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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昌寿当然从汤不器那边听说过,许多年他师傅帮助过猛虎中队的训练。

只不过,那都是建立在给许多年帮忙的前提下,否则的话,其他事情,张明德都不予理会。

加上周煦良跟许多年的关系,也不熟,自然不敢贸然提出要求。

所以,在这些天的时间里,他都是走孩子路线,希望可以曲线救国。

越是跟许多年接触,周煦良越是觉得孩子路线是走对了。

因为许多年很宠溺他的孩子,不说吃喝上面是各种满足孩子们的需求,其他玩乐、学习上面,也是格外认真对待的。

光是前院一屋子的玩具,就让人十分吃惊了。

“良哥,你也不用急着谢我,我师傅有没有办法,我也不知道呢。”

许多年无奈地摆了摆手,道:

“还是等我师傅看过之后,再说其他吧。”

他自然不是真的做慈善,而是主动脉夹层这样的病,本身也不多见。

更何况是在一个孕妇身上,这种情况就更加罕见了。

此外便是手术之后,能否再怀孕这件事,其实很简单的道理,再次怀孕的话,孕妇在怀孕期间血细胞增加,心脏负担明显加重。

这样的情况下,很容易引起主动脉夹层破裂。

一旦破裂出血量非常大,就会威胁患者的生命安全。

这就是为何不建议安永玉再次怀孕。

但,张明德毕竟是神医,且年龄那么大,有没有一种可能,他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或者说他知道如何解决这方面的问题呢?

中医讲究内在调理,如果有其他偏方秘方之类的,让主动脉夹层不会破裂的这样治疗办法,那么再次怀孕,就不再是问题了。

当然了,退一万步说,即便安永玉调理好了身体,主动脉夹层也暂时解决了这个问题。

她可以再次怀孕之后,也仅仅只能怀两次。

因为剖腹产之后,最多还可以怀孕两次。

并且,安永玉这样的特殊情况,真的是非常难说。

周煦良并不是专业人士,不太清楚其中的风险。

又或者说,相比起周家的传宗接代来说,在周煦良的心里,安永玉并没有那么重要。

许多年对这些事情,并不觉得奇怪,毕竟时代的主流思想就是生男孩胜过生女孩。

“天黑了,我们先回去了。”

“留下来吃个饭一起吃饭吧。”

“不了,不了,我娘已经做好饭了,不能浪费了呀,下次下次再说。”

明知道许多年是客气话,周煦良又怎么可能当真呢?

后者带着他的三个女儿离开了,巴特尔、殷旭东等人也跟着离开了。

随着许多年的升职,他接触到的层次越来越高,跟巴特尔这些昔日朋友,走动得更少了。

有句话叫,朋友越少日子越好。

不多不说,故人说的话,其实有一定的道理。

以前的时候,许多年家里虽然也经常有客人,但都是一般的客人。

现在呢,以前那些朋友都不太敢靠近许多年了,只能是许多年家里没客人的时候,偶尔来坐坐。

许多年对这些不是特别在乎,愿意来往的,他自然会招呼对方。

不愿意往来的,或者有仇的,那就各自安好,别来惹事就可以了。

估计是最近家里来了不少汽车,从魔都那边回来之后的这段时间,也没人来家里附近捣乱了。

倒是省事儿了。

旺财如果是知道它主人的心声,估计会委屈,毕竟那些想要来家里捣乱,甚至是扔黄白之物的人,都是它赶跑的。

可惜它不会说话,它主人也奖励过它,这事儿就这样吧。

晚饭的餐桌上,小团子她们聊起了今天的事儿。

她们在下午的时候,跟周家三个小屁孩聊天,得知她们都有小名之后,周家三个女孩都十分惊讶。

“爸爸,要不你给她们取个小名,好不好?”

“她们不是有爸爸么,你让她们爸爸给她们取名呀,就像我给你们取名一样,道理是相通的。”

孩子们听到她们爸爸这么说,只好哦了一下。

小豆包却突然来了一句:

“爸爸,大家都说你学识渊博,懂得很多,而且也很会取名字,你就帮忙想几个,我们也可以拿来做参考嘛。”

许多年闻言,瞬间便明白了小家伙的鬼主意。

笑道:

“还想几个呢,你们是不是想多了?取名字哪有那么简单啊?你们忘记之前给旺财取名了么?都讨论好久呢。”

边儿上的旺财,听到主人提起自己,尾巴摇得更快了。

“我记得,旺财以前不叫旺财的,叫阿宝,哈哈!”

小团子自说自话,却把大家给惊着了。

旺财是六一年十月中旬买回来的,那时候的小团子也才两岁半不到的样子,她居然还记得这件事?

老许惊叹连连:

“小团子,你真聪明,记性是真的好,小豆包你还记得吗?”

两姐妹的记忆力其实是不相上下的,反正从现阶段来看,大家是区分不出来,她们俩的智商,谁更高一些。

“我记得呀,那时候妹妹说给旺财取名阿宝,爸爸说不要,因为阿宝是功夫熊猫,说是叫旺财,或者叫阿福,后来我说,要不叫小黄,但你们都不愿意。”

嘶!

秦淮茹、周红梅、杨秋红她们全都大吃一惊,这小豆包的记忆力,似乎更强啊?

谁知道,旁边的小团子也叽叽喳喳地说起了当时的天气情况,还绘声绘色地说了不少细节。

甚至,连当时一家人讨论取旺财名字讨论了几天,她都准确无误地说了出来。

讲真的,秦淮茹她们都已经忘记了呢,只有许多年还记得住当时的事情。

没想到,小团子和小豆包两个小家伙,却还记得那么牢固。

真是神了!

“孩子她爸,看来两个孩子的智商都随你啊,真的好聪明啊。”秦淮茹摸了摸小团子两姐妹的脑瓜子,又看向白豆腐她们四姐弟。

目光有些担忧:

“小不点他们四姐弟,不会是随我吧?”

四个孩子顿时惴惴不安了起来,眼巴巴地看着许多年,似乎她们爸爸要是没说好话,她们就要掉眼泪了。

同一个爹妈生的,现在两个姐姐受到了大家的夸赞,只有她们四个小的孩子,却成了例外。

这可不行啊。

许多年温柔地冲孩子们一笑,道:

“她们都还很小,有些孩子是早慧,也有孩子是大器晚成,但也不能唯智商论。”

“每个人生下来都有他存在的意义,别说孩子们才两三岁,就算是像我们这样大,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就说不成功了。”

“在爸爸妈妈看来,你们六个孩子都是最棒的,不要想那么多,也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或者骄傲情绪,你们只需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按时长大,等你们长大了,未来才是你们的。”

“还记得爸爸给你们讲过的鲸鱼故事吗?”

孩子们全都点点头,这次小团子和小豆包并没有开口,也只是点头,认真听着她们爸爸的话。

秦淮茹她们这些大人则只是听着,想看看许多年会说什么话。

“你们还记得就好,鲸鱼有很多种类,体型最大的鲸鱼你们还记得是叫什么吗?最大体长大概是多少米呀?”

说着说着,变成了许多年给小家伙们讲课复习的场面了。

听着小家伙们争先恐后地回答,秦淮茹她们顿时哭笑不得了起来。

除了元敬和元新两兄弟乱来,根本没有答对之外,白豆腐她们四个年龄大一点的孩子,都回答正确了。

许多年已经成功把话题给转移开了,小家伙们自然不会再纠结这件事了。

晚上,秦淮茹做完填空题之后,搂着许多年睡觉。

说悄悄话的时候,提了一嘴今晚的事儿。

“我问你,你不想生孩子,是不是担心孩子的智商随我不随你?”

许多年否认了这件事,“这事儿都过去了,以后你啊,别在孩子们面前提这事儿,她们虽然还小,但也十分敏感的。”

“三岁定八十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以后跟孩子们说话的时候,要注意一下,我可不想每次都替你擦屁股。”

“另外,小茹啊,孩子的智商是随父母的某个人,这是完全不对的,基因这种事,谁也说不清楚,就像生男孩还是生女孩一样,谁也说不准的。”

秦淮茹被他这么一说,顿时紧张地抬起头来。

虽说是在黑夜之中,但许多年能感觉到她有些小紧张。

“会不会是你说的太严重了?孩子们也许不会记住这些事儿。”

“你就是习惯性抱有侥幸心理,都说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孩子们是第一个模仿和学习的对象就是我们。所以我们父母是什么行为,孩子就会去学习,而且你认为孩子们记不住,那你忘了小团子和小豆包今晚的事儿了么?”

许多年这么一说,秦淮茹顿时更加紧张了。

“那我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对待孩子当然是要鼓励为主,多点耐心教导她们。”

顿了顿,许多年接着说道:

“如果她们不听话,也不要马上就呵斥或者用打她们的姿态来威胁孩子,其实还没到那种地步。”

“像小豆包和小团子这么聪明的话,已经可以通过对话来纠正和说服她们了。”

“而且,按照这样的发展趋势,我担心再过几年的话,她们恐怕就会比你这个当妈的还要聪明了,到时候怕是反过来,被她们教育你了。”

“她们敢!”

秦淮茹彻底慌了,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有些底气不足。

至于她最开始提及的生孩子这件事,早就被她忘到爪哇国去了。

等许多年的鼾声响起,秦淮茹仔细复盘了一下刚才的对话,顿时想起了生孩子这事儿,不由气恼地轻拍了他一下。

“哼,每次都这样,就知道转移话题!”

虽然,她有些恼怒,但也只是来得快的一些情绪罢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转过天,秦淮茹从房间出来,在倒座房门口这边驻足了一会儿,脸色有些惊讶。

门口里面是地下拳击室的入口,门没关上,下面传来了小豆包她们的朗朗读书声音。

那是三字经,不是医学三字经。

从魔都回来之后,小家伙们就回归了正常的早读习惯,现在已经坚持了十多天。

而且,许卫东他们这些大哥大姐周末放假的时候,也会过来,跟小豆包她们一起读书的。

甚至是白天大人上班时,小倩她们这些当大姐的,还会在旁边辅导一下小屁孩们的学习。

这些读书声听起来十分稚嫩,并且其中还有些杂音,但还是很通畅且可以听得清楚的。

秦淮茹知道,那些杂音,其实就是元敬他们这些一岁多的小屁孩制造出来的。

孩子虽小,但也可以跟着一起读书,熏陶一二。

听了一会儿,秦淮茹也反思了昨晚许多年跟她说的话,脸色顿时变得精彩了起来。

小豆包她们长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随便了。

想到再过几年,自己这个当妈的,有可能被孩子教训,秦淮茹心里就一阵恐慌。

这怎么可以呢?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白天到了轧钢厂之后,林秀芝她们却意外发现,秦淮茹居然喜欢看书了。

“淮茹姐,今天是什么情况?你不是不喜欢看书的吗?”

今天都不跟她们唠嗑了,反而看起书来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唉,你们不知道啊,我确实不喜欢看书,可是我现在好害怕呀。”

秦淮茹一句好害怕,连隔间里面办公室的严淑英也好奇地走了出来。

“小秦,你男人可是保卫处主任,你害怕什么?”

顾玲玲她们也是满脸好奇,实在是闹不懂秦淮茹到底在害怕什么?

“你们不知道,是这样的,昨天晚上的时候,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饭,聊起了取名字的事儿。”

听秦淮茹聊起她家里的八卦,严淑英、钱大姐、钟丽珍她们全都听得出神。

结果,很快她们就听出来了,秦淮茹这是在凡尔赛呢。

“不是,淮茹姐你这是在变相夸你自己呢,你孩子记性好不是一件好事儿吗?”

“对啊,我们都知道你家孩子聪明,记忆力也好,可你也没必要在我们面前说了又说吧?”

“小秦,你下次再这样说的话,我可就要跟许主任提一提这事儿了,让他也帮我带一带我家的孩子。”

财务科的全体人员,都被秦淮茹这一波给装到了,大家都集体破防了。

见过喜欢嘚瑟的,没见过嘚瑟到如此清新脱俗的。

听到大家的话,秦淮茹哭笑不得,连忙再次辩解。

可大家好像不想听她说了,装一次就够了,还想装第二次?

门都没有!

不是,窗户都不给你留!

秦淮茹无奈,见大家都不听自己解释,好吧,那她也只能继续看书了。

过了一会儿,钟丽珍还是没能忍住,想要听一听秦淮茹到底在害怕什么。

于是她小声地跟秦淮茹询问了一下,后者便再次说了起来。

“昨晚我男人跟我说,如果我还是这个样子,不改变的话,再过几年,估计我孩子都能反过来教育我了,你说我这个当妈的,被孩子教训的话,这脸往哪搁呀?你说我能不害怕吗?”

钟丽珍听完之后,心里十分后悔,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工位,继续干活了。

‘往后我要是再听她提她女儿的事儿,我就是小狗!’

看得钟丽珍沉默地回了自己的工位,秦淮茹顿时懵了:不是,好歹安慰我几句呀?

“淮茹姐,你不需要安慰,我觉得我更需要安慰。”

听到钟丽珍的话,旁边一直偷听两人对话的林秀芝、顾玲玲几人顿时忍不住,突然爆笑了起来。

本来已经回到里面办公室的严淑英,听到笑声,没忍住,再次出来了。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身为科长,本来应该要严肃一点才对,但严淑英还真的严肃不起来。

毕竟大家都在笑着呢。

等林秀芝把刚才钟丽珍和秦淮茹的对话,绘声绘色地重演了一遍之后,严淑英也乐了。

“丽珍你就是自找苦吃,我们刚才都已经说了,你淮茹姐有三对可爱的儿女,她男人也是干部,所以她根本没什么好害怕的,你还非要究根问底,你说说你是不是自寻烦恼?”

被严科长这么一说,钟丽珍更加郁闷了,一张脸更加苦涩了。

说完钟丽珍,严淑英又看向秦淮茹道:

“小秦你也真是的,这本来就是好事儿,你男人跟你开玩笑呢,你没听出来么?就你还当真了,即便将来你女儿教育你,你是谁?你是你孩子的妈啊,你应该感到骄傲自豪才对啊,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儿女比你聪明伶俐,这有什么好害怕的?”

顿了顿,她接着又道:

“换做是我,我肯定很自豪。”

霎时间,秦淮茹有些豁然开朗,似乎这么解释也对啊。

很快,她就不再纠结这件事了,然后开开心心跟大家聊起了八卦。

晚上回到家,秦淮茹把今天在轧钢厂的事儿,复述给了许多年听。

后者听罢,无语极了。

“严科长这样解释,也不是不对,不过你自己要是真的喜欢这样堕落的话,那当我什么都没说。”

“不是,严科长这样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秦淮茹闻言,顿时急了。

她也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而是身在局中,她自己没有跳出来,所以想不通这些事儿。

“我问你,你是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多学习一些知识?将来好在社会上立足,对不对?”

当然没毛病啊,秦淮茹点点头,认真听着。

许多年继续说道:

“你还希望你的孩子活到老学到老,对不对?”

这也没毛病!

然后秦淮茹便看到她男人摊了摊手,道:

“这不就结了嘛,你现在就是长大后的小团子、小豆包、白豆腐她们,你是不是也应该听你爹娘的话,活到老学到老啊?”

听到这里,秦淮茹刚点头,旋即马上反应过来道:

“不对啊,按照你这样说,那我现在的成就跟我爹娘对比起来,不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么?”

“对对对,那你还记得你之前是怎么超越你爹娘的吗?”

面对她清奇的反应,许多年只好顺着她的想法往下引导。

其实许多年想说的是,秦淮茹应该要多读书了,要不然往后教导孩子,会成为一个反面教材。

可能在孩子们还小的时候,秦淮茹还能靠着妈妈这个身份,对孩子们有威慑力。

然而,小屁孩们的聪明伶俐会让她们成长得更快,到时候秦淮茹肯定就压制不住了。

那么只能是让秦淮茹变得聪明一些,或者积极向上一些,又或者是处在相对高一点的位置。

比如当一个科长,甚至只是副科长,那也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很多。

在许多年看来,秦淮茹想要上一个层次,除了机会之外,更多的是她自己本身的学识和才能。

正所谓打铁还需自身硬嘛,她要是烂泥扶不上墙,许多年就算想帮忙拉一把,那也没用啊。

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纠正一下秦淮茹的思想观念,不能老是得过且过了。

她得拿出之前她参加会计专科考试的干劲来,不仅给孩子做榜样,也能提升她自己。

等许多年说完之后,秦淮茹这才明白过来。

既然这样,那就再努力一把?

“过两天我请个假,到时候带你和孩子们去一趟新华书店那边,一家人去挑几本书回来。”

“可以啊,我保证没问题,我会提前安排好我的工作,方便请假。”

秦淮茹面露笑容地说道,很快这个消息也被小豆包她们知道了。

小屁孩们顿时开心得不行,蹦蹦跳跳地跑去跟她们爷爷奶奶汇报好消息。

去书店买书这事儿,还真的没有做过呢,现在可以实现了,这样就挺好的。

只不过,许多年还没来得及请假带孩子们去新华书店买书,就被有麻烦上门了。

这天上午,病人也不是很多,但也有几个病人在排队等候治疗。

许多年的诊疗速度还是很快的,基本上都是十多分钟就完成一个病人的接待工作了。

但今天办公室里还有四五个病人的时候,却有人突然闹上门了。

“你就是庸医,你给我的药方根本没用,我吃了药,这都两个多月了,还是没有好,你赶紧给我一个说法!”

一个青年男子气冲冲地走了进来,面色有些颓败和丧气,说话语气十分冲。

办公室内的其他病人看到这一幕,顿时窃窃私语了起来:不会吧?许医生不是总医院这边特别厉害的医生吗?

很多负责病人分配的护士同志,都会夸赞几句许多年的。

最近这段时间,许多年的表现都被大家看在眼里。

所以,护士同志当然乐意多说几句好话呢,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或者自己家人哪一天就需要求到许多年了。

护士也是人,也有可能生病。

如果只是小病什么的,都还好说,但如果是大病呢?

特别是像安永玉这样的大病,就非常需要像许多年这样医术高超的医生了。

而护士们付出的,也不过是平日里多说几句惠而不费的好话罢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叫吴建民吧?你在两个月前找到我,跟我说的是你隐疾的事儿,我开的药方,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应该是需要持续吃三个月来调理,现在还不到三个月,你就过来跟我说这件事。”

许多年完全没有生气,淡定地笑了笑,道:

“你怕是破戒了吧?”

“我都不用号脉,也知道你这样的情况,太常见了,就是管不住自己。”

“还想继续治疗吗?还是说你想换一个医生给你治疗?”

吴建民此时已经慌了,他没想到许多年那么叼,都没上手号脉,居然把他的事情给说得一清二楚。

而且还记得住他的名字,简直见鬼了。

犹豫迟疑了良久,他这才道歉:

“对不起,许医生,是我鬼迷心窍,我,我不应该污蔑你。”

“不过我是真的没有什么效果,现在勃起的时间,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啊。”

他这么一说,办公室内的其他病人顿时眼睛雪亮了起来。

特别是其中的两位男同志,眼睛跟大号灯一样,瞪得滚圆。

听吴建民的话,之前他来找许医生医治的病是隐疾,再结合刚才这句话,岂不是说,许医生有这方面的偏方?

对于男人来说,这方面的诱惑,可是不小啊。

许多年摇摇头道:

“我两个月之前就跟你说得非常清楚了,你大概率是没有听进去。”

“现在你已经前功尽弃了,就不要在我面前狡辩了,要么你在我这里重新治疗,要么你找其他医生给你治疗,二选一。”

吴建民还是有些犹豫,许多年便催促道:

“快点选,我还有其他病人呢。”

“那我排队吧。”

说罢,吴建民到外面过道的小矮凳上坐着等候,其他几个男同志顿时把他给围住了,说起了悄悄话。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轮到了吴建民。

许多年给对方号脉的时候,却又发现了异常,询问道:

“你熬煮的药是从医院药房这里购买的吧?”

他这句话,把吴建民给问得有点懵,“许医生,难道在其他药房购买,有问题吗?”

“呵呵,是不是有问题我现在还不确定。”

收回自己的手之后,许多年站起身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医院这边。

“走吧,你给我指路,带我去看看你购买药材的那家药店是哪一家。”

此时的吴建民,哪里还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啊,当即有些愤怒。

合着不仅仅是他本身的问题,还有药材的事儿啊,难怪他会功亏一篑了。

坐上车之后,吴建民指路,许多年开着车,很快就来到了他经常购买药材的药店。

许多年并没有让吴建民下车跟着来,而是自己走进药店,拿着药方询问了一番。

药材被药店学徒拿了出来,许多年扫了一眼,就知道药材完全没有问题。

当即便先离开了。

是不是药房的问题,许多年并不确定,还需要进一步查询。

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调查清楚的话,后果还挺严重的。

这比什么庸医给人治病,更严重一些。

“走,你家在哪里?带我去看看你的那些药渣子。”

坐上车之后,许多年又说了一句,吴建民只好乖乖指路。

后者的家,在城郊,还有点远呢。

来到吴建民家之后,许多年看到了对方倒掉的药渣,简单翻看了一下,又闻了一下。

便站起来冲吴建民说道:

“你是用猪鞭来代替了对吧?”

“嘿,许医生您还真是神了,这您都闻出来了呀?”

吴建民佩服得不行,旋即又有些担忧地问道:

“不会是因为猪鞭的关系吧?”

许多年却冷笑道:

“吴建民同志,您还算聪明,可惜啊,聪明反被聪明误,呵呵!”

冷笑之余,他这才询问对方,猪鞭到底是从哪里买的?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药店的问题,而是猪鞭的事儿。

按照他的药方,用的牛鞭或者羊鞭都可以,他也没有说猪鞭的事儿。

相比市面上更少见的牛鞭和羊鞭,猪鞭明显是更为常见,并且价格也相对便宜一些。

但猪鞭的效果跟牛鞭和羊鞭的效果就差很多了。

所以,许多年才会在药方上面直接写牛鞭或者羊鞭,而不是猪鞭。

当然了,如果有更好的替代物的话,比如虎鞭之类的玩意儿,效果直接翻好几倍。

只不过,吴建民应该是没办法做到的。

即便如此,吴建民也不应该找便宜货啊。

“许医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太明白?”

吴建民顿时傻眼了,咋就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呢?

“你买的猪鞭,不会是非常便宜的吧?而且闻起来还有一股臭味,对不对?”

听到许多年的话,吴建民更加吃惊了。

这许医生也太厉害了吧?

看到吴建民的脸色,许多年顿时也意识到他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

当即便更进一步地询问,是从哪里购买的猪鞭?

变臭的猪鞭也敢买,看来这吴建民是穷了吧?

不过,看对方的家底儿,不说家徒四壁,但好像也差不离了。

可就算是这样,吴建民这家伙也跟周煦良一样,生了四个女儿,非要生一胎男孩。

可惜好巧不巧的是,他两个月之前在工作的时候,下体被伤到了。

所以这才找许多年治疗,并且还追求什么时间长短之类的。

吴建民还没明白许多年为什么要找卖猪鞭的人,他单纯只是觉得那些人卖了假的猪鞭给他,才导致了他之前吃的药方失效了。

虽说也很愤怒,但是现在想要找到卖猪鞭的那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因为他是从集贸市场上,跟一个卖肉的二道贩子那边买的猪鞭。

这个二道贩子并不是固定出现在集贸市场摆摊的,很多时候都见不到人。

听对方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这件事,许多年无语扶额,这事儿还真不好继续再追查下去了。

二道贩子卖的肉有很大问题,估计是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腐肉或者生病的猪肉,反正问题不小。

这样的玩意儿拿来卖,简直丧心病狂。

“行吧,你跟我回去一趟,把这件事说清楚,报警处理吧。”

既然他刚好碰到了,当然要管一管。

回到总医院之后,许多年让吴建民把那位二道贩子的五官、身高等等描述一下,他来进行素描,把二道贩子的样貌给临摹出来。

吴建民还挺好奇的,这个许医生是不是有些不务正业了啊?

画画就算了,还要插手公安的事儿?

很快,按照吴建民的说法,许多年已经画出了三张二道贩子的画像,不过都还不太像。

只不过前者记不太清楚二道贩子的面貌了,很多细节没法把控,只能靠许多年自己。

饶是如此,还是把吴建民给震惊到了。

“许医生,您之前是学画画的吗?这画画技术也太牛了吧?跟真人似的,活灵活现。”

“那个许医生,不知道您画一幅画多少钱?我想请您”

对方还没说完,许多年便摇头打断道:

“想都不要想,我可不是二道贩子,我也不以画画谋生,所以你可以不用继续往下说了。”

吴建民愕然了一下,旋即叹了一口气,表情十分遗憾。

事实上,他确实是非常无奈和惋惜的。

任谁看到了许多年那超强的画画功底,也会希望将自己之前思念的人画出来,这样的话就可以有个念想了。

六十年代的人,很多人都不大舍得去照相馆拍照,或者很多人都还没来得及去照相馆拍照就已经走了。

思念他们的亲人,也就没有照片留作怀念了。

建国前后这段时间,人均寿命也就是在四十多五十岁左右的年龄。

甚至很多在三四十岁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人世间。

战乱、贫穷、疾病等原因,导致建国前的这个年代,很多人都活不长久。

好不容易扛过了饥荒,但似乎也没有马上迎来吃饱饭的时代。

许多年又重新画了几幅画,直到吴建民觉得很像之后,这才结束了绘画。

然后打电话把总医院的保卫科科员给喊了过来。

“张科长,是这样的,我今天看病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件事”

等保卫科的张科长到了之后,许多年便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虽说他没有见到猪鞭的实物,单纯靠他自己的判断,但也基本没跑了。

何况,那位二道贩子在集贸市场上卖肉,本身就是违法的行为,抓他准没错。

张科长跟许多年核实了一下情况,也惊叹于后者的画画功底。

“早听说许主任您多才多艺,没想到还真是这样啊,今儿是长见识了。”

“张科长,不要再夸我了。”

许多年摇摇头,接着道:

“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赶紧把人给抓住,问清楚那些肉的来源,别再让他害人了。”

然而,张科长却提问道:

“不对啊,许主任,如果按照您的说法,这位二道贩子是卖了腐烂变味的猪肉,以此牟利,那应该很多人吃坏肚子才对吧?”

对方的意思,许多年很清楚,无非就是吴建民是两个多月前就已经开始购买腐肉了,为什么至今却还没有被人发现呢?

毕竟吃了腐肉的人,闹肚子、生病等等是很正常的情况,然而总医院这边却没有接到大规模这样的就医群体呢?

只要有人集体生病这样的情况,不说多少人,只需要超过二十人,就能引起医院的注意了。

“我也很想知道那位二道贩子是怎么处理那些腐肉的,可能人家很聪明,分开不同地方来卖呢?”

听到许多年的话,张科长没再说什么,拿着画像转身去办事了。

京城那么大,医院就有不少,并且很多单位都有自己的小医院或者医务室,那么没有形成规模,也十分正常。

二道贩子这类人可不是那么愚蠢的人,他们这群人可聪明了,自然不会主动将这么明显的破绽露出来。

估计,这也是对方能顺利卖两个多月的原因。

但有一点,许多年想不明白,上哪弄来这么多腐肉呢?

现在也才六三年,不太可能有这么多的腐肉啊。

并且,现在是九月中下旬,过去两个多月可是夏天,温度极高。

如此高温天气,加上又是腐肉,又该如何保存呢?

如果是用冰块这些低温保存,那么成本肯定提高了不少,偏偏二道贩子的肉,卖的并不贵。

甚至是贱卖,这就有些搞不懂了。

许多年摇摇头,没有继续思考这些问题。

当天中午,回到家里的时候,许多年还跟他母亲提了一嘴这件事,不要贪小便宜,买菜买肉的时候,还是要多留一个心眼儿。

周红梅听了之后都呆滞住了,好家伙,好好的肉,怎么就变腐肉了呢?这得多败家啊?

败不败家的,跟许多年没关系,他可不希望自己家里的餐桌上,出现这些东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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