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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死的,人是活的。

换句话说,照片是最好的掩饰工具,可以把一个很丑的女人掩饰得很漂亮,也可以把一个凶恶的女人一刹那的微笑留下来,留到永远。

但那微笑是假的,昙花一现,转瞬既逝。

只有那种在生活中也面含微笑的女人是最美丽的,真正的美丽。

楚洁就是这样的女人,一举手一抬足都散发出一股无缘由的魅力。跟丁克想象中的女强人大相径庭。

经过一上午的初试,复试,等一系列常规测试后,楚洁象个久盼已久的公主终于出现在丁克面前。

面含微笑的楚洁一出现,立刻让丁克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您好,我是楚洁。”

“您好,我是丁克。”

丁克克制住激动,礼貌地伸出手,劲道恰到好处,握手时间不超过2秒。

这是他精心设计过的,他很清楚,从这一刻起,他就要接受面前女人的整体测试,包括微小细节,这关系到他的整体计划,不容闪失。

“丁先生,恭喜你通过我们的初试,最近我们刚接了一个创口贴的广告设计,原来的策划出了几个方案,但客户都不满意,麻烦你帮我们参谋一下。可以吗?”

楚洁微笑着问道。

“当然可以。”

丁克同样微笑着回答,但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蝉。

明明是必要的考试过程,她却要用商量的口吻问自己。

女人有很多种,谈笑间把问题留给你的女人只有一种,难对付的女人。

“太好了!”

楚洁做出很高兴的表情,仿佛丁克不是来寻找工作的,而是请来给她解决问题的大师。

“那就麻烦你了,我现在还要接待一名客户,呆一会儿我再过来,您看需要多少时间,一个小时够吗?”

楚洁仍然微笑着看着丁克。

“这样的笑容可以杀人!”丁克暗自感叹着,但嘴上却不露声色,“足够。”

“那好!”

楚洁微笑转身,再次转身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杯水。

水虽然是凉的,但却让丁克心里一热,他知道这些工作应该是负责考试的那名秘书做的。

同水杯一起摆在她面前的还有创口贴的相关的资料。

他再次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压力,直觉告诉她这样的女人将会是个很难对付的人。

这一瞬间,他隐隐感觉到了这将是一场非常艰难的战斗,在取得胜利之前,他首要的问题是要把这讨厌的创口贴解决掉。

他拿起笔,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想起一个创意,立即写了下来,写完后他停下笔读了一遍。觉得不兴奋,没有感动自己。

连自己都感动不了的创意是感动不了别人的。

于是,他丢下笔,重新换了个角度考虑问题,但几个想法都没有突破现有的思维——

时间一分一妙地度过,丁克端坐在桌前的身体开始有些冒虚汗。

他硬着头皮已经想了很久,思维却还是停在某一个点上,脑海象灌了铅,他只好丢下笔。

隔壁房间隐隐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名他肯定就是楚洁,他集中精力听了一会儿,只隐隐听到好象考试什么的,怀疑跟自己有关,不免再次焦急起来,甚至产生了放弃想法。

他左顾右盼,见旁边放着一份过期的报纸,便拿起来扫了几眼。头版图片是克林顿和普京握手的照片。

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的手上,希望能找到某处破损的地方,好用得着他的创口贴。

但很遗憾。他们的手上光滑,连一丝伤口都没有。

但有些伤口是看不见的,比如内伤。

虽不流血,却伤得更深。

就象自己,表面虽没有受伤,但心里在流血。

又象国际间争端,貌似温和的表面,实际上却暗含杀机,而这样的伤同样需要一种东西把他们粘合在一起,世界大同,才能给人类和平美好和希望——

他眼前一亮,放下报纸激动地写了起来——

在那一瞬间,他有种飘然想飞的感觉。

第二天,丁克在焦虑和等待中度过一个白天,傍晚时,牧马公司打来电话,约他第二天来公司谈谈。

电话是那天的女秘书打的,女秘书姓李,有个猫一样的名字,咪咪,口气非常友好,丁克就知道有戏了。

放下电话后他对着镜子做了一个鬼脸,雌牙咧嘴了一会儿,选择几个自认为还比较有魅力的角度,找了找感觉。再想找两件有品味的衣服自我包装时,庞娜下班回来了。

庞娜的脸上一如既往挂着灰暗和困倦不堪。丁克收起笑脸,跟庞娜打着招呼。

“回来了?”

“回来了。我有点累,先躺一会儿——”

庞娜身体倚在门上,脱掉鞋,包往沙发上一扔,人顺势就进了里屋,倒在床上。感觉稍慢几步就会支持不住摔倒在地板上。

丁克目送着庞娜的背影,眼里闪着难言的枯涩。只几天时间,庞娜脸上那仅存的活力就已化为冰冷,余下的只是沧桑过后的一种无奈,仿佛前面的生活荆棘密布且无任何办法改变,貌似平和的生活流露出的全都是对未来生活的无望和凄惶。

这种无奈和凄惶和失望和对热情生活的骤减制作成的子弹,比任何一种尖端武器都要威力巨大,只轻轻一扣,便准确地打在丁克心上。

无血,流出的是四处飞溅隐型的眼泪。

丁克忽然感到一种悲哀,一种心怀激情却无力释放的悲哀,一种对往昔生活失去永不再来的悲哀,一种看到现状却无力改变的悲哀——

而这正是一种东西离去前的先兆。

丁克只觉得眼前的庞娜让他看不到任何希望。

他知道,庞娜同样如此,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知道,庞娜貌似对生活失去热情的背后,是对他的失望。

这让他有种战败者才有的沮丧心理。

上午9点,丁克准时出现在中粮广场6楼的“牧马公司”内,楚洁身穿一身深色职业女装很快出现在他面前。

“你好。”

“你好,欢迎加入牧马公司。”

丁克微微一笑:“谢谢,这是否代表我今后将要在这里领薪水了!”

“当然,如果你愿意。”

“不是愿意,是迫不及待。”

楚洁也笑了一下,“在你拿薪水之前,我有两个问题。”

“请讲。”

“我想知道这样的创意是怎么想出来的?”

“是上帝派人送给我的礼物。”

丁克试着幽默了一下。

楚洁愣了一下,仍笑着,但言语已然有些另外的含义:“这是你的又一个优点吗?”

丁克心收了一下,小不忍则乱大谋。他看出眼前的女人不但难对付而且极敏感,过分卖弄可能会导致整个计划失败。但又不能转化的太快,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那就要看针对谁了。”

“噢?”

“有些幽默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听得懂的!”

楚洁点了点头:“我权且把这当成表扬吧,第二个问题,您的材料我已看过了,我想知道如此卓越的人材为什么要加入我们公司呢?”

“是因为牧马公司的实力,还有,我相信这里是一个可以帮我圆梦的地方。”

“圆梦?”

“如果广告创意是个梦的话,牧马公司就是一个圆梦的工厂。从梦到现实中间有个距离,一个好的公司可以分辨出什么样的梦能最终成为现实,什么样的梦只是个梦,一捅就破。一个好的创意必须要有一个能接受并能实现的外部环境才可以,想法只是想法,关键还在于如何实现。就象这个上帝送给我的礼物——”

“谢谢你给牧马公司的评价,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在这里拿到令你满意的薪水了。关于你薪水的具体问题,会有专门的人来跟你谈。”

“谢谢。”

两只手再次握在一起。

这次他的握手超过了3秒。

因为从现在开始他的战略目标开始发生了微妙变化,那就是站在面前微笑着的楚洁。

“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会的。”

“回头见。”

楚洁迈动脚步。

“我也有两个问题想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

楚洁停住脚步。

“跟工作没关系的可以问吗?”

楚洁犹豫着:“你先说吧,方便回答的可以。”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问您多大?”

“你犯了兵家之大忌,女人的年龄是不能随便问的。”

“噢——对不起,我以为会有另外一种不同的女人。”

“所以这个世界才会有误区,第二个问题。”

“结婚了吗?”

这次楚洁没有马上回答,盯着丁克足足看了有几秒钟:“结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谢谢,没有了。”

丁克哦首含笑暗含致意,目送着楚洁走到另一间办公室。

他从她的反应可以看出,目的达到了。

他的目的就是要引起她的注意,而这种注意不同于一般工作上的同事注意,他试探着把这种关系带到他所希望的另一种境地。

虽然这不是他的强项,但总算开始了。

这让他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万里长征终于迈出了可喜的一步。下面他就要化被动为主动,以取得整个战役的胜利。

下班之前,庞娜接到一个电话——夏力的电话。

“喂。”

“喂。”

“方便吗?”

“方便。“

“你在哪儿?”

“单位。”

“下班有事儿吗?”

庞娜犹豫了一下:“还行,有事儿吗?”

“想见你。”

庞娜沉默。

“喂——”

“好吧。”

“六点我到公司门口接你。”

“不用,你说地儿我直接去吧。”

“那好,保利吧。”

“换个地方吧。”

“怕了?”

“不是,方便些,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好吧,东四仙踪林。”

“好,再见。”

夹带着白天留下的余辉,丁克回到家后,打开冰箱,见冰箱内存有许多上次在超市买的东西,便心血来潮决定做一顿晚饭。

四菜一汤很快摆上桌面,但庞娜还没回来。

丁克趴在窗前望着楼下,不断有各种车停在楼下,从车上下来的人或是提着菜或是提着包,成双成对或是带着孩子走进楼门。

这常见的生活场景自然又勾起了丁克对往昔那些美好生活的回忆,那些美好的过去就象对面窗台上的最后一抹斜阳,温暖地驻留在他的心上,同时也带给他些许淡淡的哀怜。

那一瞬间,他强烈地产生了想要留住它们的冲动,这种冲动促使着他迫不及待地抓起电话。

电话拨了过去,背景有些嘈杂。

“喂。”

“你在哪儿呢?”

“我在外边,今天我们大学同学聚会,忘了跟你说。”

“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儿就回去,有事儿吗?”

“没事儿,我做了饭等你回来。”

“是吗?那你先吃吧,别等我了。”

“好吧。”

丁克挂断电话,把一种美好的心情也随之挂断。

一种不祥的预感猫一样窜到他背上。

他的感觉告诉他,庞娜又在撒谎了。

做个良家妇女有时实在是个可悲的事情,良家妇女一辈子严格要求自己惯了,关键时刻想要放松自己时才发现已经放不下那沉重的担子了。

而开放的女人一辈子生活在随心所欲中,偶尔严格要求自己一回,换来的则是身边男人的感激和眼泪以及得到加倍的赞赏。

会撒谎的女人是幸福的女人,她的幸福会影响到两个人,她和她身边的人。

不会撒谎的人则会把不幸带到两个人身上,当事者自己和在乎他(她)的人。

从某一点上来说,蒙在鼓里有时也是一种幸福。

最糟糕的是那种第六感特别敏锐的人,而不幸的是,这样的人貌似是女人,实则多为男人。

丁克恰巧成为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是他的幸福还是悲哀!

天已黑了。

出奇的黑,竟然没有一丝月光。

丁克感到很奇怪,白天和黑夜反差竟是如此之大。

只有一家洗脚城门前亮如白昼。

他最早选择的是洗脚城的暗处,但经过短暂的心理斗争后,他从暗处走了出来,就算是失败,也要失败得大气。

他在庞娜回家的必经之路窥视着,翘首仰望,一辆辆可疑的车从他面前驶过,但都没有庞娜的身影。

他又把目光着重盯在出租车上,但仍然没有庞娜的身影。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采取下一步行动时,手机响了。手机的刺耳叫声引得洗脚城门口的礼仪小姐阵阵注意。显然他在这里站得太久了,引起了人们的怀疑。

丁克沮丧地看着手机上面的号码。那串号码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他家的。

行动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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