽啊!

“驾!”

队伍缓缓前行,那唯一的一辆马车之中,侧帘被无声挑起,过得许久,才如死心般放下。

“无趣啊!无趣啊!”

白云边摇着头,感慨着此番自己完全没怎么发挥,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车厢之内,赫然还坐着另一个人。

白云边看着他,哼了一声,“来都来了,却又不敢露面,你这就跟去跑去青楼啥也没干就回家不一个意思?啥也没捞着。”

夏景昀抿着嘴,“回去吧!正事还多着呢。”

他伸手按了按怀中,那儿放着一首昨夜写就的诗,就让它这样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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